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咬2

2011-09-01 07:43 | 作者:唐小生 | 散文吧首发

荒咬2

时间飞疾而过,自她离去许久许久的五月,他已有着异常威武的身姿和伴随风尘历练而透出别样光彩的青稚气的脸,整个样貌犹如日本漫画里走出来的英俊男子。

在相安无事,风华正茂的日子里,他独自一人漫步小路,常常艳夺光目,吸人眼球。

他曾遇到一个非常喜欢他的女子,而他在她羞涩腼腆的表白里甚至连拒绝的勇气都懒得提起。

在他与她姐发生无数次,而他却不知她是第一次,这个女子如此深着他,奋不顾身的与他交合一起,她由于太过热爱,她明知第一次会带来庞大的疼痛,可她却毫无畏惧,一味的想竭尽不求回报的付出,甚至是交出最骄傲宝贵的东西,也义不反顾。

当蚕蛹之中的蝶破茧而出的疼痛弥漫她的下身,她屏住呼吸,苦涩眼眸却又无限坚定的拥抱住他,她搂着他,幸福又甜蜜仿佛得到了糖果的小孩,得到骨头的小狗,为回报主人,再次希求让他得到做爱可以给与他的欢愉。

过一阵,她非常骄傲的看他,发现他的表情却一如往常的冷漠,她有点泄气的停下来,想要哭,却不尽如人意的没有落下来。

当她停歇,他才若有所思地感到空虚,身体如惊醒,他瘦小的身躯把她辗转身下,他没有看到她原本难过的眼泪变成如今略有感激的盈眶。霎那间,他犹如被漂白了的水,出现了近乎病态的发泄,双手使劲地抚摸她炽热的身躯,吸吮乳房,犹如野兽般地无助打击着。

身下的她默默屏牙忍受着他毫不怜香惜玉的冲击。

当宾馆里阴暗凝重的灯光,让他看见那张迷惑的脸惊觉并不是他所日思想的她时,惊愕错然使动作无法节奏性地律动。而女子却还在余尽中懦动身体,想要从中得到自己应当有的快乐。良久方才察觉,他已沉默许久。于是,也安静地抽出身子,躲到一旁,他们个怀心思的躺在一起,空气备份荒凉。

唐,你在想念谁?

他沉默不语。

女子叹口气,语重心长地道,我渐渐发现,无论我多么努力,始终无法走到你的心里,我看到你标志性的表情,却从未看懂,为此,我常常独自揣摩你的心境,却有点天方夜谭的感觉。你知道吗?你越沉默,我便越害怕。

女子沉思少顷道,不管怎样,我已经把第一次给了你,请你为我好好保留。

这也成为她对他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因为第二天,当他兀自醒来,床边空无一人,甚至在随后的生活里,他也找不到那个人影,也许他兀自沉迷自我的世界,根本没有去寻找过。

犹如一夜情的果断,她便离去,也许,她很明白,他的心思已被遥远的她带离,而她自己只能成为他的过客。

生活一如往常地继续,自她离开之后,他与她的第一次涉足情爱后,犹如犯了瘾般,重新诱发了以前的情欲,生活变得奢靡糜烂。毫无规律的寝食,与生物钟进行着庞大叛逆的对抗,从而在他的脸上即使相处几米也能发现黑夜眷顾的黑眼圈,可他从未停止这种病态的生活。如此,悲贱地活。

在幽暗的房间里,他面对着另一个陌生的她,欲望毫无止尽的唆使他的双手进行罪恶,他脱掉她身上所有充满诱惑的衣着,展露形满骨立的性感,漆黑如水的长发在昏黄的灯光下散发浓郁的暧昧香味,在白的肌肤上,他看到她胸口有个蓝得发紫的蝴蝶纹身,妖冶风情万钟的炫耀着诡异绮丽的巨大双翅,他不由自己将手触及,使其条件反射的龟缩,触电的感受一闪而过。

他有一阵触电后的余有心悸,他类似幻觉般听到了自己隆重恐怖的心跳声。

她见他反常的颤抖,以为已经泄力,她嘲笑他的不景气而发出哧的按奈不住的笑声。配合如此的环境,竟然有种回声,仿佛另一个世界的谶语,鬼魅而伤感

他无法继续,慢悠悠的从她身上翻下来,倒在淫水着落的床上,犹如泄了气的气球,毫无张力的沉默着。

一旁的她郁闷的看了一会他,好奇与新意隐约浮上她青涩的眉梢,然后乖唳的安静窝在一边。她不知道他已经再次泻入重复无数次的曾经爱情的沼泽里。

他最后还是醉意熏然的顶着寒冷的风扬长而去,她在门口看着背影如影像的虚化特技般渐行渐远。她沉思片刻,转身入内。

自那以后,他像思考家思考爱情。有一段时间开始像戒毒般遏制情欲。

可是不尽如人意,事已愿违,在无数个风交加或安静诡异的夜里,一个人卧在被炉之中,放肆回味每个与他做过的女孩年轻青春的胴体和摸棱两可喷了相同香水的体香,无数个裸体如放映机历历在目的快速播放,每一个身体与面孔堆放一起,他玩着拼图的游戏,尝试整理,可渐渐发现无论那一张脸都可以任意的附上一个身体,都会觉得完壁无暇。

只是当他无意间抽出一张洁白的花瓣里还有蝴蝶纹身的身躯,他暂沉思,意犹未尽地想,她是谁?后来的几个上弦月的夜晚,他的头脑瘟疫般思索着寻求答案,导致失眠。

他在一周之后,便去酒吧找她,很幸运她还在那里。她仍旧穿着那条蓝色紧身的牛仔裤,衣着半露的上衣,在灯红酒绿的衬托下,勾勒出丰腴的饱满,脸上没有任何装容,表情一如既往的淡漠,慵懒。

他也一如往常淡定的靠近她。

等他走近了,她才发现了他,惬意的看着他英俊恬静的面孔而露出她洁白的牙齿和微笑。

还是一个房间,每次交际都发生在不同陌生的房间里,一成不变的是那张偌大充盈巨大淫秽的大床。洁白的床单,又不无调侃意味的象征性地卖弄纯洁

呻咛伴随汗水犹如久旱的大地得到了久违的雨水灌概,一泄入住。

她说,把我带走把。

他依旧安静不语。

她不无落魄的倾诉自己悲剧人生

她说,她不愿继续装出冷漠高傲的神情吸引男人的虚荣和满足。不愿在靠身体来骚动男人的欲望。厌烦了陌生丑陋的房间里头疼欲裂地醒来。每当醒来,一个陌生寒冷的躯体,和外面温暖阳光给她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和肆无忌惮的遗弃感。

她歇斯底里的呐喊,以此慰藉自己的心灵。她说,每个女人都希望被爱。

说完,裸露在空气之中的隐约还有被蹂躏吮吸过得通红颜色肌肤略微颤抖,她像个小女人一样紧紧靠到他的身体,用清冷的手抚摸他的胸膛。亲声道,可以吗?

他说好。

闻言,话语如染料绯红了她的脸颊。可惜的是,她不知道他从不懂得任何拒绝。

她欢心的亲吻他,他也习惯的将她按在身下,再次将如蛇般灵活的舌头敲开她坚固的牙,舌与舌跳起了暧昧的舞蹈,他夸张的吻着缠绵夜夜的梦昧纹身,唾液沾湿了蓝色的蝴蝶仿佛披了一件露水而织的纱衣,包笼和朦胧了诡橘的罪恶。

他们忘情的呼吸,动作也毫无节制,当壮大的情欲如根茎般直入幽灵的洞穴,传来撕心裂肺的美妙的回声。

他问,你叫什么?然后,便再次探入核心。

疼——不知是唐突冲击而太过疼痛,她欲哭无泪的表情,楚楚可怜地尖叫一声。

荒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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