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

2011-09-07 10:15 | 作者:付海波 | 散文吧首发

草原的定义该是有草,美丽的草成长在大片大片的原野上,可以说是草原。和草原的美丽相对应的该是耕种的土地,可以简称为耕地,耕地也是有着农业色彩的魅力。荒原野原不见得有茂盛的原上草青青,比较耕地没多少劳动人民的意义。放野,退化,落后,萧条,蜘蛛小爬的地方,没啥意思意义。

草原该是优美的草场,不是随便啃青的地方,是小有劳动能力的半大小子和孩子们乐道的地方。“蓠蓠原上草,一岁一枯荣”觉悟里诗源如此美丽,原上之草不见得一岁一枯荣,没了牛马驴羊啃青的地方,河南(河南省)的天都有着冬麦的灿烂的绿,进了幽默的黑龙江(黑龙江省),冬季草地还是有着鲜活的草根,看是枯荣的草,还是有干香味道。不见得我不吃。

草原在我的思想世界里,是优美的诗绿,情感的操场。在秋收过后的大地,都是扣了茬口的黑色沃土,到处都是优美的黑,黑地,少有见青青原上之草,思想的世界该进了草原。野的耕地,是简单统一的作物的绿,一把农药没了动物世界的全部。就这么简单。草原有着开阔的视野,有着挂野的热闹,是人和动物的乐园,秋收之后没得动物可放,蹲鼠洞也要挑出个大个的老鼠(耗子),然后加工有轱辘的,有辕,有和牛马一样齐全的绳套的车,套上大个的鼠子,飞扬着系有红缨的小鞭,在辽阔的草原溜达上半天。逗蚂蚁爬杆,抓蟋蟀入瓶,也是亲近动物世界的活动。

草原不是绝对的上野天堂,是有着人得作用规律的,动物在草原上是有时间概念的转场。转场也是有的热闹的活动,是要集结散在草场的三五成群的马帮,牛队,群羊,动物首长骑在潇洒的马背上,吆吆喝喝的喊,奔跑着小马,激烈的快快的颠动着马倌的瘦小的屁股,出了颤音。吆喝喝,颠成了要喝喝。六百八百上千的动物队伍,奔跑的蹄子带出了战火的硝烟还有烟土,浩荡荡上了转场的路上。路是讨厌的六四两蹄的人和动物的印路,不时有迁徙的蛤蟆和青蛙的队伍,成千上万只的哈什蚂横着过路,一地异虫乱爬蹦跳,浩荡的面积差不多撵上了牛马队,牛马队它是不小心道上的斑马线呐,踩的哈什蚂是稀里哗啦,不肯目睹,草原上老泅的臭塘,蛤蟆坑繁殖时遍地都是,大汗的年头都有泥鳅和小幺鱼儿。

草原,草原上的脸,乐起来都有熟透土豆的干净白皙的花纹,放猪的娃子不怎知道使用毛巾,所以草的甸子上不缺少非洲黑人,听说俄罗斯那边的也是一样。从头搭在脸颊的毛巾,在加上人民解放军的帽子,颠或跑起来还是象电影里的山田,太郎,海布秃树,草原上成长的都是一些黑秀。没了牛马队的草场,猪领的猪只有在草场的外围边边放放走走,只是放放野步,回去吃糠和饲料粮食。草原就成了没事人寻找野菜的天堂。艰难时小小的野蘑菇,找到时二两可以有一百多个,一天一斤多的热闹,秋上的车轱辘籽,好兴致时可以收上十九八斤,十八斤,那一斤干掉了。够的上过年买蜡的钱,和买一本大书读一读,寂寞时搞点文化活动。冬天的窗户也少不得灯花的剪影,外是寂寞的,屯子是寂寞的,窗户上的人影是不怎活动的,这时的屯子一定是有了几本厚厚的大书。看到最后的我时,书皮上都缝上了厚实的草纸,落上了毛笔的书名子,知道也是不说,劳动人民的秘密。书也有卷了牛毛粘子,和收破烂的老头兑换来的破旧的书,然后小小心走在文字的道路上,毕竟农活很忙。

草原的野色初上,吃饭时也是有的肉香,看甸子的老头会烧蛤蟆,田鼠也是熏烤的焦糊的香,想到浊酒一斤至少也是喝了半年多,所以是浊酒,看甸子的老头嘴又跑出了酒气味,到秋还有落三沟子的好吃麻籽,三分到田的涝豆。寂寞少有少年头子寂寞,呆不住的,守不得草原寂静的年轻人都跑回了屯子,前三天的收草工钱都可以不要,跑掉了。

草原,我不能坚守到底。哪有够的着的草原歌声,歌声都到了音乐的舞台,我决定实现参军行动。穿草绿色的军装到军营去锻炼。或者着天蓝色的军服做个水兵,站在水边看海。走入一盆一毛巾一卷行李的军队的道路上。

下一步是找个老头补习文化课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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