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川写给小敏的回忆录 

2015-11-16 18:51 | 作者:飘叶寻梦 | 散文吧首发

   流川写给小敏的回忆

 

记忆的风吹过那心头,心随着远去的人越发变得那样冷漠,手里执笔写下一份假设的思念,却再已不是那么迷恋。

天来了,然而在如此么美好的季节里,流川怎么会有一种莫名的神伤,原来总有一些回忆是不能够抹去的,这也好,忘却了过去,将拿什么来祭奠那些逝去的时光呢?

其实说起彼此的故事,流川也不知道到是怎样认识小敏的,总之两人走到今天总算是缘分吧!记得第一次见小敏是在一个晚会上,那一晚流川特意坐到了最靠近小敏的位置上,流川知道小敏是文学院的后,又痴痴地说起了自己的文学,昔日的校园诗人终于找到用武之地了。因为大家都喜欢文学,流川毫不害羞地向她要了QQ号码,并加了她为好友。那一晚他们只是简单地交流一下,并没有给对方留下太多的印象,流川只是觉得小敏是一位长得很漂亮的女孩子,圆圆的脸蛋、开朗的性格,主要是声音是那么甜美动听。

也许真的是上天的安排吧!流川和小敏都有一个好,应该是坏习惯吧,他们两人都喜欢——“深吐槽”,他们俩人都喜欢在深夜的时候发一下心情说说,并且都会互相去评论对方,然后大家都会相互对话,每一次对话都会聊得很久很久,以致于那条说说下面的评论总会特别长。也许流川和小敏都不会忘记那一段在季的夜晚里躲在暖暖的被窝里面的对话,那些都是温暖的对话。在很多个晚上,在睡觉前他们总会在心情说说上来一段对话,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那一些流川写给小敏的话?流川总是习惯了对小敏说:“那些年我们都是夜猫子!”

渐渐地,那些“深夜吐槽”的日子一天天逝去,但是正是因为两人的无声交流,两人相互认识了对方,了解了对方世界,慢慢地两人的关系挺好的,两人可以相互向对方倾吐心事,并且可以做到毫无掩饰一点也不保留地告诉对方,在他们之间似乎没什么不能说的秘密,流川一直都把她当做知己相待,把她当做最铁最铁的朋友,因为对她真的可以毫无保留地坦白一切,她也会同样耐心地倾,并且会和流川聊到很晚、很晚。

直到有一晚,流川又和小敏聊到凌晨,在快要结束那刻,流川给小敏发了一句话——“你是我睡觉前最想聊天的那个人,你的安眠是我最好的失眠,你若安好便是天晴!”,后来小敏对流川说:“同一句话,重复对另一个人是没有太大意义的!”因为那句话是流川早在他的日志里对另外一位女生说的,但是看到小敏回答,流川幼小的心灵在呼呼地跳动——是悸动!

流川很喜欢在空间上发表日志,而文学院的她——小敏,总会去看流川的日志,偶尔会评上几句,小敏一直很奇怪一个法学院的人竟会如此深情,她一直很佩服流川的文笔,在看了许多流川的文章后,小敏逐渐看懂了流川的心事,知道了藏在流川心里的秘密,也知道了流川心中藏着一个女孩,小敏经常问是谁,流川总是沉默不语。

直至大二第二个学期开学的某一天,流川叫小敏帮他打一份手稿,小敏很爽快地答应了。在那一个中午,流川把手稿送到小敏的宿舍,那天风挺大的,流川在小敏宿舍楼门前等她,那一天,流川终于很清楚地见到了她,穿着可爱的睡衣,踏着一对蛮有情趣的小拖鞋,三月柔和的风飘起了小敏的长发,风中的她有点腼腆,但却是那样的可爱。那一次是流川最近距离接触小敏,他一直记得小敏说话时总喜欢带着笑容,圆圆的脸蛋上总会挂着天边红红的晚霞。当小敏帮流川打完手稿后,小敏终于知道了流川心中的女孩。

三月初的校园流行起盆栽来,流川自己亲手种了一些盆栽,为了感谢小敏帮他打手稿,流川特意让小敏挑了一盆,小敏挑了一盆白色花盆的盆栽,在植树节那一天晚上,流川把花盆擦得异常透亮,那一晚小敏打扮得异常的漂亮,她接过盆栽的那一刻美丽的笑容那样地充满着幸福。流川希望小敏把他当做她最铁的朋友,有什么事都可以和他说,无论是开心的,还是不开心的。小敏也希望流川把她当做最知心的朋友。流川时常会对小敏说起心中的那女孩,小敏也会跟流川诉说她的心事,出于信任流川吧!其实流川是知道小敏拍拖为数不多的女生。流川和小敏就是那样的好朋友,虽然平时很少碰到,但在彼此的心里早已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在彼此的心里早已是一对知己了!

遇见了你,我便邂逅了一场动人的迷离烟,从此心里头便有了关于你的点点滴滴,便也成为了我心底深藏的故事。而如今,多少故事终已成为记忆,多少人也终在那些回忆里逐渐远去。我只希望你永远保持最初见你时的那个模样,祝你永远快乐,很感谢那个为我打过手稿的你。很感谢命运让我遇见了你——小敏,是你给了我那份坦诚与淡然,祝福你,那个聪明、贤惠、可爱、优秀的女孩。以后,我们要经常深夜吐槽,我们的友谊永远不变,正如春天承诺从未变。

流川在日志中写道:很感谢那一个曾陪伴过他做个夜猫的女孩,躲在被窝里的谈话是最真诚的对白,你是我睡觉前很想聊天的那个人,你的安眠是我最好的失眠,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几笔愁事环四周,

难得风霜伤雨季

人间何时月风清,

不到今晚写不成。

                                                     

——信宜飞仔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