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流沙淘过的伤,划在十月的怀抱里哭泣

2011-09-08 15:13 | 作者:寒冰冉孤鸿 | 散文吧首发

不知道时光自己的伤口舔了多少遍,烟圈绕指柔,酒杯畅忧愁江南的青石在瓦砾堆里颓废,江南的戏子,在湖边看夕阳独自垂泪,那放荡在红尘中的烟火,拉着她的长发在风中摇曳,她修长的美腿映在清水湖畔,水草在湖边羞涩的低下了头。忆江南,片片惆怅胜过她的眉毛弯弯。

光阴跑的比火箭还快,秋色轻轻,谱写着伤感曾经,你的温柔太过飘渺也太过流逝。那年你走的太匆匆,我料理的太草率,年过二载,人生的小上站满了要渡江的人,有的掉在河里,有的在彼岸叹息。而我,还一直站在原坐标点上守侯着某种不该守侯的守侯。

安静的走在公司门口的大道上,十月阳丁香依然绽放,阳光柔柔的似你的柔情包容着一切,蝶儿成双成对在幸运草的脊背上谈情说,北回的倦轻盈的煽动着翅膀来回在小河边寻找同伴。小桥,不孤单,流水,有点肮脏,都挡不住爽人脾胃的秋香。这些往事都容易让人沉醉,抚摸着红尘的脸,不是红尘太过牵强,是你的温柔在红尘中久久不能离去,也让我在红尘中失去自我。

过去的疲惫,真像大病了一场的玫瑰,幻化成灰的那一瞬间还在某个女人的怀里万般惊艳,了却天长地久的承诺。我总以为,你会是我的童话,我们会把这个童话写成真实的故事。但是,你恰好是我伤感文学的捐助者,我的文字被你柔情的眼泪沁入悲伤灵魂,所以每句话都是哭泣的伏笔。

前世今生,今生前世,我总以为我贫瘠的思想会为你的幸福做出最完美的铺垫,但是我忽略了你也是对现实生活最敏感的常人之一,你的温柔和贤淑转眼间成为过去式,我拼命的控制着我的情愫,总想在天的旅程里悄悄的一个人醉,但是我又犯了老毛病,经过南行沧桑的洗礼我思想还处在幼稚的初级阶段。似想,一个连自己的情感都驾虏不了的男人,怎么能驾虏他的爱情?连自己的爱情都不能驾虏,他怎么又能驾虏他成功的方向?那种忧郁和悲伤不应该成为真实的故事,或许,在拿起的时候也在放下,在放下的时候又在拿起,只是在灵魂的天平上,理智原料杂有莫名的混合物,得到与失去的理念就变不那么纯粹。,哭透了我的文字,也哭透了我的诗,没有留下过痕迹,你一直是风中那朵雨做的云,你的思想跟大海一样深而又神秘,我鼓起勇气纵身往海里一跳,不但没有找到你的心源,还懵懂的窜进了冰谷一角,幽幽的寒气冻彻我的心扉,我就被这无情而又寒冷的往事嘲笑。张爱玲名言这样说:“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是一首最悲哀的诗……生与死与离别,都是大事,不由我们支配的。比起外界的力量,我们人是多么小,多么小!可是我们偏要说:‘我永远和你在一起,我们一生一世都别离开’。——好象我们自己做得了主似的”。结果呢?轰轰烈烈那种爱情在中国是很少有的,我们有国情,我们有好几千年的传统思想,西方文学界的那些思想不会影响到我们这些人,估计在时间内不会。或许,永远都不会。我喜欢看马蹄莲在风雨中哭泣,它默默的静守那句誓言,风雨的摧残使它在月光的怀抱里变的更加妩媚。看着它睡觉的时候,我就想着你忧伤的素颜,我用我的笔尖为它擦干它的眼泪,它哭泣的诗歌在我酒醉的里变的很悲伤也很悲惨,跳过时光的追捕,它勉强的微笑在残月冷夜里变得跟你的思绪一样孤单。

没有那句语言,就不会发生那种年少轻狂的情愫,没有那温柔而又善意的情愫,就不会发生那次凄美的邂逅……。你说过,我们都很恋旧,是的,一个正常的男人,虽说无缘在红尘中轻吻红颜,但是没有谁能够戒掉女人的温柔。我一直都是理想主义者,一直都把未来憧憬的完好无缺,包括失去你都在我的预料之外,我预感我们的情感会在完美主义的扉页上舔上一枝红袖。当我怀疑我的行为和选择是否得当的时候,我就像一粒被现实遗忘在某个角落的流沙,我的生活跟事业从局部糟糕变成全面失败,我一直用手中的笔在每个年轮交替的落差上添点连线,可是无济于事,命运一直在跟我开超级扩大玩笑,跌的混身是伤,最后无力的倒在了现实的怀抱里,心死似水,也冷如坚冰。

有人曾经说过:“播下一种思想,收获一种行为;播下一种行为,收获一种习惯;播下一种习惯,收获一种性格;播下一种性格,收获一种命运”。人生这一遭,我走的太坎坷,也太辛苦,但是我还是一直在奋斗,在扳命运的手腕。现回首往事,我已到而立之年,连苍天都说我跟成功无缘,如果还能修炼六道轮回,我得像上帝申请一双轮回眼,能够看清世事的沉浮变幻,懂得运筹帷幄,还你一个最美丽最现实的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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