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的张三与拾宝猴子

2014-02-02 22:32 | 作者:阳光雨露 | 散文吧首发

在贫穷的年代里,人们最大的心愿能吃饱就满足了,能有一顿肉吃下肚,那辛福的感觉会持续好几天。农村人就更不用说了。尤其是那些不靠街,不靠店,住在偏远的农村人,他们想吃肉也只能一年半载吃一次,或者是家里来人做事才能吃上一顿肉。当他们想改善伙食时候,心里想的是河里鱼。

张三坐在凳子上,看到外面的天空开始放晴,他那沉郁的心情向天空一样晴朗了许多。眼睛里有了亮亮的光芒。之前他还唉声叹气,责怪老天爷故意捉弄他这个穷人似的。一会儿下大,一会儿下小雨,这一下就是二十几天,可把张三我窝在家里憋死了。

天天吃青菜、咸菜、干饭,吃得人都蔫蔫的没劲。他希望天不要再下雨了,好拿着他的渔网到外面活动活动筋骨,再弄些鱼回来,美餐一顿。他向柜子上的酒瓶看了一眼。假如弄到好多鱼,他会准备在第二天早上,早点起来赶到集市去。他想到这里,嘴角露出了笑容。

到了中午的时候,天空还真的放晴了。他站起来从床底下拿出渔网、背着鱼篓、锁上门、转过身,抬起头望了一下天空,又眯起眼睛看了看太阳,心里氤氲出一股力量和感激

“张三,你打鱼去了!”村庄上的五爷要到田里看看他的禾苗,刚巧走到这里,看到张三拿着渔网,背着鱼篓就知道他要打鱼去。

“嗯!”张三嘿嘿一笑,嗯了一声。

“好啊,多打点鱼,晚上回来卖给我一点,我那几个孩子啊,这段时间都揪着嘴吃饭。”

“好来!”

张三来到河边,看到河水清凌凌的,四周静悄悄的,除了一阵风刮过来,有着呼呼的风声外,这里的树木,禾苗,田野都显示出大自然的静美。他望着波光粼粼的河水,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而这细微的波浪更不会影响他打鱼。有时人们对某一件事情给予很大的希望,然而结果却是让人失望。

让张三纳闷的事情发声了,他一连撒了好几网,连一条小鱼,小虾也没有拖上来。张三高涨的情绪慢慢下落。可是张三是一个倔脾气,他对着河水说:“鱼儿啊,鱼儿,你们不要跟我躲猫猫,我有的是时间和力气,你们有能奈,躲到天黑不进我的渔网,我就服你们了。”

此时,张三更像一头倔驴,卯足了劲一网接着一网的撒下去再拉上来,这一憋气,竟然拉到了天色全黑了下了来。而他收获的是一条鱼也没有,只拖到比手掌还要小的一只小乌龟。张三低下头细细一看,差点没把他气晕,这只小乌龟还奇丑无比,是一只驼龟。他抓起它准备扔得远远的,可就在他抬起手背就着扔的时候,忽然想到,这样的丑龟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就把它当着玩具送给五爷家的孩子们玩玩吧。

这只差点遭到抛弃的丑龟就这样被张三带回了家。其实张三哪里知道,这只乌龟可是一个宝。张三怕它爬走,在家里随手找了一根红头绳,将乌龟扎起来吊在门口晾衣服的绳子上。之后进屋做了点晚饭草草地吃了点就上床睡觉,他今天太累了,所有的力气全在那条河里耗掉了,他肚子里憋着气,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倒霉过。

张三上床很快就睡着了。他睡得很沉竟然做了一个美美的,梦见自己一网网撒下去网网都拖到鱼,而且这鱼啊,还条条都是大的,他感觉自己的运气从来没有这么好过。在他高兴与狂喜的时候,隐隐约约的听到有人喊救命的声音。他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不好是谁掉下河了?

张三被自己的梦吓醒了。他躺在床上摸摸额头上吓出来的汗,自语道:“还好,还好,这是一个梦。”这时已是深二三点钟,窗外一片漆黑,不时的听到一阵阵呜呜的风声,在他准备继续进入梦乡,继续接着刚才的梦再做的时候,听到两声很细很细的声音“救命啊••••••救命••••••”张三再次听到这样的声音,他的心一下子缩紧了,睡意顿时全无,他竖起耳朵,屏气聆听。是谁遇到了凶险?又在哪里?

这声音太小了,就喊这么两声,声音也就没有了。张三忽然想到是不是有鬼?对于有鬼的说法,张三从来不相信,这世上从来没有鬼的存在,但是心里还是有些怵惕,有鬼的意向在头脑里忽闪忽现。

“救命啊••••••救命••••••”张三第二次听到这个声音,已给这个声音定了位置,好像就在门外。糟糕,这个人快要不行了,或者说这个鬼快要不行了。不管他是谁,他要出去看看。张三的心怦怦直跳,情不自禁的紧张起来。他不知道处于危险的是人还是鬼,但是他要出去相救,帮忙,他也来不及多想,惶急慌忙的披了一件厚衣服,两步就冲到大门那里。门开了,外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他揉了揉眼睛,站在门口,前后左右看了一圈,什么也没看见。

“他妈的,遇见鬼了。”张三骂了一声进屋,吱的一声门又关了起来。或许是风中的声音,他跟自己说,听错了。正准备上床睡觉他又听到了那个声音,再次打开门,这次他将屋前屋后还有远一点的地方都看了一遍,什么也没有。他恼火了,又骂了起来:“他妈的,鬼都没有一个,谁在喊魂呀?”他站在绳子那里气愤的咕噜的含糊不清的骂道。

“张三,救我。”那个声音在他身后忽然又响了起来。他吓了一跳,猛地转身,惊愕地看向身后,可是什么也没有看见,他感到十分气馁。他不知道哪里出现问题?还是真的有鬼?姑且说这就是鬼吧,而这个鬼是有意识的让他听到却又不让他看到,他觉得这个鬼有点怕他。

此时,他想到要看一看吊在绳子上的小乌龟是否还在。然而小乌龟的影子都没有,红头绳还在,绳子底端只有一个小黑点。张三走进屋里,小心翼翼的拿来一盏灯,用手挡着风,慢慢地走过来,他看到了一个令他十分惊讶的东西,这个小黑点原来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小人儿。小的如蚕豆般大小。而张三系乌龟的绳子此时变成系在这个小人儿的脖子上。

“放下我,都快被你吊死了。”张三猛不丁的听到这个小东西在跟他说话,他惊呆了。那个喊救命的细小的声音,原来不是人,也不是鬼,就是这个小不点儿。

张三本能地向后退了两步,满腹狐疑地说:“你是什么?怎么会吊在这里?”

“我就是你吊起来的小乌龟,我叫拾宝猴子。”

张三又惊、又惧、又好奇,他将这个小人儿解开红头绳,撰在手心里带进屋里。小人儿又说话了:“我饿,我饿。”张三感到措手不及,不知给它吃什么?惊奇地看着它,没有说话。这个小人儿好像懂得人的心里想法。便又说:“我什么也不吃,只喝血。”张三更惊讶了。

“哪来的血给你喝,我可没有。”

“别急,别急,我一天只喝糠屑那么一点。”

“我天天到哪里弄血给你喝?”张三皱着眉头被这个小人儿弄懵了,他不知如何对待这个小东西。他又想到这个小人儿是个拾宝猴子,如果能给自己找到宝贝,那该多好。

张三做梦都想发财,可也只能在梦里敢想想。他不知道他的好运真的来临了。对于拾宝猴子,他从来没有听说过,它能知道哪里有宝贝。他想赌一赌,碰一碰运气。于是又低下头,望着手心里的小不点,认真地说;

“你是拾宝猴子,会找到宝贝?”

“会,会。”小人儿点着头

“你怎么给我找宝贝?”

“你带着我出去走,处处走,哪里有宝贝,我就知道了。”

“那我怎么知道你找到宝贝,又怎么喂养你?”

“这不难,你在大腿上划开一个口子,把我放进去,哪里有宝贝,你的大腿就会有疼痛感,你蹲下来,将头放在大腿上,就会听到我说话,我会告诉你的。”

张三犹豫了,他不知道这个小东西说的是真是假,是不是靠得住。看看自己穷的叮当响,他叹了口气,还有什么好顾虑的。他按照拾宝猴子的说法,将它真的放到自己的大腿里面。从此,他没事就出去转悠。

一天张三走到一户人家猪圈那里,他的退突然的疼了起来。为了不被人家发现,他故作蹲下来系鞋带的样子将头靠在大腿上。小声地对拾宝猴子说:“是不是有宝贝?”

“有 ,有!,你听着,这个猪圈里的猪肚里有一对蜡烛,点燃起来就会有元宝往家里飞••••••”

张三听完站起来走到猪圈门那里,看了看猪,还好这头猪不算大,不需要出太多的本钱。这头猪也就七八十斤重。别看它小,它却养了三四年了。眼看快过年了,猪的主人想把它卖掉。可惜,人家一看到它都嫌它太小了。

张三不敢太过高兴,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站在屋子的门前高声喊道:“有人吗?”

一个老年妇女从屋里走了出来,只见她身上穿着一件退了色的旧蓝布衣服,还补了好几个补丁,头上顶着一件黑色的头巾,露在外面的头发看上去有些凌乱,腰间系着一条黑色的围裙,一双手十分的粗糙。手潮湿湿的,她一边在围裙上擦抹,一边望着张三,眼睛里露出诧异和陌生。

“找我什么事?”

“你家猪圈里的猪卖吗?”

“哦,买猪呀!卖,卖卖!”原本木然的脸展露出花一样的笑容,脸上惊讶的神色和陌生的目光一下子变得柔和了起来。他不等张三开口就开始夸起自己的猪:“我这个猪很好,吃得少,从不乱哼乱叫,而且又很听话。”她佯装叹出一口气又说:“唉,如果不是急着等钱过年用,我还真舍不得卖。”

张三不要听那些无关紧要的话,他想知道这头猪要卖多少钱?有些不耐烦的问:“猪卖多少钱?”

老妇女像似没听到张三问的话。而是兜着圈子又说:“现在年底了,什么东西都涨价了,大兄弟,我这头猪不贵,卖给你八十块钱。”

张三摸摸口袋,从里面的贴身衣服口袋里摸出三十块钱,对老妇女说:“好吧,八十就八十,我也不还价,身上的钱不多,现在先给你三十块钱做定金,明天我再来买。”张三付完钱转身就回去了。老妇女手里捏着钱,心里像喝了蜜一样甜甜的;又像有一只小鹿在心田快活地跳着。

哦,这个傻子,还真傻,不识行情,这个小猪最多只值五十块钱。嘿嘿,我今天运气真好,有人找上门来,买我家这个没人要的猪。老妇女乐呵呵的,笑得合不拢嘴。

在老妇女高兴的时候,她的老头子回来了。她迎接上去,迫不及待地将卖猪的事情告诉他。老头子一听立刻高兴起来。他应该高兴,这是一头养不大的猪,更是一头卖不掉的猪。为此不知愁了多少回。现在终于卖掉了。他感到自己从未有过的轻松和高兴。当他高兴过又叫老婆子把卖猪的事情再细细的说一遍。老头子听到老婆子跟张三要八十块钱,而张三连价钱都不还,还主动缴了定金。他听到这里,心里好像觉得哪里有问题,一时又说不清楚。这怎么会这么顺利呢,他在琢磨,那人肯定不是什么呆子。老头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收敛了起来,他觉得有些蹊跷。

“老婆子,你出去打听打听,可能猪肉涨价了。”

“你又想什么了,猪能掉就不错了。”老婆子不以为然的说。

“你懂什么,想想看,我们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有遇到这么个好事,你跟人家要了那么多钱,他为什么不讨价还价?为什么又急着付了定金,是不是怕我们又卖给别人?老头子越想心里越感到越沉重。无奈老婆子出去转了好长时间,问了几个杀猪的,又问了村庄上好几个人,都没有涨价的消息。老头子还是不死心,就连上床睡觉了,他还再想,为什么?

第二天,张三如约而至。老头子看到陌生人径直来到他家,便知道此人是来买猪的。老头子走到正在做饭的老婆子身边,耳语了几句说:“卖猪的事情交给我,我叫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配合点。说完才慢慢地走出来。

张三略微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老头,他一身粗布黑旧的衣服,头发花白,脸上显出沧桑岁月的痕迹,两只小眼睛里有着商人阴深诡谲的目光。这眼睛他看得心里有点不舒服。他礼貌地点了点头,微微一笑,然后说:“我是来买你家猪的,这事大嫂子已经跟你说了吧。”张三一边说话,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五十块钱放在桌子上。

老头接过钱慢慢地放进口袋,两眼笑嘻嘻的望着张三没有站起来,也没有要抓猪的意思。而是打着哈哈跟张三说:“别急,现在到了吃饭的时候,在我家吃个便饭。”老头抬起头向老妇女喊道:“老婆子,你多烧两个菜,我和这位小兄弟喝两杯酒。”

看到老头这么热情,张三心里倒觉得过意不去忙推说:“不吃,不吃,这哪好意思。”

“一回生,二回熟,咱们都是熟人了,就不别拘礼。”老头真诚地留张三吃饭便又说:“不是特地为你烧的,坐下吃个简单的便饭。”

张三走出屋外:“哪有吃你家饭店道理,把猪抓给我。”

老头急忙把张三拖进屋里,像是掏心掏肺一样对他说:“说实在话吧,我很喜欢养猪,突然的卖给你我还真舍不得。我想再喂它最后一顿,”张三不再说什么。老头拎着猪食倒到猪槽里,猪从草窝里冲出来,走道槽边呼噜呼噜的,一口气把槽里的食物全都吃完了。甩甩尾巴,在圈里转了两圈,抬头定定的望了老头两下,就又走进草窝里休息睡觉。

“你看,我家猪多乖,一点声音也没有。”老头用动听的声音和张三说话,用美好词语夸赞他的猪,同时又流露出他与猪的感情。张三见老头的话都说到这个份子上了,也就不再推迟,做下来吃饭。老头不愧是一个多谋深算而又狡黠的人。他能说会骗,把张三的心说得暖呼呼,一点防范的想法也没有了。

张三在温言好菜面前渐渐地失去了自我,不一会儿就醉了。一个醉酒的人,大脑是不受控制的,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老头问张三:“兄弟,你为什么会看中我的猪?”

人不能贪杯,贪杯会误大事。世上的财很多,但不能去贪财。

张三笑嘻嘻的说:“不告诉你,你家猪可是一头宝猪来。嘿嘿,大哥,喝酒,再喝。”张三又喝了两杯酒。然后高兴地笑着:“我要发财了!”

张三夹起一块菜放进嘴里,神秘地望着老头,吃完菜又说:“你不要不信,我敢跟你打赌,这头猪杀下来,猪肚里有一对蜡烛,把它点燃上就会有元宝往你家飞。’

老头听得眼珠子瞪得圆溜溜的,老婆子听到此话,手抖得哆嗦了起来,他们大惊失色相互对忘了一眼。好家伙,属于我家的宝贝差点被你这个外人弄走。

张三酒喝多了,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等他醒来的时候,再提卖猪的事情,老头子与老婆子怎么也不肯卖,把钱退给张三,将他撵走后。他们再也坐不住,一个烧水,一个磨刀。

为了不被人发现,他们没有请杀猪的,也没有请村上的人帮忙,关起门开始杀猪,去毛,忙碌起来,这一忙就忙到晚上十点钟,猪毛去尽,白白的猪睡在桶里,两个人没有心情欣赏猪肉的白嫩,直接破开猪肚子,嘿,真的有一对红蜡烛。

两双眼睛直直地盯着蜡烛,老头哆嗦着而又小心翼翼地娶出蜡烛放在柜子上。桶里的猪肉来不及再作细细的处理便放到房间里。两个人匆匆的把手洗干净,一起站在神像面前,两颗心怦怦地跳着,两个人的脸上也都变得通红,谁也不说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是啊就要发财了,所以太激动了,一时都失去了语言。老头拿起香,点燃,恭敬地插在香炉里。然后两手合并,闭上眼睛虔诚的祷告着:“菩萨,保佑我发财。”默念完又认真地磕了两个响头。完了跟老婆子说:“快跟菩萨说说,叫菩萨给我们发财。”老婆子如老头子一样,祷告,磕头。然后点燃起这对宝蜡烛。

他们望着蜡烛上的火焰由弱到强,由小到大。红红的烛光映出他们的紧张与渴望。他们紧张得站着,连呼吸都不敢,生怕打扰了菩萨,惊扰了财神。当听到有东西撞门的声音,两个人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老头高兴地大喊:“快,快把门打开。两个人直冲过去,门一打开,他们惊讶了。好多元宝从外面往家里飞。不一会儿屋子里的元宝飞飞的,像一只只白鸽子一样飞舞着,碰撞着。外面还有元宝不断地往家里飞。

他们惊讶了,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多的元宝。两个人都张着嘴,伸长着脖子,眼睛瞪得大大的。元宝在屋子里飞来撞去没有落下来的意思。老头子喊;“我们把元宝抓住”他们从门的背面出来像捉蝴蝶一样抓元宝。他们还没有抓住元宝已被元宝砸伤了,身上,头上这里一块伤,那里一块疱,他们吓得又缩到门后面。

元宝太多了,屋里飞得到处都是。家里所有的东西,包括窗子上的玻璃都被砸得七零八落,破碎不堪。他们畏惧了,老头子心疼那些被砸坏的东西,嘴里喊不要了,不要了,把这个死蜡烛吹灭掉。他们试了几次,也没法走到柜子那里。后来老头找了一块破烂布,把头裹起来,直流两个眼睛,猫着腰来到柜子前,把蜡烛吹灭了。

蜡烛一息灭,那些飞舞的元宝又像白鸽一样一只只的向外飞去。当他们从惊慌失措中缓过神来,屋子里的元宝已经不多了。这才一人找柄扫帚,一人找长柄扫帚紧追,猛拍的获得几只元宝。发财的希望破灭了,留下了一身的痛。

张三回去后,心里一直惦记着那只猪。他不知道猪肚子里是否真的有蜡烛?而蜡烛真的这么神奇,会把元宝招来?他无法做到不去想。可又不停的叹息,这就像煮熟的的鸭子飞了。他很后悔,不该吃人家饭,否则不会有出尔反尔的事情发生。

事情过去了好几天,张三带着几许失落和疑或又来到这个人家。门虚掩着,他轻轻地敲了敲门:“大哥,在家吗?”老头子呻吟着出来了。张三看到老头身上到处是伤,吃惊地问:“大哥,你怎么啦?”

“别问了,都吃你的苦,元宝没弄到,家里的东西都砸坏了,人也砸伤了。唉真倒霉。”

张三看到老头一副颓唐的样子,心里感到好笑,谁叫你起黑心,看到财就贪。但他有不明白怎么会这样的?张三诧异的望着老头。

老头将那天招元宝的事情经过全部说给张三听了一遍,之后深深地叹了口气:“唉,财没发到,人受伤了,这个东西我再也不要了,你要,你拿去吧。”老头这才想起,哪天惶急慌忙的,蜡烛不知放哪里去了,于是到处翻找。也没有找到。他朝老婆子喊道:“那个没烧完的蜡烛放哪里去了?”

“蜡烛我扔了,同垃圾一起倒在河边的那颗大树下。”

张三看到他们大疱小症的,心里暗暗窃喜,哼,小瞧我了,我还留一手呢!否测我什么也没有了。张三不动声色,表示出同情,还说了一些关怀的话语然后走到河边的大叔下。他看到一小截蜡烛尾子,赶紧拿起来放到口袋里,回家去了。

蜡烛虽然被他们烧掉了好多,但是张三的心里还是喜滋滋的,有总比没有强。他回来先找半篓子茶叶,半篓子米,然后搅拌起来,放在门的背后。之所以这样做,是元宝飞的时候,人很难抓住,反会被砸伤。人躲在门的背后,茶叶从门缝往外撒,元宝会自然的落下来不动。可是这些老头子他们不知道。

到了深夜时分,张三上了香,向画像上的菩萨拜了三拜,然后就躲到门缝里去了。不一会儿一只只元宝真的在往他家里飞,张三不做声,心里特激动,他抓起茶叶就往门外撒,元宝好像听话似的落在他家里的地上不动了。

蜡烛烧完了,家里落了一地的元宝。张三发财了从此一该穷鬼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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