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撒哈拉

2014-09-10 15:06 | 作者:友一一 | 散文吧首发

文//友一一

我深着那样一个女子,她一生都在流浪。

她是个随性的女子,她说看到撒哈拉时感受到前世故乡的召唤,于是她并义无反顾的收拾行囊,选择流浪。那是一片远离尘寰的荒凉,她选择用广阔的胸怀来包容一片浩瀚的残酷,肮脏,贫乏,落后,缺水的“天堂”,微笑着与那些用厚厚的布包裹着散发着浓浓的体臭的妇女交往。漫天黄沙的飞舞,巨大的昼温差,没有知识,没有所谓的男女平等,延续着奴隶制的规则,这便是撒哈拉———三毛与荷西爱情的天堂。

因为三毛的撒哈拉的故事,我便开始向往流浪,爱上了那片荒凉。但同时我也了解到了在沙漠里生活的那些女性的可悲和奴隶的绝望。我忘不了三毛写《哑奴》一文中笔尖的凄凉,写地主的残忍和奴隶的善良时的愤懑。她常常偷偷地跑去送吃的给哑奴,还给他送钱和送一些物质,但三毛还是无法改变他们真实的生活。她的善良在那片荒凉的土地上被视为异类,最后的最后,她只能哭着挣脱人们的阻拦,把手中一条彩色大毯披在哑奴肩头,而哑奴挣脱枷锁把东西送给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哑奴走前留下的泪,是被那奴隶制度压迫下留下的无奈的泪,或许就如她所说的:“朋友之义,难在义字千变万化。”命运就是这般,不随你我而易。

“朋友之间,相求小事,顺水人情,理当成全。过分要求,得寸进尺,是存心丧失朋友最快得捷径。”或许就是她那积极的心态和友好的态度使她赢得了一次次珍贵的友谊。她的出现给沙漠增添了奇异的色彩,沙漠的热情和躁砺让她显得那么的饱满、奔突。沙漠是她命中的故乡,她是沙漠命中的玫瑰。沙本是世间最无情之物,安定流浪听凭风起风停。而那奇异的女子却一直追随它们,感化它们。

读三毛的文字,你能感受到来自沙漠中那一股风。闭上眼睛,仿佛她在你耳边轻轻的诉说她远行的故事,她的爱情。世界上没有第二个撒哈拉了,也只有对爱他的人,它才向你呈现它的美丽和温柔,将你的爱情,用它亘古不变的大地和天空,默默地回报着你,静静地承诺着对你的保证,但愿你的子子孙孙,都诞生在它的怀抱里。

生命,在这样荒僻落后而贫苦的地方,一样欣欣向荣地滋长着,它,并不是挣扎着在生存,对于沙漠的居民而言,他们在此地的生老病死都好似是如此自然地事。”我们也不能再看见那个行走在沙漠的女子,她飞扬的头发,她微笑的脸庞。她将自己最美的人生送给了那片“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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