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有厚雪在北方

2011-09-04 14:07 | 作者:付海波 | 散文吧首发

去年的过了今年的秋,作了滋润土地的水,还有天上的云朵,灿烂的走了,灿烂的雪在今年的又是悄悄的来了,因为已是中冬,所以一层层的住了下来。

中冬的雪道上,是纯纯净净的白,像是老师粉笔盒内的粉笔,多彩的都藏了起来,只是剩有白白净净的白色。白色的雪道成长在城市郊外的苍茫雪原,踩上去是咯吱咯吱的雪响,在天兰兰的河之畔,雪道就在城市树木的边边,树是冬季的在北树木,看是清楚的树干,光秃秃的枝条旗帜般招展着不多的几片叶子,山呼万岁般清楚的响亮着几只飞来忘去的树鸭,因为树上建筑着全木结构的树鸭的窝,所以不时的叫响的有些热烈。路上我时有想起《溪笔谈》之中的天工开物劳动的木结构祖宗,是一些雕龙画凤的想象和一路上的九曲回廊,都在飞舞的思想上活动。节奏的回合着脚下的一深一前的雪道,完全着白色的道路,我不是老师,自然的是本色的纸白,所有的思上积蓄几乎都碎失在白色的雪道之上,心情是放松的自然,有一点色彩的自己小小的奔走在自然色白的道上。不比天上树鸭有的笔直翅膀的羡慕的翱翔,一个人重走在雪野的白色道上,想到在热日下的雪,或是悠远的心情,或是苍茫的雪事,或是棉棉柔柔的松软的雪的记忆。都在一阵阵风凉的冬风中慢慢的醒掉灭了,消失了记忆。

城有厚雪,都败在茫茫的郊野,是有着宁风静浪的心情,和不败的雪上花纹的,坚强的花纹雪色,坚强的大理石一般,像是结实的凝固的海的泡沫,和浪舞的推纹,纹实在静了的雪野,不时也有冰凉的冷风,旋舞着棉细的细雪成就着心灵的修改。厚雪的雪国道上,弯弯甩甩的藏了路上行人,只是把动听的北南东西的口语丢在了路上,和时有音回雪野道上。我享受着收音机般不得杂音的,这美妙的一段,享受着听的玄妙和美丽,美丽不只是有的声音的,想的到都是一些姣好的面容的美丽。足下还有走着足下的美丽,美丽的都是前路上,闪着前人足印的雪印的美丽。含蓄的娇悠悠藏在晒雪的日之下,拌和在净净白白的雪,一音音是天南地北的亲情话,颤悠悠甩了一道。

走几回,已是洁白亮净的雪白的道,可以比天上的皎洁的月光,因为前后都有老长几十岁的人在走,所以少了不少的阻力,雪路变得光滑,多少藏了一些危险,我突然的想道了北疆雪野的边防战士,帽子的门顶还有眉脸那飘白的白色的气雪之须,还有胲下的海寒晗的白,茭白几多纸上字,都念做胲下和眉前丝丝雪雾,白念,没字。挺自然的纱宣的白纸,做人不过是纸上小小的彩色的小字,脚的吱吱扭扭的步,就是写错字的走笔的响声,吱吱扭扭的走,吱吱扭扭的写个不听,文学的道路,文字的道路都到了哪里,白念。偶有探头的黑土墩墩乐,唱在雪的上面,凝固的碳素墨土,就那么自然的伴着雪色。不时有黑白两色的树鸭,叫嘎嘎几步厚雪上面,是一些轻小的爪印,还有翅膀落雪的残痕。我和飞一般在厚雪面前,自然的笨小的有一些茫然,挺自然的开心在兰兰的天和白白的厚雪之间,想生活如此简单该有的快乐,心有河下潺潺流水,淅沥沥就流淌在厚雪和卧冰的下面,因为天上的太阳较比温暖,不怎注意联合国会议上温室气体排放的宣言,温暖在冬天的寒流面前,就象早春的绿色在光屁股的黑色土地面前是一样的,是大众的好,我的喜欢。大庆该是一座雪城的美丽,厚雪就一层层的积在松嫩河套平原的黑土的上面。这时的英雄王进喜的草皮帽子该也是白色的,风里雪里捍卫着黑色的土地下面的黑色油田。我听到过厚雪野里油井上口油杆的风雪喧声,也看到刷白的油井小房,在静风的雪野里,寂静的都是了画彩笔下的静物,简单的,色彩的白,色彩的白的凝固,还有的是提笔做落的,雪韵的凝固。背景自然的是温暖的楼群喽。高高壮壮的结实,结结实实的暖和。城有厚雪在北疆,北疆的中国自然的就是黑龙江喽,少不得雪上的大庆市呐。在再厚的冰雪想是在额尔古纳河上喽。听说额尔古纳河是河流入的北极的河,都过了俄罗斯,到了北极的北极圈,夏天也是有的水冰碎块作伴的北的极点。

冬天的黑龙江省的大庆市,想是冻的是嘎嘎的冷。河溜子是嘎嘎厚的冰。想厚的雪堆都一米多厚呐。城市的厚雪在较比温暖的日照之下,都堆在了向阳的北方,也有在漂亮的冬绿树下,绿树是漂亮的不落叶的雪松,在厚厚的积雪里骄傲的挺立着一树的骄傲的绿,在有阵风的吹舞下,唰唰响起威武的树之音,兵一般舒展黑色土地有雪的绿,雪松的绿枝针叶上是白雪的骄傲,骄傲的如云朵的白,白白的轻舞在将军的绿世界内。远看就是世界绿色之上的白云,悠悠的凉快了我的心上世界。

在城市的喧闹的近街的街心或是街边的花园,厚雪都做了雪砖,白白净净的完成了雪色长城的一段,真实的也出了平凹的朵,张弓的卧倒的弓一般有意思的向着晴天,在日子的日之下,暖暖的白,暖暖的我差不多都入了冬眠。毕竟是鞋底刷寒的季冬,粘了星雪的凉寒,就清醒了起来,城市的冰湖就在厚雪里,舒展着温暖的冰边,闪着冬水的水润,闪着太阳的星光,这湖的名字是滨州湖,早几年的称呼,是因为湖的岸上有个滨州村,滨州村在农场或称军场时代是军事编制的营部,建设是远地县城的镇的标准,十里地外的村屯自然的是排场,就是部队的兵班排连营团旅师军编制里的排级单位。那时的滨州营部里有砖瓦结构的牛场,建有农业标准的奶站,奶站的储藏罐是十吨的大罐,新鲜干净明亮,和链条履带拖拉机的柴油罐是差不多的,不过气味不同,奶站那边是牛奶的膻甜气,机站(农业机械站)那边是柴油的煤油气,一条道路是新鲜的油渣路通向刚刚建市的萨尔图市区,路上通过东风新村。东风新村的意思是:东风吹战鼓擂;新村则和新屯新城差不多的。

因为在萨尔图区和红岗区以及杏树岗发现了油田,土地下面的油,早叫土油,土油经过提炼加工就产出了汽油,柴油还有化肥尿素和石蜡。石蜡在1960年之后的中国是城市乡村百姓晚干活学习听收音机的,慢慢长夜的灯,灯的材料,买蜡是过年过节的事情。点灯的蜡,是成块的工业石蜡经过较比低的熔解温度的加热融化,加上上好的棉线绳,铸造成粗细不等的圆柱型,点了彩的是红蜡,白蜡就是石蜡的原本之色了。点了蜡的棉线,棉线得了蜡滋润就漂亮的燃烧,亮了黑暗的夜,看清了墙上的年画,就来了敲门看影的晚来邻里客人,炕上是笸列里的爆米花还有香香的向日葵花之籽,结束了锅台灶坑亮火借亮说话唠嗑的历史,可在炕沿坐坐说话谈谈。汽油则是烧柴引火的打火机的原料,缺少时得在营部可以买到。铁盖的玻璃瓶子藏了柴油,点燃了棉线的芯子,就是美丽的柴油灯,小孩子可以玩逗墙上的人影,出一出撅起胡子的爷爷的灯下暗影,逗你一乐呵的。乐的是哈哈的。后来就有了采油厂,有了石油炼化公司,乙烯工程(化学名称)。十年国家大庆,社会主义好,二十年国家大庆,社会主义好,工人阶级万岁,全国人民和农民是哈哈的乐。想想年画的矿工帽子,电和石油的井架,还有农民胸前的稻花香,都是心灵陶醉的行动。

大庆,响亮的大庆,“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是王进喜铁人的语言。从此铁加把式的火车,拖拉机,汽车加上了石油的马力,玩上了牛顿的向心运动,还有天上的直线飞机。

城有厚雪在北方,厚的是天上白云的白色,冬季的厚雪的滨州湖,有我滨水一方的思念,城市的楼群就热长在美丽的湖畔,书写着壮丽的工农诗篇,过了滨水的又是黎明湖水厚冰厚雪的美丽,我小心的走在电气化的城市路面,远远的是721工人大学的校园,远远的有了历史的觉悟,是在滨州村的北面,如今几经变动目前的称呼是大庆职业学院,培养着祖国大庆的未来和未来祖国的大庆人才,我是童年在有着河套之称的通肯河畔,田园里走来的顽皮小孩,入城和工业发展向题材教材般的写入了觉悟的思想,工农统一一直是我的希望。

城市的厚雪空白着热烈着我的思想。

城市的厚雪造就着冬的艺术,朴实的东北人也多了雪的性格。艺术的雪雕,成熟的结构的艺术,雪的本质就是天然,雅致,淡淡的无有气味,君子的性格,淡淡人生总向水,到得今朝心向雪。雪的棉棉君上之态,素锁的飘舞之白,都有了自然的号召力,比如飘花的芦苇,飞去的蒲公英的白,还有蒲草棒上一解天下白,六月榆树的钱和杨树上的絮,都有着一解天下做雪飘的雪喻。

城市的厚雪厚了多少天下的心情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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