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白不要空白,赠你十年为期

2013-12-07 19:07 | 作者:倚斜阳把酒煮红豆 | 散文吧首发

身若浮萍宛如絮,困似蜉蝣死不休。零落百丛枉依旧,痴狂何人做相许。

蓦然回首大抵都期望看到苦苦寻觅之人于灯火阑珊处安静的微笑,不扰红尘,不扰喧嚣。我总是固执地向前,不曾忘了回首,而是时刻提醒自己莫回首,看多了生离死别看遍了姹紫嫣红竟不过都付了冷月残垣。我总习惯苦苦挣扎,我怕我回了头,便错了一步,我怕你就在前方不远处,有那么一刻, 我突然怕极了这无休止的寻觅,我哪知你在何处?我又凭什么不放弃?终是可笑的坚持着自己的执念。念起天涯亦咫尺,念终咫尺也天涯。

我困扰无根源的喜欢,我烦躁始终未停留的背影。我学着漂浮的水草,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念头,随波逐流,还妄想着下一秒相遇,若是偶然,我的对白会是好久不见还是再见?如是刻意,我会说好巧还是你好?这样的场景上演过千百回,泛着墨香的信笺有我未来得及寄出的相思,古老陈旧的戏台演绎着亘古不变的离别殇,可我终究未能与你相遇。我曾迷茫是否物极必反?一切刻意是否造成了随意?一步相错是否结局终为错过?在那无尽头的岁月缝隙中,在那无休止的黑暗回忆里,定格在胶片上,凝固在照片中,最后离别也是欢喜的,毕竟那一刻你自然而又淡然,没那份闲情逸致自然不会那么颇有格调的对着唯一也是最后一张照片发呆,空矫情,到底还是无尽的回忆想笑那时张狂不羁,想纠正那时的思绪,也许那天我不该清醒,难得清醒又衬着难得天晴碰上如今难得一见的你。一切都那么凑巧,便在那一秒起注定了我此后七年的一念之差。没错,不过是在一个晴好的天气,你恰好穿了一件我喜欢的衣服出现而已,说的甚是轻巧,忘了却那么难。

此去经年的时光,有一场莫名的悸动,学会了牵挂,尝尽了思念。那你定是温柔了岁月,温暖的薄光打在45度仰望,便引来了此后试试追寻的目光。想来我也是认真过的,我有点分不清究竟是一场还是梦一场,如果是华而不实空旷而又虚枉的梦怎么会记得点滴回忆丝缕情意,可若非梦为何我走不出这梦境般的回忆?困住的不是那个轻狂的自己,困住的不过是一颗无足轻重而又孤寂的心罢了。我能轻而易举回忆起三年时光的每一场景,我能不费吹灰之力透过长且暗的时光看你的笑靥。可我不能奢望再次相遇,可我不能期待与你相许。

沉浸在一片秘密的天地,贪婪的汲取你曾呼吸过的空气,触摸你曾抚过的楼梯,没有意义而又热切的寻觅。我会后悔所作所为,不过是因为那样做失去资格而已。我现在会信转世轮回,不过是希望能在来世与你相遇。铭文也许能刻下时光可它无法复制最初的情。枉我看了那么多悲欢离合,竟也会在如今不忘初心。我怕红尘阡陌,我怕繁尘喧嚣,我怕偶然间迷失,我怕无意间错过,我更怕此后不能再见的漫长时光。钟摆来回游荡,目光来回游离,终不过守着轻狂伴相痴。我想就此醉一场,即使是暂时的遗忘依旧心心念念,即使醒后仍需铭记依旧心甘情愿。

不停地游走,只期待转角处的意外,我还在思考对白,却没机会实现,我想我可能会说好久不见多过你好。你若刻意回避我无能为力,你若不我无可奈何。只道年少轻狂敢于执著荒芜。我记得那次看着你走来,却是徒劳张口说不出任何话语,眼睁睁地看着你从我眼前走过,我却想不起我第一句话到底说了什么,面对你我总是无能为力。我记得你同我说的话,却不知道自己都回了什么话。怀揣着矛盾,纠结还有没有机会。我希望与你相遇却也希望不再见你,我怕再相遇,依旧千言万语无从说起,我会把所有想说的话都在瞬间忘记,恍若失声般呆愣,太紧张却也只能如此。我本就不算情深谈何而痴?可若不喜又怎心心念念惦记?到最后,没有结局没有牵连,一切都只是徒劳。我想我明白了喜欢不是爱,我也没有恐怖的占有欲,只是偶然把你放在回忆占着最重要的位置,反复重温往昔,只是意外铭记,涉的不深也不至于无可自拔。这算不算另一场自欺欺人的谎?欺骗试图骗谁?

我不后悔遇见你,不后悔记住你,不后悔如今难得一见,唯独后悔无法轻易将你抛诸脑后更无法就此忘了你。我像火中取栗,即使被火烫伤也不舍得放弃; 我想饮鸩止渴,即使冒着死亡的危险也不愿忘记;我像水中捞月,即使感动不了任何人也不想放手;我像竹篮打水,即使耗尽所有勇气也试图挽留。我果然还是犯了傻,果然还是一往情深,果然还是不可自拔的沦陷。

我想再相遇也能从容不迫,对白不要空白,赠你十年为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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