世界的颜色

2017-02-06 06:54 | 作者:罐头瓶 | 散文吧首发

我们身处的世界究竟该用什么样的画笔为之着色?

题记

晚上的空气会让人感到些许寒冷,在街道上来往穿梭的车辆让人打心里感到不舒服。我漫无目的在城市的某个地方行走,穿过了一个城市的灯火,只会觉得那些灯的灯光有些冰冷。我翘了一整天的课,拿着自己仅剩的几十块钱,乘坐着不知道去哪的公交车。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因为我想,我死的时候一定特别的难看,我希望能找一个没有一个熟人的地方,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的窘态。

大二的时候,受着在社会的几个朋友的怂恿下,我在各种平台贷款大概三十万,准备在学校附近开一个实体店。我向家里隐瞒了这样一个事情,更多的是希望通过我的努力能给家里一个惊喜。不过事与愿违,几个朋友以采购为名携款潜逃。在之后几个月之后每天我被无数的人堵着要着催债,刚开始东拼西凑,却是补不了西墙。我犹豫着想给我的家里打电话求助,可是每次拿起电话的时候我甚至不敢张嘴说自己欠了三十万的钱,那些钱是我父亲母亲一辈子都没有见过的钱。最后我借遍了我周围所有朋友的钱,直到自己一分钱都借不到了。于是我逃开了我熟知的世界。

我喝下去了我随身带着的最后的一点白酒,都说酒壮怂人胆,兴许酒喝得多一些,死的时候就不会痛。可能以后可能就要睡上很久,动也不会动,以后陪着我的会是一大堆杂草和虫子。这个世界都欺骗了我,我不敢面对家里,有了这些钱我可以做很多事情,不过现在付之一炬,只欠了一屁股的债。

“世界为什么对我这么不公平?”

我嘶哑的对着没有几个人的空巷,用力的把手里的酒瓶向了地上恶狠狠的丢到地上,飞溅起来的玻璃碎片扎伤了我的手,我顺手拿起来放在旁边的木板,用力的把已经支离破碎的玻璃继续的毁灭,我像一只落魄的野兽一样,我嘶吼着,不在意手上流出的鲜血,我想把整个世界杂碎,我想把所有欺骗我的人砸碎。

随后我捡起了地下的玻璃碎片,像是影视剧一样胡乱的在自己的手腕上刮着,直到自己手腕上出现了盈盈的鲜血,疼痛感顺着我的血液流进了我的大脑。而在这个时候我感觉后面有个人,于是向侧面一撇,不过首先我看到的是轮椅,之后才看到轮椅的年迈的主人,而她只是没有一点感情的看着我。

我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更是感觉我就像是一个傻子了一样,着实感到了无聊,我丢下沾着血玻璃片。想从这个地方离开,同时也再也不想看到那种眼神。

“你等一下!”

当我离开的时候后面的年迈的人叫住了我。

“怎么?”

我不耐烦的回应着。

“你....为什么要砸碎我的画板。”

那位老人慢慢的说着,不过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被自己四分五裂的是某个人的画板,而某个人正在我的面前。本来想争辩什么,却发现自己说不出来一句话,脸憋着通红支吾着。

而年迈的她眼睛依旧尖锐的看着我说

“为什么你要如此轻薄自己?”

我一边来回挪动着步伐一边说着。

“我想要去死,没什么为什么。”

她沉默了一会,对着我说

“活到这么大年岁了,可能是对死亡看的更为透彻些。如果你执意的要是去寻死,我劝诫不了你活着有多么好,只知道是你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不过你可以把你的生命暂时的延长些许时间来陪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度过一些时间。我无法解决你死的原因,但是我想可以告诉你,为什么活着”

“为什么活着?”

我嘀咕着

我不知道为什么回答应这位老者的邀请,万念俱灰的我只想看看她如何完成这个活着的命题。当着一个生命只剩下黑色涂鸦的人,如何在黑色上面构筑出色彩斑斓的世界。

之后我被带到她自己私有的画室里面,在她的画室里抽屉和墙上,有着很多画和书法,有些表现着风景油画,有些则是对人物脸部的素描。会看到刺目逼人的黎明,会看到在夕阳下略带悲伤的桃花,会看到挺拔的树木,而在抽屉的最后一张画只在角落提写了题目,世界的颜色。而整个画却是未完成的作品。而似乎这个画室也已经很久没有工作过,至少调色板上的颜料已经干涸的洗不掉了。

几天之后我知道,她和她的女儿在后面的小区有一套房子,但是老人执意的想住在画室里面,女儿拧不过,上下班都会过来照顾她,而对于我,老人直说是一个远方的表亲戚,她的女儿就并没有多问,倒是我每天开始照顾老人,让她女儿的生活没有那么忙碌。

某一天的一大早,我推着她的轮椅穿过了很多陌生的街道,当楼房不在那么挺拔,当周围的车辆不再那么少。我们看到了一片桃花林。也正值天,树梢上的花开的有些夸张,在这种暖热调铺满的世界里,附近的人也多了些,桃花林旁边正是江边,让这里的温度没有那么热,有时候江风吹过的时候,觉得一阵舒爽。

她在桃花林里给我讲了这样一个故事

“有一个女孩从小在画画方面天赋异禀,甚至被称为天才。那个时候高考制度刚刚改革,所以对艺术生有着得天独厚的优越,国家会赞助一部分钱鼓励成绩优异的艺术生出国留学。可惜的是她落榜了,意外的落榜,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原来她的名字被别人顶包,而顶包的人正是省长的女儿,她无论怎么闹,省长最后给了这个女孩一丁点钱就打发走了。”

我在一边沉默的听着她讲这个故事

她眼睛略过眼前的桃花林,继续的说着

“对于这个女孩来说,画画是她这辈子的想,而无法实现梦想只能代表着只能回老家种地,她不愿回到那样的生活,她不愿放弃了她的梦想,她在省城里面又饥又饿,可是不愿意回去,也就是在那个上,她想从哪里跳下去结束自己的生命。”

我眼睛看着她所指向的那座桥,继续的问着

“她死了吗?”

她继续的说着

“在她跳入江水的时候,正巧被一对夫妇看到,其中的男子脱了衣服,奋不顾身的救下了这个女孩,女孩挣扎着,不愿意回到岸上,男子用尽了自己的力气把轻生的女孩推向了岸边,自己却体力不支,消失在湍急的江水中”

“那个男子怎么样呢?”

我对她的故事明显起了一些兴趣,继续追问着。

“我至今也忘不掉几天之后他的遗体被打捞出来时候的样子,整个脸都被憋成了深紫色,甚至有些乌青发黑,身体上因为水泡着出现了浮肿。人活着可以做出很多事情,但是人死了就只有一具尸体。女孩哭着在女子的面前跪了下来,女孩能看到那个女子已经哭肿了眼睛,本以为女子会责备,甚至破口大骂,但是她只说了这样一句话,既然他愿意拿自己的生命来换你的生命,请你务必要珍惜。”

我听着她讲的故事,又陷入了沉默

她迟疑了片刻,继续的说着

“你可能不知道,我曾是那个女孩。”

这一次,我同样的又陷入了沉默。

而她却旁若无人的继续说着

“时候不早了,回去吧。”

我们慢慢的离开桃花林的时候,我仿佛在桃花林里看到了那个深红的哀伤,以及在桃花林里一直等待的背影。

之后的几天,连续下了几天的,她也只是在画室一边的窗户里向外眺望着,时常出门的我在附近发现了着有警察模样的人,算了算大概离开学校已经有三天,大概学校也已经报了警,现在正是家里和学校疯狂的寻找着我,我每次和警察错身而过的时候我都极力的压低了帽子。

雨水停了的那天上午,我又一次陪着她来到了那片桃花林,经历过几天的雨水,桃花林上的画已经被雨水打落了大半,衰落了一地的残瓣

。林子里观赏的人也已经不在多了,我推着她的轮椅就在这里穿梭。

她问我

“你看到了什么颜色?”

我想了想回答说

“这是凋零的颜色。”

之后我们在桃花林里穿梭了很久,在回去的时候对我说。

“我看到的,是绽放的颜色。”

我一时语塞。却并未争辩,继续推着她的轮椅走了回去。

“她说的世界,是这个颜色吗?”

接下来的一周,我一直陪着这位老人度过着时间静止的生活,她对我讲了很多她的人生,几十年前,她起的很早,急急忙忙去爬山观看一场日出,几年前,她在森林里看到了一颗苍健挺拔的老树,她在哪里洞察到了生命的哲理,我开始明白每一幅画背后的故事,就像是看别人在一个空白的画板上涂抹上各种颜色。

可是那毕竟只是观看。

我想,我的世界不会因为观看别人的绘画而丰富多彩,我是一个被现实抛弃的人,我还有着那些数额庞大的欠款。我的世界是黑色的,任何光鲜的颜色都涂抹不上。

离开学校的两周后,我并没有在她的生活中找到活着的意义,也许是我冥顽不化。本来我可以在任何一个时间随意的逃开,可是我还是决定要跟她说一声,至少是为了这几个月的照顾,那个极力想从深渊把我拉出来的人。可是她从未置身过深渊里,永远也不知道深渊里的黑暗。

于是我离开了她的画室,准备了很久要说的话,准备踏入她家里的时候,我却发现里面有一个陌生的身影闪动,仔细一看确是一位警察,我惊愕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原来被骗了,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我听不见他们在讨论什么,但是凭我的感觉他们在讨论我,他们在什么时候会突然出现,把我抓起来,把我送回到学校,逼着我继续还债,那不是我的错,都是该死的骗子,是他们害得我,凭什么我要来承担这一切。

警察跟她握了一下手,之后就离开了,看着他走远了。而我跳出草丛,直接冲进了屋子里。我想质问她,是不是她所谓的世界都是假的,只是来虚构骗我的,是不是她和警察已经约定好了。

这个世界都骗了我。

冲进了房间里的我怒不可遏。而她也只是向着往常一样看着窗外的风景,不过听到我进来时候的门声,她扭过头来对我说

“怎么?”

“你报警了吧!”

我极力的压低了我的声音。

“什么?”

她显得对此毫不知情,不过这更加增长了我心中的怒火。我压低不住自己颤抖的声音。

“你一定是要把我交给警察,你说的活着的理由,完全都是是你杜撰的,你和那些骗子一样,你无非只是想把我逼回到那个天天被催债的世界。你抱着你有颜色的世界,我的世界只有黑暗,我是失败者,我本就应该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我不知道我会说出这么难听的话,气昏了了头脑的我只是觉得世界已经对我转过身去,而我的世界大概只有打开眼前的这一扇门和去寻找死亡的那一段路途。

我暴怒着,我把桌子上和抽屉里面的所有东西都丢在地上,而落到地上的茶杯发出了巨大的声响。我就这样盯着她,而她也就这样盯着我。

“我没有骗你。“

她依旧像是平常一样说着。

我沉默了一会,压抑了自己心中的怒火,用一种相对和气的语气说

”这段时间真是打扰了,我想是时候我该离开了。“

而我觉得这样离开总觉的不大好,我看了看被我丢在地上的茶杯和混在一起的画,我想了一下,俯下身子把之前丢下的东西整理了一下,而她也颤颤的从轮椅站起来,看着那一幅幅被装裱的画,小心翼翼的又放回到了远处。

我想着,大概这些画,是她一辈子的财富,或许说无论多少钱都买不走她心里的记忆了吧。

我走到门口去拿扫把把碎了茶杯扫出去,当我拿着扫把回来的时候。我却发现她倒在了地上.....

医生通知了她的家属,而我就坐在医院走廊里面的长廊,冰冷的空气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吸进肺里让整个身体不舒服,我在冰冷的角落里搓了搓手,在角落里注视来来往往的路人。而我眼神定格的那个人,最后停在了我的面前。

我抬头发现是她的女儿。在闲谈之余,我把自己的事告诉了她的女儿。我并不是一个远房亲戚,我只是一个冥顽不化的流浪者。

在我讲完了我世界里的故事,她的女儿跟我讲了她的故事。

“三年前,母亲被确诊为骨癌,钟着绘画的她慢慢的握不住手里的那杆画笔,她拒绝在冰冷只有冷色调的医院里度过余下的生活,她希望看到更多的颜色,是花开的颜色,是收获的颜色,是白的颜色。”

“那你知道她为什么要把我留在她的身边?”

我压低了声音问着

“她不止一次的跟我叨咕过,想要要把你心里的黑暗变成其他丰富多彩的颜色。”

她的女儿回答说。

我心里卷起了巨大的波澜,却坐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听得到被无限放大回声,消失在空旷的走廊里。

“我恳求你能留在母亲的身边,母亲她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把你从死亡拉回来。如果你执意要去选择轻生的话,她一定会对自己存有深深的内疚。”

她的女儿说着

“为什么会因为我的死亡感到内疚。”

我问着。

她的女儿没有继续回答我,只是站起身子,临走之前对我说

”如果想知道,自己去问她吧。“

之后她的女儿就慢慢的走到了走廊的另一边,而我就坐在原地,听着高跟鞋撞击着地面的声音,消失在视线里。

我想我不知道在有限的生命中如何去度过每天的日常,去见证着春去秋来的变化。那个世界里大概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而她只能坐在自己的轮椅上,独自的走完这段没有声音色彩的世界。

在她出院的几天,我回到了画室。

我也知道,最近频发盗窃案,警察只是过来询问是不是有可疑的人。

我陪着她过着那些时间停滞的生活,只有当车辆在我身边走过的时候,才会发觉时间在我的耳边呼啸而过。

我问过她,为什么要执意的劝诫一个心已死了的人。

她回答说着。

“你或许永远也想不到,你以为死是最简单的解脱,却不知道你的死会给多少人带来巨大的伤害,那些曾爱过你的人,那些在乎你的人,那些给予你帮助的人。”

我沉默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所以,请务必活下去。

她说着。

当我们们觉得时间不在流动的时候,听不到钟声在滴答滴答得走着。大概每天只有单调的生活,却是有些人永远也无法再去回顾的。

那天,她说世界变黑了,看不到太阳,看不到花朵。

病情恶化的她再也看不见颜色了。

我推着她的轮椅,陪着他感受着春天阳光。偶尔在她的画室里面把那些保存好的画在拿出来翻看,我开始知道每一幅画背后的故事,我开始踏入过另一个世界,在我世界的边缘直直的看着。像是仍能看清世界一样。她把双手自然的交叉在她的前面,端庄的做好,她说即便面对生命的最后,也要用最好的姿态。

那天,她问我,是否能看清世界,我摇了摇头,发现她却看不见,她误以为我的沉默。而我成为了她的眼睛,为她描述她曾熟知的世界。

晚上的时候,我推着她的轮椅走进了画室里面的卧室,她坐在了熟悉的地方,依旧眺望着远方,我真的以为,她正在瞭望着她所熟悉的颜色。

我们随意的闲聊些什么,从她的生活聊到了我们生活,从小时候聊到了长大。

我总是觉得自己开始对活着矫情起来了,如果我没有欠那么多钱,我想我的生活一定丰富多彩。

隔天的早上,太阳依旧升起,我和她随意的漫步在城市的一个角落,我开始用我的语言开始形容周边景物的颜色。那些曾经在她的世界里出现,而现在只有无尽的黑暗。

我问着她

“当你的世界里只有黑色的时候,你会不会觉得世界不公平”

她摇了摇头,说

“我的心里有了这个世界的颜色,所以即便是黑色,我也能为之描绘出五彩斑斓的世界。”

我心头一震。

快走到画室的时候,我听到警车鸣笛的声音,而我们转过画室的小巷,我看见画室楼上燃起了火,洒水车和周围观看的人乱作一团,画室里面冒着滚滚浓烟。

我第一念头是画室失火了。

第二个念头是她的那些画,她的那些回忆的颜色,也要随着大火,一起灰飞烟灭。

“发生什么了?”

她听到嘈杂的声音,向着轮以后面的我发问着。

“画室失火了。”

我回答着。

“什么?”

她的回答有些惊愕,但是我仿佛能洞穿她那个瞬间的表情,而那个时候,我觉得时间静止了,我能强烈的感受到后面那股炙热的火焰,吞噬着世界的颜色,像是一个恶魔,血淋淋的剥夺着人类的记忆。

“在这里等我。”

我说着,之后我转身跑向了那个浓烟滚滚的画室里面,门口的喷水的消防员把我挡在门口想要询问什么,我一个侧身穿过挡在我身前的消防员。直直冲上二楼。我能感受到炙热的火焰剥离着我身体里面的水分,而我匍匐在地上。我顾不得后面消防员的呐喊声。我只想,找回属于她世界的颜色。

我走上了画室的二楼,尽可能多的抱着那些画,浓烟呛住了口鼻,我干咳着。我开始看不清眼前的路,我感觉着我手里的画掉了一个又一个,我被浓烟弄的分不清方向,俯身的我一脚踩空,从楼梯上跌落了下来,每个被撞的地方仿佛像是被火焰灼伤了一样,我手里紧紧的抱着最后的一幅画。而被摔的七荤八素的我,被浓烟剥夺了知觉。

我在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里,浑身和喉咙说不出来的疼痛。而我注意到她和她的女儿就静静的坐在病床旁边。而醒来的我就是静静的看着她,看着她无神的眼睛,我的眼泪从眼睛里不由自出的涌出来。

我不知道为什么哭的那么伤心,我仿佛因为我的过失从而错失了一个世界,是因为我没有能守护住那些美好

我从那火舌里,遗失了所有的画,只留下了那个未完成的,名字为世界的颜色的画。

而上面的颜色甚至被烧焦的炭灰弄的脏脏的。那些悲伤的桃花林,那个挺拔的绿树都成了灰烬。

而那天夕阳划过她年迈的脸庞,她的嘴角蠕动的对我说

“谢谢你”

一时间,我怔住发呆。

几天之后,我被警察找到,在临走上警车之前,我走到了她的面前对她说

“我想,你可以把那副名为世界的颜色的画送给我吗”

“它只是一副未完成的画。”

她坐在那里慢条斯理的回答者。

“我想我在那幅画里,看到了活着的意义。”

我眼神坚定的看着眼前的老人。

“哦?那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呢?”

她问着。

我想了想,回答说

“我认为我们面对的生活就像是一张白纸,我们的心来映射出世界的颜色,我们的心里光明,那世界就艳阳高照,我们的世界灰暗,那世界就就沉浸在黑。我们的心决定了世界,世界却影响不了我们的心。”

她点了点头,我继续说着

“还有就是因为,那个失败,我想通过我自己来去承担。“

随后,我走上了警车

我想往家里走的每一步都是我的救赎之路。我跪在了我母亲的面前,母亲抱着我嚎啕大哭,告诉我,只要活着就好,只要活着就好。父亲听说之后急忙放下田里的农活,赶忙回来看我,那天,我看到他们耳边上的白发,增加了很多。

我们向着我们的亲戚借了很多钱用来还债,甚至买了我家里的房子和牛,在大学期间我我拼命的兼职赚钱,硬是把那个天大的漏洞,填补上了。

在我大学毕业工作七年年之后,我还清了所有的债务。我把那副画挂在我的卧室里。每次看到那张白纸,我都看到了那些发生在过去的故事,那个阳光明媚,我推着一位老人,这位老人陪着我,再寻找世界的颜色,却不知道,那时,就是我世界里最宝贵的颜色。

世界是什么颜色?世界的颜色,是由你的心为之绘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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