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姬

2014-10-31 17:20 | 作者:散文吧网友 | 散文吧首发

文——书生

有些人,值得一辈子等待,得到的幸福却是用最为珍贵时间换来的。而我要等待的人,却不知身在何处。

——题记

又是一个周六的下午,我和往常一样一个人走在那条熟悉且悠长悠长的路上。

天色渐渐暗下,可惜没有夕阳,更没有皇昏时有的美好壮观景色。看着灰色苍穹,心情是说不出的压抑和忧伤,这是我个人的孤独抑或是心灵的虚空?不应该,因为这样的日子都已近过了大学两年了,照常理自己早就习惯了,不是吗?理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心里感觉压抑的很,愁闷的很。彳亍在无人经过的镶嵌着方形地板砖的小道,时而抬头看着苍天,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想什么。时而看看前方,却无人影,看看周边那没有生机的樟树……累了,便找了一个干净的草坪静静地坐下,看着车来车往。至少这样会让我一心用在感受城市生活的快节奏,眼前快速来往的车辆使我不再胡思乱想了。看着断断续续的车流,眼睛不知不觉有些累了,于是便躺在草坪上轻轻地闭上眼眸,静静地听着世间最微妙的声音——车流声,感觉生命就像这驶过的车流声一样,下一秒就已经离开了尘世……不知听了多久,心情渐渐好了许多,忽然间,才明白静听会有如此微妙疗效。我便再次轻轻合上眼皮继续听着,早已忘记了时间,就这样一直听着,似乎在做一场梦。

突然,在车流声中掺杂着另外一个不同的声音,这声音并不好听,可它与我却保持着不变的应该较近的距离。我睁开眼睛便看见了声源地,在我的右倾斜四十五度角的那个垃圾箱旁,正有一位穿着奢华服装的美丽女子在艰难痛苦且痛快地倾吐肚子里刚刚吃下的山珍海味,就在那倾泻之间,所有吃下的珍贵食品都成了垃圾而且还令人作呕!我想再怎么美味的食物吃下的结果只有两种可能,一就是成粪便排出体外,二就是像她一样倾泻完毕。此刻我已经完全坐在了草坪上,就这样呆呆的望着她那样痛快的发泄完,然后她用痛苦的眼神看着我。

“我漂亮,”强颜欢笑地说,“不是吗?”在她看我的那刻,我便动身站了起来。

我想上前帮她一把,可神经却不起那种趋势,只是静观其变,似乎在等待什么。

“没见过?”面带苦笑的继续说,“美女也有痛苦的!”

“是的。”我应道,“谁都会有伤心事!”

就在我说的时候,她摇摇晃晃的向我走来,“有钱又怎么样,”接着说,“有钱又怎么样,全是他妈的狗屁!全是狗屁!”话一说完就倒直接正面倒向了我,我瞬间抱住了她,在这突如其来的拥抱使我措手不及,这让我不得不往后趔趄了几步。站稳后,她就像一只泥鳅一样的柔软,只要我一松手便会趴在地上,一身的臭味,喝醉酒的人都是这样的,可女生喝醉了就不得了,我怀里就真是一个烂醉如泥的一个……

我实在支撑不住了,把她扶下,天色已晚,路灯也都次第亮了起来,而我身边的女子却没有苏醒的趋势,而我怎可以这样丢弃她一个女子睡在大路旁的草坪上?一个人过夜?而我又不能陪在这个陌生女子的身边,不是吗?! 把她唤醒也许是最为有效的办法,但不论我怎么推她也只是无用功,在她脸上轻轻拍打了几下也是无用,想用力抽打一下,可看着眼前这美丽女子的容颜,我怎可忍心在这脸上留下自己的手印呢!无奈之下,只有卑鄙的手段,最后就用女同学掐人的方法来对付这陌生的女子,虽然这样有些残忍,但我已经做好挨打的准备了。我的大拇指和食指触到了她松软的肉体,两指轻轻一转,她醒了,但比我想象中的要醉的厉害,她只是勉强地睁开眼睛看了我一下,然后用纤弱的右手指了前方还有自己的包,就接着合上了眼睛。

这让我犯难,这如何是好?直指前面,也许就是她住的地方,直指包包莫非是说里面有钥匙?我这样想到,当我打开他那名贵的包包便证明我的想法完全正确,一串标志性的钥匙,一看便知道她住在这座城市最为豪华的别墅公园——千万家——身价没有百万恐怕是无法消费的!身边这女子若不是富甲一方便是富豪的小三。

她住的地方就在前面不远,那是我散步的必经之路。从学校出发,徒步前行不过三五分钟。我搀扶起依旧躺在地上的女子,第一次与一个陌生的女子这般亲密接触,肌肤之间亲密接触的我还是第一次吧,毕竟这么多年都是单身,从没有牵过心仪女生的手,更别想有过这般接触。我扶着她跌跌撞撞的走近了“千万家”,她不时睁开朦胧的双眼,还做着想吐的动作,一边走,一边看着眼前这般美丽的容颜,那表情是多么痛苦且内心是多么难受!我开始想,世间平凡是福。世人何必要追求金钱名利呢?!这不都是自寻烦恼吗?一路扶着她走去,时间就像过了几个小时那么的漫长,眼看就近了,心想这下我终于可以脱身了。

“快了,”我说,“把你交给保安?”

见她没有回答,交给保安又是否妥当呢?最后决定自己搀扶着她继续往前走,当我们将要进正大门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位身穿制服的保安拦着我们的去路,说:“这里是私人别墅区,你们不能进去!”原来保安不认识她,这也难怪,一个保安能认识几人呢?!无奈我只好叫醒她,看她是如何进出这里的。

“你醒醒,”我晃动着依旧沉睡在右肩的女子说,“你是怎么进这里的?”

见她没有反应,保安笑着说:“小子,艳福不浅,把人家灌醉了,没钱开房也不能这样呀!”我此时才想起,那一串标志性的钥匙,我找出来给保安一看,她的脸色立马一变,连忙道歉!我们就这样走进了我连做梦都没有梦见过的豪华别墅区!

“往哪走?”我问了问右肩上已经睁开眼睛的女子。

“三,”她用艰难地举起纤弱的右手划起一道弧线停在半空指右边平和地说,“谢谢!”

我迅速推开了她,她就像突然失去重心一样往左跌宕了几下,差点就摔倒在地。

“你想干嘛?”她问道,“我差点倒地,你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你没醉,”我气愤的说,“你是在装醉!”

“我醉了。”接着说,“我没装,我的头才刚刚清醒一点,难受得很!”

“好了,”我无奈的说,“你到了,自己回家,我走了。”

“我真是醉了,”带着痛苦的眼神,摇摇欲坠地说,“难道你忍心看着我倒在回家的路上?”

“怎么不忍心?”我说,“我们又不认识!”

“拜托!”然后便看见她要晕倒了,我立马上前再一次抱住了她松软的身体,这一次抱得更加贴近,更紧。我们紧紧相拥,似乎这是一场久违的重逢,我感觉泪水滴答在我的肩上,我轻轻地说:“不怕,我送你回家。”第一次紧紧地与女性相拥,第一次感触到女性肌肤的柔软缠绵,柔软的双胸给了我从未有过的温柔,阳物自然地兴起,已经触到了她的身体,我竭力控制自己不让阳物兴起。我奸佞而自讽的笑着自己,背起这个七八十斤的女子,而且这样做更为轻便自然,省了我不少力气!她的包悬挂在的脖颈上,似乎我的脖子是为她的包专做的一样,之前可从没有这样提过包。我的手从开始放在她圆润的臀部迅速转移到了她的大腿上,她有高级海绵般的巨乳紧紧压在我的背上久久不曾移位,我的背能够感觉到她的心跳,似乎我们的心跳同在一个频率上,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而我此时的心跳开始加速。我就这样一直背着她走近她指的方向,直到我看到她所说的三栋,房子很大,外观也非常别致,有希腊风格的古典气势,不愧是单独的豪华别墅。我总算到达了胜利的终点!背着她,用头去叩响门,希望有人给我开门,我叩了三四下也不见里面有任何动静——偌大的房子只有她一个人居住。

“你真是个傻的可爱的人!”在我背上笑着说。

我丢下背上女子说:“你到家了。”

迅速转身双手握住她的双肩,第一次正面这么近的清楚看着她对她说,“你自己处理?天色不已晚,我该走了。”

我抬头看了看夜空,城市的夜空很少能看见星星,除了黑就没有别的任何星际的东西来点缀夜空。

“我要回学校了。”我接着说,“如果没有其他的需要我帮忙的,我想我真得该走了。”

“需要!”她似乎清醒了,对我说,“进去坐坐,以表对你的感谢!”

于是她便转身开门,可见她左插右插都没有对准钥匙孔,我想还是照看她为好,我随手夺来了开门的钥匙,旋转了好几圈才听到“哒”的一声,门开了。她挽着我的手臂,走进了她的家。我没有来得及看清楚房子的布置,瞬间感觉自己好像是走进了地狱深渊般,从未有过的恐惧!好像自己被引进了永远都无法回头的黑暗里面,她松开了我的手走向了我所不知道的地带,转眼间房子里的大小灯次第亮了起来,让我感觉自己就像走进了宫殿,我沉迷于这等美丽的豪华的装饰中,我平生从没有见过这般富丽堂皇的住宅,这些都只能在电影中看到的,今天在这里我都看到了,也感觉到了!

思索眼前这年轻女子到底是怎样一个有身份的人,猜想她原本就是富家小姐,而爸妈不幸死去,留下了一大笔家产,或者是当今最为火热的职业——小三,再或者是嫁给了一个亿万富翁,而自己丈夫也不幸死去,留下所有家产!所有我能想到的都通通想了一遍,但终究是想。等我回过神来,她已经安详地睡在沙发上,活像是个睡美人。心想这人真能睡,可能是喝得太多吧。房子空旷,致使我不敢随意走动,害怕自己会迷失在这有限的空间里,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再次打量着眼前这睡美人,怎么也捉摸不透,苦思冥想也无法找出我想要的答案,真是猜不透!

空旷的房子很冷清,暖气没有开,我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到,于是我起身走向已经睡的很香的女子,她的身上依旧残留着酒精味。我走近,痴痴地望着她,我猜她正在做着一个很美的梦,因为我看到了她脸上有丝丝浅笑,我蹲在她面前仔细瞅着她的笑脸,不禁轻轻拨开散在脸上的头发,嗅着她酒后的体香,整理着额头上的刘海,很想很想倾头轻轻地吻着她的额,可我始终没有勇气这么做。我只是缓缓地轻轻把她抱起,去寻找卧室,这比我脱去外衣要为被要强的多。就在我抱起来的那一刻,她紧紧搂住我的腰,“你醒了,是吗?”我松开了手说。

“你能这样抱着我吗?”她睁开了双眼,真诚地说,“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

然后就像一个可爱的孩子睡在“妈妈”温暖的怀里。我抱起她走在大理石铺成的楼梯上,望着我叫不出名字的木制的扶手一刻也不能放松,因为我怀里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万一不小心滑倒了,两人摔倒在地,恐怕不出人命也会造成残疾。然后我就要这样不明不白的照顾一个陌生的人直到她死去,这可不是我帮她的初衷,更不希望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看见楼上右边第一扇门是开着的,便抱着她进去,在右肩下一点的地方用肘按下了开关。等灯亮了之后,呈现在我眼前的是我抱着一沉睡的女子在怀里,那只是一面镜子而已,我用左脚轻轻一拨,门便关上了。往右边看好像是一个很大的衣柜,只是衣柜门都是关着的,或许里面有很多漂亮的衣服,因为女人最喜欢购物,买得最多的莫过于衣服。更何况像她这种有钱的女子来说就更多了吧。也许里面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衣柜只是用来装饰用的,这都是或许!

我抱着女子走过挡我视界的镜子,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张很大很大的双人床,比我老家的卧室都要大!有有钱人真是没办法,买张床都要大的吓人。我迅速走向眼前干净的大床,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而此刻不小心亲到了她的额头,就这么轻轻地亲了一下。难道我的初吻就这样葬送了?我的天哪!别人的初吻都可以吻到唇,即便不是自己初恋的唇抑或吻到的不是对方的初吻,但至少他们的初吻都吻到了唇!可我就是一个可怜的娃,初吻就这么轻易地没了,不仅葬送在她的额上,而且是一个不曾相识的女子的额上!虽然,她美丽有诱惑力,但我就这样葬送了我的初吻,总觉得不值得,难道我应该把她叫醒,向她索要失去的初吻不不成?这就更加荒谬!左思右想还是作罢,毕竟那是个意外,也不算初吻丢了,这世界上还有谁会和我一样这么傻乎乎的在乎自己的初吻?初吻的概念早就破灭了!我也并不吃亏,毕竟她也不知道,除了我之外就没有任何感性的动物知道了。

然后帮她盖上被子,她就像刚刚死了一样,任由我摆布着她的身体也都不曾知晓,如果是不知情的人看到了肯定会说这已是死人,如果我不是确定她还有呼吸,我也会认为她死了。我似乎怀疑她是不是在装醉,装醉对她而言很重要,或许在考验我这个陌生男子的性欲,是否顶得住美的诱惑呢?总之,我没有出于行为,但只是想过而已,仅此而已!

把她放在床上之后,我也轻松了许多。在我左倾斜十五角的方向,有一个木制相框,里面是一张清纯的少女相片,相片里的人应该是她十五六岁的自己吧,周围就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我转身后看到了一张全体很大的她自己在沐浴时的艺术裸体照,给人很有性欲感,让见者看了就想与她共浴的冲动!至于是谁抑或是什么时候拍的就无从知晓了……视线由右往左去,便看到了刚才那与墙一样大的衣柜,孤独而又昂贵的家具,我想都是用来装饰的。随后,我的正对面是一道磨砂的落地窗,现在看不穿里面是什么。再过来就是一张干净而整齐地摆放着各色的化妆品之类东西的梳妆台,正床头是一张装裱好了的刺绣画“百年好合”。而天花板里面有彩色灯依次相连,正中间还有玻璃的吊灯。像这样富丽堂皇的房间,恐怕这将是在梦中才能见到的吧!我真想留下来看个够,只可惜我不属于这种生活中的人,我不属于这里,这里也不是属于我的。那些豪华富贵都只是虚幻而已……我径自走向了磨砂落地窗,当我走近时门缓缓的的开了,灯也渐渐亮了,原来还是全自动的!呈现在我眼前的依旧是个亮堂的空间,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浴室,如果是的话,它的大小恐怕只小于女子卧室的一半的大小。浴室的白,让我目眩,白的刺眼。在我的左边是一个漱口用的池和一面镜子,牙膏牙刷摆放在该放在地方,一条干净的小毛巾挂在一个不锈钢且带有很多挂钩的一个钩上,另一个挂钩挂着一个粉色的浴巾,从牙刷的数量说明她真是一个人住在这栋豪华别墅里,空空一人过着孤寂的生活,怎能不凄凉?里面依次有淋浴龙头,接着就是一个凹进去的长方形,里面整齐摆放着沐浴用的各种东西,还有一个大到可以两人一起沐浴的浴池,一个坐式的抽水马桶。

闻着身上的酒味,便脱去了自己的衣服,清洗身上的味道。当我找出潘婷洗发水与六神沐浴露欲进行愉快轻松的沐浴时,适当温度的水从天而降,原来又是自动的!洗完澡,把那些东西放回原处摆放好,自己擅自拿了那件粉色的浴巾擦拭自己的身体,浴巾有一种我说不出名的香味扑鼻而来。我正想穿上自己的衣裤时,门又开了,是那女子迷糊糊地朝我走近了,她似乎没有看到我,也许是根本就把我当空气,她自己欲要解开自己牛仔裤的纽扣,我转身背对着她可在镜子里看着她解自己的裤扣。

“你来。”仍然带有醉意的对我说,“你来帮我解开,我要方便。”

几秒后,她向我靠近,“以前你总是主动解开我的裤扣。”

一下就把我搂住,仍带有醉意地说:“今天怎么不解了?”

显然她是把我当成了自己的男人,“我不是……”我回应道,“你认错人了!”

“每一次洗澡,你都会用我的浴巾。”带着哭腔说道,“就因为我们都喜欢粉色,可自从你的世界里多了一个她,你就再也没有这样做了。”

我欲走,可她紧紧把我抱住,“让我们回到从前,好吗?”她祈求道,“难道,我没有以前漂亮了吗?”

“我……”

“再为我一次。”哭着说,“就一次好吗?”

“好!”我说,“我帮你解开,你得放手让我转身才是!”

在镜子里,我看到她笑了,笑得那么美。可是,纽扣没有那么简单解开,我伸手过去,我还没有触碰到她,她就往后一退,一直退到无可再退时才让我摸到扣。我知道,我触碰到了她的下阴,你可知道我那动作是多么猥琐?但我还是照她说的那样做了!

“我在解开扣子的时候,”我说,“你自己来吧!”

她伸手把裹在我身上的粉色浴巾解开了,浴巾瞬间落在我的脚下。尴尬的是,阳物兴起的真不是时候。

“不错!”她说,“你的阳物看起来坚而有力!”

我的神,我就这样被一个女子看光了自己的身体,而眼前的女子还是陌生人,并且还被她取笑和欺骗了!我真想撞死在这受辱的浴室,欲罢不能!我气愤的穿上自己的内裤,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耻辱!我真想强奸她来报答自己的屈辱之躯,如果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来报复,有些不人道,纯属于禽兽所为!

“我不是禽兽!”我气愤的说,“所以我不会以强奸你的行为来回报我的欺辱!”

“别!我可没有欺辱你!”

“如果不好好交代,”我接着说,“我就不走啦!”

于是她没有说任何的话,逐渐且慢慢的开始脱去自己的上衣。“你要看?”边说边脱自己的内衣,“我看了你,让你看我的算做补还。”

她的眼睛盯着我,我看着她。上衣滑落在地上,之前感觉到高级海绵般的柔美触感,感觉心跳的频率,还有在女子独特魅力的巨乳,这一切都开始一一呈现在我的眼前。只要自己用手伸过去触摸就足以证实那种人生第一次的感觉到底不是凭想象就可以做得到的实质美。她上半身裸了,可此刻的她眼含着晶莹的泪花欲说却没有说任何我能听懂的言语,不久,她全裸在我的面前,就像壁画上的裸体一样的迷人,而我的阳物却早已兴起。她玲珑般矫健的身姿,在白光下,白皙的肌肤更显得光润细腻,脖颈上挂着一条二克拉钻石项链,钻石在两乳之间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肩胛骨有些突出,骨肉之间的棱角非常清楚可辩。双手自然下垂到适当的位置,她没有一点紧张,表现的非常自然也很投入,就像是一个等待画师画完自己的裸体一样,安详而含着那没有抹去的泪珠在等待我进行作画。当然,用素描画出裸体的立体感要强于照相所拍下的瞬间姿态,而素描所需要的时间要多的多,也没有相机那样清晰明了!相比之下,各有千秋,我则更爱素描画,那样会给人更多的想象空间,不比相机那样没有更多感光意识上的享受。她的小腹没有多余的肉,相当富有的曲线美,而且右腰间有一颗显而易见的绿豆般大小的黑痣,腰部与臀部的大小很突出,曲线感也很强,更显她苗条的身材。肚脐眼就像是生长在沙漠里的一口枯井,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堪称完美身材。

我捡起掉落在我脚上的粉色浴巾,走前给她围上,整理着她散乱的秀发,再次端详着这美丽的女子。天知道她会瞬间扑在我怀里然后莫名其妙地痛哭起来,难道现在的女子都这么随便?在受伤时很容易抑或很喜欢扑向异性怀里?!这可不是好的行为,想要别人的同情和安慰也用不着投怀送抱吧,这也太出人意料了!想与我恋爱也不应该这么快就有肌肤之亲吧!莫非这就是闪电般的相恋,我真是捉摸不透女人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自己变成女性,进一步了解女性,但那是不可能的!每一个女人都不一样,我在妈妈怀里活了二十多年都没有捉摸透,更何况的个陌生的女子!此时她的哭泣渐渐停下,她身上的酒依旧残留。

“你去洗个澡吧!”我翘着屁股,双手不自在的说,“你身上还有酒精味,洗干净就睡觉吧!”

“我要,要你帮我擦背,”好像自己受了委屈一样,在我耳边轻轻的说,“我擦拭不到的地方你帮我,想念你抚摸我的感觉。”

她的语言似乎回复了正常,我就像一个傻子一样看着她在水中轻盈的穿梭,那样子格外迷人。她往自己身上涂了沐浴露——但不是我刚刚用过的。

“过来。”望着诱人的眼神,淡然地说,“帮我擦背,你也一起来洗吧,我们好久没有一起洗澡了!”

“我们不认识!”

“没关系!只要你是个男人就行。”

听到这话,我邪念一上来,无法控制住性的需要,此刻我的手在她嫩滑的肌肤上触摸,轻轻抚摸着她的背部,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异性的裸体却在此画上了圆满的句号!在这梦一般的浴室里失去了自己与女性保持的触感美。我的手一直在背部抚摸,“往下点,再下点……”她说道。我的手到达她的腰部时她拉开我的双手,把自己融入我的怀里,我的手在她的手里来回触摸着她的巨乳,万千想象也不如一瞬间的真实触摸,这一触摸打破了自己内心对人世间女性胸前微妙的东西失去原来不可捅破的界限美,从一个女孩子发育到成熟亭亭玉立的美女。我迅速离开了她与她接触。

“你不想?”她背对我说,“我感觉你好想……”

“是的!”我迟疑的回答,“因为我的阳物早早就勃起的像铁棒!刚劲而有活力!”

她走近了我,用手抚摸我的阳物,“多么强劲,为什么不让它尽情发挥它的作用呢?”在我耳边轻轻地说。

“够了!我已经让你看够了,我们并不相识……”

“这不是理由,只要你愿意,今晚随你怎么疯狂!”

我轻轻推开了她,离开了浴室。想离开,可我却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坚强,我留下了,因为她在我离开时说了几句非常现实的话。我没有办法打开那扇我们刚刚进来的门,我开始痛恨有钱人,门都制作的令人无法打开!第二就是现在已经接近午夜了,是的!因为我的手机在这一时间段之后就会自动关机,我似乎忘记的自己的时间,在这里停留几个小时!她在浴室用那粉色浴巾包裹自己走了出来,依旧有点湿的头发散发在她的双肩。

“今晚你是走不了,”她很不以为然的说,“因为我要你留下!”

“你要我留下干什么?”我说,“我又不能为你做什么!”

我再次跑到门旁,想尽办法开门,但那都徒劳!当我回过头来时,她却安然的躺在床上,漠然的望着我在她面前挣扎,似乎我就是那个待罪的羔羊在恶狼的眼前戏耍一般,直到我精疲力尽时再把我慢慢品尝。她不时看着我,不时闭上眼睛在想我挣扎的样子,突然拉开床头左边柜子里的第一个抽屉,拿出一包熊猫的烟,却找不到打火机,然后翻转身体来右边找打火机,她的半裸体不时出现的我的眼前,正当她伸手拉开的那一刻,我用左脚把它踢回去了。

“不可以抽烟!”我说,“抽烟不好!”

她停住了,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哈哈大笑起来!笑声戛然而止,她迅速掀开被子跳了起来,双手撑腰,用鄙视的眼神望着我,说道:“如果你是男人现在就让我舒舒服服听你的!”我丢下手中的衣服,知道自己再这样下去就没完没了了。我没有理会她的激将法,丢下衣服钻进了被窝,背对着她睡着。随后,她也开始安静了,烟也没有抽,灯也消灭了,一切都归于安静。不久,我感觉她是在床上挪动,原来是她靠近了我,她的手已经触碰到了我勃起的阳物,我以人的本能发现并躲开了一击。

“你是不是男人?”黑夜中传来陌生人发出的声音,“与女人同睡在一张床上,你都不想做爱!只要你转身,今晚你想怎样都可以,满足你的性欲,任你随心所欲!”

“抱歉!我是男人,绝对是的!可我不想随便与女性媾合!”

“这样行不行?”她又说道,“给你钱,按小时计算,一百块一小时!如何?”

“不行,我不是男妓!”

“可我,只想你安慰下我,一次也行。”

我没有理会她,一直忍受着兴起的阳物,我宁可选择了手淫也不能这么随性!她没有出声了,可我一直都感觉床是晃动,还有她欲火焚身的叫声。“开灯!”我喊道。

很快,亮了一盏微亮的灯,她抱住了我。我再次推开了她,灯我侧身看着她时,她不停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我欲伸手抚摸,转身不看……忍受着煎熬。

忍着阳物勃起而无法发泄,只等天明,其实我们在这个黑夜里都不曾有睡意,渴望天亮,她却渴望与我交合!而我又是多么渴望且又只能忍受着欲望的火慢慢浇灭。

“把灯关了!”我喊道。后来,微光没有了,一切归于黑暗。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此时的手机真是我的好朋友,自打我买来这手机才是第一次感觉手机确实是个好东西!我没有一点睡意,只有拿平常不以为然的手机出来玩玩,我玩了不久,电量过低便自动关机了!我迅速看了一下时间是零晨三点,照常理来说,至少还要熬两个半小时才可以到天亮。在漆黑的房间里,孤男寡女的睡在同一张偌大的床上,却没有发生任何不应该发生的事情,在这样的一次艳遇没有不应该,只是我不能!我自己都开始佩服自己的毅力,欲望是多么的渴望,曾经无数次手淫不都想着有吗?!可遇到了,却扼杀了随性!随之,我的左手从臀部移到阳物,触摸时发现它渐渐恢复了正常了。我不禁自喜,移动自己的身体,从侧身的睡姿换成了平躺的姿势。除了黑,我看不到任何东西,静寂的夜晚,只有两个不同频率的呼吸声。不知何时,女子也换了睡态,因为看不到,只能感觉床在动,动作有些大,原来她没有睡着抑或根本就没有睡。突然间,微弱的光再次映照着这个房间,一点都不刺眼,不仅戳穿黑夜带来的恐惧,而且带来了几份浪漫的气氛。可惜,这浪漫不是我想要的,因为我不同她在一起,我却是和一个不曾与自己相识的女子度过这浪漫的夜晚。性爱上,总是女子受的骂名多,男的顶多就是招来“花心大萝卜”之称,仅此而已!而我在今夜这个不寻常的黑夜没有与她发生任何性关系,如果被彼此看尽自己的身体也算性交的话,那么我们无疑已经在眼睛上彼此相交了。我感觉自豪且高兴,这也许是我爱惜自己的处子之身,无论怎样我也不应该乘人之危,糟蹋亵渎人家的身体,这和我所受到的教育不无关联。

我侧身看着她的时候,她也正在仔细端详着我,我看着她只是一个简单的微笑。

“对不起!”她诚恳地对我说,“把你硬留在我的身边,想做又不能做的感觉很难受也很难熬吧!若是其他男人,我们早就做爱了。”

“没事。”我应道,“是的!那种欲罢不能的滋味真不是好受的,不过我算熬过来。”

“我没见过一个正常男人能够抑制美色的诱惑,”她接着说,“你是第一个能抵挡诱惑的真男人,而且是一个在女子完全自愿的情况,不仅如此,他们还睡在同一张床上,选择不做的男人你是第一个!”

“我不能。”我说,“我不能轻易就这样与一个陌生女子有媾合,更不能乘人之危!”

“媾合?”她笑着问。

“就是性交,也是做爱的意思。”

“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样,用词就相当适当。”

“过奖了。”

“你多大?”她问道,“应该还是个处男?”

“二十一,”我应道,“单身,依旧保持着处子之身。”

“老处男!”她笑道,“像你这样的珍惜动物已经所剩无几了!也难怪你是处男,身边有一个都不愿意献身!”

“是呀。”我无奈的回答,“我也不想,总不能随随便便就找个女性就这样失身了吧,那不就成了滥交吗?我也不能对不起人家女子,这不是君子所为,虽然我称不上君子,但我向他们靠近!”

“你这人真是傻的可爱。”又笑道,“君子也是有性爱的,难道君子就是不能娶妻生子?!”

“此言差矣!”我辩道,“君子之道在于行动一致,说到做到,对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就像我,今晚若是与你发生关系,我就必须对你负责!而对你这样的有钱人,我又怎能付得了其责任呢?”

“你是大学生?”她转移了话题,“不是每个有钱人都像你说的那样无忧无虑的。”

“是的。”我回应,“谁人人没有烦恼,今天看到的你就已经告诉了我你的伤心和忧郁。”

“我十九岁就出道打工……”她低沉地说,诉说着自己的过去,“那时候,我和男朋友一起出来,一起在一家工厂里打工,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与男友并没有发生性关系,男女的界限终究没有戳穿。就在那年生日,他邀请了好多厂里的同事一起与我度过这美丽的十九岁生日,我希望有他在就好,那晚我们都喝醉了,那晚他比往常更渴望地吻我,性来了,我没有拒绝他的要求,毕竟是时候给他的了。我们两个人一起来到一家普通宾馆开房,原想那将是一个最难忘的初夜,一进门他就搂着我狂吻,我没有反抗,毕竟我们都爱着对方多年,这个所谓的第一次本就应早与他共享。在我们整个过程中,我很被动地配合着他的动作,忍受着第一次的隐痛,即便我表现出我的痛苦时,他只是亲吻我,阳物也不曾停止在我身上进进出出,我配合着叫着,他在我的身体上找到了男人应该做的事,那晚的他是我从没有见过的‘邪恶’。我忘记了时间也忘记了痛,他在我下盘瞬间抖了几下,最后一下真得好痛,似乎进得最深!然后就停止了所的动作,整个人重重的压在我的身上。我只是说压着我好痛,然后就直接给了我扇了一个重重的耳光,我还在莫名其妙之中,他接着说:‘你这个婊子,你早就不是处女,在我面前装什么纯?!’然后起床迅速穿好衣服走了,在与他之前我从没有与任何男性有过类似的行为,我也不知道那晚我就是没有像其他女性一样现红。任我一个人在床上哭泣,回想多年来的相处使我更加伤心不已!”

“这个龌龊男!”我说道,“这样的男人应该千刀万剐,早知道早分开,不必再留恋!”

她接着说:“第二天,我带着昨晚做事后的一点疼痛,继续上班,可是见到我的所有男同事都说我是婊子。他们之所以与我庆祝生日都是男朋友请来的,而且说当晚要证明给他们看我是处女,他们打赌,说我不是处他就出一千块,如果是,他们就一起凑齐一千!男朋友为此就再也没有见我,而我带着屈辱继续打工,可没过多久,我就听说他有了新女朋友的传闻,并且说他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处女。我无法忍受,为了逃离,我选择了离开,到其他的地方继续我自己的生活,而后就认识了现在的大老板,做了他的小三。在他看来,我只是他做爱的工具,没想到我与他的那次出奇的现红了,他很高兴我是处女!所以在我们认识的头一年里,他带我出了很多地方,买了很多东西,给了我现在这栋别墅,还有银行里不知几位数的存折。男人的性欲是会变的,我不过是他其中最幸运的一个而已,从每个月来一次,变成后来就不再理我了。直到今天我给他电话时,接电话的居然是个女的,原以为他会在我二十一岁生日时,和我一起度过,可是没有!后来喝了很多酒,随后就遇上了你这个傻的可爱的家伙!”

我就这样听完了这女子的三年恋爱的简单经过与结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事,只是很多时候缺乏那个乐意听你倾诉的人而已。她说完后,向我靠了靠,见我又些迟疑,便说道:“借你肩膀靠一靠都不可以?”见我没有作声,她轻轻地靠近了我,双手搂着我的肩嗅着处男身上的味道,没有出声。

“你可以拿着你的钱离开这里。”我说,“你有了钱就可以到你想要去的地方,不是吗?你可以卖掉这座豪华且空无一人的别墅的!”

“我做不到。”她应道,“钱可以拿走,人可不能离开这里,他有的是钱,想杀我很简单!而且别墅不是我的名字,而我只是暂借住在这里的主人,仅此而已!”

听着他做小三的故事,我们聊着没有伤害的话题直到天明。

“天亮了,”我说,“我该走了!”

“所有男人一个样!”她说,“做完就走,而且不用付钱!”

“我没有!”我一脸彷徨的说,“昨晚是你说要给我钱让我留下的!”

“是吗?”她回忆道,“但我们没有做,现金在包里,自己拿吧!”

“你把我当什么!”我气愤地说,“我又不是你请来的男妓,更何况我不稀罕你那肮脏钱,我只希望你给我开门让我离开!

她顺手按了一下床头的某一地方,门自动开了,“一分钟之后就会自动关上,后门在三分钟后才会关。”她说。我气愤地离开了这个房间——离开了这个给我一晚折磨的房间,我快步走下楼梯,差点摔倒了,楼下确实有扇门敞开着!我没有想那么多,径自离开了屋子!我几乎是用跑的,到了屋外才知道天已经明朗了,想看时间,可手机依旧是低电量自动关机!随后便传来了那女子的叫喊声,我循声转身,看着楼上阳台上裹着睡衣披着散发的她呼喊“那人”!然后顺手丢下一个白色钱包在我的脚跟前,“你是个难得的好男人,那里面有你应得的钱,还有大门的钥匙,今后你随时都可以来这里找我,任何事情都可以为你做!”我只是说了声“谢谢”!当我捡起她丢给我的钱包,抬头看她的时候,她早就离开了阳台。

我离开了“千万家”,在回学校的一路上我有些怀念那女子,但我并不是后悔自己没有与她进行我人生的第一次,而是在想自己怎样做才可以帮助她脱离别人的摆布,做着她自己想做的事和自己想过的自由生活!而且对方是一个有钱有势的人物,我又怎能对付的了呢,无奈的我只有作罢!因为我已经到了学校门口,那样的事情就留给以后,这也不是经过一两天就可以完成的事情,一晚没睡真是筋疲力尽了,干脆睡觉先!还没有等到舍友问我昨晚做什么去了的顷刻间,我把女子给我的白色钱包藏在枕头下,以闪电般的速度脱光自己的衣裤然后钻进被窝,因为我喜欢裸睡,这样我可以很放松。

回到宿舍就像是回到了家一样的安全,心想终于可以补回昨晚的睡眠,我很快就进入了梦境。梦里见到了几个月前刚见过面的朋友思,她每一次找我只有两件事,一就是告诉我她最近恋爱了,二就是告诉我她昨天失恋了。这样的她一直在寻找自己想要的爱情,我们相识多年,她的每一次恋爱都会告诉我,并且每一次她都会说这次是认真的,但没过多久就会告诉我那不是她要找的人,也不是她想要的幸福。

我没有等她说话,我就说:“昨天是不是找到生命中的真命天子”?她没有回答我,只是呆呆的看着我许久,突然哭了起来。我没有理她,只是漠然的走开了,因为每次这样每一次都是这样,我也无法安慰她……随后我来了昨晚住的也就是那女子的卧室,看见那女子裸体着,眼含泪水的站在我的面前,表情充满绝望,她没有说话,即便说了也是我没法辨认出的唇语。然后一道亮光掠过我的眼睛,原来是她右手拿着一把匕首,我害怕她是要来杀我的,于是我向前一把夺走了她握在手中的匕首往床上一仍。

“为什么阻止我自杀!”她抱着我,带着哭腔说,“我不想活了,人生就这样完了。”

“你还年轻,”我说,“有的是时间离开他!”

“不,我没有办法!”

“我帮你,我来帮你!”

我就这样在梦中说着“我来帮你”而醒来,不觉出了一身冷汗。醒来时,室友都已经不在,找出手机一看,才知道自己一觉睡到下午六点。洗完澡,我们照常去了多媒体看这星期的电影,谁知道那电影居然是播放关于一女大学生做小三的故事。我确实没办法看下去了,也不知道看了多久,我独自离开了多媒体,一个人躺在平日里疯狂、努力奔跑、洒下汗水的篮球场上。听着周围清净的声音,草丛中不时传来虫的歌声,望着夜空中不时掠过的飞机——除了飞机就没有任何点缀夜空的景物——难道城市的夜空都这样?!我开始回想之前做的梦,朋友思失恋又有新的恋情是很正常的事情,但那女子似乎想对我说什么!而那只是个梦,仅此而已——不可当真!思来想去还是要帮她,这是之前就说过的,却找不到帮的理由!我迅速就地跃起,跑回多媒体,看看电影能不能给我什么启发与指示。可正当我气喘吁吁的跑到多媒体门口的时候,里面的声音开始骚动起来,随之陆续有同学出来了,接着就是一群人挤在门口一起迈步走了出来。我定在门口的一旁望着人群离去,那些走过的不认识我的同学都投来奇异的眼光,不久我们班的一女生与我搭讪,见我没有回神理她,丢下一句“切,拽什么拽”而扬头而去,消失在人群中!突然班上一最为活跃的女生走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问道:“神秘人,在等哪个美女?”

“没有!”我说,“你知道电影结局是怎样的吗?”

“嗯!”她用异样的眼神望着我说,“你没有看吗?”

“没有!”

“想知道?”她开始挑逗我说,“想知道就请我吃阿尔卑斯棒棒糖!”

“这也要?”

“不请拉倒!”

“好!不就是一个棒棒糖嘛,平时都可以请你吃!”

她根本就不像一个大学生,完全就是一个刚刚断奶的娃——虽然这样说有些过了,但事实上她就是那么可爱——非常可爱!在她的心里似乎没有解决不了的难题,没有过不了的坎,在她的眼里一切都似乎是那么的微不足道,爱情根本不值得一提!大学里能有这样的同学,也算是给自己增加了不少乐趣,但她可不是那种小丑的角色,也不是在任何时候都会表现的这样可爱,她在我面前这样,是因为我们接触较多,彼此都喜欢这样的对方——也许大学的友情就是这么难得而单纯!我们来到学校的杂货店里看到了她想要的阿尔卑斯棒棒糖,我们走近时,她拿着棒棒糖微笑的对说:“请女孩子吃东西不就这么一丁点吧?不会觉得自己很吝啬”?!

“你说要多少?”

“我要两个。”她得意的说,“我一手一个,一个我吃,另一个你看我吃。”

“随你。”

她果真拿着两个棒棒糖招摇过市般在我面前炫耀她的战利品,也就是刚才她那样说的,一手吃,另一个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来诱惑我的食欲,可惜我根本不感兴趣!

“晚上不要吃糖。”我对眼前像个疯子一样的女同学说,“对身体不好,容易蛀牙。”

“不用你多说,”她回道,“你干嘛这么关心同学?是不是喜欢我?你别想追我,我可是不喜欢你这种脑瓜子的男生,长的又不帅,也跟不上潮流!”

我许久没有说话,因为他说话就是这么直白,如果不清楚状况的人看到了肯定会说她喝醉酒了,正在对男朋友发牢骚呢!所以有时这女生根本就不是我说的那么可爱,就像一个身经百战的成熟女人一样与你谈话,女人的心真的难以捉摸——女人心,海底针。

“好了!”我回答,“我没有追你,即便想追也不可能的,我们是同学,在我们班与你之间的关系是最好的,关心同学是理所当然的!”

“你就那么有爱心?!”

“好了,”我无奈的说,“你是时候告诉电影的结局是怎样的了。”

“女主人公小三自杀了。”她说,“我只知道这么多,看电影时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她自杀了,随之就看见你傻乎乎的站在门口,谢谢你的糖。”

纠结了这么久就是这么一句简单的“她自杀了”打发我了,我还在原地捉摸她说的那句话是真还是假,毕竟她经常与我开这种玩笑,但从不欺骗我,因为她了解我的性格,朋友可以用来作出气筒,也可以在失落是当陪伴,但绝对不可以欺骗!经常被她糊弄的有苦不能言,倘若我真有这样的女朋友我肯定会受折磨而死,但那是幸福的死去,等我死后又去折磨别人——幸福另一个!不过,这只是在她要发泄的时候才出现的另一个我所猜不透的女人性。等我醒觉回来,她不知道往哪里去了,时间不早了,是时候睡觉了。

回到宿舍,其他室友都做好了睡前的所有事情,他们都已经躺在床上,一室友播放着平常睡觉前必须播放的那几首歌,似乎我们不听听就会睡不着。另一室友和往常一样与自己的那个远在异地的女友打电话,而且一打就舍不得挂断。睡在我对铺的那位仁兄就在玩手机看电子书,一玩就是玩到手机低电量自动关机才肯罢休。而我很快就洗漱好上床睡觉,听听广播,但我没有心情,丢开收音机,关了手机,仰头就卧,感觉到枕头下面那个女子给我的钱包。我打开白色钱包一看,除了她说的那些就再也没有别的,看着那些一张张红色的毛主席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这样的我是不是在做男妓?这样的我与男妓有什么区别?我竟然收下那女子从楼上丢给我的钱!我再次把它藏在枕头下面,突然间,我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首《小三》的歌,那是我们隔壁的同学正唱着失恋之歌,自己的女友与别的男生好了……以前听到我们班男生喜欢传唱着那首流行情歌,此刻的我也开始注意聆听他的声音,还有辨别歌句中的词语。歌声停了,宿舍里的灯关了,除了电话聊天的甜甜蜜蜜声与手机按键声就再也没有任何其他的声音,突然隔壁宿舍传来女生的哈哈笑声,女生在男生宿舍直到十一点以后应该不是奇事,毕竟人家是纯洁的男女关系,只是她的存在难道就不会让其他的男生有些不自在?毕竟自己的男朋友只有一个。紧接着是一片掌声随之而来就是某一男生开始唱“你终于做了别人的小三……”。

在这黑夜里,我似乎什么都能听的一清二楚,没有一点睡意,我在床铺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紧闭双眼,使之不再睁开,而看不到的却能清晰的听到,于是我把自己的头埋在枕头底下,这样才好一点点,似乎没有多大用处,反而让我更是无法入眠,我知道,这就是所谓的失眠。我又开始回想之前的梦,梦中的女子,然后想到昨夜与自己奋战的一夜,回想女子的裸体轮廓,不禁阳物瞬间勃起,我不能继续想,不能想那陌生的女子,但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想念,阳物一直不愿意回归原状,直到我手淫一次才渐渐我步入了甜甜的梦乡。

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还是有点儿睡眠欠佳,上课不能够集中精神,也许是没有睡足的原因。但平常上课不也是不集中不想听吗?!老师在讲台上讲的眉飞色舞,天花乱坠的,让台下的同学听的摇摇欲坠,身体就像鸿毛一样在空中飞舞,随风飘荡。我抬头往周围一看,后面倒下两排苦命战士,中间也有几个勇敢的士兵依旧坚持着选择半空,一个偌大的教室里,一堂课下来老师催眠了十几个飘飘欲仙的勇士,但还是有那么多学生听的头头是道,津津有味,这说明老师的讲课水平是相当可观的,此刻讲台上的令狐兄正在死死盯着我讲课,他以为我在认真听讲,可惜我让他失望了,因为我既睡不着又没有认真听课,只有选择这无聊的观望行为来打发这几节课的时间!我好不容易才熬过了上午的课,下午又要继续上没有激情的课程,对我而言,没有任何自由选择权地上规定的课程实在是在白白浪费自己想要用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的时间和青春,但我却又只能听天由命的上这样的课程。下午的四节课是更加疲劳,致使我连上午的那种闲情雅致都给消灭了,那种感觉恐怕只有像我们这类学生才有的吧!课间休息时,那活宝又来烦我了,她走到我的座位旁,居然很安静的没有说任何一句话,我很奇怪的问道:“鬼精灵,怎么不说话?”

“昨晚还是好好的,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

“一个周末不见,”她用似乎很了解我的的语气说,“你,你变了个人,比以前更不爱说话了。”

“我没有变。”我看着悬挂在我头顶的电扇说,“我一直都是不爱说话的人。”

“今天你没有理我!”她拉扯着我的衣角说,“是不是失恋了?!不应该的,因为你根本就没有谈恋爱,可你的脸色告诉我你有心事!”

“我有心事?”我看着右旁的她说,“听,上课了,我没有什么心事,多谢你的关心!”

她丢下一句“男生就是麻烦”而迅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像她这样的女生还是我平生第一次遇见,她应该属于性格多变化的那一种!

上完课,我接到朋友思的电话,每一次她打来的电话都很准时,似乎她就在铃声下面等待铃声响完就给我打电话,生怕找不到我似的。

“你有空?”电话里头传来微弱的声音,这是她从未发出过听的声音,我只回答:“有.”

“老地方见!”此时的声音有些和缓。所谓的老地方不过就是我们学校的大门口,每次见面后她总是会拉着我去吃担担面,可我也就是因为她,我也喜欢上了担担面,之所以喜欢是因为它比学校里的拌面好吃也实惠!我回想起那天的梦,真希望那是假的。当我走到门口时并没有看见她在那个她经常等我的地方远远的看着我屁颠屁颠的走近她,而今天我也是很沉稳的走出了校门,见她站在右边的一颗小树下,不过看上去,她特意打扮了一番,开始我差点没有认出!不过,她的装扮的确让我大吃一惊,以前从没见过她在我面前打扮过,也许她经常在男朋友面前打扮,一时间改不了这习惯。就像我们班的女生一样,平时不见有什么打扮,等待与男友幽会的时候就会特地打扮的漂漂亮亮。正如我一朋友说在女生宿舍楼下等女朋友至少要等上半个多小时才可以看见自己要等的那个人,于是他就提前二十分钟打电话给女友,而后自己就只要等上十几分钟就可以了,而且屡试不爽!终于有一次他苦着一张脸来向我诉苦,女友闲他没有在宿舍楼下多等候自己那十几分钟而提出分手!这个理由似乎非常荒谬,但也是事实,在那女生看来,自己被男友等候是应该的,毕竟人家苦苦化妆不也是为了讨好你的欢心与你有个浪漫而又难得的相会吗?你如今不能等那几十分钟,也难怪她生气。再说来,男生等待本是人之常情,应该的嘛,但女生也不能因为男友没有多等候自己十几分钟而随口就说“分手”吧!这样的恋爱难道不是游戏?!真是如此,分了也罢!

“你今天好漂亮。”我边走边对她说,“怎么化妆了?”

“没有。”她回答,“只是随便打扮一下,难道来见你就不能打扮?”

“不是。”

“今天我想和你说说话。”她走近我说,“我们往上去吧!”

“吃饭没?”

“没有?”

“不吃担担面?”

“不饿!只是想走走。”

“有心事?”

她没有再回答,我们走在以往我独自经常走过的路上,气氛有点不协调。

“以前,”她开口说,“每一次来找你都只是来增加你的烦恼和忧愁,而每一次与你聊天后我的心情都会好很多,每一次都是你帮我解决困扰,这么多年来你都是这样对我迁就、关心、体谅着我、护着我。我思思能有你这样的好朋友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些?”

“不!”她接着说,“如果世间上的男人都像你这么会关心人就好了。”

“这不是重点!”

“好吧!”她回到正题上说,“我想好了,我不应该像以前那样追求自己的爱情,世间所为的爱情都是虚伪的,那些甜言蜜语都是他妈的狗屁!”

“想通了就好!”

“是的!”她语气激动地说,“从此我会好好做自己,认真学习大学里的知识,所谓的爱情全让它离我远去!”

“很好!”

“你相信?”她问。

“我信。”我认真地说,“作为朋友,就应该相信朋友。”

她曾经也向我保证过,只可惜都是暂时的气忿,但今天的思和往常不一样了,她的语气和眼神没有欺骗我也不再欺骗自己,这次她是铁了心要改变自己了,作为朋友的我当然希望她走向“正途”,今后找到那个真正的真命天子!以往来找我都是她做听众,而今天我才是听众。

“思,”我说,“你早就应该这样,如今回头也不晚,你不应该像男生一样的性格,那么主动,应该有女生的矜持,面对感情要慎重考虑,认真判断对方对你是否怀有玩玩而已的心态!”

“是啊!”她叹息道,“如果我能有你的忍耐就好了,但你的忍耐也太过了吧,你身边难道就真的没有一个能让你打开金齿?”

“感情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说好的,再说了,我心中还有她。”

“你有没有搞错!”她激动地说,“她早就把你给甩了,恐怕你现在出现在她面前她都已经不认得你了。”

“你不应该说她坏话。”

“好!我不说,但你也应该另外再找一个吧!”

“还不是时候!”

“什么?”她惊讶地说,“你都老大不小了还单身,难道你就这样孤独终老?”

“我只是说没到时间,并不代表我就终生不娶。再说了,我们都还只是个学生,我不相信大学生的爱情能够维持到最后!”

“这倒是真的!”她点头回答,“但你也应该找个试试,不是吗?祝愿你早日找到那个幸福的伴侣。”

“饿吗?”我问。

“饿了!不过今天我请客,也要喝点酒庆祝这一时刻!”

“好!”

我们在一家土菜馆找了一张干净的桌子相对而坐,她点了菜,因为她知道我习惯吃清淡的。很快,一盘青菜和一盘肉末茄子与一碗香菇汤端在我们面前,外加两瓶南昌啤酒,我们没有要来酒杯和开啤酒的工具,我用牙齿开了瓶盖。

“来!”我拿起刚刚开了的酒说,“庆祝你重归正途,祝你前途什锦,今后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

“好!我选男朋友第一个就给你看,你说好就好!”

“不好吧?!”

“你都干杯了!”她笑着说。

“如果你再次选了一个自己不中意的男朋友,到头来又是我的责任!”

“所以说,你要帮我把我嫁出去!”

我们都笑了,一口饮下,好久都没有这样痛快的喝酒了!和思一起这样痛快恐怕还是头一回!我们这次的饭局吃的很足,而且很开心,酒足饭饱后,我送她到公交站牌,目送她走上回学校的公交,踏上人生的新旅程。

而我也返回学校上晚自习,此时想起梦里的思,原来梦都是与现实相反的,我猜那女子也不会傻到自杀吧!谁知道,但愿她不会,虽然只是萍水相逢,但我也不愿意一个美丽女子就这样葬送自己的美好前程!想着想着,我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千万家”对面,我想进去看看那可怜的女子,可我没有带她曾给我的钥匙,我看惟有作罢,所以就回学校上自习了。

晚自习期间,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发呆,我被一纸团打中了头,我抬头一看,整个闹哄哄的教室里除了那鬼精灵之外就没有其他人朝我看来。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她笑着示意我打开纸团,然后就转身过去,没有回头。我拾起的纸团,小心翼翼地挪开成球状的纸张,平铺在课桌上看着上面写着“我有男朋友了!”这使我惊讶万分,但仔细想想也是可能的,毕竟大家都是大学生了,这也是非常正常的。她除了有点“鬼精灵”之外,其他的都很好!只是,做她的男朋友会多一些让你捉摸不透的意外事故,时不时会给你意外的惊喜!只能佩服这男生的眼光,但我必须得告诫他的是:“你要好好珍惜保护她!不可以伤害她,在我的心里,她就像我自己的一个小妹妹,平常在我不高兴的时刻总能让我感到快乐,与我吵闹,时不时耍点小孩子气,但我必须说她是很可爱的!”看着她给我的纸团,我不禁会心地一笑,当我抬头看她时,头一次见她害羞,好像一下子就长大了。然后我在她那行字下面写了“好好珍惜!愿你幸福”,用同样的方式打中她的头……一个晚自习我们就这样丢来丢去,一切都是我们两个人知道的事情,她的秘密就这样告诉了我,很快就下课了。铃声一响,我立马就离开早就无法坐住的座位转身离开了教室,也没有与她说声再见,但我觉得没有必要!

我箭步来到宿舍,在枕头下面找到那包白色钱包,拿出“千万家”的钥匙,我跑出学校,此时的路灯早已通亮。我独自一人奔跑在孤独的路灯下,穿梭于每一个路旁的树木与路灯,来到那个有钱人所住的别墅,来到三号——那女子的住房。可出现在我视界里的是,屋子里亮着,可里面传来了摔玻璃之类的碎响。我独自蹲坐在门口,听着里面女子恣意发泄的疯狂怒吼的声音,直到她累到精疲力尽,除了女子一人的声音之外就没有任何其他人的声音,随着一切都安静下来了,一切都留我一人在黑夜中摸索。我没有用她给我的钥匙去打原想打开的门,也记不起自己为何而来,更没有去敲响那扇永远不会因敲响而开的大门,我只是在楼外看了看那楼房,看不到我想看的人……而后我失望的回头,慢悠悠的走在回校的路上。不过,今晚睡的很好,没有那么多的想念与杂音在脑子了“嗡嗡”叫。而后的两天里,我做什么都没有精神,鬼精灵好像在我的世界里消失了——只因为他的出现!是他抢走了我的鬼精灵,当我想象他们与班上的那些热恋中的情侣们一样时,我咒骂自己的自私!心里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自从见过那女子,我的生活就开始发生改变,不想她不行,想她更是不可以,梦里,她都带着泪眼在我的面前……

星期四的下午,上完课,我又一次来到了她别墅的楼下。我没有迟疑,上前打开我想打开的门。可是,不论我怎么都不能把她给我的那把钥匙插进门孔里,更别提是想打开门!我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我不甘心就这样给打发走了,好歹我是有钥匙的,只是我不知道怎么才可以打开而已。她绝对不会骗我,不会给我一把没有用的钥匙的!我不甘心,好像那女子欠我什么一样,我顺着门的左边转去,踩在青青的草坪上,眼睛抬头望着这规模宏大的别墅外观,楼上的两窗牖,它们一里一外,每一扇窗牖都很大而且都由铝合金作为框架和绿色的玻璃做成,不仅如此,窗帘都是粉色。这与那女子的浴巾是同一色调,而再往窗牖的左边是小的很多的窗户,而且带有油烟机的出烟管,感觉它不怎么用的,因为很干净,楼下也有与其同样的窗牖,有钱人买的东西都是拿来装饰的,买来玩弄的,在他们眼里似乎没有节约这词。再从某些方面来说明,那男子还是很会讨这女子欢心的,也是很爱她的!毕竟他没有让女子做过粗活,因为每一个女子都希望自己拥有那么一个为了自己而挖空心思的男人,男子所作的一切只是为讨好女子的芳心,她也愿意为这样的男人付出自己的贞身。紧接着厨窗过来是又是两扇窗牖,只是这个比其他两个衔接的窗牖要小一些,且间隔要大,我猜这是单独的房间。再接着就出现了一个由铝合金焊接而成约两米宽的一个阳台,随之就是一堵用透明玻璃做成估计两米宽七米高的墙,里面是两块成左右拉开的里滑外粗的灰色窗帘。而现在窗帘刚好遮住了所有能从外面看见里面的罅隙。然后紧接着就有一扇高大的双开门屹立在我的面前,它就像基督教堂大门一样——在人字形的下面一点挂上了一个鲜红的十字架。大门左边也就是玻璃墙的左边,那是一扇铝合金做成上下拉动的拉门,我猜那是车库,因为我的脚下就有一条平铺好的路——从外界同往那门口的路。

“难道这才是大门!”我不禁自问道。

我没有多加思考,就拿着钥匙去寻找适合钥匙的孔,哪怕此时被某管理员当做小偷一样被赶走也不会吓的两腿发抖的,虽然自己有钥匙,但我还是不能确定自己手中的就一定是打开此硕大的门的钥匙,最终还是被我找到了,门也开了。好像自己是从古代来到现实的一样,连门都不会开了!我小心翼翼的打开轻轻迈进大门,看见了空洞的空间里没有任何气息,我故做声响,可除了我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之外就没有任何其他我能听到的声音。我不敢关上门,就怕自己不知其开门的地方,毕竟那晚就是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开门而被活活留下来煎熬了一晚上。我坐在那晚女子睡过的高级沙发,仰望着头顶上的电灯还有玻璃做成楼顶,也许就是因为这透明玻璃的缘故而使整个空间明亮起来,因为窗帘是闭着的。而此刻我转眼望见那灰色里面竟然还有一层粉色窗帘,然后我转头望向那曾经住过一晚的房门,可此刻是紧闭着的。我没有久留,以表我来过,留下一张字条,上面写着:“那晚我来的时候,可你独自一人正在房子了大发脾气。而今天来的时候,才知道你的房子真的很大,大的令我后怕,而你却又不在家。”

我离开沙发,回头那刻却见沙发上留下因我的体重而下陷又因没有了重力的下压而渐渐恢复的没有任何痕迹。暂且不说沙发多好,但我的体重也不过的一百多斤而已,虽然坐在沙发上的感觉没有楼上那张双人床的触感强,但这沙发也是我平生坐过最好的沙发了!我后退到门口,左手拉过门把,直到屋子里的一切都只能回想时才转头离开。站在台阶上,看着青青小草,周围的各种小树都各自开着自己的花,除了房子的大小,其余左右空地加起来也足有一亩地吧!一条从大门口平铺到外界的石板路中分开了一条到车库的水泥路。我随脚下的路一直走出,当我走完那条引入的路时,看到右旁有个箱子,箱子分为两个格子,一个是用来供早餐的另一个是塞报纸书刊的。到了这里才知道自己真正已经走完了所有从别墅出来的路,奇怪的是这里保持的很干净,应该是有请人专门负责卫生的吧。

我不无失望的回到学校,但能进那房子,看看那里面的装饰和摆设也是好的,虽然看不到那女子,但也还算满意,不比上次一样,正赶上女子的坏脾气,因为女人一旦发起脾气来就像是一头发了狂的公牛一般,如果得不到发泄时,那你就遭殃了,女人是惹不起,至少我惹不起她!

转眼间,又是一个星期六的下午,我和往常一样一样,坐在那个熟悉的草坪上,可这次是特地来等待着那女子的到来。想还她钥匙,但自己却也是不情愿的,想时常去看看也好!毕竟那是人家给的,又不是自己顺手牵羊拿来抑或偷来的,人家自愿给,而我却这么快还……我还在纠结还是不还?我拿着钥匙在手里把玩,反正无聊,便捉摸着钥匙上的坑坑洼洼,看上去与平常的钥匙也没有什么区别,当我拿出自己钥匙一对比才知道,钥匙的轮廓不仅是多,而且还可以自由转动,当到转到某一地方它会“叮”的一声响,而后才会固定不动,不过多久又会松开。真是不可思议,现代科学的发展与创新真是无奇不有,就连一把钥匙都能发明的这么好!今后居住到其他星球也不是没有希望的蓝图!天色逐渐暗下,我起身不再等候她的到来,在这干等着还不如拿钥匙直接开门进去等,坐在沙发上等候女子的归来,这样做比原先的迷茫等待要强的多,效益也更好。

灰色的夜晚,在没有完全暗下的夜里,我在外面没有看见房间里有任何光亮,我打开了那扇大门,里面有微弱的光芒照射着女子躺在沙发上欲睡的神情,她的表情似乎告诉我她一直都在等着我的到来抑或她更本就知道今晚我会开门而入。我把钥匙放在自己深的可以伸进半只手臂的裤子口袋里。

“来了。”她从卧姿换成坐姿的说。“吃饭了吗?”

“吃了。”

看来她是知道我会来的,正在此等候,就像我刚刚在路旁草坪里等待她一样,但她的等待终究成功的等待到了自己想见的人。

“知道我要来?”我问。

“也许是吧!”她回应道,“感觉告诉我,你会再来的,没想到你比我想象中来的晚。”

“是吗?”

“是的!”她说,“我那天下午回来看到了你留下的字条,如果你迟十分钟抑或我早十分钟就可以相见了。”

“可惜。”

“确实是好可惜!”她接着说,“不过没有关系,至少你来过,这不,今晚你又来了,而我们就像约好今晚见面一般的见面了,不是吗?”

“是的!”

“至少,”她说,“我今晚在此等候,没有白等!”

“很幸运!”我笑着说。

“是的!”她回答,“你先坐呀!想喝点什么?”

“百事,谢谢!”

“灌装还是瓶装?”她已经起身了,具体问我。

“随便!”

她左转径自走去,那应该是厨房。在她去拿百事之际,我又仔细打量整个房间,与她接近的是一张长方形大理石做成的桌子,六把椅子放在适当的位置。我右手方向的楼梯不与对面的对称,楼顶也都是人字形铺盖着的最大的空间,那悬挂在正中间的带有些金皇色但不像皇袍那样鲜艳的皇色的玻璃吊灯,如果不仔细看你会感觉它是凭空漂浮着的,一根很细的铁丝承担着所有重量,不愧是高科技纳米材料——如果不是纳米就没有其他技术可以得到这样的程度。细丝般的铁线与楼顶的一个伞状钢架也就是那镶嵌成人字形状而成的以田字契合的正中下面交叉的地方竖直的拉下,可在我左前方的那个角落里则安放着一个巨大的玻璃鱼缸,里面都是活动的鱼,有我手掌大的三条,小到只有一个手指长的小鱼有一大群,但那些都是我叫不出名字的鱼,里面有假珊瑚和水藻之类的草,还有许多漂亮的大小不一的卵石,里面时刻起着水泡,很明显是用电来循环抽水供氧气的。

“你在看什么?”她在厨房出来时,看我那么认真的打量房间,突然打断我的思绪问,“那么投入?”

“没什么。”我回过神来应道,“只是看了看这房间的布置,这太让我吃惊了,太不可思议了!空间虽大,但里面的布置的一点都不显其空洞,不愧是大师们的杰作!”

在我说话时,她已经把拿来的一灌百事打开了放在茶几上,我没有道谢,似乎她应该这么做或许我应该得到她这样的招待。

“你有事?”她回到刚刚坐的沙发上问。

“没有!”我抿了一下百事说,“只是来看看,等下就回去。”

“最近好吗?”见她没有作声,我用熟人的语气问道。

“还好!”她平静的回答,“不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心情不好就会乱摔东西,反正可以再买!”

“他没有来找你?”

“没有!”她摇头回道。“以后也不会再来了。”

我们许久地保持着沉默,都在等待对方先开口说出一句话来打破这僵局,我不知道自己来的目的是什么,但得知她如此空寂一人,我为何不做个与她谈心的人?这样,我就可以更了解她的事情,从而更好帮助她,这不就是我开始想要帮她的原因吗?这不就是我这星期浑浑噩噩悬挂在心里一直没有放下的事?难道这不就是鬼精灵所说的心事?!是的,我来是想帮她的,我的目的也是想让她过上自己想过的自由生活!

“我们上楼看看。”我又抿了一下百事,放下说,“这么大的空间,我来是客,你应该让我参观一下,不是吗?”

“嗯,好的。”她有些奇怪的看着我说。

“你从那边楼梯上,”我笑着说,“我在这边上,我们来做个游戏,我从一数到三时就停下,然后又数,接着又往上跑,直到一方最先到楼上!好吗?”

她默默起身走到楼梯旁表示同意,我说“预备”,还没有等我说“跑”的时候她就已经按捺不住抬起了她柔美纤细的左腿,我回头说“跑”!然后很快数了“一、二、三”,转头看着那个右手扶在扶手上狂喘气的她,她的头发自由下垂挡住了净白的脸,我就这样站在这边楼梯上看着她定在我的“三”后的那一刻,见我许久没有接着数下去,她便用右手小指勾起长长的秀发放在耳后,这时我远远看清了她脸部的轮廓,稍显瘦了,与之前的相见她似乎在一个星期里瘦了许多。她轻松自然的向我这边望来,见我呆呆站在那里欣赏着她的容颜,我见她笑了,笑的那么甜美。她没有等我继续数,脸带笑容踱步走完了余下所有的楼梯,我也会心一笑,扭头轻松走上楼梯,我们几乎是同时到达的,因为我向左转刚好见她右转,我们对视两秒,就像分隔许久又思念已久的情人。我依旧那么自然的走近她,她快步走来,就在我们相差几步的间距,我迅速右转拉出一把椅子示意让她先坐下,而后我瞬时针走到她座位的对面拉出一把同样的椅子相对而坐,见她脸上有点不开心,但那转眼即逝了。

“你没有化妆。”

“这样的我没有那么漂亮吧!”

“不!”我抢答道,“这样的你显得更美,更自然,更真实,我最讨厌虚假的人。人长的漂亮只是一副臭皮囊,谁都有老去的那一天,干嘛用所谓的化妆品来欺骗自己呢?”

我们所坐的地方应该是麻将桌,而且是自动麻将机——显然没有动过——因为没有伴!我对面墙上是一幅“四季发财”的字画,字体是行书,落款是一个当代有名书法家的名字,可惜我没有那荣幸与他见上一面。在我的左手墙上是一幅“猛虎下山”图,落款与那字画是同一手笔,不愧是书画家,字如其人,画如其性。我们头顶是一把吊扇,我身后就是一个很大的电子彩色挂历,除了时间之外还有各种变换的图案画,循环交换。

“你在想什么?”她不耐烦地说,“你自言自语的在说什么呢?”

“没什么!”我拿出手机看了看,它告诉我已经九点了,于是我说,“时间不早了,我要走了。”

“我好寂寞,能多陪我一下吗?”她委婉的问,“能帮我画一张素描?”

“可以。”我迟缓的说,“但我的素描很烂,画的不好可不许笑哟。”

她没有作声,起身拉着我的手就走。我们左转来到第一扇门,我随她而进,房间很大。房间里有一张双人床,白色的床单,淡蓝色的被子整齐的折叠放在右床头,两个粉色枕头,床很干净,似乎刚刚换过或者洗过一样。墙上没有任何壁画,天花板也没有任何装饰,这是很难找到的普通家庭的装饰。里面有一架放置好的画板——好像在等待画师的到来一样——做着时刻准备着样子。一把海绵小椅——应该装有轮子的那种,另外就是一把长方形质量相当好的沙发,粉色窗帘已经拉上,除了这些就没有多余的东西。我坐在画板前寻找画笔,万事俱备就差没有画笔。

“画笔在哪里?”我问。

“遭了,画笔被我扔掉了。”

“没关系。”我说,“拿你平常化妆用的笔也可以,勉强当做画笔。”

“这个也行?”她惊讶地问。

她很快就找到了她画眉用的画笔递给我,这应该是她故意制造的假象吧,不然怎么怎么快呢?

“现在可以了吗?”她问道。

“可以了,我已经就位。”

“你要我怎么配合你的要求?”

“只要你愿意做的动作都可以,”我认真的说,“主要是自然些,在我抓住你的动作最美的时候,你就不许再动了,在此之前最好来点你喜欢的音乐。”

她播放了自己喜欢的悠扬乐曲,难得她居然会喜欢这些。她躺在床上自由移动着,做着轻松自如的动作,而我则坐在画板前一刻没动地在捕捉我要的效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四闭的原因,我坐着都流汗了,而他白色的衬衫也开始湿了,我只捕捉到她的上半身的效果,下半身被我的画板挡住了自己的视线。她接着移动,我开始捕捉到了,示意让她保持别动,那就是等到白色衬衫半湿透的状态下画下她那刻的柔美。

“解开头两个扣子,那样效果会更好!”

她照我说的那样解开自己胸前的头两个扣子,露出了诱人的鸿沟。她还想擦额头上蠢蠢欲动的汗珠,但我阻止了她,因为加上汗珠会更好。慢慢的,她上半身的轮廓已经出现了在画板上了,开始勾勒出明暗的曲线,她没有穿内衣,脖颈也没有任何项链之类的东西,就连那个钻石项链都没有戴,衣服湿透了,肉体与衣服紧紧相连成为一体,每一处都非常清晰。我自己湿透了也来不及处理!许久之后,我佩服她的定力,一直配合着我。我的手停下了,大功告成。打呼一口凉气,此时我才发现自己的T恤也湿透了,就像是做了桑拿一样,她依旧保持着那睡姿,直到我起身走在她面前时才问:“我配合的好吗?”

“很好!”我擦拭着自己额头上的汗水说,“你绝对是个专业的模特,配合的相当不错,只是我的艺术不高,仅仅只能捕捉到你的一半,而画的也并不是很好!如果换了专业的或者是有名的素描者效果会比这好上几百上千倍!”

在我说话期间,她伸展着自己的身体,我转身去拿来刚刚完成的画作递给她看,她双手接走我递过的画着她的上半身半透明的素描,说了一句:“这画的是我?我真的像画中的漂亮?”

“其实,你很美,只是你一直都活在别人的世界里。”

然后放下画。做着脱去衬衫的状态,望着我说:“不介意我脱去吧?”

我没有说话。

“要不,”她一边解开其他的扣子一边说,“给我画个裸照!我相信你会画的很好!”

“太热了,”我抹了一把汗水给她看说,“我画不了!”

“这很简单!把空调开了就好。”

“为什么之前不开呢?”我有点责怪地口气问。

“忘记了。”

开了空调,很快就开始凉快了,而她此时早已经全裸在我的视界里,如果我不很快完成她的画像,她肯定会感冒的!

“现在不要躺在床上,换到沙发上吧!”

“真有情调。”

“你听我的。”她坐在沙发上不知该做什么动作,我便说,“你不要躺着,坐起来,左右脚自然翘起二郎腿,双手自然的舒展开来平放在沙发的扶手上……”

她按照我说的一一做到了,此时的音乐依旧没有停止,从刚刚的悠扬抒情的音乐换成了带有淡淡忧伤的曲调。很快我就勾画了整个形状,慢慢的出现了人形。长长的秀发自然的披在双肩直达两个凸起圆润的胸前,偶尔几根头发落在脸上;眉毛没有画眉更显自然之美,还好是这样,如果画了眉就是那么妖艳了;她的睫毛也没有修,看的出来好些天都没有化妆打扮了;明亮的瞳孔里面隐藏的我所不能体验过的忧伤和痛苦,右眼角有颗很小的泪痣——也许是经常哭泣所留下的吧,可怜了这年轻貌美的女子;也许是在尽量配合的我要求,这和音乐脱不了关系;双脸颊有些突出,看的出来她很瘦小;脸部皮肤也很温润有光泽,脸部的肉有点凹进去;鼻梁长在整个脸部最为匀称的部位,有点圆;桃花般的的小嘴,微微颤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没有开口。我也不知道自己画了多久,但我还在继续勾勒明暗的地方,突然间有一身穿白色衬衫、深蓝色西装裤的强壮男子破门而入,我们没有被突如其来的人所吓倒,我没有理会他的存在,好像他的存在是空气,对我来说的多余的,可以视而不见,但我从女子的脸上看出了女子的不安神情。

“奸夫淫妇!”他愤怒道,“我要杀了你们!”

“先生,”我停了一下笔稳重的说,“我是她请来的画师,我们正在作业,你能等我们做完吗?很快的,马上就好了!您看,这是之前画的一张,好看不?”

“他是谁?”男人逼问她说,“你让一个痞子给你画裸体?他给你多少钱?”

我给了她一眼神示意按我说的那样说。

“正如他自己所说,”她望着我回答,“他是我请来的画师,你手里的画就是刚刚画玩的!”

他没有理会我们的回答,像发了狂似地抱住女子说:“你喜欢让别人画裸照,他又正好也喜欢给别人画裸照,那就让他给我们好好画一张吧,把我们画在一起!”

我想事情不妙了,并不是我说的那么简单,身强体壮的男子很轻而易举的把她抱上了床,张开硕大的手掌开始抚摸她的巨乳,亲吻着她的的身体,开始亵渎这柔弱的女子。女子挣扎着,想反抗,却又只能顺从。

“你怎么了?”他对我说,“没见过,你还不开始画!画好了老板我高兴给你些赏钱!”

“动作不要太多,最好是保持你喜欢的动作直到的结束。”

“什么?”他回头看着我说,“你小子有没有做过爱?那有做爱还中途暂停的?!”

他说话时,暂停了对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的亵渎,迅速站起脱去自己的裤子,他的阳物瞬间消失在画板后面。男子拿出了避孕工具继续他想的动作,他们腰间下面的一切被画板挡住了,我所能看到的是他们的上半身,他的手还在不停地在她身上抚摸,亲吻着她的巨乳。男子背部的肌肉清晰可见,手上的肌肉分明,他是一个经常锻炼的男人。男子不时用双手柔戳她,从肚脐一直舔到她的脖颈为止,然后继续做自己喜欢的动作,而她在这强壮男子的亵渎下没有发出任何呻吟,面无表情的任由男子怎样在自己身上发泄。她知道越是呻吟,她自己感觉就会越痛,如今躺在床上的她就像第一次与男朋友做爱一样的那样配合着这强壮男人的疯狂进入,也许是这样的交合已使她没有了任何感觉,致使她对他的行为已经麻木了。原本做爱是双方很好的感情融合剂,也许是由于我的存在而使两者都不高兴!男子尽情发泄完后,汗珠滚滚的望着我说:“从来没有比这更糟透的了!”听他这么一说,我真想一刀把眼前这刚刚发泄完的男子捅死,可我知道,我并不是他的对手,再加上两个我都恐怕不是他的对手!而我刚好画完放下画笔呆呆望着他们。

然后,他点燃一支烟,擦拭身上的汗水,把女子丢在一旁,而她也没有任何动静,真像个死了的人。他吸了两口,就把烟熄灭了,起来寻找自己的衣物,穿上裤子,在那躺在床上像死了的女子唇上夹着头发吻了一下!要知道,在他开始到结束过程中,这是第一次亲吻她的唇!

“时间不多。”他吻完,得意地说,“我要回家给女儿过生日。”

我痛恨自己的懦弱,她就像被两个中年男子刚刚亵渎过一样,而我却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强壮男子与她交合的整个过程,她肯定痛恨我的无能和懦弱!她右手伸出了床沿,想握紧拳头却没有了力气,巨乳还残留着男子刚刚留下的划痕,她侧着脸看着我,眼睛里闪烁着泪光,头发鬅松地散布在脸上和嘴里,我挪开画板,看到她大腿上的严重划痕。我再也无法平静了,仓皇的寻找外伤药,在抽屉里找到了外敷的药和棉花,我拿着药就在她身上敷上。我整理她的头发,让所有脸部都出现,看着她左眼角的泪珠滑出一道泪迹停在鼻尖上然后坠落在白色的被单上,我们许久没有说话,只是在她受伤的肉体上抚摩着,我从上身一直擦拭到大腿上,她似乎被蹂躏的体无完肤。原本白皙的身体就这样给糟蹋了!

曾经有人说过“做爱是两个人的事情”,如今我算是看到了,其中有一者不愿意就会伤害任一一方。看着她,我只有看着……

“他是万达公司的老总皇世明,从没这样欺负过我!”她忍着疼痛说,“帮我洗掉那一切,让我忘记那些痛。”

我抱起她,我们一起来到了浴室,水在在她上身成了一道道水线。

“为什么!”然后扑在我的怀里哭道,“为什么你无动于衷,为什么在我身体上的那个人不是你!为什么我愿意的人却……”

“不要说了,”我紧紧抱着她说,“对不起!”

任她怎么捶打着我,我本是想保护她,而我亲眼看着自己想解救的人被别人蹂躏在胯下,玩弄在阳物之下!我谈河面救人?我又有什么能耐可以解救的了她?!眼前就是要解救的人儿,我却无能为力,看着她被别人亵渎的胯下,我却假装坚强……水已经打湿了我们,她帮我脱去了衣裤,她的伤口在碱性的侵蚀下,她发出疼痛的呻吟,她抚摸着我早早兴起的阳物,然后蹲下去,想做什么,但我依旧挣脱了,和上次一样。

“不要这样……”我后退几步说,“我累了,先睡了。”

我把她独自一人留在偌大的浴室里,擦拭完自己的身体,转移自己注意使阳物回到最初,可是我怎么可以不想念着!于是在冰箱里找来冰块,用来浇灭欲火焚烧的阳物,随后我蜷缩在被窝里。浴室里, 一直都有她的呻吟,不久水声停止,随后我就听见她走出来的声音,我一直没有出声。

“饿吗?”她很安静的躺在床上,问我。

“有点。”

“可惜,”她叹息道,“我不会做吃的,空洞的厨房只有面包和方便面,其他的都是我不会做的!”

“你没有做过?”我面对她说。

“以前在家里做过,”她说,“好几年了,早就不会了。”

“你饿了。”我对她笑道,“是吗?我可以做给你吃。”

“是吗?”她紧紧抱住了我,笑道,“那我们一起吧!”

于是我跟在她后面,左拐右拐的来到了很大的厨房,我很惊讶地看到了面条、鸡蛋、葱、蒜等很多配料。

“这么多东西都是你自己买的?”我惊奇地问。

“不是,我哪会买。”她回答,“是我请来的那个钟点工买的,每天都会在我这里吃中餐,我出钱,她出力,到了下午三点准时离开。”

“钟点工?”

“是呀!”她回答,“屋子这么大,卫生都由她负责!”

“工钱怎么算?”我特意问。

“我不知道,”她无趣的回答,“我又不出钱!”

“平常自己不会做来吃的?”我又问。

“不会!我都是叫外卖或者是到酒店吃,那样方便省事!”

“一个人?”

“是的!”

我一边做着,一边问着她的情况。她见我在那里煮面条煮很像那么一回事儿,于是搂住我的腰,紧贴在我的背上说:“如果,我每天都可以吃你做的早餐就好,我也可以这样做的话该多好啊!”

“想学?”我问,“那还不简单,拜我为师,为师教你怎么?今后教你做更多的菜,让你勾住男人的心?”

“你的呢?”她依旧搂着我的腰,抚摸着着我说,“能留住你的心吗?”

“不用了。”我说,“我们不适合。好了,从现在开始,我来教你的一道菜,那就是怎么煮面条!”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看那锅里的面条都已经糊了,我迅速关了火,还好可以将就着吃,谁知道我尝的时候感觉非常咸!可她却装作很好吃的样子想吃完了所有的面条!

“好吃!”她含着泪水说,“你是第一个煮面条给我吃的男人!这是我……”

“是吗?”我苦笑着说,“你别吃了,这很难吃,以后我做更好吃的给你。”

“真得吗?”

“我答应你!”

“真的好吃。”她抹去泪水说,“我是高兴的哭了,这么多年来除了你关心过我,而且你还只是个不曾相识的人,一个不求回报的好男人!”

她已经泣不成声了,放下了手心里的筷子,我递给她纸巾。

“为什么?!”她接着说,“为什么是你?你为什么要对我怎么好,我要用自己惟有的身体回报你,你始终都终不愿意,为什么要为我做这么多?难道你也是嫌弃我的身体不干净,难道你嫌弃我早已经被多个男人践踏过?”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为你做这么多……”

便只是起身倒来一杯凉水给她,我知道吃下咸咸的面条最需要水来冲刷了。

“你什么帮我?”她又逼问道。

“不为什么!”

“为什么你没有与我做你男人想做的一切呢?是不敢,还是嫌弃我?”

“都不是!”

“那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回答。

我走开了,因为时间都已经深夜了——彩色日历告诉我凌晨一点了。我们先后来到卧室,我示意不与她睡在一起,虽然不会发生可以发生的性爱,但我决定不与睡在一起。

“我们睡一起吧。”她低声的说,“反正你也不会愿意,至少让我知道在这偌大的空间里还会有你的陪伴,不会感觉到孤独。”

我坐在床上,没有任何睡意,回想之前她在男子胯下所受的欺辱,我捶打着自己的胸。

“有烟吗?”我迟疑了一下,“让我麻醉一下!”

“抽烟不好!”她道,“这是你说的!”

随后她动作娴熟的点燃了一只烟自己吸了一口,递给我说:“小心呛!”

我从没过吸烟,我一口还没有吸下就呛着上气不接下气,惹得她在我身旁嘲笑我!

“把烟给我!”她说。

“不给!”我说,“吸烟不好!”

“为了你?”她不屑的说,“我要戒烟?”

“是的!”

“要我戒烟可以!”她望着说,“除非,除非你……”

“除非我献出的是初吻?!”

“切!”她回答,“我才不稀罕你的初吻,不过,总比没有好的强!”

“不可以!我那样是对不起你!”

“初吻都不肯给?那还有什么值得我戒烟!”她朝上下看了一回我说,“你最珍贵的莫非不就是你还是处男?!”

“这就更不愿意!”我就像一个要被强奸的女子一样的猥琐男!

“那,那初夜不愿意,初吻总可以吧!”

“我考虑考虑!”

我把抢过的烟熄灭了,她也没有再说什么,靠近我的肩,双手紧紧握住,生怕我趁她不注意就走人一样。我拨弄着她的头发,手掌正抚摩着她俊美的脸。在我闭目睡觉之时,感觉自己的左手肌肉开始紧张开始疼痛起来,越来越痛,我忍受着她用尽全力对我肌肉的撕咬,同她之前所受的肉体欺辱是远远不可企及的痛,随后她松开了。

“你不痛?”

“痛,与你之前的相比是永远不能相提并论的!我多希望我变成你,让我在他的胯下受尽你要承受的痛苦。”

“我知道!”她有点想哭地说,“你的眼神告诉了我,我真希望你能抚摩我的身体,减少伤痛。”

“不行……”

我还没有说完,我们的唇已经紧紧吻在一起,她的手已在我兴起的阳物处抚摸,我们紧紧相拥……

“够了!”我推开她,说,“我的初吻已经给了你,你答应戒烟的!”

“嗯!”她笑着说,“为什么不继续?你的阳物应该得到发泄。”

“我会手淫发泄。”

“什么?难道我真得就那么脏吗?我不要你带套,我们一起享受,好吗?”

“抱歉,该休息了。”

很快,我们都恢复到了平静。慢慢长夜,彼此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等我醒来的时候,阳物和往常一样兴起,床上只有我一个人。然后听到什么响声,我起床循声而去,原来她在厨房,学我昨晚煮的面条,见我走来。

“不要靠近,”像个厨师一样的口吻说,“洗漱好以后,就在外面等着吃你昨晚教我做的面条。”

“可我没有牙刷!”

“用我的!”向我望来,“今天去给你买个,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

我与她用睡一张床共用一个牙刷,这难道就是传闻中的同居?我们除了没有性交之外其他的都做了,不能看的也都看了,我莫非是当今最为当红的职业——小三!不,我是小三背后的小三!但我不是小三,因为我们没有任何性关系,我希望给现在的自己找一个更适合的名字,但我暂时想不出来。等我洗漱完毕时,她正坐在晚上坐的位子上等着我一起吃着她亲手做的早餐。

“这么多年。”她认真的说,“我从没有做过饭,你是第一个吃到我做的早餐的人!”

“希望不是唯一一个!”我说。

她做的味道比我做的好,我从没有煮过这么好吃的面条。做吃的,女性就是比男性要强,就像我面前的女子,只是因为懒或是因为有钱的缘故而导致她看不到自己的厨艺和很多自己的优点,在我的牵引下,她知道了自己其实很有厨艺天赋,她只是看我做了一次,这不,味道就已经超过了我!真是佩服佩服!

“我要你雇你做我的全职保姆。”她递给我一纸一笔说,“你只要做到教我做饭菜,课余时间陪我画画聊天,跳舞,如果会钢琴还要教我钢琴,在我独自一人守空房的时候你要来陪我。月薪三千块外加小费,如果没有什么异议就签了吧?我已经签了。”

我差点没有喷掉嘴里的面条,看着合约书上的条例与她刚才所说的一模一样,一字不落。我不得不佩服她的记忆力,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记住并且不减不增不错一字的一口气说完所有的条例,我也开始佩服她的口才。上面签了“刘丽”的大名。

“什么?才三千?!不干!”我故意说。

“那你要多少?我照给!”

“五千!”我伸出五指,说。

“成交!”她高兴地回答。

“算了,开玩笑的!”

“我可是认真的!”她严肃地说,“就五千。”

“等等!”我拿起笔和合约说,“我有三个问题要问,第一合约怎么只有一份?应该雇主与被雇佣者各一份;第二你也没有说清楚期限,我是终身做你的全职保姆还是一天两天呢?第三就是陪你可以,但不可以有媾合。薪水就三千,我的意见就这些,如果你同意我们修改完了就签字!”

“厉害!”她竖起大拇指说,“有些漏洞还是逃不过你的眼睛,合约只要一份,你留着,日期也由你来定,只要你愿意,什么都可以,合约也可以不遵守。”

“好吧!”我说,“等我把合约修订好之后,再找个时间见面,再签约。”

“你的地址和电话总得告诉你的雇主吧!”她说。

我接过她的手机苹果四代,看着眼红。输入我的电话,她立刻拨通了我的电话,见我手机响了才挂断。令我惊讶的是,她手机号码的末四位数都是三,我立即存下了她的电话,名字为“丽小三”。

吃完早餐,我拿着即将达成的合约便离开了别墅,随后就收到她的短信“好人,谢谢你”。我回信“不用”!

在我走出别墅时,时间已经上午九点。春天里的早晨,阳光总是那么的温暖,让你抛开一切劳累继续新的一天,古者有云“一年之际在于春,一日之际在于晨”可不是盖的!我回到学校,室友都问我昨晚到哪里去了,我没有回答,只是像他们忽悠我一样忽悠他们,再说他们也不会在意。

我修订好了合约,立马告诉了她。其实,我在看到她给我的合约时就在心里想好了我自己要补充的条例——双方都可以接受!

下午三点,她接到了她的电话,告诉我她已经在我学校大门口了,说什么要确认我的地点,这是什么逻辑!电话一直没有挂断,我一边接电话一边走向门口。远远看去,门口没有任何人,更别说是她。

“我到了!”我说,“你呢?”

“我也就在你们学校门口!”

“除了一辆白色小车之外就没有别的了!”我出了大门,往别处看。

“我看到你了!”她兴奋地说,“我就在车里面!”

然后就打开车窗,我也看见她的头逐渐呈现在我的视界里,我走近说:“你现在看到了,我没有骗你!”

“我知道!”她微笑地说,“你不会骗我的,刚才只是找个借口来看看你,我向刚才的善意谎言而道歉!诚心的道歉!”

“我没有生气!”

“你先上车吧!”她示意让我上车聊。

我绕了车子一圈,而车正好是我认识的奥迪,刺痛我眼睛的是那车牌末数居然又是三!我坐上副驾,她娴熟的操纵方向盘与档,动作很悠然自如,我欣赏她驾驶的美丽身姿。车里开着空调,座位很舒服,闭上眼睛时,她播放着我喜欢听的老歌——情难枕,高胜美甜美的歌声。

“这样美好深情的老歌你一定喜欢!”她似乎懂我一样的说。

“是的!我很喜欢这样的曲调和柔情的歌声,她的声音感动了我!”

“我也喜欢。”她说。

“去哪里?”我问。

“去吃饭!然后谈谈我们的合约,如果顺利,那我们就是雇佣与被雇佣的关系了!”

“你想怎么样!”我说,“我可不是傻瓜!”

“对!你的确不傻,但你傻的可爱!”

“郁闷!”

“我发现我喜欢上你了!”

“不可能!”我望着正在认真驾驶的她说,“你什么都不缺乏,只是缺少性爱而已!”

“什么?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一个不要脸的人?”

“不是!你误解我的意思了。”

“是你说我是个缺乏性爱的女人。”

“性是人之常情,我也渴望,只是我不是你要找的对象!再说了雇佣者不能与被雇佣者发生任何暧昧关系,从古时候就一直是这样!”

“着也是理由?”她减速然后朝我说,“我想我们会在一起的!”

“不会……”

车绕到了她住的地方,“我们不是要吃饭,谈合约的事?”我疑惑地问。

“是的!”她停下车说,“我要让你尝尝我刚刚在临时工那里学来的煮饭和炒菜技术,虽然多年没有做过,但一学也就不难了,合约我也都按照你的意思修改了,保证你会满意!”

难道那女子在与我两次接触后完全读懂了我的心思?不会吧,难道我还隐藏的不够深?这岂不是比赤裸裸给她看还要丢脸,毕竟是被人家读懂了自己的心!这女子也太厉害了吧!而这次我们不在楼上的厨房,是因为被她弄脏了还没有来得及收拾,再者换个环境也好,毕竟空间很大。空间这么大,总得利用吧!我跟随在她的身后,她拿来一瓶之前就开好了的我叫不出名字的红酒和两个高脚玻璃杯,然后去拿来之前做好而且保温的饭菜。

“每天一鸡蛋,对身体好。”于是端来一盘辣椒炒蛋;“钟点工告诉我吃韭菜壮阳。”于是又端出一盘韭菜放在餐桌上;我随后起身帮忙,最后上的是一碗加参鸡汤。她烫到了手,我迅速抓起她的手扭住我的耳朵,看着她幸福地笑了……

“喝鸡汤补补!”她笑着说。

我们两人一边喝着红酒,一边吃着幸福的晚餐,我真没有想到她这么厉害!饭菜被我们吃了个精光,只留下半瓶没有喝完的红酒。

“其实。”她开始说,“这些都是那钟点工帮我做的,我……”

“我知道,”我诚心地说,“我看出来了,你的手指受伤了,会有那么一天,你做着很好的菜的。”

“你不生气?”

“怎么可能会生气呢?感动还来不及,你能有这样的心意就已经足够了!”我说,“今后,你会学会的!”

然后她拿出了修改后的合约给我,我想要补充的她都已经明文规定的填写在里面了。

“你是怎么知道那个期限?”

“如果我一直都这样生活,”她一口饮下所有的半杯红酒说,“你肯定会一直这样不图回报的帮助我的,我不能误了你的大好时光!再说了,如果我不是小三了,你也不会和我在一起。”

纸张上出现了我的名字欧阳春海,她高兴地拍着巴掌说:“你名字好可爱,我以后就叫你‘海’?”

“随你。”

于是她拉着我的手一直跑到二楼,在上次画画的隔壁房间,原来是钢琴房,对面是窗牖粉色的窗帘遮盖住了所有,都已经看不到外面的景色,一架钢琴就在我们的右前独自的摆放在那里,我们最右边是多媒体控制台,楼顶悬挂着一个投影仪,而我背面就是一很大的屏幕。

“你来教我弹钢琴!”拉着我就向钢琴走过去。

“其实,我根本不会弹钢琴,”我迟缓的说,“真的,我根本没有接触过!”

“是的!你就是不会谈情!”她调侃道,“没关系,只有和你在一起。”

她根本就没有把我的话当话,一直拉走近钢琴,然后我们就坐在钢琴旁,钢琴也应该是很贵重的,毕竟这房子里的任何东西都不是便宜货,她坐在我的右边。其实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弹,钢琴素来是高贵端庄的象征,再者说来,练习钢琴也不容易,像我这个从乡下来的穷小子那能接触钢琴?!学钢琴也要花费一大比钱,在我读高中的时候,整个学校才一架钢琴,而且远不如现在我眼前的这架钢架好,至少是从外观上看我是这样认为的。那时候,学校里的钢琴只会在大型音乐典礼上才用到,平常也只有学校里的艺术特长生才可以用。所谓的艺术特长生不过是学校里学音乐、美术、舞蹈还有其他艺术方面的学生而已,因为只有他们才有时间接触到,但每一个学艺术的都不容易,不仅每一堂专业课要交比我们多的很多的学费,而且还有我们普通生所不能体会到的苦楚,他们的酸甜苦辣恐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吧!当然,我们普通生也有苦楚,只是彼此不同而已,艺术生进入高校的分数要比我们普通生少很多(这里说进入同一本科院校)。总之,我们都不会弹钢琴,甚至音阶怎么分布的都不知道,即便给了我乐谱,我们在钢琴键上也找不到相应的键。我们弹的不是钢琴,是我们内心的空虚与落魄,还有这么一点快乐。我们都不在乎自己是否能弹成一曲简单的曲子,只在乎此刻有彼此的陪伴,只要我们开心,只要她能得到此刻的快乐与打发寂寞的心就好!我不愿看到如此美好的女子就这样沉迷世间,最后被人们所抛弃,我们人都是平等的,为什么她偏偏选择了小三?难道她没有自己内心的苦楚吗?至少她已经后悔了,想摆脱他的束缚去寻找她自己想要的生活,难道这不足以使她自己得到想要的结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自由,也都渴望得到自由,不是吗?!也许,她好奇,于是便选择了这个,她不过是一只刚刚关进笼子里的孤单的小鸟,也许在她进后才知道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好奇的心总能给你带来不必要的伤害,而她只是尘网中的一个而已!

我们假装的像一个专业的钢琴演奏者,就像《不能说的秘密》中,我们也来了一个四手联弹,其实是我们四手在琴键上胡乱挥舞,没有任何能说的上是曲子的音符,我们简直就是在糟蹋世间最妙的音乐,但愿除了我们两个疯子之外没有其他人听到。还好我们都没有钢琴老师,要不然那教过我们的老师肯定会听其声而从窗牖跳下自戕——这个我可以坚信。

我们都笑着对方,她起身关掉了所有的灯光,在投影仪上播放了一部我不知道的影片,然后摸黑坐到我的身边,我们一起浪漫的看着电影,就像在电影院里一样。只是此时的电影院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在看而已。然后她依偎在我的肩上,可明亮的眼珠看着投影仪里的电影,似乎我的存在是必须的,我随时都可以让她依靠,此时才回想我们签下的合约里面有这么一条,反正都已经习惯了她依偎在我的身边。不知何时,电影里的情侣在做爱,她开始在我的身上抚摸,我的阳物也瞬间兴起。她的手已经伸进我的衣服里面,我闭上眼睛,把她在我胸前抚摸的纤弱手拿开了。

“海,为什么不?”

“看电影吧。”

后来,电影里的女子被男朋友抛弃时,她开始在我的手臂上挪动,好似在哭泣。不时我才感觉到自己的手臂有点湿,当我注意她的时候,她带着泪光乞求的眼神望着我,这很像我梦中见过的眼神,现在只是不是我梦里见的那样的她而已。

一场电影看完,她哭过也笑过,咬过我的手臂,她真是一个多情且寂寞的女人,也许是因为一直没有找到自己的真爱,致使她那么多情,其实她也希望有一个真正爱她的男人,无论他怎么贫穷,她要的是他的真心——一个一心一意爱她的男人!

电影放完,她也哭够了,笑足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像很熟的情人,一起沐浴,同样也是睡在同一张床上,她似乎戒烟了,因为我看不到有烟的任何证据,闻不到房间里有任何的烟味,清香扑鼻的香味让人回味无穷,让人陶醉。

“你不想与我做爱?”在黑夜中,她说道,“从看电影的时候到浴室里,你的阳物一直都蠢蠢欲动。”

“想,可又不能。”

“为什么?只要你愿意,我不要你带套……”

“够了,我不能就是不能!”

“海,你是不是男人?”

“我这怎么不是?”

“是男人就让我见识你男人的雄风!”

“好!”我跃床而起来,“我今晚就让你知道我就是个男人!”

“这才算个男人!”她笑着说。

“你给我看好了,我现在就让你证明给你看,我就是个男人!”

我站在床上,她躺在床上等待我向她扑去,可惜,我只是在她面前手淫。她失望地看着我自己独自完成,说道:“你就是这样证明的?”

“我不能和你媾合!绝对不行,不做,并不代表我就不是男人!”

这夜就像平静的湖面,没有一点波澜。我躺在床上,她抚摸着我的胸肌,摸着我手臂上的伤口问:“这是我在你手臂上留下的?”

“是的!那边也应该有,是你刚刚在看电影时留下的。”

她然后翻过身将整个身子全压在我的身上,抚摩着她刚刚留下的牙印。我的阳物又欣然勃起,这次顶到她的身体,我想推开她却推不动。

“别动!就这样让我感觉一下你的热情。”

她润滑的肉体在挑战我的性忍耐,巨乳不停地在我的上身刺激着我。我的手抚摩她的背部和臀部,我翻身过来,让她在我的身体之下,我的阳物已经顶着她了,她的手在抚摩我的阳物,拨弄着她,我感觉阴唇就和阳物开始媾合了。“来,让它进来。”我竭力离开了她,再次用手淫来结束阳物的兴起……

第二天早晨,我精疲力竭,着肯定和昨晚苦战不无关联,等我起来时她已经做好了早餐。而我很快吃完就回到学校上课,但还是迟到了,不过没有人在意,大学就是这样,没有人会在乎你一个人的存在抑或消失不见而大张旗鼓的寻找你是踪迹。下课后,鬼精灵像是一个即将爆炸的气球那样涨红着脸敲打我的脑袋,我被她的突然袭击给吓得语无伦次,只是淡淡地看着她,等待她再次向我发出第二次进攻。

“你几天不见人影,”她生气地说,“从昨天下午六点给你电话就一直到晚上十点之前你都是关机状态,昨晚没有回来上自习,晚上也不在宿舍,你到底死到那里去了?!”

“我的神!”我回道,“今天怎么这么关心我?”

“我还以为你病了。”委屈的说,“你来了就好!”

她说完就走了,是啊!整个班级里,只有她这样关心过我,也只有她一直都这么关心着我!只是我从不给她关心的机会,今天终于被她等到了机会。现在,她已经有了男朋友,居然还有时间来关心我,我差点感动的流出了我久久没有流下的泪,“鬼精灵,你就像我的妹妹一样关心我,而当我看到你依偎在你寻找的温暖的怀抱里,我怎么不舍得让你走呢?我们纵然不是兄妹,也不能给你依靠的肩膀,只要你幸福,我又有什么不舍得的呢?鬼精灵,谢谢你!”我在心里念道。

我回到学校继续我的课,但上课不仅是那么无聊,而且班上的同学也开始在我的背后说三道四,无论我走到哪里都会有人对我指指点点。突然间,觉得自己成了班上的“名人”,渐渐的传遍了整个系里,老师自然也会知道,但老师也没有办法,毕竟那是个人的私事,所以,只要我按时上课作息老师就不会对我怎样,但事情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男妓!”班上一女生一脸歧视地对我说,“欧阳春海,你什么时候找到了这么好的轻松职业?!看你精疲力竭地样子,昨晚苦战了多少回呢?”

我装作没有听见,然后她不客气说了一句“男婊子”扬长而去。没过几天,同学们越来越鄙视我了,从原先的背后讨论干脆到了当面辱骂,说我是“三鸡”,意思大概就是说我是小三的男人。

“我不敢相信!”她气忿地对我说,“你会坐上一辆白色奥迪小轿车和一女子到处游荡,而且有说有笑!开始有人说,我还不相信你是这样的人,但学校里都知道你和女子的羞耻的奸情!”她故意提高分贝量来突出“奸情”。

“连你也不相信我?”我不无失望地对她说。

单单从她的语言气势就足矣看得出她是在关心我,她不相信我是人们说的那样下贱的男生,也不是他们所说的那样爱慕虚荣的人,毕竟我一直都是这样的自己,从来都没有因为与那女子相处后而特意做过什么漂亮的行头和改变,除了被同学看到的表面所为之外,我什么都没有变。如果不是那些流言蜚语,我也不会这么出名的,毕竟在某某学校里面有校妓,而我却被他们认为成男妓。凭着人们的流言蜚语,鬼精灵也不敢不相信那是真的了,毕竟我什么都没有告诉过她,这个,我没有责怪过她,也不可能去责怪她。“三鸡”从此代替了我的名字,在室友的眼睛里也不免看到同样的鄙视的眼神,毕竟以前的相处就不是很好,只是一般的室友而已,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们的改变我完全可以理解。我不能让他们与我遭受这样的一个骂名,他们是无辜的室友,于是我选择搬出学校一个人在外面找个房子居住。

自打“三鸡”这个名字被传开后,老师原不想涉及的事情也开始找到我与我私下谈话,劝我避一避……说得好听就是提前让我毕业,不好听就是开除!但我依旧是那么装作莫不在乎的样子,无论他怎么说我,我始终一个态度——沉默,这似乎成了我的性格,也是自慰的最好办法了!因为我越想解释就越会模糊,越描越黑,我始终如一的保持沉默,让所有人去骂吧,总会有那么一天他们骂到嘴都不想到张开的时候。那时,谁还会在乎我是不是被寂寞的小三所包养的男妓呢?还好这些都只是在学校里流传,外界的朋友没有知道的,即便思给我电话问我好不好时,我都和往常一样的回答自己过的很好!其实,谁会在这样的流言蜚语中过的很好呢?就连那个与我走的最近的鬼精灵都开始离开了我,每一次上课,遇见的人都会问我今晚有什么节目,今天怎么没有见你坐上白色的奥迪来上课呢?是不是昨晚没有满足她的需要?不行就吃点药维持一下……我就这样被同学们嘲讽了近两个月,同时,在这些日子里,她根本没有给过我电话和短信,我似乎开始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帮她,后悔自己与她的一切,但后悔又有什么用呢,那些都已经是事实了,没有人会相信当事人所说的一切,我只有缄默不语,等待今后过多的鄙视与唾弃吧,我只有听天由命了!

突然间,感觉那些曾与我要好的同学与一般的同学都在故意避开我,似乎我的出现给他们蒙羞,我的命名也会连带着他们,连累着我周围的同学。

可是,当所有人都在远离我时,鬼精灵为了我却主动提出与男朋友分手!当初是我不够相信她!她一个人默默的同我一起受着别人的臭骂与鄙视,在学校里,她陪我走进走出,一起不在乎别人对我们的看法。在一次晚自习上,我丢了个纸团给她,里面写着“鬼精灵,你没有必要与我承担这没有意义而又痛苦的骂名”!

“我相信!我深信你不是那样的人,我们同学快两年了,你的为人我是知道的,开始我没有相信你,却相信那些无聊的流言蜚语,是我的不对!你心中的痛苦,我虽然没有办法让你开口,我知道你自有说不出的苦楚,但我愿意与你——我的哥哥,默默承受这一切!你所做的每一件事我都相信!”

“你不想听我解释吗?”

“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其实,她一直都没有离开我,只是我没有感觉到她陪在我身边的温暖。在那一刻,我真的掉泪了,泪水滴答在我那纸张上,那时,除了这并不值得珍贵的泪水之外还有什么言语所能表达我的愧疚和感谢!因为那些本不应该承受的臭名都与她有缘,而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所引起的!

我抹去眼角的泪水,“鬼精灵,”接着认真的写下,“你为了我而放弃现在难得的男友,你不后悔?不觉得可惜吗?”

“不可惜!”她郑重地在纸条上回答我,“如果他真正爱我,会在乎我有你这样的好兄长吗?即便那些流言蜚语是真的,也不能不真心对我!他若真心爱我,自然愿意与我承受那些流言蜚语,他应该要相信我如同我相信你一样!”

我知道,在这期间,她受了不少人的排挤与嘲讽,但我们一起走过了,后来那男生跪求她原谅他曾经的不信任,当然我当时也就在旁边,我说:“相信他如同你当初相信我一样的相信他!像这样的男生已经不多了,你应该珍惜,难道不是吗?”

这期间,思也没有来见我,我知道她已经在改变自己,所以她会很少来看我的,而我除了接到她问候的电话之外就是听到她说自己得到了英语四级证书、钢琴六级、普通话一级乙等各种证书,这是她从下决心后的目前的所有成绩,她不再是那个只为爱情苦恼的女生了,她成熟了,有了自己的人生目标。

我那一点小事都能激起那么多的风浪,还好我自己做的问心无愧,倘若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出来,那还不杀了我呀!即便我和她有过性交也是她自愿的,又不是我强奸她,再者说,我们没有发生性交!还好那事情坚持不久就再也没有人再谈论了,也许是大学生活过于单调,想找点乐子吧,可我却刚好是他们找乐子的对象!如果我的痛苦真正换来他们的微笑那也不坏,但那是歧视!我也不知道那女子为何两个月都不来找我,也许是她自己的努力使男人愿意放她自由。还好她没有找我,因为在这两个月里,我也挺忙的,不仅要给自己做好思想工作之外还要控制自己的情绪,长久的忍耐致使已经成了习惯,从前的忍耐就相当好了,经过这次发生的事情使我更加沉默,忍耐性更强了。学习上也有不少事情要做,总之,我自己也很忙。

转眼间,我大学的生活都已经快过完三分之二了,但愿我能坚持做好结束前的所有课程,也希望她暂且不要来找我,再给我添加任何麻烦,即便再加了,我想我也会从容不迫的处理的相当好的。可就是星期五的下午,我上完课,正当我走在校门口要去吃饭的时候,她的白色奥迪出现在我的眼帘。

“海,好久不见!”她拉下车窗伸出头来对我说,“上车吧,我有好多话要对你说。”

而这一幕恰恰被我们班的同学看到了,顿时所有的目光集中在我们这里,好似我们正被他们捉奸在床一样,一顿嘘声漫天飞舞,我迅速拉开车门让她开走,可我们都已经走远了,我在反光镜中还可以看见几人指只我们离开的方向在谈论。

“你同学在干什么?”她好奇的问,“好像是在嘲笑你。”

“不用理会他们!”我说。

“但我看的出来你还是很在乎的!”

“找我有什么事?”我转开话题说,“我很忙。”

她没有回答我,只是一直开着车,也没有看我一眼。我们来到一家四星级酒店,她之前就订好了位子,我们吃的东西都是我从未吃过的山珍海味,但我没有胃口咽下眼前的美食。

“谢谢你!”她突然说,“你教我煮的面条他吃了,而且还夸了我,还答应与你见面,就在今晚。”

“可我没有时间。”

“今天星期五,你要补课?”她问。

见我没有作声,她接着说:“这是个好机会,说不定有你想要的答案——意想不到的答案。”饭后我要了一灌百事,她叫了一杯牛奶,我们没有多说话,似乎她知道我的心情不好,其实本来就不好!但又不敢问,即便是问了,我也不会回答,因为这是我的私事——我有权选择缄默不语。她也知道,所以就陪我一起度过沉闷的每一分每一秒。她开着车,载着我在城市里到处转悠,播放着张国荣的经典老歌《沉默是金》,这是他的歌中我最喜欢的一首!千听不厌!我们没有任何目的的转悠,这是我从未有过的心情,能坐在轿车上到处转悠还真是人生的头一回。路灯开始次第亮了起来,城市的夜景的确美丽,可惜夜空没有星星,看着这样的景色,我就有种说不出的忧伤,她见我不开心,很快我们就回到了她住的别墅,音乐直到车子熄了火才停,最后停止的一首是刘芳的《朋友别哭》。偌大的空间里没有任何改变,一尘不染,我们相对而坐在沙发上,依旧没有说话,对视之间,似乎在等待另一方先开口说话。

“你不是说他回来吗?”

“是的!但不是现在。”

然后我们又回归沉默,我们似乎在比拼沉默,沉默的令人打冷颤!

“我们上楼。”我突然站起伸出左手对她说,“我能请你一起跳个舞吗?”

她高兴的答应了,然后伸出右手搭在我的掌心,我的掌心顿时感到无比的温暖。这次我们走了另一个楼梯,因为那里有舞蹈房,好大的舞蹈房,像专业的舞蹈房那样的布置,进门的右墙面是白色,没有任何杂物,右角落里有音乐播放器材,都是很新的;窗帘又是遮挡着窗子一点罅隙都没有。窗子前半米是与墙相接的铝合金扶手,我没有练过舞蹈,所以我也不知道那是用来做什么的,大概是拉身用的吧;左角落里有几层厚厚的海绵垫子,大概是用来人做危险动时用的吧,避免不必要的伤害;左手是同墙大小的镜子,镜子前有三根间距均匀的钢管,大概是用来跳钢管舞的吧;接着就是后门,还有一根长长的铝合金扶手。

她径直走向播放台,音乐舞曲开始,那是一首我叫不出名字的曲子,但很好听,没有忧愁,很悠扬的曲风,她见我没有任何反应,然后换了一首华尔兹的舞曲。

“我不会跳。”我无奈地说。

她拉起我的双手,右手放在她的腰间,左手与她的右手紧握,然后一步前一步后的跟着她走,渐渐的我的动作很轻盈,很高兴我自己学会了一种舞蹈,一曲完毕之后,她迅速跑过去说再来一次!我回忆起曾经在某电影中男主角邀请自己的舞伴跳舞时的绅士动作,我照回忆里那样深深鞠躬表示邀请与她共舞,她高兴的神出右手。

“我做的像是那么回事?”我高兴的问。

她点头表示我像,我在一个会跳华尔兹舞者的带领下学会了高雅的舞蹈,学的很是那么回事,从开始的小小步伐到自由行走在整个可以走动的有限空间里,音乐一次又一次继续,我们都累了,她拿来了我喜欢的百事,她也喝了百事,我们干杯表示庆祝我小小的成功。紧接着音乐突然变得劲爆,发烧舞!这次她没有拉我去一起疯狂,我也不会。独自一人站在中间钢管旁纵身一跃,开始了劲爆的钢管舞。我则拿着即将喝下第二口的百事定在那里看着眼前这女子的洒脱舞姿,她时而在钢管上旋转,时而从自己的身上抚摸,动作激情奔放,头发没有固定的位置,总是空中飞舞。直到音乐停了的那一刻,她整个人都悬在半空,右手右脚都缠在钢管上,两脚成九十度定在那里,整张脸都没有被头发遮挡,左手向上成四十五度定在半空作出胜利的V形手势,白色短裙像一朵白云飘在空中。她真是身怀绝技,教人不得不佩服,我立即放下百事不停的鼓掌。

“你的舞蹈真棒!”我激动地说。

“是吗?”她笑着回答,“这是在酒吧里看到的,后来自己为了打发孤寂的时间,就自己在家里自学。”

我递给她百事。“什么时候学的?”我问,“学了多久。”

“不记得了,反正学了不少时间。”接过百事,喝了一口说。

“应该很累吧?”

“是的!”她说道,“不过我很开心,因为是跳给你看的!”

正在此时,皇先生来了。他们像老情人那样走近,然后他们很自然的亲吻着对方,似乎很暗昧,根本看不出他们很久没有相处,也许两个月没有找我,是因为有老板的陪伴,毕竟这女子是耐不住寂寞的。世间不只我一个男人,她也不至于没有我的陪伴就不可以另外再找一个能满足她需求的人,她完全可以这样做,因为在有钱人的眼里这些都是微不足道的。我庆幸自己在这些时日得到的空闲,也庆幸她除了我还有另一个人满足她想要的生活,这不就是我们最初相识的时候,她所醉酒生气的原因吗?如今,她再次得到了皇先生的欢心,这不正是她想要的吗?!

“来。”亲吻完后对她说,“我们好久没有跳舞了,今晚再来一次,重温我们的热情!”

“恩。”她迟疑了一下说,“等我换件衣服,很快!”

“我来帮你们画张画吧!”我呆呆看着他们说。

“好的!你的画技还蛮好的。”他笑着对我说。

我和她一起离开舞蹈房。

“今天很重要,你要好好画!”她认真的说。

我拿到了新得画笔和刚刚自己卸下的画板,跑回舞蹈房。拿着自由走动的画板,这样会使我更容易画。她换了一件我从没有见过的白色低胸长裙,露出的鸿沟曲线很明显,好似什么东西在左右挤压成的,戴着一个十字架的白金项链,十字架恰到好处的处于鸿沟正中间,还穿了一双水晶玻璃鞋,在灯光下移动着闪闪发光。那童话故事里,公主才有的水晶玻璃高跟鞋如今却在现实中出现了,而且就穿在我眼前小丽的脚上,也许那是皇先生曾经送她的礼物。我不知道她如此打扮所为何情,也许是得到了皇先生的欢心而特意这样高兴的打扮,我也没有来得及问,总之她很快就换好了行头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但我不得不佩服她在这么短的有限时间里所做到的每一件事。女子与老板只差一步之遥,我立即播放了之前与女子伴舞的音乐,然后捕捉他们最美的瞬间,用我所能抵达的画技画出他们最唯美的姿态。她穿着那么高的高跟鞋,头额才到达他的嘴唇,身高显的恰到好处,那简直就是天生的一对儿!皇先生高大魁梧,女子美丽柔情,叫我怎么不叹息他们只是人们所不认可的恋情,就像我的那些流言蜚语一样,而且他们都有发生彼此你情我愿的事情。倘若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我敢保证他们会如女子床头上的“百年好合”一样,相守白头。可惜他们不是,只是彼此生命中的过客,而我同样只是他们的过客……

皇先生很绅士地深深向她鞠躬,然后示手表示邀请以及等待,看着他的一系列连贯轻松洒脱的动作。我才知道,他才是真正的舞者,而我只是个业余的,而且才刚刚学会走!我只专注于我自己手中的画笔捕捉他们的姿态,我的思绪都已经浸泡在这并不属于我专业的素描之中,非专业的我做得好专业。也许只有这样,我才可以抑制自己不去猜想女子在这两个月里所能发生的事情。他们也很投入自己的舞蹈,根本没有在意我在他们旁边移动寻找我想的的姿态,这也许是在尽量配合一个并不专业的画师,希望我能顺利进行创作,把他们画的让人满意。他们的舞蹈是时刻不许停的,随着音乐的停止才停止,这样的素描本就是很大的一个工程,因为要画的事物都在时刻走动,不像之前画的那些,它们都是保持的某一个动作,而现在不同了——要画的景物都在移动。我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素描技术会进步的如此神速,不仅仅是画的到位而且还要速度,相当有质量,他们依旧缠绵在一起,而我早就画好了一张。我又不忍心打扰他们的甜蜜幽会,不,好像不是幽会,应该怎么说呢?旧情复燃!是的,就是旧情复燃!音乐似乎没有停下,感觉很长很长。于是我又开始画第二张了,还没有完工第二张时皇先生问我:“你很喜欢素描?”

“是的!”我回答道,“虽然不是专业的,也画的不怎么好,但从小学就很喜欢画画了。”

他们停下了舞蹈,小丽关了音乐。“给我看看。”他走过来对我说。

我把第一张画好的递给他,接着继续把第二张还没有画完全的画画好。

“不错!”他接过画说,“现在科技很发达,为什么不用数码相机而用这普通再普通不过的铅笔与画纸呢?”

“皇先生,你有所不知。”我认真地回答,“科技自有科技的好处,数码相机虽然可以捕捉到每一个细节变化,但素描捕捉到的更加突出;科技也可以很好的掌握,喜欢什么就立马可以记录下来,并不像素描那样,只有慢慢的,你才可以把你所看到的景物勾勒出来,呈现你要的美感,而这则是高科技所不能代替的;而且更能容易体现人或事物的最外层的东西,却不能体现内在的唯美和画中人物的心思,但它也是耐不住时间的考验的,相反之下,素描则可以根据你素描的画的效果可以看出画师的‘心’而这恰恰是相机所不能做到的;高科技自有它的好处,但你也别忘了传统艺术的精华,那是珍贵的瑰宝!虽然拍摄同样也是门艺术,要拍出很好的作品也是不容易的事情,而我却在两者之间选择了喜欢素描,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而已。”

皇先生没有再做过多的辩解,我也没有再说关于这类的话题,我立马转移到了他们的舞姿,而此时我依旧在画那即将完成的作品。

“我们一起去外面坐会儿吧。”小丽说。

皇先生随她而去,而我还在继续我的画作,不久我也完成了。当我一手拿着画另一只手捧着百事出去的时候,他们正聊的很投机,麻将桌上放着两只高脚玻璃杯和一瓶我们上次喝过的红酒,但并不是上次留下的。小丽正面对着我们,似乎在讨论关于我的事情,但我没有听清楚。她看到了我,就示意让我也过去,皇先生正端起酒杯一口饮尽,自己给酒杯斟满酒。我顺手拉出一把椅子坐下,她起身往厨房去了,出来时拿了一个同样大的酒杯递给我。我接下酒杯,他却给我斟酒,我很纳闷,我只是一个穷小子,我何德何能,我竟然可以喝到一个身价几亿的皇世明亲自斟的酒呢?看到面前的皇先生,我不禁回想起第一次见到的那个在小丽身体上尽情发泄时的他与现在看到的他相比,这简直就是两个不同的人!突然间,怎么会变化这么大?!而且就在短短的不到三个月的时间里,我越想越不明白。

“谢谢你!”他说,“春海,是你改变了她的生活,也给我添加了不少的色彩,这杯我敬你,先干为敬!”

我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句话,就更加不可思议了,我更加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梦中,酒满了,我说了一声“谢谢”。我只要喝尽杯中的酒。

“是这样的,”见我一直没有作声,小丽补充说,“是你让我知道世界上自有钱所不能做到的事情,如你教我煮的面条,虽然没有酒店里的好吃,但那不仅是一碗鸡蛋面条,而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所能表达的爱和温馨,给人温暖,这是在酒店里所永远不能吃到的‘言心面’。”

“是的!”皇先生说,“我再敬你一杯,她跟我两年,第一次做面条给我吃,我在家里都没有吃过我老婆煮的面条,她什么家务都不会做,因为一切都由保姆来承担,是小丽让我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觉,你说我应不应该感谢你呢?”

说完,老板一口而尽,我也只好一口饮尽。我没有说话,我也不知道自己教她做那些是好还是坏!好处是,皇先生再次与她相处,这样的她就不会独守空房了;坏处是,他要背弃自己那个将与自己独守一生的妻子,继续过着与小三的甜蜜生活。我既成全了一对恋人,也破坏了一个原本完整的家庭,虽然事情是小三所做,但幕后指使者则是我!我才是真正的幕后破坏人们幸福家庭的罪人!

我一直保持沉默,在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我到底是为了救她还是在把她逐步推往悬崖!如果真是这样,那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白干的,徒劳!我希望她能快乐,有着自己生活,而不是让她重新回到皇先生的身边继续做他的小三!好心教给她的厨艺,却成了他们相好的媒介。我希望她能与皇先生好好谈谈自己与他之间的关系,好让自己早日脱离他的束缚,毕竟自己不是那个能与他终老的人,他大约四十来岁,而自己才二十出头。她自己也要有个终身依靠,不可能就这样与他一辈子,毕竟他有自己的老婆,而且还有女儿,给不了她任何的名声——除了钱!似乎我越帮越忙,越做越乱,我该怎么做,有谁能告诉我?我被眼前的他们弄的糊里糊涂,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可能继续最初的想法!我的思绪开始凌乱,我开始追捉可以从来的痕迹,但我做不到,越想越乱!于是拿起酒杯独自饮起来。

“你怎么了?”她问,“快跟我们来。”

我没有理会她的叫喊,我的手开始颤抖,几乎要瘫痪,我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所作所为既然是为了成全他们,可我却糟蹋了更多的人!破坏了一个家庭,我怎能原谅自己是这样的一个人!我一直坐在那里没有动,就像是被点了穴,一动不动!

“你怎么了?”她叫醒我,“皇先生叫你都不搭理,你在想什么呢?”

“暑假来我公司上班。”皇先生拿着一封举荐信放在我的面前,告诉我。自打他的出现,我就一直都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而且一直被蒙在鼓里,听到他的那些话更是一头雾水!

“皇先生说,你可以随时到他的公司上班!”小丽解释说。尔后就留下我一个人继续沉迷不惑之中,他们都已经走开了,我想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当面要问个明白!我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都躺在床上亲热的聊一天,这次我必须打断他们。

“几个月不见,你到底做了什么?而且皇先生又与你和好了?!你不是想过那种脱离他的自由生活吗?而你现在都做了些什么?!”我气愤地说。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一口气说出了那么多的为什么!而他们被我问的话都惊呆在哪里,毕竟我不曾有过这样的自己。突然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片刻后,小丽说:“我和皇先生没有像以前那样有性关系,我们一直都在聊关于你对我的好,你是个好人,真的!像你这样的人已经很难遇到了,而我们有幸能与你认识并且可以得到你的帮助与关心,我们都很感动!”

“等等!”我不解地说,“那些夸奖的话就不必说了,你刚刚说你们没有那关系了,那么为什么还这么亲密?”

皇先生想说但被小丽制止了。“是这样的!”她说,“还记得你要我戒烟吗?那晚,抚摸你的全部你却都没有与我做爱,他在笑你是不是男人!我在为你辩驳时,谁知道你就进来了,之前我们在聊皇先生的老婆和女儿的事情。”

“那为什么要我去万达公司上班?”

“希望你能改变我的宝贝女儿。”这时皇先生说话了,“你可以改变小丽的生活,我想你更可以改变我女儿的生活。当初之所以认识了她,是因为她给了我最想要爱和最适宜的关心,而那时她也刚刚被男朋友有抛弃,我们就这样糊里糊涂的爱上了对方,她就这样成了我的女人,而就在我们第一次发生性交的那晚才知道自己犯下的错。所以我给她买别墅,买奥迪,我希望那样可以减少自己内心对她的愧疚,所以我不间断的来找她,每一次都无法控制对她的诱惑!但又怕被女儿知道,谁知道那么巧,她有一天打去的电话被女儿接了,女儿没有听到对方的声音就知道是个女的,生气之下就一直没有原谅我,直到现在,她为了‘报复’我,每一天都来公司捉奸,希望找出她,所以我把她‘软禁’在这里。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的那晚吗?”

我点头示意记得。“就是那晚,”他继续说,“我与老婆吵架出来,原本想找她谈谈心,谁知道却让我看见你们正在画裸照,我以为你们是有奸情的,原本痛打你们,听你们那么一说便将计就计,直到后来出现了那禽兽不如的我!”

老板亲了亲她的额头,对她说:“对不起!”

“就在两个月前,”他又与我对面,接着说,“我又想来看看你们到底是不是有奸情,可没有看到你!后来我们有做爱了,深夜,我的肚子饿了肚,准备叫外卖的时候,可她却说自己做给我吃,我惊奇地等待着她端出来的那碗‘言心面’,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她给面取的名字!后来她告诉了我,那都是因你的存在,你的存在不仅改变了她,而且也改变了我!”

“皇先生。”我说,“我算听明白了你们的故事了,每个人都有自己故事,你们都是受伤的人,你对不起家人,却又因为耐不住诱惑而一错再错!又以为我们是偷情,我以为你们已经和好。这是什么逻辑,什么事情,说白了就是我们都保持的太沉默,没有把话说明白!”

此时房间里的气氛开始缓和,“好!”我说,“皇先生你是想回到自己的和睦的家庭生活,为什么你自己不学会煮这个面条呢?”

“我行吗?”他问道,“我从没有下过厨房,就连家里的厨房在什么地方我都没有在意过!”

“皇先生!只要你愿意,没有你学不会的。为什么男人就不可以做早餐给老婆吃呢?”

“是的!”小丽害羞地说,“就像他当初做给我吃的时候,我好感动,很幸福,真希望他就是我的男人!女人的要求很简单,只是有的时候你们男人却不愿意给,这里当然不是单单指性交!”

“好!”皇先生说,“从明天起,我就来你这里学煮面条——‘言心面’,真是好名字,等我的老婆和女儿原谅我了就与老婆开这样一家的面馆,名字就是‘言心面’,让更多的人知道我们的故事,了解更多小三后面的真男人!”

那晚我们都很开心,皇先生与我同时表示要离开房间,她这次没有感觉自己是孤独的,因为我们都不曾弃她而去。我送老板出了大门,在送走的时候,我看了一下手机,可关机,我知道已经很晚了,不知不觉我们在一起过了四五个小时。我独自回到画室,床依旧是白色的床单,似乎不曾有人睡过,我不禁回想那次皇先生把她蹂躏的情景,我抚摸着床,嗅着是否还会残留她的体香。倘若我不曾与她相见,那他们是否还会继续,倘若我没有与她在一起,又是不是在学校里交了女朋友呢?是不是早就把自己献给了那个人呢?也许吧,也许吧!毕竟我们都已经认识了,同学们也没有再那样沸沸扬扬谈论着我是“三鸡”了,一切都将过去!我躺在床上,关上房间的灯,在我即将闭上眼睛睡觉的时候,一缕洁白的月光照在我的脸上,我忽然醒悟,城市里的夜空里虽然看不到星星,但还有月光,月亮一直都在,只是我没有在乎,是不是我的不在乎会得到同样的冷漠呢?一轮明月孤独地悬挂在夜空中,孤独的白色冷光怎么不让我感到凄凉呢?城市的夜空湮灭了那与月亮同在的星星,而我又怎么就不是一个被这个大城市所遗弃的孤儿呢?如果在家乡,那月亮会更美,星星都会出现,闪闪的星星陪伴着月亮一起舞蹈,也许那孤独的月光正是爸妈的思念,是远方双亲的牵挂,也许月亮就是他们牵挂的信使,在这明亮的黑夜里陪我一起度过。它似乎在对我微笑,教我忘记尘世的所有的不快乐。我望着洁白的月亮,泪水沾湿了我的眼角,回忆曾经在爸爸肩上“飞翔”,在妈妈怀里撒娇,回忆童年里的每一个美好画面,只是眼睛越来越模糊了……不知那远在城市南边的他们过的好不好?我在茫茫人海里独自流浪,在岁月的摧残下继续摸索自己的生活,在偌大的城市的街头,又有谁在乎我的存在呢?没有任何星星点缀的月亮,更显得苍茫与凄凉,而她的孤独是否与我一样呢?而我何尝不是这样的呢?此时天涯共明月,又会有谁在某一个地方与我一样呢?我是不是该回家了呢?在学校里,起初会不间断的打几个电话问候,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能表达对双亲的思念的了……我就这样与月亮一起哭着睡着了,明日的生活依旧继续,我告诉自己还没有到回家时候。

曲终人散,但我们的曲子才刚刚开始。

世上会有这样的故事,很多事真是应该说明的,不说反倒让你更加痛苦,让别人认为原本是假的事情都会变成真的,我应该把所有的事情告诉鬼精灵,但那似乎是多余的,因为他相信我,我没有必要做任何解释!

从那以后,皇先生一有空就去找小丽,她教他煮“言心面”,小丽做“食神”来判断皇先生的手艺。几次后,面条也到了一定的水平了,“言心面”是学会了,可就是一直没有机会做给自己的老婆吃,他那宝贝女儿就更加没有机会了,她们都不相信这个男人会做面条……就差这么一个机会。

大二结束,鬼精灵说到外地打工,而我呢?自然是到皇先生的万达公司应聘,因为我答应了皇先生!

可在我去万达公司应聘之前的几天,我接到了思的电话,电话的那头告诉我她将到美国留学,而且还说可以亲自到现场看NBA了,看喜欢的球星韦德,还“讽刺”我永远也超不了韦德!那是当然,我怎能与国际球星韦德媲美呢?即便我曾经也是学校里的三号控卫,与他相比就是天壤之别了!她还说会寄给我韦德的真品球衣,听到她的优异成绩,我真的很高兴。因为她真正改变了自己!

应聘那天,小丽送我到公司楼下。一栋三十层的高楼矗立在我的面前,我没有西装也没有领带,也没有什么贵重的衣服。我像平常穿的那样去应聘,这实在是很荒唐,一家有名的公司怎么会应聘这样“邋遢”的人呢?但我可是拿着皇先生亲自的举荐信来的,我紧紧地握在手心,公司的人事部看了我的简历,我自豪地拿出了皇先生给的“免死金牌”,见信后立马脸色变得很讨好的样子。人事部管理人看了我应聘的是业务员,于是录用了我,签好字后便让我到公司顶层去见皇先生,因为有皇先生的“免死金牌”!他像只狗一样给我引路,电梯里里静的可怕。出了电梯,没有任何人来接待我们。左拐走了十米左右,就看到左手有个玻璃,我贴近想看看里面有什么,但那人却说:“别看了,皇先生在里面等你。我们看不到里面的,只有从里面才可以看的外面的,你也不要敲,因为那是真空的”!我明白真空的意思,不就是无法传达声音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就在那短短的十米路程里,我们所走之处没有一人投来新奇的眼光,毕竟我是新来的,而且有可能与他们共事,因为公司来人和走人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再说了,暑假来了,当然会有很多大学本科毕业生的到来,而我正是千万佼佼者中那个最幸运的一个暑期工!因为我是皇先生亲自举荐的!所谓的博士、硕士生都没有我的运气,与我争取同一名额的优秀毕业生,那是他自己倒霉,此时,我不得不想到关系的好处!

他敲了敲门,开门后让我进去,而他却没有进来。我迈步进门,看到皇先生坐在一张很大的办公桌前的一把软椅上,正在等着我的到来,窗户好大,白色窗帘,右手角落是一台正在工作的很大的比我高两个头的格力空调。我进门的右手也是与刚刚路过的那样的玻璃,正如那男子说的那样,只有里面可以看见外面,这也许是防止某些员工上班偷懒睡觉的最好办法!房间的正中间是皇先生的办公桌,桌子上的东西好像刚刚整理过,因为还有水渍没有干,桌子前有把滚动的椅子,那应该是用来面试者坐在的吧,也许是给来者坐的。我的左手有一套木椅和茶几,而其中的一把椅子上坐着一美丽女生,我猜那是皇先生的宝贝女儿——皇雅琦。

以下是我的推理:如果是秘书,那她也坐错了位子。而她就坐在那里悠闲悠闲,我的到来,她一点也没有在意。如果她不是大小姐皇雅琦又会是谁呢?第一不可能是皇先生的妻子,不说那女子年轻貌美,之前皇先生就说了他的宝贝女儿没有到学校里读书,而是在公司时刻监视着他!有谁人敢监视皇先生的行动呢?除了私家侦探之外就是他最疼爱的宝贝女儿了,显然她不是什么私家侦探,哪有私家侦探会陪在被侦查人的身边的,至少也要隐藏起来吧!再说了,有哪个男人愿意整天被人监视呢?所以我排除了她是私家侦探的可能性。第二,如果是秘书就不应该这么不礼貌,至少应该正看我一眼吧!从这点可以看出大小姐的娇生惯养和任性,撑着自己老爸有钱,不把我们这些员工当回事儿,这也是大多数富家子弟的通病,仗着自家有钱而看低别人。再从某些方面能说明皇先生是非常疼爱她的,不然怎么会让她辍学在此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呢?毕竟她正还处于求学是最佳时机,虽然我已经过了那个时机,但我在那些时日里学到了很多东西,这里不得不感谢那些曾经教过我的老师。第三就是我进门后皇先生对我使的眼色,他特意引我往向闲坐在一旁的她,他的表情很是无奈,无奈之下就找到我,希望我可以帮什么忙。其实,我什么都不会,所以从以上几点我完全可以得出女生就是打小姐皇雅琦!我只是瞥了她一眼便迅速回头看着皇先生,以免她看出我的“不轨”之心。我站在皇先生面前,他示意让我坐下来谈,双手递上我的简历,还有一张头天晚上写好“我尽力而为”的字条给放在最上面一并递给了皇先生。他看了看字条表示很感激,又似乎相信我一定可以做到的!至于简历就没有看,把他冷落在一旁。如果我不是之前与他说好的话,我敢肯定那个被冷落的一定是我自己而不是我的简历!

我们假装是第一次见面。“你叫欧阳春海,应聘业务员。”他很庄重地说,“是不?”

“是的,先生。”

“我有什么理由聘请你?”

“这很简单!”我很自信地回答,“因为我准备好了!”

“好!”他一拍桌子,说,“就凭你这句准备好了,我万达公司就多了你一个做好准备的年轻人!”

“等等!”刚刚还只是坐在那里悠闲的她,听到我们的谈话就立马站了起来说,“你准备了什么?”

“我什么都准备好了!”我依旧自信满满地说,“只要你们吩咐就是!”

“好!你立马算清楚这栋楼有多少间厕所,回答正确就高薪聘请你,答错就给我走人!”

听到这话的皇先生,立马铁青着脸了,想帮也帮不了。

“好坚决的口气!不用数了!整栋楼共有男女厕所各二十九外加一间混合的。”我随口而出。

“怎么知道的!”她回问道。

我看了看为我捏一把汗的皇先生,轻松地说:“这是一栋三十层的大厦,但我注意到最顶层的工作人员都不像楼下的员工多,所以最顶层也就是这一层里只有男女混合间。”

“那你去看看我们公司现在男女的比率!”她接着说。

“不用了吧!我已经回答了你的第一个问题。”

“会打不出来吧?”

我又很从容的回答:“我们公司主要是以电子产品为主,就像我当初在学校里一样,真正优秀的理科班级里男女的比率是七比三,但聘用的大多是高科技人才,也就是说,会在那些最为突出的人才中寻找了,就像公司应聘一样,首先就得本科!所以贵公司的男女比率是七比三!”

“那……”她有些不知所措的说着。

“好了!”皇先生解围说,“小雅,你不要为难他了,你现在就可以上班了!”

她乖乖地坐在那里,没有说话。

“皇先生,我的月薪?那我做什么呢?”

“你还会在意这个?我不会亏待你的!第一天上班就随便走走,看看你能做什么吧!我不在公司的时候,由那么的代理负责人一手打理整个公司!”皇先生示意我的谈话很成功,让我暂时出去。

我很不解,一个这么大的公司,皇先生的办公室居然那么简单,与那别墅相比差远了!这不像有钱人的作风,这大概是为了做到清正廉明吧!也许办公室只是一个空间,没有什么作用,毕竟皇先生的办公桌可是相当好的!但一个这么大的公司居然给自己的女儿一手打理,这女孩真是不简单!但是,这似乎有些不妥,毕竟她还只是个十九岁的孩子,在她的背后肯定会有个更加厉害的角色。皇先生是个成功人士,他不会就么简单的把公司交给自己的宝贝女儿的,毕竟公司不是一个人的,在万达公司旗下可有上千人,皇先生肯定会有幕后助理!或者她只是来看看的,所有的正事都会有专门人士负责的,即便要交给她也未免太早了,毕竟她这么小!反正那也不是我要想的,我该做的就是在这个暑假让大小姐自愿回到学校读书,去继续那本该继续的学校生活!我应该想办法怎么接近她,只有走近了她,了解了她,读懂了她的心思,才可以对症下药,或许她有什么话没有说出来,只是用这种方式在隐藏而已。我出了皇先生的办公室,四处张罗着,与那些正在忙抑或在闲的同事打招呼。他们没有因为我是新来的而给我什么特别的欢迎,不像在学校里,班上来了新同学还会好好的欢迎,而且还会有热情人士来搭讪,给你温馨,让你感觉自己并不孤独,倘若是女生那就会有男生乐于奉献,帮助她!这是公司所没有的,至少我没有感觉到!不过我感觉还可以,至少他们没有看不起我,没有那种压迫感。我第一天上班就这样悠闲的走着,真是好福气!

不久,我就看见大小姐出来了,看她的样子有些不乐意又似乎那是做给他爸爸看的,这明显就是故意气皇先生的!我等她走后,我敲门进入,皇先生知道我会进来的,我走近。

“好小子!”他佩服地说,“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我问。

“那些刁钻的问题呀!”

“皇先生!她是您的女儿,一个大小姐会来做那些无聊的事情吗?我那是猜的,只要我说的天花乱坠,她肯定我以为我自己真正知道!那都是我的推理而已!”

“厉害!”他感叹地说,“没有亲自去数都已经知道答案的人你是第一人,而且光是用推理就能知道,这楼似乎就是你设计的一样,我深感佩服!”

“不会吧!我回答的都是真的?难道小姐也数了不成?!那我真是幸运,真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我倒在椅子上说。

“是的!”皇先生说,“就在你刚刚出去的那会儿,我们打了电话问了,你回答的相当漂亮。年轻人!我真是佩服你的那些理论推理!所以,我完全相信你可以在两个月的时间里让她返校学习!”

我们的谈话结束,大小姐又进来了。皇先生却说有什么会议要先走,让我们两人单独处在办公室里。自打她进门那刻就一直盯着她,没有移动视线,她也奇怪的看着我,就是不服输,但是,在我所认识的人中没有谁可以比的过我,包括她!但她的功底也是相当了得的,因为我的眼睛第一次超负荷工作使之快出泪水了!实在比不过我时。“你干嘛?”她说,“是不是看上我了?”

我休息了一下眼睛,“不是!”我说,“是你一直看着我?”

“是你心怀不轨!”

“大小姐!”我说,“你长的漂亮是真的,但那也是你爸妈给的,漂亮只是一副臭皮囊,你能保持多久呢?谁人不老呢?”

“你说什么?”她气愤地说,“你再说一遍!”

“你的确漂亮!只要不是瞎子都看的出来你的美丽,但很多人都在阿谀奉承你,因为你的不同身份!”

“你是我爸爸手下的员工,你不奉承我?你就不怕我要爸爸开除你?”

“我怕!我怎么不怕,毕竟这是我争取的工作,丢了它我就没有收入,也就不能生活了!”

“既然怕,那你为什么还那样说?”

“我知道大小姐是个明白事理的人,如果因为我没有奉承你而把我开除了,那我也就没有任何话可说了,只好任你开除了。”

“好!”她提高分贝说,“我喜欢你爽快的性格!出现在起,你就跟着我,做我的助理!”

“什么?”我问,“有男助理?”

“怎么?”她看着我说,“不愿意?不愿意也要你愿意!”

我假装不乐意,其实我的心里是多么的高兴,这么容易就让我靠近她了,而且是她的助理,看来我的计划进行的很顺利!提前给自己庆祝吧!

做大小姐的助理,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毕竟她只是个架势,没有什么实用,这并不是她没有那个能力,只是职场如战场,她还不是时候接触这惨淡的时机。

我上下班都由小丽来接送,我很少与她住在一起,毕竟,那样的我会严重失眠!我上班时间从不多说什么,等待她先说话,毕竟她是耐不住,与我相比,她的确是很嫩!除了她问我一些必要的问题时才会开口,要不然别人都认为我是个哑巴——多说无益!要抓重点,毕竟时机还不充足,对她而言,我肯定可以等到她说心里话的那刻!我上班一个星期了,我除了陪她走走,看看之外就什么都没有做过,说什么她是来监视自己爸爸的,其实我才是皇先生请来来监视她的!就连什么文件都没有见她签过,叫她怎么耐得住寂寞?!但她的耐性似乎比我想象的要好的多,真的,毕竟一个星期都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看来是我小看这十九岁的女生了。但终于让我等到了那么一天,那天,有一批大学毕业生来应聘,我也在一旁听着,我居然成了旁听者。我这个没有工作经验的居然成了招聘官的协助!真是不可思议,但这是事实。但无论成绩多么优秀的人都被她一口拒绝了,我只是个旁听者只能乖乖地听着,从不敢作声。默默的看着她为了公司选人才,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皇先生故意派来的,毕竟招聘这事是很重要的,好的人才一旦错过就不会再有的,那可是公司的损失!每一个应聘者,在她的所问的话中,她表现的很像一个老道的考官,使应聘者一下忘记了自己之前早就准备好的应聘词,而且根本用不着!更有趣的是,她用之前问过我的问题同样来为难今天的应聘者,被问到的同学都是一头雾水,大多数都是说“没有,不知道”之类的话!更有趣的是一个考生,他果真就从一楼数到顶楼,然后气喘吁吁的告诉我们,而且还说明了哪一层的卫生好,哪一层又不好,这使我们都无奈的笑了!但大小姐还是让他离开了。

“等等!”看到此时,我突然说,“让他留下。”

大小姐看了看我,一个从头到尾都没有作声的我让她感到意外,再者说,我只是个助理,没有决定权的,但我还是说要留下他。

“不会吧!”她对我说。

我示意让他出去等候我们讨论的结果。“大小姐。”我意味深长地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做法,他虽然没有你想要的答案,但你不认为他很认真,很努力吗?我们就凭他的诚挚的心,凭着一颗火热的心就应该留下他,向他这样的大学生是很难得的,我想他今后肯定会更加努力,他还告诉了我们哪些卫生不好的,这就反映了他的联想与预先策划的能力强,为贵公司创造更大的财富!所以我认为留下他!”

她同意了我的看法,同时他也就因为我的几句话而留在了万达公司。应聘结束,那天我们也就聘用了他一人,具体做什么就让人事部来决定。下班后,小姐对我说:“我能请你吃饭?顺便请教你几个问题。”

我假装迟疑地答应,其实心里是多么的高兴,看来我的计划有了新的进展。在饭桌上,我们没有聊公事,只话家常。

“你有女朋友吗?”她喝了一口橙汁问。

“没有。”我说,“为什么这么问?”

“不信!”她接着说,“像你这么优秀的人都没有女朋友!肯定有的,不说你就不要上班了!”

“大小姐!我是真得没有,难道要我凭空捏造一个不成?”我解释道。“我才大二,真得是没有女朋友!”

“那你有没有喜欢的女生?”她问。

“有!”我坚决地回答,“不过她不喜欢我。”

“为什么?”她又问道。

“我怎么知道呢?这是她的问题。”

“那她在哪里呢?”她又问。

“远方。”我失落说,“在世间的某一个角落。”

“你没有想过找她?”她接着说,“看看也好呀!”

“没用!见到了我只会让她更尴尬,每一次联系她总是敷衍了事……”

“对不起!说起你的伤心事!”

毕竟是自己深爱的人,那是我一生都无法忘记的伤痛,这么多年都没有忘记,我也不知道如何忘记!或许只有让时间忘记自己吧,这是我一辈子都无法言说的伤。我喝了一大口百事,望了望窗外的车流。

“你看!”我感叹道,“看那些来去匆匆的人们和车辆,不知道他们在忙些什么?人生就是忙忙碌碌,短暂的生命里我们要学会的是那么的多,要放弃的同样也是那么的多,生命终结的时候,我们又能带走什么呢?什么都无法带走!人生苦短,我们来也空空,去也空空。”

“是啊!”她看了看窗外。叹息道,“我们又何尝不是冥冥之中的一员呢?谁人没有忧伤,而我又有着那些你不曾知晓的又不知向谁倾诉的痛楚!”

我再次在心底里暗自高兴,看来她如我最初所想,有着自己难以表的伤。

“我能听听吗?”我说,“如果可以,只要你愿意,我就乐意!”

“你?”她笑着说,“算了吧,等以后再说吧!这次主要是感谢你今天的那些惊人的见解,请你吃饭表示公司对你成绩的肯定和感谢!”

此时,小丽来电,原来她一直在公司门口等我,因为每一次下班总是她来接我的,而今天忘记告诉她了,让她在公司门口白等!我连忙解释说:“对不起!让你白等了,我正在与大小姐一起吃饭,我会自己回去,你别等了,先回去吧!”电话那头没有任何抱怨地说:“那你自己保重,晚上见。”

“好的!晚上见。”然后我们继续吃着西式晚餐,我表示不会用刀叉之类的东西,只有跟着她做着,还好她没有整我,因为我很容易被人耍的。她提起橙汁表示给我敬酒,我则以百事代酒与她干杯,在她低头吃牛排的时候,我开始注意眼前的有钱大小姐的容妆。

“是不是你们女生都喜欢化妆?”我突然问。

“当然!谁不臭美?!”

“但我看不出你化了妆!”

“忘了!”

“不像!”我摇头说。

“那我今天漂亮吗?”

“是的!大小姐,你很美丽。”我放下手中的刀叉,认真地说,“你真得是很漂亮,但你却也有一种我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内在美!”

“奉承!”她笑着说,“你会遭到处罚的!”

“不!”我立马说,“我绝对不是在奉承你,在我们相处的时间里,我察觉到你对属下很好,如我,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今天我说的话你都在认真的听,且是经过分析后才采纳我的意见,你很尊重你的员工,正如那个清洁工,每一次你都会怀着感恩的心向她道谢,这是很多人所做不到的!”

“是吗?”她微笑的说,“那是理应的礼貌,我不觉得。”

“正因为你不是在做作,所以更显得美丽!”

然后就没有说话,吃着自己刚刚切好的牛排,她眼前长长的乌黑的头发很直,挡住了美丽的脸。在吃的时候,左手总是拉着左边的头发,这样的动作很自然,很柔美。她身上没有任何的装饰品,从露出的左耳看到她根本就没有打过耳洞,这真是难得,毕竟女孩子都会打耳洞,并且会用各种各样的耳环来装饰自己的美丽,像她这样有钱的女子居然没有耳洞,难道你不感觉很奇怪吗?她却完美无缺的保留着从妈妈生下的那天的完美身躯,而且成功的保留了十九年之久!脖颈上没有任何项链,手上除了那个卡地亚世界名牌手表之外就没有什么能代表她的身价的物品,谁也看不出她就是几亿身价富豪的宝贝女儿皇雅琦!皇先生可以那样,但他的子女却也那样不奢华,难道就不值得学习?这样的女孩子相当难得,如果我能成功将她送进应该待的地方,那真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所以,我要努力,为了年轻一代而加油。看来,九零后比我们九零要强的多,他们并不是我所想像的那么糟糕,看着眼前的女生,我的心,算是得到了安慰!我盘里的牛排被我狼吞虎咽的塞进肚皮里了,饭后我没有与她多逗留,我打车回自己住的地方。

回到住处,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那间小小的租借的房子,住下我一人是绰绰有余的,看着自己杂乱的屋子,衣服胡乱的丢放在那张单人床上,桌子上的灰尘一层,更是不知多久没有擦拭了。简单的盆桶随意放着,突然发现自己越来越懒了,自己的内务都不曾打理,我是不是和朋友说的那样应该找个心仪的女朋友呢?至少我就不会这么邋遢了,毕竟在女友心里至少会保留着干干净净的我吧!至于她,那都是过去了事情,我也不能只为了等待那永远不可能会属于我的爱情吧!如果可以,我真愿意找个适合的女子好好爱一场,可是,当局之下,我又怎么可以呢?还是独自生活吧!等到一切都已告一段落,再重新寻觅那个能与自己相恋的人吧,哪怕错过了也不要后悔。索性自己好好生活,我花了两个小时整理屋子,虽然称不上美观,至少让人看上去心情会舒畅些。

等我洗完澡,拿起手机一看时,发现小丽的来电,猛然想起要和小丽见面。穿好衣服便去找她了,她必定在等我。想想也好久没有在夜晚去看她了,好久没有和她相处在一起了,或许皇先生老板来找她也仅仅是为了学厨艺了,至少不应该是为了性爱去寻欢吧!希望我的短时间陪伴能赶走她些许孤独。

在远处,我便看不见灯光,等我打开大门,屋子通明。此时我不得不佩服那窗帘密不透光,遮挡的天衣无缝!楼上隐隐约约能听见音乐,为了能给她一个惊喜,我没有作声,我静悄悄地走到楼上,音乐来自楼上的左手房间里。我没有敲门,轻轻地我推开没有锁上的门,我本以为自己的到来会给她一个惊喜!惊喜倒是惊喜,但那更是我的惊讶!我看见了一男一女正在床上激情的媾合,正交的火热!显然,我来的不是时候,我的到来却只是短暂的打断了他们的节奏,影响了他们的情绪!

他们见我的突然来袭不仅没有感到惊讶反而漠视我的存在,只是两人看了看我一眼,没有说话,然后女子说:“不要停,继续。”他们不惊讶,不害羞也就罢了,明显有人来了也不就此打住反而继续,而且更加疯狂!并且他们的动作更要夸张,声音比上想象中要响亮!似乎我的到来是来给他们鼓掌加油的,正好让他们激情再次高涨!反正看他们媾合又不是第一次,只是这一次我万分羞耻,感觉就是那个在女子身体里上进进出出的那个就是我的,似乎我刚刚被谁捉奸在床!我轻轻地关上了门,房间里的音乐一下子停了。我背靠在墙上,回想当初皇先生说的那些,我感觉自己被利用了,在他们手中随意玩弄,我的一切行动都被他们掌控在手心,我真后悔自己为什么偏偏选择这时候来!倘若我没有看到他们正在进行,也许不会有这样的想法,或许当他们正好做完走出门也好,至少我会认为他们在玩而不会猜到他们在玩性爱游戏!或许我应该离开,不再帮助他们,帮助是假的,被他们利用才是真!可我做不到,因为我答应了他们,也答应了自己,没有完成,我是不会这样离开的!此时,我听到房间的声音更加激烈,与我之前看到的不一样,上次小丽没有任何声音和表情,更没有呻吟,而这次我看到的表情使我看出了她的高兴与渴望,她的声音也告诉了我,这是她从未有过的快感,而皇先生似乎在说,在他有过的交合中,这是第一次这么兴奋!听声音,他们还在继续,一直都没有停下,最后小丽的声音停止了,随后便听到打火机开盖“叮”的清脆声音,大约一只烟吸完的时间,门开了,皇先生出来了。

“谢谢!”皇先生出门说,“你不满足她的要求,那只好给我咯。”

看他脸上的汗珠都还没有完全擦拭干,他的脸上写着对这次性爱非常满的奸佞的笑,然后扬起西装搭在肩上消失在转角处。然后房间传来了一声“进来吧”!

我就像是她的下一位顾客在门外等待里面的呼唤,听到声音的我立马就推开们进去了,心想总算轮到我了,那猥琐的样子真就是一只公狗即将走近母狗!我竟发现,自己真得是非常淫贱,比妓院里的妓女都要贱上几千倍!我看见她裸着,自然的躺在床上,她没有一点想用什么遮挡应该遮住的地方,让我欣赏她的美体,她的眼睛和脸部表情告诉了我,她正如我只凭声音所想象出的那样得到了久违的快乐!她起身点燃一支烟,开始品尝烟的美味,把头发向后整理了下说:“坐吧,为什么来得这么晚?”

我坐在她身旁。“你能?”指着她的身体说,“你能用什么挡住吗?”

“怎么?不喜欢?”她说,“是不是应该和我做一次,难道你还是不习惯了?”

“你们不是没有关系了吗?”

“是没有了,可今天你说来见我的,可我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你,电话也没有接……”

“于是你生气就这样?”

“你懂女人的寂寞吗?你一次次拒绝和我做爱,我以为你终于寂寞了,所以就就让自己更显得有魅惑丽,谁知道……”

“谁知道,我来晚了,被皇先生赶上了,于是你们就快乐地媾合了,是吗?”

“是的!”她抽了一口烟说,“好久没有了,原本是想和你好好享受一次,可他今晚真得很温柔,真的!那是我从没有过的高潮!”

“你难道就不想离开他?”

“想!”她回答道,“当然想,只是时机还不成熟!”

“怎么说?”

“他的家庭一天没有稳定,我就还不是时候离开,我们都希望他们幸福,不是吗?”

我没有作声,这样的话居然出自刚刚与他交合的女子口中,真是不可思议,对他们而言,性爱只是一种有钱人的游戏!是他们有空就可以玩玩的游戏!也许是吧,至少我是没有玩过,也玩不起!对于两个都渴望性爱的人,在一起又怎能不发生双方都想做的事情呢!看来,我是阻挡不了她对性爱的需求,恐怕只有如她所说,帮助他……

我起身走向门口。“你不能把今天看到的告诉她!”

“明白!不是答应过我戒烟吗?”

离开后便受到她的消息:“多渴望那个人是你。”我回到自己的住处,明天还要上班,所以一到住处就躺在床上睡着了。第二天早上,小丽像往常一样,先给我打电话,然后三分钟就会出现在老地方等我,然后我坐在车上看报纸。她送我上班,她的感觉告诉我,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切都恢复正常。

今天恰好被大小姐看到了,她只是对我笑了笑,但我看得出她的笑容后面有种被欺骗的感觉,毕竟我和车上的小丽在小姐眼里是很“暧昧”的。大小姐走在前面,我紧跟在后面,我想说什么,但我相信,此时只会让她以为我在故意掩饰什么,索性继续保持沉默。

我们先后进了办公室。“不错嘛?”她坐下后就对我说,“艳福不浅,昨天刚刚说没有女朋友,一个晚上就搞定了一个!虚伪男!”

她一字一字地说完,而且说的铿锵有力,特别强调其说的每一个字!

“我没有!”我说,“如果你相信我,就不会那么想!”

“是的!”她口气讽刺地说,“我相信你,相信不会骗我!你们都是骗子,我自己亲眼看到的,难道会看错?!”

“我真得没有骗你!你看到的是真得,但那只是表面,我也并不是你说的那样!我和她之间真的没有任何关系,你要我怎么做,你才能相信?!”

“不!我不会相信你!再也不会相信你了!”

没办法了,我只有牺牲自己,从抽屉里找处一把匕首,左手拿着指向自己的胸说:“大小姐,我从没有骗过你,如果你不信,我就把这把匕首刺进胸膛挖出自己的心,让你知道我真得没有骗你!”

“别拿苦肉计来博得我的同情,本小姐我从不吃这套!”

“好!”我看着她,手上的匕首已经刺穿了衣服触碰到了皮肉,只要一点点力就会刺进肉里面,我的手没有任何抖动。大小姐看着我气忿地说:“你有种再往里面刺,掏出你的心,让我看看是不是真得!”

我的右手也来帮忙,同时发力,刺向同一个方向,瞬间,我感觉到匕首已经划破了皮直到了肉里面,很快血就流了出来,我看着自己的血在流着,看着她的表情瞬间变得煞白了。

“大小姐,你相信我吗?”我依旧强忍着保持着之前的音量。

大小姐迅速跑来制止我的行为,开始在办公室里哭喊,人来了,不久我便躺在救护车的床架上,迷迷糊糊中,我就来到了医院,医生迅速抢救。可我的眼睛依旧没有闭上,害怕自己一闭上就再也睁不开了,再也见不到我想见的人了。在手术的过程中,我拒绝医生给我打麻药,我要尝尝针线在我的肉体上自由穿梭的美感,就像妈妈生下我那天的痛苦一样,虽然那时她必须打麻药,但她那种疼痛是我永远都无法承受的了的。今天,我就要亲自感受这针线把裂口一点一点的缝合起来,我数着医生从开始到结束的针数,总共十三针。缝完后我依旧清醒如初,只是非常虚弱。医生对我说:“年轻人,为了爱情自杀,真是够傻的,天涯何处无芳草呢?何必为了一个不爱你的人就这样草率的放弃自己的生命呢?你的命是你爸妈给的,要你死的人和值得你去死的人除了你的爸妈就没有任何人有这个权利,包括你自己!”

我只是笑了笑。“还好!”医生说,“你的伤口并不深,共缝了十三针。”

“十三针。”我说。

“你没有打麻药是在数我的针线来减少疼痛吗?”医生惊奇的问。

“也许是的!”我说,“缝这么多针是为了不留下任何疤痕吗?”

“是的!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气,我给你缝了十三针密线,你都不曾眨眼,不仅不接受我们给你打麻醉药,而且还一直在数着我的针数!真爷们!勇气归勇气,以后可别再这么傻了!”

“医生。”我说,“谢谢!谢谢你替我妈妈教训了我!”

“知道就好!以后可别再这样了!”

“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我问。

“你才刚刚进来!”医生说,“情况好的话,一个星期,一个星期的修养你就可以出院了,不过一个月后记得来拆线!”

随后大小姐来了,小丽也来了,而且是同时进病房的。

大小姐坐在我的左边说:“对不起!是我太任性,我该相信你的!”

我只是笑了笑,我看了看小丽,知道她与大小姐表明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你是不是在学校里也这样的?”大小姐打趣地问,“经常用残害自己的方式来博取女生的同情吗?”

“没有!从没有过,这是第一次!”

“我留下来陪你好吗?”她小声地说,“我有好多想说的但都没有对你说的话,想借此机会与你聊聊,你愿意听吗?”

“嗯。”我笑着说,“只要大小姐愿意,我就乐意!”

“从此以后,我不许你再用大小姐的来称呼我!叫我的名字!”

“直呼其名?”我说,“皇雅琦?不好吧!”

“不是!”她笑着说。

“小雅!”我问,“我可以这样称呼你?”

“嗯!”她微笑地说。

“小雅。”我说,“你能贴近点吗?我有话对你说。”

她果真把耳朵贴的近近的等待我即将告诉她的话。“你今天化妆了。”

“你好讨厌!”她捶打着我刚刚包扎好的伤口说。

我瞬间疼上心头,我假装晕了过去。

“你不可以死的。”她惊慌地说,“我还有话没有说呢?你不能就这样起翘辫子就走了的!你走了,我的话这对谁说去,快给我醒来。”

我继续假装昏迷。“好了!”她哭着说,“只要你醒来,我不再也不无理取闹了,我什么都听你的。”

“这可是你说的!”我笑着睁开眼睛说。

“你居然敢骗我!你假装昏迷!”她从哭瞬间变成怒的表情说。

“我没有骗你,是你美丽的声音把我从鬼门关叫了回来。”

然后由怒转成喜。“你可是说好了,要听我的了!”我立即补充道。

“谁说的?”她淘气地说。“我不知道。”

可此时的伤口确实的出血了,刚刚包扎好的伤口裂开了。她急忙叫来护士,护士的动作很老道,但看她脸色肌肤应该说的娴熟,从容的动作,血止住了,最后微笑的对我们说:“不用担心,只是伤口破裂了一点,谨记要好好休养,不可以乱动!”然后就离开了病房,随后又补充了一句:“有事就按那床头的按键,我们会很快赶过来!”

当天下午,皇先生和他皇太太都来看我了,小雅就一直陪着我,小丽只是送来饭菜便匆匆地离开了。晚上的时候,小丽在我的说服下也不舍的离开了,只是小雅一直都不肯离开,说好要听话的她,居然第一次要她做的事情都坚决不接受!硬要留下来陪我,与我聊聊天,照顾我。其实,不就是刺伤吗,我也弱的不至于自己都不能动,但我还是倔不过她,只好让她留下陪我。

其实,我的心里暖乎乎的,她一个大小姐,我一个平平老百姓,有什么能耐可以得到这样的福气呢?小雅送走最后离开的她,在他们离开之际,我习惯性的仔细观赏整个病房。我发现自己的病房里只有我一个人病人,而且只有一张床,而且还有独立的洗手间,里面的东西都很齐全,窗子有两面,使整个房间充满更多的阳光和新鲜空气,因为我在床上就可以看到窗外有几棵高大的我叫不出名字的树。不仅如此,还有一台很大屏幕的液晶电视机任由我选择收看自己想看的电视台!可是,我没有心情看什么电视,再说我也没有找到遥控器,床根本不像是床,大到比我租借的地方的床要大很多!看情况,他们对我的伤势很在乎,也很会照顾自己手下的员工!他们一家人都是好人!不久小雅就回来了,我想她们说了很多话,因为与之前送走自己爸妈的时间要长好多,并且回来时买了橘子和香蕉,可惜我都不喜欢,自然也就没有吃!可是她偏偏要我吃,我没有吃,因为那些是我不喜欢的!正如我不喜欢的人,我绝对不会假装的与他们有好的关系,所以她买来的心意我只能是来自心灵的感谢,但那仅仅是心灵的感谢。看着她并不高兴,因为她好心买来的我都没有吃,我也不愿意看到她不开心,我最受不了的就是身边的女孩出现不开心抑或哭泣的时候。对于她也是一样,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的关系很好了,我很想照顾这个像妹妹一样的女孩,也许是她的善良与天真打动了我,告诉我,我必须做到永不言弃!

之后,小雅一直陪在我的身边,不曾离去,无聊时就盯着我看,我也看着她,也不知道对方在看什么,也许只有用这种方式来打发时间才是最好的吧!此时房间里的电视只是摆设,对我们而言似乎是多余的!她今天确实是化妆了,脸上看的出比之前的她要白,但失去了我想要的光泽,眉毛也画,致使我感觉她很妖艳,没有同龄年纪的唯美,这样的打扮暂时不适合她。但惟一让我注意的是她草莓大小的嘴,那微微上翘的上嘴唇和草莓同色的唇,让我舒心,温暖致人,也许是化妆时忘记了涂口红吧,总之这样的唇在我而言是比涂了某有名的口红要好看得多!

我看了一下窗外的风景立刻把视线对回她。“小雅。”我说,“今天怎么化妆了?”

“奇怪吗?”她直起身子微笑地说,“这很正常!你不像看到?”

“不!你很美,只是你没有必要掩饰你自己的唯美。对你而言的这一改变,我很奇怪!”

“怎么奇怪了?”她侧着头问我。

“因为你不会化妆,化妆怎么不涂口红呢?”

她立马用手掩住了自己的草莓大的嘴,“小雅。”我补充道,“世间没有谁值得你这样去改变自己的内在美!到洗手间把妆卸了,我更喜欢那个脸上没有任何别的东西修饰的你,那样的你更让人知道你的内在美!”

“可是……”她小声地说,“这可是花了我一个多小时呢!”

“小雅!”我继续说,“你还只是学生,你不应该这么早就接触女性的种种,虽然那是早晚的事,但现在还不是时候!赶紧卸掉,听话。”

她果真瘪着那翘得更上的小嘴走向洗手间,我笑了,她的样子真的非常可爱,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孩。而我就是那个欺负她的人,是不是我太过份呢?此时的我们不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更像是兄妹!她苦苦化的妆,不就希望我能夸她更漂亮吗?可我偏偏要她卸掉,就因为我的几句话就这么卸掉,是不是该让它在她脸上多留些时日呢?但来不及了,但又说回来,我的确更喜欢那个自然的她。我看着她慢慢地从洗手间走出来,但表情有些失落,我示意让她坐下来,她继续坐在我的身边,只是把头贴在我的床上,我用左手抚摸着她刚刚卸妆的脸说:“小雅,对不起!我不该要你现在就卸掉,那是你几小时的精心的装扮,却为了我的讨厌使你抹去,我太自私了!”

她没有回答,好像在哭泣,她的左手紧紧握住我的手,久久没有分开。

“小雅。”我抚摸着她的脸补充道,“没有化妆的你依然美丽,真得!”

“是吗?”

“是的!你就像童话里的公主一样美丽!我听说你辍学在此,是真得吗?”

“嗯,我不想读书!”

“傻丫头,我希望你能回到自己应该生活的学校,那里有你必须生活的天堂,那将是你生命中永远都无法抹去的酸甜苦辣。在那里,你会得到老师的疼爱,同学的关心,在那里有一个温暖的大家庭,与同学协作共进,体验百味人生。生命就在于整个过程,我们要一步一步走地下去,走完我们自己的路。如果现在你不回到学校生活那你应该的日子,今后你是永远都不会了解世人的的心,你就会失去与同学相处的人情冷暖。我是学校走过来的人,我深深知道那里的苦楚,但那也是我们生命中的一部分。你会在学校里找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人,还会结交到很多朋友,还有最贴心的朋友,一辈子不忘的朋友!”

我的大拇指触碰到她的眼睛,明显她哭了。“你爸爸虽然有的是钱。”我继续说,“但那都是你爸爸的,你爸爸疼爱你、拥护你是应该的,那是做父母的责任,但倘若有一天,他们都不在了,你会怎么活?你不可能永远这样依靠自己的父母,你要学会独立,要独立,就应该学会怎样去独立,回到学校与不同的同学一起生活,去体验生活。在大学里,你会认识你未来的男朋友,你会有个只有在学校里才会拥有的浪漫时光……”

渐渐地,她似乎睡着了,睡的很香。我不知不觉也睡了,在梦里,我梦见了她回到了学校,但我记不清她是怎样进入理想的学校。当我苏醒时,病房里的灯都已经开了,小雅双手成花绽放的动作把自己的脸托住,正在看着我,她真美。

“吃点东西吧!”她说,“这是小丽送来的,不过她在你醒来之前就已经离开了。”

我看了看周边,除了我和小雅就没有了别人,窗外都是明亮的灯光。她端来饭菜喂我,我想自己吃,但她终不愿意,说什么是因为她我才会这样的,所以照顾我是应该的,一口一口吃着她喂我的饭菜,菜是我喜欢的,饭的味道是从未吃过的美味。我感动地流泪了,小雅见到连忙说:“是不是我又做错了什么?”

“没有!”我激动地说,“我这辈子从没有这么好的福气,有个女子给我做我喜欢的饭菜,而且有你这么一个富家大小姐喂我吃饭,我这是哪辈子修的福啊!”我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我放声大哭了起来,整个房间都回荡着我的哭声音,小雅也哭了,不知为何,我们就这样哭在一起,似乎瞬间得到了生命中最大的恩惠!我一个大男人既然的女生面前这么哭,一点都觉得害羞。反倒是自己压抑在自己心中的忧伤在瞬间得到了释怀,发泄心情真是件那么痛快的事。只要我们愿意,什么都是那么的简单!

“今晚的月亮好美!”她说。

“是吗?”我感叹地说,“如果有时间,我带你到我的家乡看看那月亮,那会比这更美,而且还有星星的陪伴,不像城市的月亮那么孤独凄凉。”

我们依偎在一起,晚上小雅就睡在我的身旁,除了药水味就是她的体香。

这样的夜晚,城市也同样美丽,只是月亮依旧是那么孤独,而此刻的我们就不再孤独。

一个星期,我的伤在这期限里恢复的相当好!在这些日子里,小雅一直都陪伴在我的身边不曾离去,小丽一如既往地送饭菜来,尔后又离去,和小雅的谈话比我还多。短暂的一个星期,让我得到了世间唯美的感动,小丽的无声感动,或许是在学我,就像我当初那样帮助她一样的关心着我,小雅是个千金,而且还答应了暑假后就回到学校重新学生生活,会坚持走完学生时代!

接我出院的时候,皇先生和小丽也一起来,看他们的脸色和曾经都不一样,我想他们很快就会结束关系。小雅一直在捉那个女人,可她又怎么会知道眼前与她爸爸一起来的那经常送饭菜来的小丽就是她一直想找却始终又没有找出了女子。看他们的表情都表示着很融洽,小雅挽住了爸爸的手,我们都会心一笑。皇先生并不奇怪,他很高兴看到这一切,我想我的计划基本完成,只是缺少一个唯美的收尾,不过,我想就在眼前不远了!在我离开医院的时候,医生再三嘱咐我不要乱动,还有在一个月后记得回来拆线。

看着他们父女重回和好,我的任务也完成了。如当初我们所说的那样,一切都和好如初了。小雅在分手时对我说:“谢谢你!我答应的事情一定做到!这是我爸爸去年在法国出差回来时买给我的生日礼物,今天,我送给我生命中重要的你。”

她把那块唯一能证明自己身价的卡地亚手表,送给了我!而且还是她爸爸送给自己十八岁生日的礼物!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皇先生,“她从没有送过礼物给别人,是你改变了她,你就接受吧。”皇先生看着小雅说。“我的宝贝长大了。”

我接过手表,她帮我戴在左手上,大小很合适,虽然是女式的,但我很喜欢,因为那是小雅送的!这手表对她意义深重,她把它送给我,证明我在她的心里也很重要,她在我的心里也同样重要,不仅是这七天里她陪伴在我身边的不离不弃,更是在她身上我看到了未来的希望!我没有什么回赠的,只是擅自向前轻轻地吻着她的额头说:“小雅,你在我生命里是永远的妹妹。”

我们各自回到车上,我坐上小丽的奥迪车往东,小雅上了爸爸的宝马往西。

“你真厉害!”小丽说,“这么快就搞定了!”

“都是真情感动的作用,我只是其中的一员。”说完就看着窗外的车流和人群,摸摸胸口,只有丝毫的痛,看着伤口,那显然如医生所说,今后不会出现疤痕,除了像蜈蚣般的线条就没有别的。

我看了看她,惊奇的发现她竟然也没有化妆。“谢谢!”我说,“谢谢你在我住院期间给我做的饭菜!”

“不用客气!”

“今天怎么没有化妆?”

“或许,今后都不用化妆了。”她感慨地说。

“为什么这么说?”我好奇地问。

“我的初恋男友想与我复合,我不想让他知道我这几年的淫秽生活!”她一手掌方向盘,一手抹去泪水说。

她把车停在路旁。“如果,”她泣不成声地说,“如果没有你,我怎么会明白自己真正缺少的是什么呢?我是时候离开了。”

“他愿意?”

“愿意的!”她抹去泪水说,“他已经和家人和好了,他在家里做了那些在我这里学的厨艺,亲手做给老婆吃了,他们渐渐化冰如水,和好了!”

“那你们之间事情她们都知道吗?”

“应该知道……”

“那你什么时候走呢?”

她擦干了泪水,开动了车。“不知道!”她说,“不过很快了,男友辞工后就来找我,然后我们一起离开这座浑浊的城市!”

我看了看窗外。“嗯!”我说,“这很好!你们转了一大圈最终还是回到了原点,我祝愿你们白头到老。”

出院后,小雅便不再要我上班,要我好好修养一个月。从那以后,皇先生没有再找小丽,小雅也没有再到公司,她在家里复习落下的功课,而且进了了很多补习班,听到小雅的刻苦学习的消息,我很欣慰。鬼精灵一直过的很好,只是上班累了点,和男朋友在一起过着幸福的小日子。而皇先生也果真在公司楼下开了一家“言心面馆”,他不是为了赚钱,同时,他开这样一家面馆是赚不到钱的,即便开上几百家也不如皇世家族麾下的任何一家公司赚的钱多,公司里的事情由他人一手掌管,皇先生只是参加一些非常紧要的会议,同时也经常参加慈善募捐活动。他把多余的时间用在家庭上,同时与老婆一起打理一家小小的“言心面馆”,开始平淡的生活。他们没有请帮手,只有他们两人在做,有时小雅也会来帮帮忙,但由于要复习,皇先生不让她来做事。“言心面馆”的每一碗面都是由老板自己煮,老板娘放的料,好多人都不理解也吃不出什么味道,和平常的面没有什么两样,甚至不怎么好吃。皇先生讲诉自己那段故事时,人们就觉得味道就是不一样了,这里是每一个有故事的人的聚居地,皇先生记录下每一个愿意分享自己故事的每一个感人的故事。虽然也有老顾客,但他们不厌其烦的听着,每一个来的人都相互传达这个真实的故事,一个身价几亿的富翁与小三的故事,还有其他的故事,这些故事感动了好多身边的有钱人士,他们不再在外面找小三,珍惜自己的家人!很快在商业界就出了“皇面王”的称号。

小丽依旧住在别墅里,一个偌大的孤寂的城堡了只在等待初恋男友来找她,一个月了,她还在等待着,她坚信自己会等到的。思在美国生活的很好,而且寄来了韦德的真品战袍,可我只能是当做收藏,只能拿来观赏,还给我发了很多彩信,其中包括与白种男人的合影,看上去他们很恩爱,而她的信息在十天前断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愿她过的很好!

今天上午九点,我独自一人来到医院,帮我拆线的医生是缝针的那个中年男子,样子很和蔼。他的动作很快,很利索!我道谢走时他补充道:“年轻人,好好珍惜生命,生命没有继续!”我对他深深鞠躬,然后转身就走了。

城市的夏天真是热的没话说,上午十点就这么热,眼看暑假就要结束了,我就这么度过了一个百味的夏天。我在小卖铺里买了一罐自己喜欢的百事深深喝了一口,真是刺激,夏天喝这个是种享受!我大步迈在烈日之下,行走在林荫道里,一边喝着百事,一边享受太阳的曝晒。不久,我的汗水都可以打湿了衣角,我干脆就在大街上光着膀子行走,每走过一个树荫下,我都能感到火热的风,城市的夏季街道里没有凉风。我多希望自己跳进河水里,显然我做不到,因为城市的河水是黑色的,并不是我不会游泳!我捏瘪空灌,放进路旁的垃圾箱里,因为我的一个空罐可以给那些老人一毛钱。不知何时,我才发现身后有辆车一直跟着我,而且从不超过我,我猛然回头,看到了熟悉的颜色,也看到了小雅正坐在宝马的副驾驶上向我挥手,皇先生看着我笑。我苦笑的站在烈日之下等待他们把车子开到我的身边。然后狠狠的踢了车子几脚,他们果真来了,我跑过去真就是那样踢了一脚,“蹦”的一声,显然我的力不够大抑或是车子的质量好,车子没有一点损伤。小雅下车了,微笑看着说:“哥,好久不见!你过得好吗?我挺想你的。”

不过,很快她就发现我没有佩戴她曾经送给我的表,“哥。我送给你的表呢?”

“太贵重了,我舍不得戴。”

“哦!但也不能当摆设呀!”

此时,她的脸色才变回开始的自己,脸上多了一份学生天真。我看了看她,也许是还不适应外面的酷热,她的脸上瞬间冒出了汗珠。

“外面太热了。”我说,“我们上车吧。”

我上了车后座,然后小雅坐在我的身边,我瞬间感觉到了凉爽,不愧是空调车。

“好心情!”皇先生说。

小雅找出纸巾帮我擦了擦汗珠说:“哥,我们去哪里?”

“去吃皇先生煮的‘言心面’。”我说,“我也想尝尝皇先生的手艺,和听听他的故事。”

“好的!”皇先生高兴地说。

“哥。”小雅依偎着我说,“妹妹可想你了,你想我吗?”

“是呀!”皇先生对着后视镜骄傲地说,“这都是你的功劳呀,自从医院回家后,她就变了一个样!她老是闹着要见你,但我怕误了她的功课,所以跟她约法三章,要她在补习班拿下最好的成绩,然后才让她来见你,从此她就努力学习,就等见你一面。这不,昨天我果真看到了她优秀的成绩,所以今天就带她来见你了。”

“在电话里怎么没有见你说过呢?”我对小雅说。

“她不也是为了给你这个不是好哥哥一个惊喜嘛!”皇先生笑着补充说。

“小雅。”我对着她说,“其实,我也想你,每一次在皇先生那里得知你的优秀成绩我都很高兴,刚才你爸也夸了你的成绩,你以后可要继续努力,别像我呀,什么都不会!”

“哥!”她双手搂着我的右肩依偎的说,“你很优秀,我没有见过你这么优秀的男生,在我们补习班里,没有谁能与你媲美,你是最优秀的男生!”

“呵呵!你看,现在还学会了夸奖别人了!”我笑着说。

皇先生听了小雅说的话都不禁笑出了声。“你看看,”皇先生说,“她已经你当自己亲哥了,你以后也别再叫我皇先生了,叫我爸有些不妥,那就叫干爹吧!”

“好!”小雅高兴地说,“那以后哥哥就可以常到家里了,那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要告诉妈妈听,我有亲哥哥了。”

“不好吧!”

“怎么?”皇先生问,“难道我皇世明家族就不配做你的亲戚?”

“不是的!”

“别不是的了,小雅都在给她妈打电话了。你今后就是我皇家的一份子了,如果今后你们能走在一起,那就更好了!”

我看着小雅红着脸,笑着给她妈妈打电话,说:“妈,欧阳春海是我的哥了,待会儿一起吃‘言心面’……”

“我不是不愿意接受,只是我不配,您一个有身份的人,我只是一个贫民窟里刚刚走进城市的孩子,怎能接受这么大的恩惠呢?是我高攀不起!”

“谁说的?!”皇先生生气地说,“从此以后谁敢看不起你就是看不清我皇家!”

车停在了门口,在那里停放的车辆都是有钱人士的,看来这家面馆是开给贵族的,这并不是因为面的贵,只是人们以为在万达公司开的面馆肯定是非常贵的,再或许就是那些贵人图个热闹吧!

我与小雅相对而坐下,她一直都保持着刚刚的笑脸。我和干妈打招呼,她也是个漂亮的女人,保养得相当好。

很快,皇先生端出了两碗面来,他和往常一样把讲给顾客听的那个自己的故事讲给了我们听,我的面没有吃完,我一直在听着,他的故事没有任何修饰,词语也不丰富,很简单明了。

“哥。”小雅说,“你怎么不吃呢?你的表情有些不开心。”

“小雅,人世间有太多的变化,我们永远也预算不到下一秒要发生事情,我从乡下走来,遇见了你们,这些都是我从不敢想过的,但它切切实实发生在我的身上,我不是不开心,而是就怕开心后的我们会泪流满面。”

“不会!”她说,“不会的,你不会离开的!”

“会!”我冷静地说,“小雅,你可答应过我要听我的话的,你要好好学习,今后会有一个更爱你的人的,而我或许是你生命里的过客……”

“不会的!我要你一辈子都是我的哥哥,我的好哥哥!”她哭着说。

“我也想有你这么一个好妹妹,可曾经有太多类似的承诺,致使不再相信任何诺言。我有的,只是现在,没有以后……”

她哭了,我再一次看见小雅哭了,我不忍心,但我不得不这样无情。因为我们终将有分手的那一天,皇先生也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哭泣,也许这是他从没有见过泪眼,但这也是生命所必须经过的,也是人生的历练。然后见她独自离开,坐在车上哭泣。我也没有离开,只是坐在自己座位上不曾移动,看着皇先生煮的“言心面”发呆。不知何时他给了我一杯烈酒,虽然我不擅喝酒,但此刻的酒来的正是时候,也许,我是应该好好醉一场,但我没有醉,老板也没有再给我酒。我一直坐到下午接到小丽“晚上来吃饭”的短信。不知皇先生什么时候坐在我对面,当我注意到时,他说:“谢谢!谢谢你对我们一家人的恩惠,小雅在我们的抚养下从没有长大,自从你与她接触,她长大了,这是我们做父母所没有给她的。因为我们就她这么一个独生女,我们能不疼爱吗?我们从没有让她哭过,即便我在外面有女人的时候都没有,反倒是你让她哭过几次。

我一直没有作声。”看得出来,“他吸了口烟说,”她爱你!如果你愿意,我的家产都可以给你,只要你给她幸福!”

“抱歉。”

“我知道,钱对你而言并不重要,我也知道你一直把她当做自己的妹妹一样,关心照顾她爱她。”他又深深抽了一口说,“小雅想要的爱正如你永远不会给小丽的爱一样,她永远只能是你的妹妹,你的做法是对的,等我下班后,我们一起去小丽那里吃个团圆饭吧,我和她之间的事情她们母女都知道了,我也不能隐瞒她一辈子,如今她们也原谅了我。”

什么团圆饭?谁都知道那是散伙饭!晚上八点,我和小雅坐在后座,干妈做副驾驶座。小雅依旧不高兴,我们没有任何言语,我们一起来到别墅。中途,皇先生播放了一首我最爱的《朋友别哭》。我跟着唱了,是唱给小雅听的,我想告诉她,人生就是这样,有合必有分,歌词里面正如我要表达的心意,愿她幸福……小雅哭了,我哭了,车里的人都哭了。我搂着小雅说:“我不会忘记你的,你要好好的生活,你一定要幸福。”

“嗯,嗯,嗯。”她哭着说,“哥哥在远方也要幸福!”

我们到了,她早就做好了一桌饭菜在等待我们的到来,她大概是许久都没有做面部护理,看上去不像二十出头的女子。屋子里播放着周慧敏的《痴心换情深》,气氛充满了离愁,刚刚团圆就要离别了,我们都知道,这是必然的结果,离别时的最后晚餐。我们每一个人都充满了忧伤,饭局进行时,皇先生给老婆夹菜时说:“老婆,对不起!”

“算了!那些都过去了!”她感动地哭了,说道。

然后给小丽夹了菜。“谢谢你!”老板说,“对……”

“我应该谢谢你,是你给了我温暖。”她哭着说。

“都说好了的,谁都不可以哭。”皇先生含泪微笑的说。“来,一起开开心心吃饭。”

他停了停,尽量抑制泪水不滑出眼眶。“小雅,爸爸对不起你们母女!”

“爸!”小雅流着泪说,“是我不懂事……”

眼前的一切都映在我的眼帘,一家人终于说出了那些不曾敢说的话,此刻除了泪水恐怕就再也没有什么更可贵的了,这泪水是甜的,是高兴的……我们开心的吃着最后的晚餐,我们即将分别,但我们内心都知道彼此都是对方人生路上一道美丽的风景!

饭后,我建议大家一起打麻将,他们都开心的答应,毕竟这是我们第一次也最后一次的聚会。小丽做“服务员”,我与小雅相对而坐,皇先生与皇太太相对而坐。我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跳过,可不知什么时候,我发现小丽不在身边了,我停下说:“皇先生,谢谢你们的照顾,小雅,我该走了。”

把钥匙留在麻将机的抽屉里这别墅的钥匙,起身走下楼去,没有多余的挽留。没人作声,隐约能听到小雅的哭泣,但她尽量控制住音量。也许这样,谁也不会太过伤心,“小雅,就把我当做过往的行人吧。”我自语道。我走出那个自己曾进进出出的大门,我是时候与它说永别了。我打开大门时,小丽正抬头看着我,似乎在等待着我,今晚没有月亮,城市的夜空也灰色。

“你去哪里?”我问。

“无处可去。”

“你男朋友呢?”

“还没有联系上。”她哭着说,“为什么他还来欺骗我!”

“不会的!”我安慰她说,“可能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今晚就到我租借的地方住下吧。”

我们来到住处时已经午夜十一点了,突然发现停了电。夜已经很深了,也习惯了黑夜,无所谓要灯光了。反正就是一夜了,还好有水,我们没有一起沐浴,不仅是空间小,更是我们都不应该。她先洗好,我们都摸黑草率的洗完。空间小,而且没有电,能有制风的电扇也是废物,我开始抱怨高科技没有了电不也是废物!我找来几本能硬纸作手扇,她睡在我身边,黑夜里,我们看不到任一一人,我给她扇风。手累了,风也停了,她也没有说热,但我感觉自己的汗水湿透了竹席。

“你不想?”她问。“就这么一次……”

“想什么?”

此时,她的手已经触摸到我的阳物了,它瞬间勃起。

“它告诉我你想。”

在我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她把整个身子全都已经扑在我的身上,她的肌肤与我瞬间结合,阳物已经被她双腿深深夹住了,我立刻把她从我的身上推开说:“不可以!”

“什么不可以!你的阳物都已经在抗议了,它跟了你二十多年,它好多次都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你却三番四次不让去做,如果你是它,你怎么想!”

“正因为,阳物在我的身上,所以我要控制它的所作所为,绝对不可以任其胡作非为!”

“难道,一次都不可以?”

“不可以!”我说,“那样会一错再错。睡吧,天太热了,心静自然凉。”

我们都躺下了,她依旧躺在我的身旁,只是她的手不停的在我身上抚摸,然后触摸我的阳物说:“你不让它做,但你却不能制止它的勃起。”

我没有作声,任她怎么做,她总会停止吧!谁知道,阳物在她手中上上下下已经不受我控制,就像过去自己手淫一样,越来越钢筋有力了!不知何时,它就像我自慰时那样,液体瞬间从泉眼里喷射出来,我就这样被她给奸辱了。黑夜中,隐隐能听见她奸佞的笑声,然后用身体紧贴着我!

第二天早上醒来就发现她不在了,只留下一张纸条。

“昨晚,我对不起你!我走了,回去拿走属于自己的东西。”

她就样走了,而我总算得到了最初想要的结果……

我的电话响了,是鬼精灵的,她说:“我回来了,今天下午三点到火车站,你来接我们!”

忽然间,暑假就走到了尽头,我们又要回到学校了。我按时到火车站接她,三点,她回来的火车准时到站。当我再次看到她的时候,她长漂亮了,还有站在他身边的男朋友,只是她男友瘦了不少,除了这个,她什么也有变,而我喜欢这样的她——鬼精灵!

暑假过完,同学们都从外地赶回来准备报名。在此之前,新生们早就报好了名,而我们老生又开始新学年的大学生活,就在开学的当天,我给鬼精灵发了短信,向它道别,我回到学校拿走曾经留下的一点东西,鬼精灵和男友一起送我走到校门。

“真的想好了?”她问。

“是的!”我坚决地说,“我选择休学!让你与我承受了那些不好的骂名,也许我的离开是最好的结局。”

“你要好好对她!”我对他说。

“放心!”他拍着我的肩膀说。“我会好好爱她,珍惜她的!”

我走出大门,回头向他们挥手。我没有打的到车站,而是,我习惯性的独自走林荫道里,突然我的手机向了,我接了电话,里面传来某室友的声音。他们自从我离开宿舍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我,今天莫非是想给我送行,给我最后的道别?可电话里却传来了“对不起!我们都误会你了”的声音,我挂了电话,然后拆掉了卡,既然决定了要离开,就彻底的忘记吧!我顺手把卡丢进路旁的垃圾箱来。

也许他们看到了我曾经与小丽的合约,那是我折叠了好多次才成功把它塞进了我曾经睡过的床铺的墙缝里的合约。长长的暑假过完,宿舍肯定都沉浸了好多灰尘,也许就是在打扫卫生的时候找出来了的吧。可是,我要的谅解早就已经不再重要,只希望学校里的同学和老师们善待我那唯一的朋友——鬼精灵,仅此而已!我没有回头,我走了,就永远不会回头……一个拉着行李走向东方的青年离开这座城市情景。

远远的,有一辆白色车辆向我驶近,原来那是小丽的白色奥迪。不过,在车里面的副驾驶多了一个男人,那个应该就是他的初恋男友,她总算等到了!车子停在路旁,她打开车窗说:“我要走了,正如你所说,他果真遇到了不少事情。”

“恭喜你!”

我看了看那男人,看上去,他根本就不像是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反倒是像个三十左右的成年男人,而小丽也没有化妆。

“皇先生说要把房子给我作为补偿,可我没有接受,只要了这辆车和卡里的钱。”

然后她往后找了一下东西。“这些都已经没有用了,”她拿着我曾经给她画的素描说,“我只要其中一张,其余的就留给你做纪念吧!”

她抽出的那张正是我第一次给她画的那张,随后就把其余的全部塞给了我,我还没有来得及与她道别,她就发动了引擎准备离开。我看着她的车驰往早晨太阳照射的方向,不时一阵微风吹来,我的手指一松,所有的素描都随风在空中飘荡。

看着车辆消失在眼界,我转身继续自己的路……

后记:

《男姬》是我第一次大胆的尝试,也是我目前的一大突破,停笔也有了一段时间了,我之久久没有后记,是想让自己更清醒的对待这次的写作。提醒自己在写什么,我应该怎样去写。

人物用第一人称“我”来贯穿整个故事,为了使其不乱,有条理,更有说服力,我依旧没有放弃虚实结合的写作风格,景物描写是根据现实生活中看到的建筑使其放大化了,人物也在周边拾取和拼凑,为了使其有说服力,采用大片描写……

为什么写下《男姬》,这是没有任何预兆的,那是一个星期天我还懒在床上的早晨,突发奇想的想写点什么,而那时想到自己会不会艳遇?然后发生不可言喻的感情,随之就起床坐在电脑前开始敲打我所想的画面,让那一切都又自己所能的文字去呈现,只可惜鄙人所及之处甚浅。小说中不免有些“颜色”敏感之词,也许那样更能突出小说中女子的无奈、孤独与寂寞,对性的渴求。故事前后都没有“我”和她的媾合,只有这样才能更突出自己的初衷——助人为本!最初的想法是想真正帮助她的而不是想乘虚满足自己的欲望,也正是没有那样,才使之更有欲望往下抒写。

当然,小说不仅是说女子与“我”之间的简简单单的故事,正如小说结尾那样,那是很多人都希望的结局,当一切真相都业已告白天下的时候,而“我”却选择了突如其来的离开,只希望他们对自己唯一的朋友——鬼精灵,好好待她。“我”飘然洒脱的转身,选择保留那段记忆并不想告诉任何的其他人!继续那个自己,或许在某一个时刻“我”就在你们身边。在我写结尾的时候,我徘徊在两个结局之间好久好久,最后还是选择了最容易理解和接受的结局,或许不会有太多的遗憾。

这也是我第一次这么敏感大胆的接触性,也是对周边的自白,更确切的说应该是自言自语,自圆其说。对现实生活的反叛,我所能做到的恐怕只有这么多了,我的只言片语不会使现实有多大的改变,但愿现实中的小三能看清自己的立场,别拿青春换来所谓的金钱……我改变不了的,但我可以用自己所能的文字诠释!

完,谢谢欣赏!

评论

  • 明磊:一气呵成的小说让人看不明白谁是谁的谁。鼠标一碰刷了四五行。让人怎么体会你的思想啊。对了怎么分辨男孩和男人。你可以再写一篇,就这个话题期待哦。。。…
    回复2014-10-31 19:31
  • 书生:顶一下,推荐阅读~
    回复2014-11-06 16: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