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说那天什么都没有发生(雨丿言)

2015-07-04 00:32 | 作者:雨丿言 | 散文吧首发

从我记事起以来,便喜欢季。在农村老家后院的屋檐下,倒一杯清茶,加些许的白糖,摆上一张高点的凳子,再搬来一张小椅子,坐在那里,看着雨,品着苦涩带些甜美的茶水,也会有很多的浮想,那时想些什么现在却已经记不清了。之后,之后,独自一人去往一个多雨的陌生城市,之后的雨除过苦涩,心酸,无奈,冰冷,之外,后发现并没有留下什么,哦,忘记了,还有滚烫的眼泪,也会有很多的浮想,那时想些什么现在却也已经记不清了,就像我忘记了那个人,甚至于记不起她的脸。

从我记事起以来,便喜欢上了文字。在一个人无助的想忘记一个地方的时候,第一次不敢回家,第一次在里不敢开灯。路边的一个书店里,书店的一个拐角里,那里就是我的天堂,当然每次看完一篇文章,或者一段话,或者一个字的时候,总会有些许的瞎想,那时想些什么,现在却也记不清了,或许是感叹,或许是惋惜,或许是无奈。之后的之后,第一次在自己的世界里书写文字,竟阴差阳错的有人产生了共鸣,那时却是欣喜的。突然发现在陌生的城市里,自己不是孤单一人,于是便肆无忌惮的沉醉在一个人的文字世界里,当然会有些许的瞎想,在那些伤心难过,在那些生离死别的遐想中自己都感动的哭了。还有那就是无处倾诉的宣泄。

于是在我后来的文字里,常常谈起雨,常常谈起风,常常谈起,常常谈起酒醉,常常谈起夜里的灯光下,常常谈起一个人。

很多人说,看的都有些乏味了,更甚至有人评论说,精神上有问题,甚至于我对女友也曾提起,像我这样的人与我相恋一年的时光那都是奇迹,当然这些已经过去了。

好久没有书写文字,今夜为何又要提笔,答案甚至于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只是今夜剪了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突然发现,人要将自己的发丝全都剪掉也是需要一种勇气的,而我今夜,不知是饮酒之后的木然,还是面对被遗弃后的失落,将发丝剪去。突然想起了流浪狗的哀伤,白天里躲避着,夜里也只能在漆黑的巷子里徘徊,想要大声的呼喊一声的,在寂静的凌晨里,却又怕惊扰了这寂静的夜。安静的行走,安静的躲避,安静的离开,只有寻找食物时会发出一丝的声响。突然想起昨夜里,自己变成了一只白狐,在雪里,在崖边,吞噬,或者被吞噬,只有被染红的冰雪,最后什么都没有留下,怎样的荡气回肠,怎样的惊天动地,又怎样的感人肺腑。一阵风吹过,什么都没有留下。我又哀叹起,小丑的面具,支架上的木偶。他们都看见了,我在微笑,是的,我从未有过哀伤,我一直微笑着,我一直不言,也不语。直到有一日当小丑遇见了木偶,小丑看见木偶在对自己笑,木偶看见小丑在对自己笑,直到后来,小丑摘下了面具,木偶折断了关节。不知为什么会诉说这些,可能是以前上学时,一个同学说的一句话,(如果小丑哭了,你还觉得那是喜剧吗),或者是以前看过的一个电影,魔鬼俯身在木偶的身上。之后对于我而言,这些只是代表了悲伤孤独罢了。而当自己独守一个人的时候,也会将自己和它们联系在一起。自己不是不懂得悲伤,只是,自己唯一的表情只有,不言,不语,微笑着。

一个人的旅途是疲惫的,在失去了方向感之后,只知道麻木的往前走,要走到那里,自己却并不知道。只是在这一刻不想停歇,或着说不敢去面对未知的明天,仿佛今天所有的一切都破灭了,也罢,恨也好。这一刻才发现所有的一切都被自己所辜负,想要逃离在幻想的城堡里,却发现这么多时日的尘世,连漆黑的棺木都被磨灭。像是淹没在沙海里,尘封的没有了一丝痕迹。之后所有的幻想都变成了妄想,我想起,清晨抓住的那一缕透过窗纱的夕阳,我想起,夜里地板的冰冷,我想起,古老建筑的躲藏,在这一刻却怎么也寻不到了。好可悲,竟没一丝寻找伤心国度的线索。

曾经在一个夜里对自己说,一个人没什么可怕的,一个人你也早已经习惯了。我曾经在一个夜里对自己说,你想要寻找的爱情,并非多少的情话,只是想在失落的时候有人陪伴。说的有点小孩子气了,自己都感觉自己的可笑,想要改变些什么的,想要改变什么呢。

很久以前都知道自己是一个比较怀旧的人,所以留下了很多的文字,包括你的,还有他的,还有她的,还有我的。笑自己当时有多傻。笑自己当时有多幸福,笑。为什么,我会哭了呢。原来那些再也回不去了。我望着那些文字发呆,不敢相信那些是自己曾经经历过的,如果不曾发生,为何会有哭泣,如果发生过,为什么自己现在是一个人。忘记了,我们都长大了,忘记了我们不该再天真了,忘记了,我们都带上了面具。

流下的眼泪,应该让尘土掩埋的,之后,之后,我会笑着说那一天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醉酒了,一个人走在阴暗的巷子里,手里还拿着余下的酒水,麻醉了自己的理智,摧垮了自己最后的清明,强捂着心脏,敲击着路面,趴在台阶上拼命的嘶喊,眼泪像决堤的洪水,止也止不住。

抬起了头,安静的坐在台阶上,仰起头看着那盏灯,熄灭。

之后,之后,我会笑着说那一天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