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南方城市

2014-03-26 15:21 | 作者:哲腾 | 散文吧首发

在这个,穿行于一个南方城市,夜晚的灯火明亮。黑暗却一如既往的压抑,灯火暗淡,地面潮湿而又干燥,空气中弥漫着焦躁与腐朽。暗黑充满整个空间,难得几处光亮。

在一处有着斑斓的光彩的地方,那是一堆人群,造型各异,打扮也很奇特,装束都已打破性别与种族的界限:有长着蓝眼睛的黑人,也有长着白皮肤的蓝色人:他们当中女的威猛,男的性感,不男不女的拘谨,非女非男的放荡,分不清种族、辨不清性别。他们唱着、喊着、说着、笑着、哭着、沉默着,同时也在打量着周围的同类,找寻着可以一起回去的同类...

这时,有人拿起个瓶子,呯呯哐哐的,当做乐器来演奏,便有人张开沙哑的嗓子唱着,歌词是:“嗯嗯啊啊嗯嗯啊,咿咿呀呀咿咿呀,哼哈嗨嘞叽唧汲,吖吖切!”每每唱到煽情处,便有人跟着大声吼着,在那各色惨惨的光线中,还有人随着疯狂的歌声疯狂的扭摆着躯体。扭得久了,他们开始有些变化:有的头发突然伸长,变成诡异的绿色,也有红色的;有的嘴裂开了,一直裂开到耳朵,脸就成了好几瓣儿;有的眉头升高,才发现眉头那里有个像牛角的东西;也有的脱了裤子,下半身全是长毛,还有几条尾巴...

他们就这样唱着、跳着、扭着,也不管别人怎么看,有个半边脸肿的的的像个足球,脸色惨白,肥大的半边脸上还有几颗大的黑癍的人看到了我,并且热情的过来邀请我加入他们的狂欢,但是我没没去,因为我的脚已经深入到地面,并且还在继续伸长着。他也看到了,就给我端来杯喝的,他们管它叫:血腥玛丽。其实他并不知道我喜欢的是“silence”而不是血腥玛丽,他没问我,我也没说。

就这样,直至有人倒在地上,他们把他抬到屋子外面,他们说:等天的月光照一下,他就会和昨天一样了。他们把他抬出去就不管了,接着唱啊,跳啊的。

看他们看了很久,无聊之余,猛吸一口烟,吐了几个烟圈,圆圆的、远远地向着远处飘走了。这时我呆不住了,跟着烟圈追过去......

我向往着如马儿一般在广袤草原上尽情驰骋的自由感觉、喜欢着像华尔兹又像芭蕾的舞蹈,却非如此在暗黑角落中与其他“同类”像发情期的野兽一样的嘶吼、恣意的扭摆着躯体。我知道我不属于这里,不该存在于这个地方,那远方,看不见的天空已经没有夕阳了...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