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犁

2011-09-17 16:15 | 作者:付海波 | 散文吧首发

傍晚的阳光,是有着霞彩的轻洒在微风的河面,我瞧看着不远处河道上的天空的靓丽。田头上的向日葵已经收割完毕,码放在地头虽然多了几天,敲打了晚饭过后的三个时间敲打完毕,向日葵的盘就暂时的堆在这边。今年的收成不错,葵花籽粒饱满,是有着黑透的黑,黑就黑到底的紫色的黑的葵花籽。我背了6袋子,大约是593斤,说大约我也是估算着大约后面的零数前面的到不到十,进不进百的整数散数。

田野上的垄,已是翻耕完了,黑色的土地,黝黝的黑,悠悠的远,幽幽的深深沃沃,是大面积的,一野千万亩的土地。黑色的沃野快到了天之边,接了别地他县的有屯屋房,润染在湾走的通肯河的分水沟渠之间,别地房屋的铁色瓦盖,或闪着铁亮的泛银的亮,或闪烁着彩兰彩红的彩,都是温暖的。

翻耕的黑色土地,在清晨早起太阳里,蒸腾着向上的热气,傍晚又有水雾湿润在黑色的土地上。上午的某一时刻到得田间地头,遍野都是蜘蛛的细丝之网,还有小小的细孔,小小的蜘蛛洞洞,蜘蛛的细丝网上是有秋水雾露还没有完全的干掉,水露滴滴壮壮,壮实的小水,考验着丝网的结实,也有微风荡破的网,招摇在暖热的微风里,轻盈欲滴的雾露之水,秋点般活动在丝丝网网上,或也有好多多多得多掉在了土上,土有着失水上润的美色。

生产大队的铁犁就在生产大队的队部的广场,工作休息的犁,闪烁着锃亮的铁色盾牌样式的光,犁头还是有着尖锐的光芒。上学的屯中道路,在早上是有跑跑颠颠的脚步,道路是有着泥土的坑洼,我上学的时间是早晨生产小队的第一遍钟声,钟声的时间只有生产队的马蹄表掌握,队上的马蹄表是上劲的机械运动的自动半的工匠,到了上工的点,就有哗啦啦的响动,横向的工锤噼里啪啦的敲打两边的铁零,听到铃声的老倌就有任务的来到生产小队的钟前,有了艺术家的节奏的敲击钟面,因为敲击了几年,所以动听悦耳的告诉了将要出工的时间。我在第一遍的钟声里已经上了屯中的道路,当然的是吃了早饭,快几步就过了生产小队三队的队部,也时有看到担着井水急忙家去的社会主义社员,三队的井就在队部隔道一边,回家还要出来所以是急急忙忙。我也是急忙忙路上,过了生产大队队部,队部的房门在天内吱嘎嘎一声美丽的颤抖,可能是领导的洗脸水倒在了外面,因为接着是哗的一声水响,裂开的房门是一道白色的雾气就上了兰天,一起上天的还有队部山房边爬顶得烟囱内的柴草和煤炭的烟,是上了兰天。不一时又听吱嘎一声门关上了,我快走过了四小队队部的前门,听到了四五两队上工的第二遍钟声。路上已有上工的农民。

钟声都是小队老倌敲击的铁犁。

最后一边钟声是学校的钟声和五个或七个生产小队的钟的合声,时也有接壤土地上的望奎县的城隍庙屯小队的钟声,基本上都是铁犁的钟声,洪亮嗡响的犁铁的铁声。乡村的钟声交响曲,和人民公社那屯的鼓声一起都是我入快乐安眠的动力。

冬天的东北黑龙江省,白天是8点左右太阳上工,下午后3点左右太阳下班。没有了中午的中餐,早晚两顿饭。夜是漫长的黑夜,北京地铁时间,是闭了眼睛的那一段。黑透的黑,黑的天上数星星。天上的月亮是路灯。

冬天的黑龙江省是很冷的世界,世界开始需要温暖,学校的一垛柴草是用不上一个月多的,一个多月后,就亮了柴草垛的底,继续点燃教室的炉火该怎地办?鹤岗双鸭山鸡西的煤还运不到人民公社的屯子乡村的校园,在大跃进的歌声里,听说别地已有了可以上班的砖厂,工业的煤炭砖厂用去了好多,还有不锈钢的水桶和不锈钢的盆,不锈钢的钢帘和水瓢,都在用煤,城市里还有烧煤的煤电厂,后来叫了热电厂,现在我知道就是蒸汽轮子带动电马达,给电了。原来我就知道拖拉机的电灯泡,电器设备。怎地办?各家还有柴草垛。小孩就按照年级大小,上学的早晨背上了山上地里来的柴草,一捆一捆的,规规矩矩的放在学校的操场的东南女生厕所的北面,男孩子的厕所在操场角的西南。

有了人民的力量和贡献,教室的炉火是可以天天点燃的,教室的烟囱在较比寒冷的冬天是天天上午冒烟。学校的空气也多了柴草的烟香气。那时候的我小小的知道《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的俄罗斯的故事,想想的炉火,钢铁就在这样的炼成。旺盛的炉火热热的烧红了炉盖,红黄的到了炉的拐脖,是不可以再热的,再热就熔化了钢铁。冬天两顿饭的黑龙江省的屯子,在秋末和初的半个多月内七节课在一天完成,中午十二点前后时间的饿是自己解决。上早学的孩子挎兜里就有了家里昨天傍晚炒熟的苞米花,哑巴豆子多,开花的少,揣了是半挎兜子;也有揣一二个热乎的土豆上学,中午就扒了皮吃;大一点的孩子就兜一点熟或不熟的向日葵花籽,下课时嗑上一嗑。再大一点的就挺着饥饿。

学校的任务还有就是积粪,我在积分和积粪之间徘徊了好多年,积粪也是积分的一部分,积分也有积粉的内容,是哲学问题,是哲学意义上的问题。具有时代意义。想到积粪,我探讨过炭土问题,可以少生产粪便,多用炭土,祖国的农业的苍蝇和蚊子就会牺牲好多。农业的根本出路在干净。干净的农业是社会问题。那时的思想里东欧的农业是较比干净的农业。农业的现在化根本也是干净。解决的基础就是农牧渔业彻底的分家,彻底的杀菌。城市的土豆不要粘有鸡粪的味道。农民的也一样。粪便要彻底的炭化。

没有想到现在的下水道事业。学校的放学的钟声已经铛铛的敲响。放学了。铁犁的钢铁之音。

生产小队的队部排队的事情是少不了放学的孩子们的。比如涝洼地的青苞米,是没有希望秋收交到粮食站上粮库,小队上就按棒子分到各家各户,按人口分配,烀熟的苞米全家吃,灶坑的烤苞米是分着吃,可以上烤的不怎地多。啃的苞米是也是秃噜皮。田间的香瓜一般式星期天或是下午放学之后,排号等待下好的瓜。豆油和白面也是排队的领取,差一点没有赶上排队分酒那一年,生产小队的酒厂不办了。想一想是五月节的猪肉最好吃,因为冬春来咸盐坛子内的咸肉都用完,所以生产队的每人二两猪肉是最香甜。放学,再有时间是给鸭鹅上甸子找菜找草。

农业的机械化的脚步越来越快,大块的土地都用机械器具出垄,播种,三江部队农场的大田都用上了飞机喷药,杀虫灭菌。我的土地也加入了农耕的队伍,地上的活越来越少,是可以轻松肩膀的。城市有工人阶级的队伍,进城打工能有多少机会给我,打工务工,支农的队伍还有塑料大棚,温室大棚,在城乡的边缘,我没机会小才大用。心情里想,找个机会到工厂看看,鉄犁的机械自动化生产线,看看钢铁怎地出汗。冬天的黑龙江省,东北,地是冻的嘎嘎的铁,我都刨过。是冻的嘎嘎的。

我较比想念铁犁,还有那人民公社的鼓点,学校的铁犁的钟声。

地头的葵花籽盘,这几天已经日晒的干,干的是唰唰的响,俩个晚饭后的晚上,我筐了回去。冬天的炕有多了葵花盘的火热,炕和屋子是一定的热了挺多。瞧看着天上干净的月亮,心情也是挺好的,两个字: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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