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归乡路

结束了，漫长归乡路。从起初的纠结不定和煎熬，到归去的兴奋与回来的解脱，年复一年，然这一次的旅程实在是疲惫，真则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突然间一天夜里确定回家行程，之后就一直在关注天气，期盼着出发的时候能有一个好兆头，唯恐天公不作美，耽误行程。不知是老天不配合，还是我的行程没有选择好，2月16日天气预报竟然有大雪，于是开始心烦意乱了，怕高速封道，差点更改行程日期，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改的，离春节就只有三天时间了。那天晚上吃饭，有个亲戚刚好从大连回来看父母，聊天时说起我们要去大连乘机，怕天气影响，她给予了一个建议，第二天下午与她们一起去大连，住一晚，这样就避免了当天的大雪。对于这个提议刚开始还有犹豫，怕麻烦人家，后经不住她的天气攻心战，便应允第二天下午出发。

去大连的高铁一直未通，虽然有高速，但时间还是要花一些的，好在亲戚有车，顺道捎带，到大连时天气已经是雨雾濛濛，不太好走，暗自庆幸决策正确，可下面发生的事有些始料未然了，人算不如天算。

本来亲友好意约好要在她们家住一晚，她们家空间大，环境不错。可当我们到达时，从来没有坏的取暖加热管道却坏了，小区没有集中供热，各自为战。北方，虽已立春但天气还是很冷的，在她们家呆了一会，寒意入背，冻的头痛，于是赶紧安排找住的地方。住的地方不错，价格公道，可食却是只有日本料理，不习惯这个。小女到是挺高兴，说酒店好豪华呀，第一次住这么高档的酒店，要好好睡一觉，实际上她是住过的，只是那时小不记事。她开始在房间里折腾了，而我时而打开窗帘，看看窗外，大连的夜景尽收眼底，只是濛濛的，看不清，也没有下雪。

住的地方就在大连步行街附近，很方便，由于有充足的时间，第二天顺便逛了一下商场，听朋友说，过节期间大连人很少，今天着实感觉了一回，长长的街道上没有几个人，商场里也没有几个人，虽然下着雨，这人也太少了点吧，都回家过年了？本来在酒店有预约出租车，当问到价格时，服务生竟然要300元，这不是坑蒙人嘛，大连我又不是不熟悉？决然打车。车很好打，出门就是，没用等五分钟。在车上与司机师傅聊起租车一事，老师傅愤愤不平，说大连这些年的风气都给他们带坏了，不诚信。遂又提起了那个著名的前任“来哥”。“来哥”，名人也，地球人都知道，红二代，官至士大夫政治局委员，虽已入笼，但其工作业绩还是有值得称道的地方。不可置否在大连还是能见到他留下的往日痕迹，从司机师傅口中可以听出来，“来哥”在大连还是有很高的威望，至少民众对于他在大连的工作给予了肯定。车行机场，收费显示27元，租车得10倍。我支付给司机30元，笑着说，不用找了，剩下的就当是你跟我们聊天的小费，他也笑着说：这个可以有。到机场一看，呵呵，全是人，广播通知：由于雨雾天气，机场不具备飞机起降条件，所有航班全部延误，悲催！于是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下午1点的航班，直到傍晚五点多钟，天气转好才开始登机，等得女儿不耐烦，吵得狠，说不回老家了。登机后又因为航路问题折磨了一个小时才起飞。到浦东机场已经晚上八点多，本来计划晚上赶到苏州去住，到火车站时已经十点多，好在天气不冷，22度，从零下到零上，温差太大，没适应，都穿着厚厚的皮衣，在地铁上看到其他人都对我们投来异样目光，那含义很明显，他们已经穿很少了。好不容易找了家店吃饭，人家都快打烊了，我们是最后一批顾客，服务生还算客气，给我们端上套餐后关门。虽是小店，但看起来还比较干净、卫生，小菜味道很好，尤其是鸡块炒毛豆和梅菜扣肉，很地道，物美价廉。

既然决定住下，索性来个即来之且安之，第二天上午利用一点时间去看一看大上海最繁华的地方吧！

早起，却找不到卖早餐的地方，大多关门回家了。走了挺远的路才找了家永和豆桨，一问好多牌子上的东西都没有，其原因，员工放假，人手不够。不过还好，还有馄沌和包子，女儿说馄沌味道不错，就是分量太少，要了两碗才好。

车站离外滩只有地铁几站路，很快，南京东路下车后步行外滩，上海天气晴好，只是雾霾还是比较严重，能看到太阳，但是总感觉灰蒙蒙的。不知是快要过节的原因，还是我们起的太早，地铁上，南京路步行街都没有多少人，外滩更没有几个人，只有几个晨练者在慢跑和打太极。外滩景物依旧，不知什么原因原来的台阶都用护板挡上了，规定了行走的路线，是因为踩踏事故吗？浦江对岸的东方明珠和金茂大厦在晨雾中隐现，一阵风吹来，浓雾散去，却似能看到远处的大桥。江水浑浊不堪，上面漂浮着垃圾，相比我住的地方一江清水，有点感慨。二十年前我第一次来时，浦东最高楼才五层，东方明珠建成一半。那时的天是蓝的，水虽然不是那么清，但还有人在游泳，二十年后变化如此之大，现在谁还敢下去游泳呢？外滩被称之为万国建筑博物馆，那些漂亮的欧美建筑依然故我地矗立在那里，看着脚下匆匆行走的人群，不喜不悲。附近有一老者在摄影，我请他为我们拍一张合影，老者欣然应允，从其拍照的架式来看是个老手，拍的质量也不错。我问他，你是在拍风景吗？他说，我是在拍雾，是专门拍一个雾的专辑。我在想，找一个干净的山村拍晨雾岂不是更好，大上海可都是雾霾呀！进一步的交流，原来他是一个环保主义者，也在宣传这方面的内容，突然间对之束然起敬，联想起柴静的环保宣传片《穹顶之下》，中国人是生活在何种状态。其实有很多人在为这个生活的城市默默地奉献着，而我们又为生活的城市做了些什么呢？二十年前的小树已经茁壮成长，第一任市长雕像见证着大上海的历史变迁，不变的是这浦江水仍静静的流淌，百年钟楼不停地向前转，时间的车轮从来不会因为世间一些变化而停止。突然间有些伤感，二十年来上海来过多次，有兴奋、有喜悦，有痛苦、有悲伤，然而来了又去了，终未改变任何我想改变的东西，人生在此只不过是一过客，仅此而已。百年建筑群让我回望，灿烂的文化让我仰视，古老的钟楼在整点敲响，依然那么悠远、漫长，他在提醒我，放弃所有幻想，珍惜今天.........

外滩回来，顺道逛街南京路，街上没有多少人，连小游览车都未开，小女喊着说走得脚疼，我只好哄着她，带她去吃小巷里的臭豆腐。上海的臭豆腐已经被同化了，闻着不臭，吃起来也不香，不说跟长沙的火宫店没法比，就连老家的臭豆干子也比不了，现在尝的不是美味，只能做为哄小孩子开心的小吃而已吧。

南京路繁华自不必说，只不过好多店都没有开门，只有几家老店门前排起了长龙，均是卖食品的，想来是老上海们在购过年的年货吧！那些老店还是非常有特色的。这不我也购了两个大号装的大白兔奶糖，内容不说，包装还是比较新颖的，看来百年老店也不能守着金字招牌混日子，还是需要创新啊！闲聊，女人突然间问博物馆在哪里？我随口回答，就在附近。她竟然饶有兴趣地非要去博物馆看看，美其名曰到一城市都要去博物馆了解一下当地的历史、人文。而我知道，她以前从事此项工作，对之特有好感，想去看看罢了，便不去打消她们的兴致，但还是告之时间有限，只能走马观花。其实上海博物馆能看的只有青铜器和书画，镇馆之宝越王勾贱剑这次没有看到，大概借得东西始终要还的吧！那些知名书画我有些怀疑是赝品，否则那些名家书画都是价值不菲，那么张扬地展览，遇到素质低下者损害，不是可惜了，但这不是我所能研究的范围。馆藏跟以前差不多，跟故宫是比不了的，不过有一样相同，就是好东西是看不到的，这是中国文化通病。由于下午还要赶行程，亦不能多留，只能在阶前留影，匆忙而去，想到偌大的上海市中心还有此方寸之地未被开发商占有，建设广场供群众休闲，真乃不易。不得不说，上海做为国内最大的都市，在管理方面还是有值得称道的地方。而对于我们来说，也很想有大把的时间来了解这个城市，只不过现在看来有点奢侈。图片

12点的高铁直达苏州，25分钟，赞叹时代的发展，小女说高铁坐着比飞机舒服，她哪知道长时间坐车的滋味。小外甥到车站接我们，几年不见，小伙子长高了，帅气了、成熟了，小女已然认不得他，当年他们在一起玩乐时，她才只有五岁。吃完午饭便往家赶，路上还算顺利，原本预计三个半小时车程，由于路途堵车误了半小时，傍晚时分到家。母亲好高兴，已经在路口张望多回，连全家人的小宝贝都奔跑着来迎接我们，可当我来抱抱她时，却躲了起来，当然，她怎么认得我呢？去年此时还抱在手里，今年此时已是调皮捣乱、能说会道了，有苗不怕长啊！

在家的日子闲并快乐着，每天可以睡到自然醒，不用担心上班时间，而怕的却是请吃饭和出行。中国人过春节的传统，就是走亲访友，串门吃饭。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乡村公路竟然会堵车，而且是一两个小时都正常，或许是乡村路太窄，或是车太多，两者都有吧，大部分都是外地牌照，应该是春节期间回来的，外加上不太遵守交通规则，也没有规则可循，于是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挤在一起了。我那天出行一次，在一个路口堵了一个多小时，不得不下车做了十多分钟的临时交警，好在大家都还给面子，那十几分钟车辆通行顺畅，等我上车后，回头看估计车还是会堵的。请客吃饭是有点烦了，中午吃完晚上接着吃，还都挺早，哪能吃下，不吃吧还不好拒绝，哪怕是坐一下也得去，当然吃饭也是得掏红包的，这是不成文的规矩。天天这么吃，终究有点怕的，那天在后院看到母亲种的绿油油的青菜，好有味口，悄悄与母亲说，炒一盘来吃。母亲有点惊讶，但还是做了，那天的饭菜真香，纯天然绿色当真与大棚种植有相当大的区别，鲜嫩可口，直到今天，小女还说奶奶家青菜真好吃。有时想来，在城市生活的人着实可怜，每天与钢筋混凝土和烟尘雾霾打交道，吃到的、闻到的、看到的没有一丝生气。那天晚上我独自仰望星空很久，满天星辰，那样安静、清晰、明亮，又是那样深遂，真确地在眨眼看你，这在城市是很难看到的。人，活在世上为了什么？返仆归真才是王道，我不否认向往城市生活，但从来都不留恋，如果有更好地选择，我宁愿回归田园，采菊东篱下，陪伴老母亲。图片

在家几天值得纪念的一件事就是“接宗谱”。这个宗谱修了将近一年时间，是由家族宗祠年长者发起，距离上一次修谱已有八十余年，这算是王氏家族里的一件大事。王姓本出于周文王姬姓，文王十五子毕公高后裔，分封晋国，始称太子晋，改王姓。“三槐堂”王氏由北宋山西太原王祐传承而来，官至士大夫，竞争宰相受挫后，在府庭院前种植槐树三棵，意喻后世子孙肯定有位列“三公”之人。果然其子王旦在宋真宗时位列“宰辅”，实践诺言，其后均以“三槐”为铭，作祖宗训。本族乃其第九房支下搬迁至江南一带，后称金阁王氏。金阁王氏生生不息，仅本镇就有十四村同祖同宗，此次修宗谱据统计涉及万余人。接谱那天很正式，作总结、列香案、各支按辈分行磕头礼，挺严肃。我当然也在其中，只是辈分不高。其实家庭宗谱列行也有不尽人意的地方，重男轻女，女子是不能给祖宗磕头的，我有点挺奇怪，难道说女儿就不是王姓子孙。这件事在鞭炮声、吵闹嘻笑和庄严声中耗费了足足一天的时间。只是这一天的时间对我来说是多么宝贵。图片

一周时间转瞬间即逝，匆匆忙收拾行装准备又一次的行程。原本打算从南京南站乘高铁去上海，但从手机订票下不了单，又赶上走的那天下雨，于是二姐决定送我们去苏州，那坐车比较方便，只是辛苦他们了。为了减少他们来回的行程劳累，去时只好我自己驾车。母亲可能因为心情不好，一大早起来有点心不在焉，我安慰她，秋天的时候会再回来的，其实什么时候回来我自己也不知道，不这么说又用什么来安慰她呢？每次回来都很高兴，去的时候却又很悲伤，我的心情又何尝不是呢！看到母亲抹着眼泪，心里顿时塞得满满的，无法用言语表达。经历过太多的离别，人生变得会有些许感慨，但每次离别却又多了更多的感悟，在某个节点或是某种场景会有情不自禁的感伤。我不够坚强吗？不是的。每个人心里都有脆弱的一面，在亲情、爱情面前，有时候内心的坚强就像决堤大坝，思绪会像洪水一样在澎湃。我快速钻进车内，只对母亲摆了摆手，我怕再说下去会更难过，也没再回头看母亲，这一别，相见又不知在何年月。心情还未平复，但又不得不在这个细雨菲菲的早晨离去，只能在心里默念一声“尊重”。

由于下雨，安全考虑，辗转四个小时才到苏州。高速路虽车比较多，但还顺利畅通。南方的春天跟北方是不一样的，尽管天气还很冷，但春雨的滋润已经让泥土苏醒，绿绿的、葱葱的，一片一片的，田野里已经有野花盛开，高速路旁已然有风景。其实不仅仅高速路上有风景，乡野风景应更美。那天去二姐家，看到了一大片金黄色的油菜花绽放。油菜花在江南一带很常见，只不过现在农村种得少了，小的时候到了春天整个田野都是，少说也有万亩。中间夹杂着红花草开的红花，金黄色、红色、绿色点缀其间，极为漂亮。所谓花香醉人，这时候形容是不错的，每天行走在花丛中，被花香熏得昏昏欲睡，偶尔会与花丛中蜜蜂斗狠，徒手去抓蜜蜂的翅膀，也常常被蜜蜂蛰伤，累了会在田间地头找块长满绿草的地方一躺，仰头看天上白云飘过，什么也不会想就沉沉睡去，这时候天地之间就只剩下你了。而现在呢？到哪里去找那样的风景，到哪里去找那样的心情。骛源的油菜花已名闻天下，这是现代人没法找到心灵寄托表现，实际上那里的花开面积和质量与这边对比是有差距的，只不过没有人拿来对比与宣传，这成就了骛源，也体现了社会发展的过失，原本这样的地方随处可见的。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苏州是个美丽城市，经济发达，人民生活富裕。城市建设既保留姑苏老城的原貌，又有新城市化气息。这不，车行太湖湾大桥，看到了美丽的太湖，在这周边又将兴建起另一个花园小城，依山傍水，春色人间，但愿建成后这里会比现在更干净、清明、美丽。车行高铁站，匆忙地去拿行李，并与二姐他们告别，二姐没说什么，只祝愿我们一路顺风。等到他们走后，小女过来悄悄问我，你有没有看见二姑妈在流泪，我有点尴尬，又有点难过，我该对她说什么呢？也许我们都是亲人们最遥远的牵挂。

等我们在上海城隍庙地铁出口时，雨已经下的很大了，上海人很精明（不知是不是上海人），做生意无孔不入，地铁出口就有卖雨伞的，并且沿着老街还有很多，很普通的一把小雨伞要15元，估计成本也就是5元，不过这时候谁还会计较这些呢？雨下很大，带着行礼多有不便，正好小女吵着要吃小吃，于是走进老上海小吃。说是老上海小吃，其实里面各地的小吃都有，杂了，也差不多就那些玩意儿。我对小吃不是太感兴趣，小女高兴就好，没吃过的尝尝鲜未尝不可。实际上她们是不太会点的，我们来自海边，在这里点海鲜小吃，况且味道真不咱地，还有点的汤包不喝里面的汤，南北饮食差异真有这么大吗？花了四百多元小吃，我没吃几口，她们竟然没有吃饱，好生奇怪。仔细一想，几十块钱就一点点东西哪能够，就是感受一下味道而已，赚外地人的钱吧！晚上又不得不在住的酒店附近再吃一次，这次相比小吃，属经济实惠了。

为了第二天去世博园方便，我们选择在西藏南路住宿，酒店环境还算可以，本以为晚上可以舒服睡一觉。11点多钟，正当我们要就寝时，突然房间内灯灭，走廊内报警铃声大作，急急忙打开门，离我们二十米远地方烟雾迷茫，有刺鼻味传来，多位住客穿着睡衣就往外跑，好在我们还没有脱衣，可两位大小姐还寻思着拖行礼逃跑呢？真是不知轻重啊！在我的催促下，也只拿两个包包而已，要是真要着火了，估计那速度是跑不出来的。后经排查系空调短路着火，处置及时没有大碍，但整个楼层已经不能供电，没有电无法住，只好半夜三更到前台调换房间，这么一折腾，午夜两点才睡，难道真是验证了俗语中的“七不出”吗？

第二天起床很早计划去世博园，一站路程。本以为能多留一些时间观看，但却犯了一时间上的错误，中国馆要十点开门，只好在周边看看，等沙特馆开门时间。世博园早已不是五年前的模样，虽然世博轴还在，但很多场馆都撤走了，只剩几个，显得十分萧条。加上周边大面积开发，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干净、整洁有序，有的地方甚至很杂乱。多少有些感叹，物是人非啊！怎么也还原不出旧模样了。再一次走进沙特馆时，真有种不同的感觉。当年排了六个小时的队伍才能进去，如今却只有几分钟，几个人，可能是春节期间吧，冷冷清清的。主题馆的格局未变，但震撼力已不如当年，氛围也不一样。 任何事物都经不住时光的消磨，此时的心境与五年前已是千差万别了。等我们出来循回到中国馆时，傻眼，等候区里挤着好多的人，今天天气也不好啊，还有这么多人。有点后悔，这队要排到什么时候，但来了怎么也得进去啊。我都做好了充分思想准备，如果时间排的太长，就只好走路了。还行，半小时后通过了安检，算一算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就捡主要的参观。第一个看的就是精华部分，清明上河图。虽然已过去了五年，现在看来仍然还是很精致。画面上的人物动画均栩栩如生，不同的人物做着不同的事，不禁想像千年前的都城是何等繁华，而今繁华依旧，却是在画中，成为了一件绝世精品。正如艺术品展区的红墙上，清晰地雕刻了刘邦的“大风歌”，大风起兮云飞扬.......我一直在猜想他的寓意，怎耐才疏学浅，至今也未领悟。刘邦当时吟出了大风歌是何等的豪迈，可以看到当年的刘邦站在高山之颠，任风吹起长发，挥手执笔写下江山。图片

无奈于时间，只好游走一番，小女甚为遗憾，唠叨着没看够，强烈要求暑假再来，也许她想看的只有热闹吧！一个多小时后，赶到机场，办完登机牌急忙去吃了点东西，本以为能正点，来到登机口才知道航班延误，不得不像旧时一样等。两小时后广播通知登机口改变，从最小号改为最大号，要从航站楼最西边走到最东边。偌大的机场从西边走到东边得有几千米啊，机场难道就不为旅客想一想呢？而在登机时机场方面又犯了一个大错误，两个航班同时登机，这就乱了套，几名旅客上错了摆渡车，登机时才发现，于是又将之拉回来，弄得大家都很烦，而我们乘坐的摆渡车为了不发生类似错误，一直在过道上等了半小时，确认无误后才发车，真是遭透了。这么大的浦东机场，竟然发生这么低级的错误，管理水平还是有待提高啊。

伴着夕阳余晖起程，华灯初上时到达目的地，又回到了熟悉的地方，只是雪下很大，据说是近二十年来未见的大雪，这是在迎接我们吗？

踩着星光走来，风悄悄地对我说，我能掀起你的长发。我却对云说，带我去吧，回归故乡。故乡，你在哪里？风摇摇头，云摇摇头。故乡，你在哪里？青山不语，溪水不言。哦，故乡，不离不弃，就在那里，就在那里，等你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