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觉的夏天

2013-12-02 16:40 | 作者:散文吧网友 | 散文吧首发

文/师旭日

清晨仿佛每一缕阳光下都令我孤独,每个人的孤独都不一样,有些孤独是钻牛角尖,有些孤独是没有牛角可钻,我恰巧就是这个人了。

1

孩子与爱:

我是一个迷路的孩子,安静的站在那里。

脚下踩着柔软的草坪,瞧着双人木椅上的那个恋爱中的女人。( 散文网:www.sanwen.net )

我迈着蹒跚的步伐跑到他们俩面前。

我说,我爱你。对着那个称为可以称阿姨的人说,而那个阿姨正在谈恋爱。

那个男人微笑说,你不懂。

我也露出天真的笑,我知道你们怎么走到一起,你不说我知道。

一个不懂感情的人都可以走一起而且及不恰当的走一起。

一个懂情的人总是会以特殊的方式去爱,因为他明白。

当一个真正懂爱的人站在一边,那个男人还满心乱骂的声称自己才是最爱的。

不,你在现实已经迷失自己。我还只是一个孩子我懂,性格单纯,不带一丝遐想。

一个只有内心冷淡外表温和的人驱赶了别人批评。不,那是最和平的交谈。

你说我不懂那你就愿意和我去上帝那里发誓赌命吗?

你温和我却不服。

当一个现实被一个句梦境而幼稚话打破,你沉默了。

你还是笑着说,你不懂,你只是一个孩子。

那就以我孩子名义打赌,我们玩硬币,我说,这次一定是正面。

手一翻那枚硬币抛在一米高的空中,我伸手接住。

摊开手,那枚硬币就是正面。

我知道你是魔术师,可以把硬币弄成反面。

不要在意孩子那句我爱你,他不懂,他也是无心的。

2

当我离开这个地方的时候我就非常后悔这种举动,第一次忧郁的想着他的模样。

某天,母亲对我说,别的孩子都报名上幼儿园了你也去吧。当时我就非常郁闷的说不,我不喜欢别人和我接触,我总是鄙视那些人的无能自己就是万能的,别人应该敬仰的一样,我是爱神可以把爱传播给每一位受伤的孩子直到他们幸福。

最终我还是上幼儿园了,那个幼儿园只有两间屋子,分大班,小班。可是我被分到小班,我觉得那些人真愚蠢在那都不是学,管他呢就是要学习好,他们能把我怎么样,结果我受到许多老师训诫,不听话,傻啊!我都不在乎,我更加鄙视那些老师无能教会我东西。

每当下学的时候一个人走回家,没有人做伴,时常也同邻家的孩子一起上下学。

我内心开始后悔那次咬到姐姐的胳膊,真的感觉自己错了,以后做个听话的孩子不会再放错,一个逃避现实的人是会受到惩罚的,我却不忧仰望那灰色黄昏的天空,之后夕阳点啜着泣血的殷红。

我每次回家的时候一路都会思考一些问题,联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每个孩子都喜欢幻想,我也一样,我的幻想对别的孩子讲出来,他们却也总会疯狂,我的举动是不是真的那么无知,幼稚。

我也不知道这样的时间忍耐多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那位姐姐和他说着我曾经的过错,我不知道还能忍耐多久但是我知道那些日期将被沦为光年。

某个周末我真的听到母亲说,带我去县城。我当时真的感觉一切等待都会受到原谅。

那天早晨我和母亲又一次踏上等车的路程,我们走过村东那个桥洞,上面是飞驰而过的火车还有轧过铁轨的声音,轰隆隆的巨响。

我和母亲还是坐上公交车,我站在那里望着窗外耀眼的阳光从密叶丛中的罅隙里投在脸上频率的更换。

我心却冰冷没有接纳那些所谓的明亮。

不知道坐车多久我就到了火车站,看着高大,黑色的车厢不犹的惊讶火车也这么大?

母亲拉着我的手就走进漆黑的地铁下水道,巨大的仓库一样,周围全是水银折射在墙壁上的白色波纹,充满迷幻的色彩。

当走过这个黑洞我们也就见到繁华的人群,拥挤的疏散不开,骑车,卖菜的,算命的。黑压压一片,喧嚣声在我脑海里烦乱的叫嚷。

我感受到一种充实,仿佛那些人都涌动在我心里,虫子爬一样的蠕动着。

母亲拉着我的手走过的时候我感受到人没有感受过的绝望,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举动自己认为是一个有爱,温柔的人怎么会这样容易被打动。

翻过一个个小巷,街道不知道拐了几个湾终于找到舅舅家,我内心沉闷,不情愿的走上楼敲开门。

我想这次姐姐会不会原谅我?

3

当时门开了,我就见到姐姐的那刻又陌生又欣喜,她弯下腰抱着我的肩,我踮起脚尖亲一下她的脸颊,我感觉所有的罪都被受到解脱和原谅,那句话原谅始终没有说出口。

有时候千言万语都抵不过一个拥抱,因为那是人类表达爱最好的方式。

就这样我一次次看不到生命的价值,因为在那个拥抱里从此迷失了自己的世界,一个童年我渐渐变得成熟,温柔。时光像猫一样踏着轻快的脚步走了。

十年以后我依然希望这样,可是你已经嫁给别人。在那些被撕裂的夜里我总会忍不住望着窗外哭泣,为什么世界总是着样,那是陶罐里的幸福被人硬生的砸出一道裂痕,光顺着裂痕慢慢流露出来。那些人和事就变的光明,温柔的阳光像我,那些时光永远凝聚在那刻,我心也被什么攫住只剩下一个人的悲伤,我并不孤独却只为你厮守。

在梦里我说,我爱你,你对我笑了。

现实的车站,我说,我爱你,你却哭了。

你已经在我童年留下一个梦境让我持久的等待那些所谓的幸福,却迎来那些悲伤,难道这就是命运,每个被绑在十字架上的人都是罪人,他们一次次说着所谓的爱却被爱神拒绝了,你们不懂爱,懂爱的人他们会用内心最深的接触给人最深的感触。

每当我渴望在现实里的时候,现实却令我头疼。只能活在那个不属于我的虚幻年代里,眼光照射不到的地方,那时候的幼儿园和围墙下的孩子们。

脑海中的思绪仍旧是那个记忆的清晨,仿佛童话般的世界。90年代脚穿滑轮鞋的孩子,玩遥控赛车的,在城墙一隅下打弹珠的小孩子们。

铁轨猛烈的咆哮和轰鸣声中横跨马路的列车,那个时候还是烧柴禾的那种火车,没有电动火车的行驰所以称为火车。铁轨两旁是墙,围墙狭窄而长远可上方仍有天空和小鸟。这是一个不寻常的夏天,带着阳光和小鸟的气息。火车横跨县城大街中央马路。

4

每次阴天的时候都是这个90年代的故事在重演。

一幢破楼房内发生的争吵声和回忆,一个姐姐和表弟的哭声。他狠心抓起她的胳膊用力咬了一口,她挣不开,如同小狗一样。她害怕细菌。扇了他一巴掌后颈部,她安静下来。他仰头发出一串哭声。周围黑暗一片,其余没有任何一样。他一直哭,她拉住他的手去另一个房间找妈妈,给他妈妈教训。之后都笑了。唯独他苦的也停顿了。室内仿佛晚上一样黑。转到另一间屋子后就亮了,光线从楼房的木窗户照进来,窗外是交错的电线和天空有麻雀落在上面。有清晨的阳光。他走了,她也别了。故事却从此开始了。

一个清晨几个男孩子和女孩手挽手走过一段铁轨旁。在这城的一隅边缘的铁轨上遇见老外满口流利的英文,说着您好。您好。却遭到一群人的嘲笑,神经病。牵着手,哼着歌,去了。花园,你们去么?走。我带路!欢呼雀跃都称好啊。我们把那个巷子一拐就倒了一个卖糖果的老太太的摊位那里。过去后又转个圈,就进入一个拱形的小洞是后花园。清晨,园丁在用剪刀剪掉枝末的碎叶杂从,我们把那些讲起来收回去,然后编做花冠的冠冕箍在头上,手里攥着一些枝末和小花。

天空是浮云游走。抬起头看天的时候真的很蓝,如镜子一般明亮,翻滚的云朵如海上浪花的尖峰一样透彻。在一个清晨,他降生了。他的降生虽说是平凡,却不平凡的出奇。因为他的降生注定是一个悲剧,一个无可替代的悲剧。一些人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悲剧,那些悲剧都是与生俱来或者后天而有的。但是一个人的悲伤只能一个人代替,没有任何可以替代的了,注定的终究是注定的。在每一个黎明都是这样,他以为他自己是世界上最悲伤的人,六岁学会偷东西、七岁学会了说瞎话。在那些青春的灼灼光华里,都是犹如甘露和泪滴一样的湿润着,也许一个人的人生是无法改变的!在许多的东西,或者无人过问的时候他自己会痊愈任何伤口,当世界变得越来越残酷,他的心也越来越绝望,因为善良的无可救药,他不懂得拒绝任何和保护自己,是一个善良的人。在那个清晨仿佛水藻缠绕在周身,仿佛暴风刮来天空闪电出现,然后他就降生了。在许多的时候都是这样无奈的度过,拿着自己不当回事!任何都是过去了也就过去了。当把自己抬高的时候,现实总是把人太的更高,仿佛香樟树一样无法逾越的难过,隐隐的疼痛!遮盖了光阴。他渴望脱离这个现实的足迹,许多次寻觅着如何来回的寻找,可始终没有找到任何理由和借口。现实带给了带给了自己太多的伤害,在不懂爱的时候爱上了一个人,在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一个人却不爱他。那些光阴如同坐牢一般,无可奈何,在黑暗的夜光下,回家的路灯下一个人推着单车手里拿着一张报纸和一包香烟。夏天路旁的大雾弥漫,路灯下周围都是吊着的灯光也变得昏暗。一个人静静的走回家,慢慢的走似乎能寻查到了什么在心里,又怀疑的大笑了起来。在许多时候都是一笑而过,而从无埋怨,渴望有一天他的名字会被许多人刻在树上,或者写在一张纸上,仅用一分钟的时间把宇宙传遍,告诉所有人,他的伤心和泪水还有伤害都是值得的。天下着大雨,哗哗的声音和惊诧的雷声,雨声,闪电劈了下来在天空。记得那些童年的时候一次在一个围墙内的村子,夏天的时候有飞机飞过天空,他指着天空说:“看啊,你看那些云朵!像不像一条龙”。我在抬头看的时候望见了,云朵间确实有那么一朵好似一条龙的身体在那里盘旋,只是一朵云。天空有飞机飞过发出嗡嗡的声音,我告诉天空:我长大后要当一名科学家。哈哈大笑过后就不再说话了,那时候还是小时候,可是长大后才发现那时候太天真是多么幼稚。在一次黄昏的时候天空下起了倾盆大雨又是打雷的声又是潺潺的流水一地的往外流,顺着围墙下。

5

她夏天的时候把花环箍在我的头上编织的自己亲手,说长大后如果有出息了一定嫁给我。尽管许多话没有说出口,那句话是我最后想像出来的,在许多时候我的孤独是无法掩饰的,它们像是毒瘾一样长在我的心里,再也无法掩饰的疼痛便流露出来像鲜血一样,不断的流,尤其在打雷,下雨的时候,我是个喜欢阴天的人,那样会有安全感。仿佛记忆中的事一切都可以用再重来了,她依旧爱他,在那个午后和阳光明媚的春天里,他牵着她的手站在阳台上称呼他弟弟好了。那时候其实许多东西自己不懂而随着时间渐渐就懂了,其实就是那么一回事,她对他好的时候他也就觉得自己找到了另一个世界的自己,而不是属于这个世界了,以为自己是外星人了,拥有了勇气才会说出许多话。而长大后那些事情依旧浮现在眼前,可是那些厂子都已经时过境迁了,那些铁轨和牵手走过的地方都已经不再是从前了。这个世界变了,他也变了,她也开始变了,我们都变了,再也不是那么的姐弟称呼,而是一种陌生的语言,在梦里,在现实中都曾有的点点滴滴终究是打折扣了,像商品一样贬值。在那个春天里我们都是一些无聊的人,极其无聊到家的人,无聊透顶才会做出许多难以想象的事,但是那些都是过去了,记住,她不爱他。在现实的社会中,是不允许这样的,如果可以会是下一生的期盼,现实无法扭转我的一颗心,永远无法,那些悔恨的泪水和出生的遗憾简直是上帝的亲手造下的。当有一天看到我手上在刻着她的名字,她呼喊我的名字,我转头看到了她依旧站在那里,无动于衷,任何微小的举动都让我们感觉无比的甜蜜和幸福,尽管不是一家人但是是亲人,最亲爱的人。现实的驳斥,在夏天里,我一次次站在那里望着天空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在那些童年里流水一般的生活和浪漫的爱情还会不会继续,我已经没有她的消息已经很多年了,回想起来真的感觉很遗憾。我站在树下,一株梧桐树下的停车棚那里,微笑着,不说话。在那些天黑和天亮里他禁止了自己的想念再继续延伸下去,放纵自己的灵魂和肉体去花费时间在那些不值得的事情上,我们都还是孩子,无法承担任何的孩子。夏天她呼喊着他的名字站在一栋楼顶,在一栋破旧的教学楼上,他继续装作看不见的走开了,耳朵再也听不到那些呼喊了。他喜欢晴天,在阳光下灿烂的笑,痛苦的哭,没有人看见,你只需仰起头便可以看见他的全部,在天空中如同那些记忆浮水一幕幕在你眼前闪过又失去,还有那一滴滴的眼泪滴落在脸上。谁辜负了谁,在最美的年华。那些名字几千年以后被风化了像化石一样,谁的名字还可以留在任何年代里让人看到,会是那些眼泪吗。

6

喜欢了一个人自言自语,对另一个人讲她的时候可以讲到很深的夜晚,从一点到十二点,一直到黎明,她依旧在哭诉着没有人理解她,他还在思念着她,她的自私只会是这样。一个人活在一个人的世界里不算孤独,但是一个人把他的全部都带走了,那才算寂寞。

在他很小的时候,他就注定了这是一个悲剧的产生,那个高年级的学生总是欺负他,向他要钱,收费。踢打他。啪的一巴掌扇在他脸上,这些都还不够。在夏天的时候他时常守在家里的梧桐树旁中午不去上学或者上午去上学的时候跟父母要钱说是每天买冰棍甚至清晨的时候天还凉爽,又说是中午吃冰棍,其实他没有敢告诉父母是有人劫持他的钱。在那个黄昏第一次的时候是他在大街上玩,他找到他然后把他带到一个荒野无人的地方树林子里面,问他要钱,又朝他脸上抽了一嘴巴。这些事情和生活在青少年时期未免太不健康,我希望有一个健康的生活,其实这些生活都是太健康了才会这样,我太天真了其实,无法用词语来形容到底是什么情况,因为我说不上来。然后从此他就成为了他的奴役,帮他偷家里的钱,他打碎了存钱罐然后把里面的一毛钱、两毛钱的捡起来藏在裤子兜里,时常遇见那个高年级的同学就拿出来几个给他,说:我只有这些零花钱了。在下雨天的时候他说没事。然后塞在裤子兜里就走了,离开了那个地方。这些都是三四年级的事情了小学,一直到幼儿园。但是他怀念他的天真和无辜,时常自己不觉得就笑了起来!时常遭到踢打,啪的一巴掌扇脸上,由于没有偷来钱从家里,他告诉他自己实在没有钱了,还记得第一次劫钱的时候在树林子里面黄昏放学以后从此他的命运就被这一天主宰了,自己没有任何理由拒绝他,或许与他争执,只能遭受着踢打唾骂还有一巴掌扇在他嘴角,如果他离开了或许还有另外一个孩子会是下一个受害者。他曾想着这样的事情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样来应付他可是想了很久都是没有答案,自己毫无理由不给他打和挨揍。自己无论拿到钱没有拿到钱都是时常踢打和遭受威胁和抓住把柄一样破骂和扇一巴掌,因为自己的天真,自己竟然傻不垃圾的就遭受了这一切的折磨,自己真的是太傻了每次回想起来,自己还是一个无辜的孩子在这么小的年龄。而且还有家庭的暴力和父母的争吵也同样遭受着压力再也不愿意呆在这样的鬼地方,这个世界实在是太糟糕了。为什么这一切会发生在我的身上而不会发生在别人身上,这一切到底为什么。许多次的没有拿上钱来最后又一次踢打和责骂过后自己终于清醒了!拿到钱和拿不到钱都是一样的结果,干脆选择不拿钱了从家里,自己的存钱罐已经没有钱了,再说了自己父母挣钱来的凭什么给他,自己实在想不通自己到底为什么变得如此的懦弱这是一个连环套自己必须得从其中跳出来,不在这个套中就可以了。最后一次踢打和扇了一巴掌过后他就再也没有给过他钱,遭受的威胁也越来越少了,因为他这一切都是会为了钱而来的,得不到钱任何都得不到了最后放弃在自己身上施行的踢打和责骂还有脸上扇一巴掌也终止了这一切从此。每次上午和下午他都会找他要钱,自己最后才清醒过来,跳出这个连环套了。

7

在许多个夏天他无比的怀念自己,不断念着自己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的念着,在夏天的时候,絮絮叨叨的话总是说不完。他暗恋她,其实是从一个年少的阶段开始的,从前她带着他在一起的时候他喜欢她骑着单车然后抱着她的腰在后面紧紧的抱着。希望永远都不要分开比较好,但是现在总是最残酷的,任何都是有代价。无论是分开还是不分开都是需要一个过程和代价的付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对谁错。无法忘记在那些许多个黎明,她对他的记忆犹新。她和他在咖啡店里面喝着咖啡,他提起你从前有过几次恋爱的经历她不再说话只是淡淡的一笑。没有说下去,他也不好意思再追问下去。第一次见面吧也就是这么尴尬,她喜欢从其余的方面切入话题跟你聊很多的事情,令你想不到的或者从来都不敢想的问题来反复的提问你许多,类似于关于爱情这类的话题我不是太在乎,因为一切都是注定的,我相信缘分。

8

在那个夏天的时候老鼠是我结实的第一个新朋友,他也是信奉天主教的一个朋友,他相信人死后是有地狱或者炼狱存在,一切都会遭受上帝的审判。我时常用遭难来形容生命中的一切却拿着自己格外开恩的说对不起。在仓库里面钻进钻出,夏天的时候一个小C朋友的她是一个争强好胜的人,时常同我们在一起,我们也经常成为了她的话题经常议论在背后探讨,她也成了我们的敌人各自筑起了围墙的墙壁,无法逾越的困难。她时常把我的任何都抛在空中然后觉得自己很了不起甚至充满了自豪感,我怀疑她的精神有问题第一次遇见小C。那时候小C她们家里是不是这样我不太清楚,但是小C是一个极其无聊的人,总是把她自己看的很重要而且把别人看的很低档似乎根本不放心上,也许任何人都可以干掉小C这个女生,柔弱、无助,只是好胜好强的个性希望引人注意又具有夸张的言辞,倔强起来比一头牛还要牛几倍。我不是一个善于记录任何的人,但是小C真的很无聊,她可是一个无聊的人才会这样。夏天我靠在梧桐上面,在院子里望着小C的举动,小C似乎比起任何人来更喜欢跟同伴或者跟我在一起这个异性。老鼠时常说自己家里如何如何,这些我都听烦了他的童年和任何都是一些不值得一提事。但是我怀疑小C的精神真的有问题,她依旧是每次上课的时候习惯性的把我的任何都抛在空中然后又不管了,当我和老鼠把那些都捡起来又放在桌子上放好的时候她依旧拿起来把功课书和本子都抛在空中。老鼠说要不是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早在外头找人把她收拾了,啪啪的两巴掌就哭了,你信不信吧。我说:“信!”老鼠时常脖子上面挂着一个从美国买回来的特大号的十字架。当时她时常称呼我弟弟的那个,在教室的窗外看着我读书不断的念诵着功课书和休息时候的作业,却不说话只是默默无闻的站在窗外。我喜欢下雨天,雨天可以给我安全感,格外的晴朗的晴天我也喜欢,在许多的时候我是一个不善言谈的人更与人合不来似乎其实我的内心永远都是火热的像老鼠的心一样,我们两个结交为死党!永远不后悔。在许多的天里,下课的时候我给老鼠介绍很多的朋友,更喜欢站在一株梧桐树下与众人聚会闲聊。我的心越来越不安顿,总是感觉绝望和望着学校门口穿过楼道的一个门口,我的内心河流一般涌动着向外流,梧桐树一片片的叶子掉落了下来秋天的时候。老鼠依旧是见到那么多的朋友都认识了而且是同类人都高兴的不得了,而且乐意给他们讲解《圣经》和传教。老鼠这个朋友其实心中如同上帝的心一样是火热的,我喜欢他的善良但是更喜欢接受他的批评,因为情投意合。实在对我来说影响很大。在那个夏天不知不觉又要过去了,秋天来临的时候寒风瑟瑟发抖,我拿着扫帚清理学校一些花池和路旁的落叶,老鼠也一样清晨我们一起。在电视上每天早晨都会看一些新闻,在教室拿着饭盒往嘴里面极其夸张的扒拉米饭和喝粥。在那些时光里,我们一起走过。小C依旧时常发疯一样把我的书抛在空中,然后我和老鼠捡起来,被这头牛搞得晕头转向,尽管她是一个女生,被我们三个人恶搞成妖精、怪物。对了,还有一个朋友也是格外的喜欢老鼠也是格外的喜欢跟我们在一起,我和那个朋友是一起到这所学校来上学之后才结实了老鼠这个天主教徒,晚上时常我和老鼠是一个桌子上的,陪伴着我的还有他拿着书本时常写一些东西做笔记读《圣经》,脖子上还是挂着那个声称跟神父去美国的时候坐飞机回来的时候买的一个十字架,之后我也买了一个戴在脖子上和他的那个一模一样。许多时候我们都像坐牢一样,我一直坚信不是每一个钉在十字架上的人都是罪人,每个人都有追寻自由的权利,自由是每个人的天性,一旦被困惑住或者束缚住没有一个人愿意这样的去生活,我非常热爱老鼠这个朋友还有一个就是他和那个小C也其实早已成为我们认识的一个朋友,但是小C不是一个好姑娘,因为她太调皮了而且用捣蛋这个词来形容。她不比一头牛倔强,永远都不会被一个词侮辱或磨灭,她实在是一头弓着脊背的犀牛,尽管瘦小的身子。在仓库里面自由的奔跑,从一个门洞跳出来钻入另一个门洞,不断的钻进钻出。哈哈大笑,开朗的像是如同一个人间仙境一样的世界,美好不比童年少的多。在夏天里她依旧守在窗户外上课的时候,只是我没有发觉她的存在,她像鬼一样的消失像鬼一样的出现令我惊诧不已,她有满头的乌黑的长发卷曲着稍微。我非常喜欢她,也许吧,将来有一天她会嫁给我,这个愿望但愿是真的,可是依旧是个梦想,最后连这个梦想都落空了,不在实现。没有想到一别离竟然会是永远的别离了,她离开了这个令她从小长大后都难忘和伤心的地方,她也不再怀念过去的走了,离开了。他可是依旧怀念那些树下的爱情,他不知道算不算爱情一些孩子时代和青春的想念。在许多个黎明里都是这样度过的,没有人告诉她为什么,他也猜不透。听说她已经有了男朋友,他和她在一起很幸福而且还有许多的照片给她看,所有人似乎都在鄙视我的软弱和懦弱,也许她真的是放弃了我,不再爱我了,我希望自己能够回到从前那个保护她的人,她问:”你有多爱我?“如果有一天必须要死和付出一些代价的话我可以用生命来付出所有的代价,可以了吗。只有遭到嘲笑,你太幼稚了。她哭了在背后因为不经意的一句话,但是她问他的母亲到底为什么,为什么每个男孩子都是这样的固执,这样的爱着一个人。她的母亲说傻孩子,我们才不管那些呢。她不断的问到底她是不是真的爱她,到底她愿意嫁给她吗?她的这些话不断的问了许多遍,不断的问,任何都不会给她答案。只有她家里的争执依旧在,她对于这个世界已经伤透了心,时常跑到狂野去喝酒解闷,去望着火车在彼岸的堤坝下疯狂的驶过。他依旧猜不透她的心理到底在想些什么,这一切到底为什么,也许是上帝注定了这一段姻缘吧,让他从无知变得聪明起来,也是偶尔开的一个玩笑吧。

9

在童年的蓝天大地的笼罩下,每次回忆起来都会给我无穷无尽的力量,那个蓝天大地,在头顶至少蓝的可以令我们忘记许多东西,不断的蓝色侵蚀着我的任何,像生活。我的母亲依旧是多情善感,生怕我一旦陷入了爱情就无法自拔,她时常称呼我为弟弟变成了孩子在长大以后,我这个孩子。我在深夜的时候喝醉了酒时常撒酒疯拿着一盆子的凉水脱光了衣服赤裸裸的从头到脚的冲洗下来刷的一下子,一直冰凉到了脚底,每一个脚趾都快冻僵了在秋天的夜晚,赤裸裸的跑出来站在院子里凝视着月亮不再说话,孤独真的是一种病。夏天的时候老鼠时常写日记,把自己写进去,把那些天和时光荒废的如同拾荒者一样的自己和我们大家在一起的时候都写进去。她破骂他傻B。他却只是莞尔的一笑就过去了,甚至开始嘲讽和攻击他,她根本不喜欢他,让他死了这条心吧,因为不会有结果。他说自己最悔恨的知道是什么吗?就是因为自己生在这个家里了,因为血缘关系而无法相爱。他哭泣的很难受,说到这些其实不止这些,他已经受够了现实的折磨,不想再这样下去不然会死不瞑目。他曾经看到一些人用针刺入手指里面就是为了让自己更清醒,可是拿着针扎入手指里面只有血液流出来而没有任何,难道这就是自己所追寻的爱情吗?难道这就是她吗?她把他骗了,整个的任何陷入一个又一个的连环套里面,从家庭到爱情到底有什么还值得留恋,也许这一切都只是一个连环套不断的警醒自己。在从小自己就是一个无可奈何的人,一直到长大后我都敢肯定我不是一个幸运的人,从受到的欺骗和挨打还有现实的不断打击下,我都是这样坚定的认为。他一直劝我不断的说服自己放弃,一定要放弃过了这段时间我一定要重新开始一段崭新的生活,不再是任何的干扰了,一段崭新的生活。他又掉下了一滴泪,什么是爱情,为什么这个世界这样的痛苦。为什么!无法说服自己的倔强心不次于小C的疯狂举止,想起曾经的岁月里那些狂流不息的人群和人山人海忽然发觉自己就是这么一个自我的人。洗澡的时候习惯性的用膝盖撞坏一些东西或者踢打踢打的朝浴缸上面,脚背都在流血,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疯狂,一切到底为什么自己到底怎么了,他都不知道,这一切对于他来说都太离奇了,也不足为奇,现在本该这样陷入一个又一个的圈套中,连环套可惜他们玩的这一切游戏时间太久已经麻木了对生活不再有任何的好感。他为她时常红红的眼眶,真的很难过那种感觉。他再也不想这样下去了。他爱她可是她的父母同意了自己的父母却不同意了。当现实再次陷入一个和一个的连环套的时候解铃还须系铃人,没有一个不是骗局的在这个世界上他们都像蚂蚁一样找寻食物令人厌恶不断的想甩开。

他已经把命运都洞察够了,受够了现实的一切折磨终于忍不住精神崩溃了,在许多个夜晚开始失眠,忍受着现实的困惑,到底他还爱她吗!在那个夏天和秋天之间,在童年幼儿园里面。记得在童年的时候她最害怕的就是孤单,她曾说过,她渴望脱离这个令她忧伤的地方,在这个地方实在有太多的太多的数不清。令她悲伤和沦落的地方,落魄的地方,我下定决心要带她一起去逃往月球去生活。在九六年的夏天里,我是这么说的:“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感觉世界末日来临的话,我会睡在你的怀里吗?”在这个现实里面我终于被踢打醒了,被那些远方的呐喊声惊醒来了,春天的谷雨秋天的大雨,冬天的雷雨,在四季里转不停,我对我笑了。

童年村子大队上学前班的时候每次抬起头看天的时候怀疑是谁创造了这个蓝天大地,尽管这有些迷信但是总令我好奇。炎热的夏季,在一个村子旧社会的围墙内。跑上沙丘,我是落荒而逃的君王,他们是士兵,在身后追赶拿着棍子、石头、沙子做武器打沙仗。包围、逼迫、向上涌。不断手持兵器。抬头忽然看见天空几乎静止的云朵,如同海上的浪尖水花一样翻涌。怀疑是谁创造了这个蓝天大地?

10

这个世界太多的黑暗,披上了善良的外衣就可以称为善良。太多的诱惑不是抵挡而是你无从考证。

童年记事的时候爬上一家二层小楼村子,夏天的时候看隔壁墙外的牧牛捆绑在那里甩动着尾巴,发出哞哞的叫声。

村外铁路旁堤坝上面望火车。十七岁的时候哀伤没人看见,卑微的一面。自己原来那么不可一击,那么脆弱。

深夜的时候望着窗帘到黎明,来回走动。

11

天还未亮就穿上衣服下床走到窗前望着天色,月亮渐渐消失后的白昼,记忆一点点清醒。一切到底为什么,她到底怎么了?在我最渴望见她的时候却消失了每次。那些没有说出的话只能藏起来。深夜自言自语仿佛有上帝与我同在,时常真的听到了上帝的声音。

天亮以后躺下来望着窗帘,透明的月光。安静的连呼吸声都静止了,我又不知道怎么了,黯然神伤。这一切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我不知道。耳边蚊子一样的轻微声音又似乎听到了与我说话,她问我什么时候去见她。我没有说话。只是望了望凌晨三点多。一次次白昼又黄昏七次,我仿佛经历了一场梦而没有醒,一次天亮我便开始流浪,顺着铁轨一次次的走,不断的走却漫无目的。彻底绝望和灰心了,一杯水的静度就是我的心,仿佛还有两条热带鱼游走。

我没有任何宗教信仰。

12

天亮我坐在一间沙发上的屋子里空荡荡只有鱼缸透明玻璃里的鱼儿在游荡轻微的。我发现这个人间仿佛要发生一次爆炸或战争才会带来和平,如果从都追寻真理,那么真理将不存在。过了今夜也许我会死在这里,不是指自杀,而是一种自然的死亡,我自己也不可思议,一切怎么会这样,有时候自己也不可思议。

除我之外难道还有另一个我存在。

我不知道怎么了,一切都变的矛盾。

也许一个卑微的人是最不值得可怜的。

13

生命是一朵未经开放的花,朵朵在上帝的乐园里。

04年夏天,13岁。

一次喇叭里村子早晨喊着东边招生。结果我就稀里糊涂的去了一所倒霉的小学,围墙困在里面。每天都感觉天塌下来一样无奈。全世界都远离我了,只有那一堵围墙才属于我,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进来,连续几天不上课,还有那些空教室。只有自己最清醒的时候才最可怕,前两天还没事可两天内,事情就大了关在这破地方真委屈,如果逃又逃不出去,说什么补习功课在这里。我看他们整个一钱串子来这收伙食费,幸亏我饭卡还可以。第一次离开家,来这破地方读五年级,空空如也。太阳下,操场、小卖部、宿舍楼梯拐角处,宿舍。抬起头就是走廊那一线阴暗,完蛋了。不是想家也不是想出去,而是缺少了什么我却不知道,只想走出这个围困的监牢,掉泪。

忽然觉得生命中缺少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为什么,自己觉得这么多年一点意识都没有,到底是什么?自己却不知道。眼泪掉了下来。蹲在那里抬头看飞鸟划过食堂的屋顶,我在宿舍楼下。可最终都没有答案。时间也就过去了。我想离开这个令我伤心又头疼的地方,可是无处可呆。我还是一个人,经过五年的上学似乎没有一个真心实意的朋友或心灵相通,只剩下一个人坐在阳光下耷拉着双腿。叹息。还有一洞门口在那里人来人往。双手抱着膝盖,头埋在两腿间一言不吭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像睡着了一样又像刚朦胧的迷蒙中,扶着墙顺着宿舍楼下台阶边缘一直朝那个门洞走回宿舍,栅栏开着。

在这不久认识了一个和我一样的女生,她是个小偷。我也是听说的这个不敢肯定,她的一个朋友小声反应宿舍总是少东西,而且我也听其余朋友说她有洁癖。偷东西对于我来说没事,我一无所有。再说了男女有别,我很少接触她。但时常和他说话时候抱着她的肩膀,甜言蜜语,这些都不足为奇,我也只是随便搭讪几句罢了,没别的问题。她穿着一身短裙。

14

可是没有多久冤家路窄在几个朋友面前我挨了一顿揍就决定不再回这个令我头疼的地方。一年后的事了,背着行囊推着单车匆匆离开了,黄昏的时候。还有一个朋友给我书中掖了一封信。在我走后他那天黄昏哽咽的吃不下饭,由于朋友感情深。我时常讨好他。他仿佛陶醉在蜜罐里一样。一去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面,不知道是不是他写的,我一直怀疑是别人代笔或者对我不敬,不客气。回去以后怕又挨了一顿揍,鬼才信。随手读完丢一边了将信封。

曾经在我跑上楼梯时,脚下一个不稳掉了一只鞋还有一个比我大三岁的女生追我在后面拿着个棍子晃悠着,口中臭骂:“你看你后面!”我看了一眼差点被她得逞。又抽了一棍子没打到,我跑的快,缩身也快。她:“你下来我就给你!”我:“你扔给我,我就要”。她气的哭笑不得,又是一阵狂骂,接着追,我撒腿就跑。最后逮住了我在楼梯拐角处,夏天周围没有一个人影,她用口含住我的生殖器第一次反应就是尿了,下身酥麻的电流一样涌出射的她口中精液满嘴都是粘稠。她手中短棍放下来了,转身就跑下楼,去一个水池旁呕吐声不绝于耳一连串呛到了的声音一样。我站在楼梯上一个初中教室门口的窗户上看到的小院一个刷饭盒的水龙头那里趴着身子。

在以前的时间里她已经消失了。

夏天她耷拉着双腿坐在窗户上唱歌,我只是路过,中午偶尔一笑引起了她的注意。时间仿佛一不小心就过去了。

只剩下一片废墟中我和她的故事还有她。

15

我走了,不再回来了,尤其夏天走了却走不掉那一场寂寞。

小学的时候我曾经被困在一所封闭式的大门里,想出去。食堂吃饭的时候每次都是几个痞子一样的人欺负我先拿饭盆给他们弄上了自己才能去吃饭,我们宿舍在三楼从窗户里望眼欲穿的就是食堂我站在那排队稍微做坏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所以我总是老实的帮他们干完事就拿饭盒去吃饭。

曾经几次都是他们不给饭卡分明是要我给他们买饭,可以又不敢说,我壮胆说:饭卡?他生气的说:什么?饭卡?竟敢找我要饭卡。

所以几次都没有说出口,每次我也就买饭的时候用自己的卡也帮他们几个人买,没钱的时候一个瘦小个子的好友腹部有一道疤,问过怎么弄的?打架被人捅了一刀,真的。他也不打架整天跟那几个人混一块只有三个人,小学二年级结实三个人总是欺负我六年的时候升级开学又追到我这所学校。

我买饭的钱都不够了,他请我吃过饭。

小学的时候每次都是带着苦恼的拿起别人的饭盒去买饭,愤怒在那时吞噬我生命中所有的光华,一点一点的,活在昏暗下的一天一天,总是那么安静内心麻木。时常下课催促我提暖壶去食堂门口那个胡同接点水去,我仍然顺从,没有说话的。

每天晚上盼着都可以出去上网,那样能清净一会,要不总是让拿着杯子帮忙打水,穿上衣服。那时候玩一个传奇游戏,我也很喜欢,时常回家星期天就跑出去玩这个游戏。

每次解开衣服睡觉躺在床上的时候故意整我说:出去帮我们提暖壶打水。我想着这么晚万一被抓这么办?最后还得硬着头皮去,我发现他们怕老师,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亏心事做多了就胆小。

有一次上网被抓,老师们白天叫到楼道几十个学生批评。就算我做了亏心事也不怕,什么时候养成恶习心狠手辣。这个学校越来越接近少管所的制度,都是一些不良少年。

腹部有疤痕的那个瘦子和我一般大小,他推门进来说:怎么了?

没钱了,几个欠钱找来要一下。

我一脚踹了他一米远手扶住床才站稳。有几个低头正整理铺子看一眼没说话,他伸手刚想抓我衣服又一脚踹开了,没再往上扑。

瞪什么眼?欠钱了是吧?

走!找老师去,走。

胆怯的脚步后缩,说:我不去。手里拿一条毛巾搭在肩上。

推一把后整个急了。抓住肩膀一甩,脚打滑从湿漉漉的宿舍地面推出去了,差点没滑倒。

他和他在宿舍门口谈起来。什么时候还钱?

不知道有钱后我肯定还。

这可你说的,不还再找你别怪我。

转身走了,走到走廊的尽头,谈了几句话,我点头答应,跑下宿舍楼以后对面伫立的就是一座教学楼,太冷了,双臂抱在胸口直哆嗦。

三个人里面包括他这个瘦子也不例外。

晚上经常组织着说秘密,XX欠抽。什么时候行动?还有楼上比我们大一年纪大都想冲上宿舍找事打架,能战胜一下强者那种激昂的情绪持久都降不下来。

经常逼迫我干一些别人理解不了的事。有一次让我去一个宿舍借一双鞋,他说:借一下,我明天穿。

不了。我说:你自己去吧,要不明天再说现在班主任抓住可不好。

你去不去?

不去。我硬是咬定不去。

等下,我下床了。

下床了把我从被窝里拽也硬是往墙角缩。

好。明天你等着,欠揍吗?

我没说话,还是躺下来说:班主任抓住怎么办?说什么?

你就说借一双鞋。

不去。

你去不去?

我也开始犹豫起来,他拖着我上半身从被窝里弄出来我说:去。等下,你别弄。

我坐起来穿上拖鞋就轻轻的将门打开一个缝瞧了瞧有人没?先寇视的是光!门外尖叫一声人影闪过去,可能被我这双眼睛吓跑了,正打算开门检查宿舍还没碰门看到两个发光的眼睛从缝隙里射来。

我赶紧关上门。室友都紧张的没人敢说话,发出鬼一样颤抖的一声:门外怎么了?

没事,吓跑一个女的。

噢,那你赶紧借一双鞋去吧帮我,明天没鞋穿了刚才熄灯前把我鞋和某某换了一下。

行,你等着我马上就来。开门侧身一晃人就已经站在门口,扭头一看班主任也晃出来了,关上门扭头一看是我。我也站好说:老师。老师说:这么晚了还不睡?干嘛呢?

噢,借一双鞋,几天某某拿走我鞋子换一下我找他去。

停!一声厉喝,找谁?

我对班主任说了一下情况,班主任说:半夜不睡觉罚你在楼道蹲马步。半刻钟过后我就刚俯下身双手扶住膝盖,顺着脚抬高视线班主任站在那说:难受吗?睡觉好还是受罪好?

我以为回答出来就能去睡觉,我一时反应说:睡觉。

班主任说:我知道你常挨欺负是谁让你这么做的?你说借XX的鞋?XX的鞋那么大这么可能是你的?说,谁让你去的。

老师拉着我胳膊走到宿舍把门大开着非得问个究竟,他们都督促着别说我,别说我的,我也就没说。

吃饭的时候总是一个人最后人走光了食堂我和一个老头是伙计,他捎信给我说一些家里的事我也是沉默的一声不吭,一年多了都是这样跟食堂卖饭的人在一块歇着。

你每次这么打几次饭?

没事,经常挨欺负。

哦,告诉你们班主任。

算了,不打架。

时常安静的只剩下那个伙计和我说话的声音在回荡,头顶亮着几盏黄色的灯照下来其余的灭了一半。

我时常对他说想家,每次都想说可也有难言之隐。

刷完饭盒就回到食堂对面的宿舍楼长廊黑蒙蒙的没有一个人,灯亮的时候人已经走光了,我回到的宿舍的把饭盆搁到一个木桌下面,吊着的毛巾擦擦手跑下宿舍楼走出门口的那刻眺望着学校门口亮着一盏黄色的灯下面一个看门的老头站在那。

初二一个女生对我说,什么时候挨欺负了告诉我。

有一次我鞋子在她追赶的时候掉了,我扭头看她的时候听到一声喊:你看前面有什么?我赶紧扭头一看前面什么都没。她抓住我的裤子不让跑,让我叫姐姐。我说,不。

还有三个学生逗的在楼梯上笑起来,你停什么?前面能有什么。

那时候总是抱着同桌一个女生一年多了,早晨读完课文走下教室的时候我一直抱着她肩膀周围人都笑起来见到这般情景。

你喜欢她吗?坐在楼梯拐角处的一个低矮的窗台,我抱着一个膝盖坐在对面。

不喜欢。

别人都说你跟她有一腿,真的吗?

谁说的?

别人都说。

没。当时我也惊讶的说:你信吗?

反正我不知道,别人都那么说。

我当时也想说;抱着怎么了?

那时候心情郁闷早不想在这学校呆下去了,老骚听说当天情绪有点不好,我正打算找她聊聊,一个人叫住我了,我站在楼梯上,老骚跑过来脸上哭的全是泪花,朝我脸上扇了一巴掌,我也哭着跑开了。

每次天黑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在空空的弄堂里面吃饭,剩下一个与我一起的做饭的老头,我称他为爷爷了。

那年才十四岁。

16幻听

我最害怕夜晚,但是夜总是会来临。

学校宿舍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墙外的街道,我晚上睡不着。

我不知道怎么听到那些细微的东西——

表姐说:天亮的时候我就来接你。

我说:我没有初中毕业证怎么办?

表姐说:你姐夫死了,怕吗?

我说:不怕。

表姐说:别睡觉,天亮的时候我去接你。

我说:哦,记得一定来啊。

表姐说:其实我现在就在楼下等你。

我说:你不睡吗?

表姐说:不睡。

我说:我还想上完这个初三,没毕业证怎么办?将来不能学东西怎么生活?

表姐说:我让学校给你办一个,你姐夫已经死了,你父亲杀死了你姐夫,我现在和一个警察在校外打算天亮的时候带你离开,警察会帮助你离开然后和学校商量提前给你办一个毕业证。

我说:嗯,天亮的时候记得来接我。

表姐说:嗯。

我说:将来真的嫁给我吗?

表姐:嗯,将来一定嫁给你。

我说:嗯。

我仿佛看到一个皮袋子里装着一具睁着眼睛的尸体两个警察抬到车上,停在学校门口。

两个武警背上扛着黑色的长枪,严肃的站岗在校门口一个守在车前,一个守在车后。

黎明,窗外照进苍白的光线。

我试着掐一下自己的胳膊知道不是在做梦。

走下宿舍楼直奔学校门口,被门岗老头拦住问:干嘛?赶紧去教室上早自习。

我坚决的说:门外有人等我。

职务人员打开学校两扇大铁门,凄冷的南风吹在我脸上,门外什么都没有,虽然是夏天但是这几天总是刮风。

我开始忧郁的望着黑色的晚风从我头顶吹过,又仿佛什么坠落下来。

吃饭的时候我看到教室后面还是有几个学校凑一块吃饭,他们也时常拿勺子吃一口抬头总是看着我,好像我很新奇。我开始觉得学校不安全,这个地方不能停留太久;我又开始听到说话声,扭头看着他们低头一会抬起来又看着我,我怀疑的低下头继续吃饭。听说表姐要带一个和姐夫是同党的犯人来学校说想见他女朋友一面以后得蹲监狱了,那个犯人没想到就是隔壁班上的一个同学。昨晚刚开学怪不得没来上课,原来是和姐夫去我家了,至于和姐夫什么关系我不清楚。

天已经亮了,一个男孩正拉着一个女孩的手做告别,男孩眼睛里血红想杀人一样,没多久被两个武警押上车,可是持久没有走,他们在等什么,车的后备箱是姐夫的尸体听说很安静,走的很安静像睡着了一样。

我又幻听到我妈妈的声音说:下节课我会去接你,待会你姐夫要火化了,回来的时候顺便把你带走。

我迫不及待的想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困的我实在难受,像监牢。

表姐说:下节课吧,下节课我们一定接你。

我突然发觉仁慈的世界,仿佛因为她我就要发疯了,她的一句话就是最大的安慰,我是那么自信。

我说:嗯。

一直提醒自己,这是现实,这不是梦,是现实。

整节课我根本没有心思听老师讲课,从教室窗户望到外面的操场没有她的影子,紧闭的学校大门,她还会来吗?

我想着校外的空气一定很新鲜,虽然我请假在家歇一个月昨天刚返校但是自从她说嫁给我,我就迫不及待的想跑出学校去找她;因为她约定来接我,她会来的。

下课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铃声一响就离开起身开门跑出教室,对于教室的人一定很惊讶我是一个疯子吧或者要打架,一群人好奇的看着我离开教室他们都守在教室窗户那看着校门口我被门岗一个老头拦住,我说:让我出去,学校外面有人等我,真的。我开始坚强的声音几乎都要哭了,可是那个老人依旧不让我出去。

我绝望的抬头看着那个大太阳耀眼让我睁不开,仿佛有人吻上我的唇,泪流满面,沮丧。

我还听到声音又传来了说:等我下节课来接你。

我已经烦躁不堪,太阳啊太阳,人类啊人类,为什么我的每一个神经都为你传递着爱的信息。

如果你理解我,那就让那可恨的光芒变成黑暗,我需要勇气。

当我狼狈的走上台阶,走到教室整个班上的人都在看着我的样子,沮丧,有些嘲笑。

很快中午吃饭的时候来了,那个隔壁班上一个同学被警察抓走了,学校门口我知道空了。

我说:把我接出这个学校我愿意付出全部代价。

表姐说:你真的不想上了?

我说:带我离开。

表姐说:但是现在不行,你姐夫还得火化我和警察和你们学校你姐夫的同党正在火葬场。

我说:记得帮我办个毕业证。

表姐说:你上完学就有毕业证。

我说:不。

表姐说:那就不去接你了。

我说:不。

表姐说:等你姐夫火化完了就去接你。

我说:行,快点。

我中午没有吃饭,躺在桌子上昏沉的睡去了,梦见姐姐把一个毕业证撕了,然后扔进火化的炉子里,姐夫已经开始火化,姐姐哭了,那个同党也哭了,警察背着枪站在那也开始掉泪。

我看到姐夫的魂魄还在那站着,姐夫满脸的笑,笑的很贼,站在那轻轻拉着表姐的手。

当我发觉身体颤了一下,睁开眼抬头看到模糊的视线,教室异常嘈杂。

扭头望着窗外,夜浓郁的黑,像她的长发那么黑。

我突然下意识的跑出教室,跑过走廊一些朋友推我肩膀打招呼的说:怎么了?跑那么急?

我毫不理会的跑过走廊,跳下高高的台阶,冲门口望;这个时候才发现天已经黑了,望见两扇大门只开一个缝。

绝望和无助的低头丧气。

我转身跑向班主任的办公室,推开门办公室有四个老师都在围着商量什么事,我平静的说:老师,能不能给我开个假条,我现在就想出去。

老师说:为什么?

我低落轻声的说:不想上了,我想退学。

老师说:行,等下我给你开个条上楼教导处去打电话让你爸妈来接你。

我说:行,谢谢老师。

我转身关上门,走出办公室,我像疯子一样撒腿跑上楼,推开教导处的门把条交给一位老师拿起电话就打。

我说了许多哀求的话,我也想问自己到底怎么了只是没问出口就挂了电话,我妈同意的说一会来接我回家,我说‘行’不能骗我啊,我妈‘阿’的一声挂了电话。

这个时候已经有一些同学开始打饭,我几个朋友叫我去一起打饭我没去,朋友问许多,我都没说什么,之后我就和他们聊一会朋友们都去吃饭了,我一个站在教室门口附近就等。

终于在上晚自习的时候我绝望的以为我妈不来了,结果我妈上课推开门的时候叫我出来一下,我就跟着出去了办理一些手续请假后我妈就把我带回家。

路过灯下的时候我开始一阵阵的绝望。

我想那一切都是真的吗?

表姐哭哭啼啼的说:我真的愿意嫁给他。

陌生人说:算了,还是跟我走吧,他已经精神分裂了。

那个瞬间我绝望了,眼睛里没有流泪只有隐隐的哀痛和忧伤,我本来就是一个17岁的孩子;这个年龄不该有眼泪的苦涩吧。

眼睛里没有掉泪,世界末日一样,这就是离开的时候,我没有掉泪,那个世界没有眼泪吧,眼睛枯涩心里只是难受说不出话来,我感觉一阵风吹来都忍不住的回避,希望自己消失在灯下,永远都不要回来。

我是一个坏孩子,没有愿意接触我的,总是渴望披散着乌黑的头发,干净白皙的皮肤。

大街上的音像店里响起一首歌——《莫斯科没有眼泪》

夜晚我的眼泪始终没有掉下来,我安静的躺着像过冬天一样冷的把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像那么的暧昧,只是感觉冷。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己造孽,希望可以得到她原谅,我总感觉自己不够好,我在QQ上也说一些话。可能当时她听不懂吧,我没有了正常言语上的沟通。

天亮的时候再也没有听到她的声音。

我怀疑自己病了,中午的时候我舅舅和我妈推门走进来,我看到我妈的时候正赶上中午饭,我就说:让我去医院看病吧,我可能病了,总是听见表姐的声音。

我妈说:行,先吃了饭再说吧,让你姨夫带你去医院看看。

我说:恩,还能治好吗?会不会是精神分裂。

悠然记忆起那些往事:

小时候妗子打了表姐一耳光,表姐关上门在屋子里哭了。

我还在怀疑想从前,会不会是我害了她?

小时候表姐几天没有吃饭,那天和我妈又去她家,表姐开门招手示意我过去。我走到门缝那表姐掐着我腋下将我抱起,然后示意别出声,偷偷的走;她也开门拉着我手,转身轻轻关上门,低身扭头妗子站在那说:干嘛呢?

表姐站好理直气壮,抱起我就要走出门。

站住!一声严厉的喝叫。

我再也不敢往前走了,蹲下身,表姐拉了拉我的手,说:你不走,我走。

————

夏天中午2:00。

事隔半年表姐也从北京回来了。

那天中午我见到她穿着一个黑色风衣,还是披散着黑色的头发,不到半小时她要走了,送到门口看着她上车我感觉被什么砸下来总想闭上眼,那些哭声产生共鸣,转身的时候我的眼泪往回收了一下。

17

第一次到精神病院

初三辍学第一次到精神病院的时候,那时候星期天逛了许多家医院,见到一些精神病被关在里面。

许多医生检查我的以后发现我精神正常,并没有精神病。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那些时光里总是在杀戮,脑海里都是杀戮的一样,除非我死,除非他死。那些声音仿佛又不是来自我本身,我本身没有那种意识,只是幻听到的。

表姐说我,小说看多了,书读多了。我妈也说:武侠小说书读多了人会傻吧。

那段时间我妈仍然劝说我还是去上学吧,别在家这样了。

我总是怀疑那些杀戮的场景,为什么我的脑海里都是杀戮的声音和那些撕心裂肺的怪叫。

我妈说:那是一种病,等你看好病以后自然就没事了。

总是听到一个小女孩说:他要杀了我,他要杀了我。喊的声音很无助,她还喊着报复。

我:你没有父母吗?

她说没有,结果仍然喊着杀人。

那个小女孩的声音常常出现在我的脑海,我总是无法摆脱那种生活。

很奇怪。我看到了世界及其残忍的一面,是别人无法目睹的。那个小女孩失去了父母,她喊着:报复。

我妈也说,以后别让我再读书了,读书多了会傻。最后实在没有办法我就只好辍学了。脑海里都是杀戮,根本没法上课。

那段时间对夜总是恐惧,想死。可是又怕失去生命,可是又不想这样再继续生命。晚上关掉屋子里的所有的灯光,就在屋子里抽烟赤裸着身子蹲坐在床边。

我还是时常会听到那些声音,那些来自心底的声音。

我总会写一些对表姐的喜欢的词语在纸上。其实我对表姐一点也不喜欢,具体为什么会写一些喜欢表姐的东西我也不知道。奇怪的是当别人看到那些词语的时候,暧昧。总会把我和表姐的关系拉近,其实我和表姐分别是两个时间的人。我不是一个悲观的人,我是一个极其固执的人。

如果哪天是世界末日,我只会救下一个独自逃亡的人,逃出废墟的人,而其余的人该死的一个也不会救下。

我是一个相信天命的人。

18

如果为什么的话?不是我是自闭症,却总是被现代社会判为自闭症和精神分裂。

悲观的人永远不会得到任何报酬和好处,心胸狭窄。我喜欢那些能和我一起逃出生天的人,固执,滴水之恩可以涌泉相报。

每次天黑的时候总会听见那些声音,仿佛来自心底,我执着的事物里百分百就包含欺骗,我可以用命去肯定。执着什么就是什么欺骗了我,生活人和人没有不同,而有些人就是不同,那他就是被生活欺骗的多了。

初三辍学的时候我经常发现自己的日记被撕掉的章节很多,那些章节都不是我撕掉的,每天让我触目惊心,总是会被我爸妈误认为是精神病。每天还得吃大量的药物。

一个军人失去妻子后将近一年,他每次睡觉的时候总会听见妻子在石灰砸着的时候呐喊,那是一次地震的时候,妻子喊:救我。然后时常听到妻子喊他的名字,常年这样持续,每次醒来都是一场梦。

医学说那是正常反应。

有一次我怀疑表姐在欺骗我,都知道我那么喜欢表姐写的,竟然说表姐欺骗我,这样的指责跟某人指责泼妇骂街一样。

我遭到我爸爸的强烈反应几次想打倒我,我依然坚定的说,她们都在欺骗我。

初三的时候在班上被人咒骂为畜生。结果我辍学了,其实我并没有想到恋爱里的人包括性,从小到大都没想过,只是单纯的喜欢。

十七岁以后就没有对任何人产生过念头。

十七岁的时候我写的幻听,至于为什么写的那篇日记写的姐夫死了,我也不知道。

初三的时候挨了几次打以后被我爸就再也没有对任何女生敢产生念头。想起那些女生来就恶心。

初三的时候还是单纯,没有性的世界,没有任何生活的束缚,那种自由。

真正的爱,是没有伤害的。

初三的时候我总是相信人死后会有灵魂,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相信。

我会幻化成一个魂魄飞回到曾经去过的地方。还会带着微笑,笑的很贼,让那些东西都在我的怀里消失。

那时候天还没亮,总是穿着蓝色的校服,和他清晨很冷的天,走过巷子,西边是仓库,脚下是青石板,右边是一个烧煤炭,一个老头锄起煤炭往里面加。仓库很大,八面通风,拱形的门洞。中间伫立一面镜子,我时常搂着他在那照镜子。清晨的巷子里都是风很冷,而且有雾。不想靠近任何人也不想任何人碰我,当时只想搂着他的腰。刻骨铭心。我很狼狈,两个月没洗澡,站在树下,每天只是洗脸,头发遮住耳朵了。那时候让我一个女生惹急了我能揪住她耳朵一直揪出血。养成性格了,经常对朋友讲冷笑话。只喜欢对他讲笑话。和女生偏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有代沟。跟我常接触的几个没事儿。六年级时候开始长的胖,也不低血糖了,没赘肉。初三时候瘦的皮包着骨头了。

我生下来好像就是固执的不行。最讨厌被爱伤过的人。

他们都是忧伤的,寂寞的。一点事就忧伤。

忧伤的人最不值得人可怜,那些人都是伤害别人的。那些人坚强起来就是伤害别人了,不会和别人相处的很好。那些人最堕落,是被改变的。

恋爱一会你付出真心结果收不到。

19

假如一个人欺骗了我,那个人肯定也被欺骗过。

怎么证明都是被爱伤过的人。想来想去她们都是被爱伤过的人。

忧伤的人最不值得可怜,不懂得处事。女生们都太忧伤了,女生本来就是沉沦。最讨厌沉沦,喜欢果断的性格。

对于人来说了解自己的是同性,并不是异性,很少有异性和他们心意相通。爱情没有问题,人才是最大问题。爱情总是掺杂着欺骗。

女生沉沦,有些女生果断,但是果断的都是错的。还是没男生聪明。现代中性的女生一直都在模仿男生的打扮,性格。男人比女生聪明多了,至少果断。

如果是生活中有女生有了郭敬明的什么经历那种女生肯定就会乱上床,乱搞男女关系。那些人看似伤感吸引人,也最没头脑,他们果断的事情总是让人难以接受。

喜欢那种气质中性的女生。安妮宝贝很忧郁,和我一样。

X人,曾经说,男生果断忧伤。但是女生优柔寡断,也是最先堕落。

不知道什么时候宿舍的灯被打亮了,他依旧躺在床上头靠在我胸口,我也被眼前的光刺眼的睁开,我打理衣服后走下床,他也从我身旁睡眼惺忪的坐起,打着哈欠。我在楼下等他,天还没亮,一路冲下四楼后站在操场,一片黑蒙蒙的什么都看不见,只觉得风特冷,干冷的手指都冻的僵红。他一会儿才出来,我搂着他,那时候只有门口上方一盏黄色壁灯,远方北边教学楼下还有一盏壁灯,我搂着他的腰,朝北边的大楼树下走,站在那里,一片黑暗,我的呼吸都感觉有点冷,直颤抖。嘴里不停的冒着白气。

秋天的树叶一片又一片的砸下来,我站在树下望着干枯的树杈的影子。和他在树下聊天。一起坐在锅炉房西边的一个仓库说笑。我还是老毛病,一直对他明朝暗讽,逗得他总是半信半疑也不知道我讲的太真还是太假。

那时候心里总是装着我表姐,也不知道是无聊还是怎么回事。我最讨厌天亮。在篮球场聊天。因为是同性,更拉近了我们的距离。

表姐曾经拿出她男朋友照片给我看,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说,帅。那段时间徘徊起来我也死了大半截,终于知道孟姜女哭长城是怎么感觉,一座大山压在我头顶一样。

欺骗,都是欺骗。染上女生也就染上了寂寞。

现在回想起初三的时候那么些女生都不喜欢。六年级时候整天对女生也没兴趣。

如果能爱上一个人,也很幸运吧。

20

我会让他(她)活在夏天里,云雾里,冬天活在大雪纷飞的季节。

可惜她们太堕落。

记得高尔基书中说,魔鬼又智慧,上帝不爱他。

我不是生活在梦魇里的,却一次次被梦魇所困扰,唉,真愚蠢。

我不知道到底为什么。而佛说,什么蒙住了你的眼睛于是你就看到了什么。

我说,我看到了愚昧。再出现了救世主,从泥沼里将他们拔出来,一次次总是越陷越深。

他们手里的东西是刀,割破了上帝的手,上帝的手在流血。于是上帝掉下一滴泪。

当他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也就有了眼泪,而那个伤藏在了心里,还有上帝对他的记恨。

无私的人们总是无私的贡献,却不允许威胁。其实我也一样。

到底该怎么证明,上帝是忧伤的?这肯定是个问题。

能爱上一个人也很快乐吧。选择了什么都不后悔,从来不埋怨生活。

上帝说,我们忧伤,我们寂寞,我们都是罪人。我不相信这些东西是真的,也不信基督,但是很踏实。

初三的时候一个朋友总是对我讲的人很肮脏,其余的人都善良,而总是觉得自己太肮脏,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以上帝的名义讲话。

当我接触到有些人的时候发现,我也开始忧伤被挤压,被挤扁了。又一次我写了一个文章叫《幻听》念给他听,他用忧郁的眼睛不知道望着什么发呆,晶莹剔透的泪珠在上面滚动。或许是我的写的太好了。他说我写的很真实。没想到没过多久。初三的时候辍学终于可以回到家了X月X日的清晨,我连续七天都没有睡觉,睁着眼睛躺在床上,每天只吃一次饭,就站在阳台望着行人的街道,或者望着隔壁也或许前方的一些楼顶发呆,经常会去市里街道转悠,喜欢去人多的地方。那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我一个月前和一个月后着了魔一样的开始发狂。疯狂的想念,疯狂的发短信给朋友。买来古诗词读。

辍学以后,我也真的开始幻觉,生活在幻觉。不知道是真的假的,那些东西重复出现在我脑海。

X日清晨,我彻夜未眠的站在大街上,秋天寒冷的空气吸进肺腑里是透骨的凉,嘴里哈着气,去了市区医院,清晨阳光照进来,和医生中午坐在那面对面的时候已经是大天亮了,我凌晨五点就打车赶往那里。

21

下午五点天又黑了,在我心里像一束羽毛,洁白的缓缓落下,黄昏的天,暗淡的总是有些忧郁和撕裂的疼痛。坐在车上望着风景,北方的天要下雪了,似乎真的要下雪了,天很冷,树叶也全都掉光了,公车从桥上一路冲下去的时候看到两旁干枯的树杈。北方是一块平原,除了村落和横跨南北的铁轨其余的地方都是田野,一望无垠的田野,褐色的土地。没有南方茁壮的椰子,也没有芭蕉,没有那么繁华的城市更显得颓废。

其实离开那个朋友的时候我也很忧伤。

北方到处都是旷野,县里除了村落,跑出村落就是无尽的旷野,茫茫旷野也真的该有狼。可是连一只狼都没有看过。许多人去南方上大学回来都说南方风景好。听说过四川的大山,芭蕉。我一个表哥吧去外地上学也说风景好。越来越颓废。整夜不睡觉,他躺在我臂弯里睡,我就一直醒着到天亮,怎么都睡不着。又一次我带着收音机到学校没事了晚上宿舍爱听新闻,整夜听,塞着耳机,白天在教室写东西,纸上画杀手刺客。总是加陌生人聊天,回家的时候在网吧。

记得吃饭的时候喝东家的汤吃西家的菜,四个人围着一个桌子,抢着吃,吃猪食一样咕咚咕咚的喝汤,嘴里咀嚼的菜叶乱掉,滴的脖子上时常会有一两点汤,女生们被吸引的不少。也不分谁的菜谁的汤,端起来就喝,那样好吃吃那样。我不喝汤了,一看我剩下的倒自己饭盒里搅合点咸菜,两个人一人分一半一会儿就喝干净了。一个比一个像猪,龌龊的没法说。

晚上回宿舍,我背着他从北边宿舍大楼向南边一百二十米处的宿舍楼走,从阴暗的光线里朝着有光的地方一步步走去,他趴在我背上喊着冲,我就一路小跑。累的喘气,直接骑他身上背起我来了。从宿舍楼上投下来各种羡慕惊讶的目光,凑在窗子上看,一层十几个窗户,六层人都盯着。

我在外面的事回家对我爸说了以后我爸根本一点不信,什么事都不信,对别人讲起来我心特黑,怎么总是怀疑别人。我讲的别人特忧伤。我爸说,是我错了,一次次的训我一大堆,我听了,一次次的照做了可是还是迷茫,小时候就是听我爸妈的,结果我爸妈根本不了解,小时候就不了解我。我讲的大学生们忧伤,都忧伤,那些人随然看不出忧伤我都觉得他们可怜,乱上床。他们适应了这样,结果我一点也不适应社会了。我从外边干活回来,我对我爸爸又讲了一些事,我爸爸根本不理解。我成年的时候就当医生几十年了,结果仍然是这样。许多人都知道的事我爸根本不知道。我跟生活有距离一样。别人适应的东西一点都不适应,而且总是想改变,并不是和别人一样。研究哲学的周国平说要善于失去,人没有什么是永久的。他如果指的是人一生或者生命里的得与失,肯定不相信他说的正确。爱情是永久的,生命是愉快的。有些人就是灌溉了痞子一样的思想,那些人都堕落忧伤,现代非主流打扮的跟痞子一样,还有非主流的经典语言。慢慢的别人想活我都不想活了,非主流伤感图片。影响的社会很大。我有一天对我爸说了点事,我爸急了,根本不相信。我也不相信。又不得不信社会上的一些人。说白就是社会越来越堕落,人们都开始越来沉沦不长久的东西,难免的挫折也变成忧伤了。人们越来越堕落一点伤害都推来推去。我爸还跟孩子一样,为一点小事非得跟我辩论个青红皂白,说不清也拽住我非跟我辩个青红皂白,说我对他们不尊敬。每次一有事就对我爸讲,我爸讲的完美生活上也不往别的地方想,根本就听不进去。我对我爸说,有时间你就钻屋子里想吧,只要你能想得到的这个世界上就有人敢做,而且做的人多了。我爸根本就不信那话。我爸说我古龙小说读多了,我妈也是说都是武侠小说害的。记得初三时候一个朋友对我讲的那句话,没事的时候钻屋子里你就遐想吧,只要你能想得到的这个世界上就有人敢做。我看着客厅墙角的鱼缸里的热带鱼在窗子的阳光下照的水清澈明晰,鱼在里面游。那个清晨我对我爸讲古龙武侠里的情节,我爸根本不相信。初二时候七种武器里,许多人都认为古龙写的东西现实,虽然是武侠,我读了以后也觉得现实。对我爸讲了古龙武侠里的朋友之间的感情,《七种武器》第一张。那些据说都是古龙真实经历过的,古龙饮酒几次大手术仍然喝,有一段时间饮酒去世了,那段时间不要命,看过新闻是这样讲的。七种武器第一张讲的骗子兄妹,最后妹妹爱上了那个白玉京,狠心杀死他哥哥的事,我爸根本不信那一套,背叛了她哥哥,原本是合伙骗白玉京的就因为爱上了白玉京,她哥哥长得鹰钩鼻子黑衣蒙面人,最后原来她们时候一伙的,白玉京躺在地上出于怜悯举刀杀死了她哥,其实就因为怜悯。古龙的文字总是那么苍白。

22

学医的时候遇见一个男生最怀念,长得总是那么可爱。总是在学校一块在阳台望阳光,聊天。

六年级的时候喜欢两个男生在一块整天抱着聊天,吃饭,睡觉,长大后习惯了。

学医时候碰见一个,呵呵习惯了,去食堂一块,走哪都习惯。当时十八岁岁。十四岁岁的时候六年级那时候一厢情愿。

十七岁的时候想结婚。六年级时候和一个女生我是被强迫和她口的一回,那时候确实还小,长大后仍然是这样对女生性没兴趣,只有真心,喜欢了就是真心。六年级辍学快毕业了,结果我回村子上俩月就上初一了,六年级时候同学捎信说她想我了。没一点兴趣,口了也没兴趣对她,不留恋。-

只怀念朋友感情,一块吃饭、睡觉。三年级时候每次上学上课,大夏天上课的时候买个鸭舌帽戴上,结果仍的满教室飞,个子小,大个子的学生仍着满教室飞,每天都这样最后不戴了。六年级时候对同性欣赏,异性玩的再好感情,不留恋,性也不喜欢。如果真喜欢了那就跨时代意义了,原本就是同性恋,跨时代了喜欢异性的话,自己肯定难以置信。-

听到《雨的印记》的时候回想起小学六年级的夏天,初三时候还在对朋友讲重复了很多次的故事。-

六年级时候那些炎热的夏天里的故事,在操场拎着水杯从东边宿舍楼跑下来,来不及上对面教学楼,一块逛操场跑西边厕所,上下楼都一块,一块吃饭,没钱了,那时候楼道脏猪圈一样,那时候就喜欢武侠小说。那些寂寞的时光里,那些寂寞的男生才刻骨铭心。 -

六年级时候经历许多事和我,一块经历的不少。那时候在学校经常被大个子比较强壮的男生欺负,群体的。和他发生许多故事。经常在小卖部拿起电话又挂断电话。那段时间常和那个朋友在一块,十三岁的时候。

初三夏天开学的那天和我妈吵了在家。到学校后那天逛操场一个人的时候想起来的,小学时候拿起电话又挂断电话,和那个男生,他总是忍受不了学校环境,常和我再一块聊天。他不是同性恋渐渐被我带的也跟我差不多了,吃饭也是一块吃,时常聊天。那时候刻骨铭心的就是炎热的夏天。初三时候又一个炎热的夏天,站在操场的时候空无一人的时候抬头望着耀眼的阳光,想起了他和我的那些事。因为他那段时间总是想逃出学校。我给他想很多主意都不行,渐渐劝服他,让他依赖我,渐渐跟我差不多了同性恋,那时候才是激吻。只觉得和蔼。没有性意识。从有一次发生那种事整个相信我了,也几乎不懂爱,对我很依赖,从那以后就整天在一块吃饭,感情深。每次互相见面后想起嘴唇的吻。他有点脸红,我没事。我常年面无表情或许吃饭聊天的时候笑。那时候食堂脏,湿漉漉的。饭后帮他刷饭盒,他还是跟着我走出食堂,在食堂西边有一排水管就在那刷,抬头还有阳光刺眼的照的睁不开眼睛。小学时候我作文写的不错。最后还是辍学了,我也因为一次挨打在学校辍学了,那段时间心情郁闷,回到家后快毕业了我最后选择在村子里上俩月,结果去附近村子跑校了。那些时间太寂寞了。六年级辍学后才开始记起朋友,还是同性之间感情深,觉得他五官和蔼。他对我说话的时候我正低头刷饭盒,他的也放在那,他说话间我正望着学校门岗想一些事。喂,想什么呢??他说。我才想起他站在那,时常是这样。三楼的宿舍走廊很狭窄,黑暗,而且潮湿,墙壁上都是脚印和污泥还有下楼时的垃圾箱也在小卖部门口。夏天的时候食堂很大,头顶都是一排排的电风扇刮得屋子冷,还能听到电风扇转动的声音,那段时间他跟我吃饭,我花钱买过饭。六年级时候他挨欺负的时候时常护着他,他离开学校后我也因为有点桀骜不驯被打几次,也离开学校,并不是怕了,而是发现生活失去意义。呵呵回到家快毕业了,几个月里玩传奇,还有买武侠小说读,不再读买的作文书,也不再读教科书,初中三年没写过字,初三时候第一次想念表姐的时候拿笔在笔记本上学校写字,老师夸我写的东西好,没退步从小学以来。-

初三时候夏天总是喜欢挽着手和朋友蹲在操场聊天。小学六年级时候就这样。-

23

初三。记忆中的走廊。清晨冷清,男生时常把马桶的尿倒在走廊,湿漉漉的地面。傍晚的时候停电过两次,在学校操场聊天晚自习取消了。十四岁时候激吻互相在学校没人的角落。教学楼灯都灭了我拉着他走上楼梯,一楼走到六楼都是黑着灯。一直走到我们教室门口。从一楼走到六楼都是黑洞洞的。一直走到六楼走廊东边我们教室门口,我坐在教室门口北面窗户上耷拉着左腿,右手放在右腿上,那时候他站在我身旁,他常常有一些事就对我说,我坐在窗台,他站在那里,只能刚好看清我脸部轮廓。他走近我,我坐在窗台手揽住他脖子吻。晚上可以听见火车轧过铁轨远去的声音咕咚咕咚的响。学校的位置在铁道东边还隔着两条马路,停电后我抓着他手走进宿舍楼对面北面教学楼。望围墙外上下马路驶过的车辆有一闪即逝的灯和火车的车窗。学校周围一望无际的田野。黑蒙蒙的学校像不食烟火的轮廓,空气中有散不去的雾。他一直静静站在我身旁,我记起小时候奔跑在田野放风筝跑出村子就是一望无际的田野。初三毕业后左耳朵上打了俩耳环,洗澡完了后长住了,初三过了一段时候后左右耳朵上各戴一个。白天在食堂吃饭,炎热的夏天食堂西边几个窗口都排满了人。地上总是潮湿。电风扇吹的衣服、头发都在抖擞,头顶全是电风扇。食堂两边全是窗户,炎热的阳光照进来。

梵高在生活中像个智弱的残者,在艺术上却是创造精神的圣人。我们做不了梵高,但应该读这本书,我们崇敬梵高,更要读这本书。

梵高害怕死亡却要面对死亡,死亡使他懦弱和逃避,但是不能不面对死亡,人总是要死。跟我性格一样,曾经有一段时间对生活什么都怕了,怕死,连生病都怕,怕自己会死个人说我为什么爱,说我渴望性,我是个畜生!

想起来想扇人。在某个地方。周国平说的有道理。

初三的时候我讲述爱的时候。最大侮辱就是一

听到这我辍学了最后。回家后传出我竟然对表姐心存爱慕,并没有性,被人误解,被我爸常打,对生活彻底绝望了。

那段时间渴望死,可是死又让人懦弱,懦弱又怕死。不愿死也不愿意活。梵高可能就是这样。总是愤怒一样。压抑很久以后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寂寞久了习惯以后又开始对生活愤怒,最后变成一种勇气那种勇气寂寞,固执。

谢天笑一首《向阳花》里唱的:会不会开花,会不会害怕,向阳花。

我小学时候总是闹了半年鼻子时常流血不止,父母时常带我去市里看病幸亏没事。小时候体温总是低,从小到大没发烧过,大不了就是感冒。从出生到长到二十岁只发烧过一次就是小学时候一个炎热的夏天,发烧两天。十四岁以后我身体才痊愈,没任何事了,没任何痛苦了,六年级时候常吃止疼药,手脚发冷,体温低。六年级毕业后就没再出现过,十四岁的时候青春期长身体的时候。严重低血糖,血压也低什么都低。六年级时候体重才二十四斤。六年级毕业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就没事了。小学时候三四年级秋天下起瓢泼大雨,那次我睡在屋子里朦胧中翻身却怎么都手腕抬不起来很沉重,脚也是,结果那次鼻子流血平时就是血液稀一样流出来没一点感觉,睡觉中血液侵蚀了枕巾和半边脸都是粘的血液,眼睛上也是,我妈进屋发现我的时候我眼睛已经翻上去了,说我当时心跳每几秒钟才跳一下,坚持了两个多小时。什么都不知道了,用针扎进指尖都没感觉。我做了一个黑沉沉的梦,梦里压抑的场景,脑袋那么大钻针孔大小的一个洞怎么都钻不进去可是必须得钻,越钻越痛苦。连续两次,还有一次是夏天的时候场景依然是这样,睡觉的时候一个人,不知不觉的身体怎么都动不了。我妈说当时我痛苦的光已经暗淡了然后翻上去了。听《阿诗玛》摇滚里开始平静到最后疯狂失控的呐喊,无数的几何体挤压一样。

开始窒息的时候手一直抓胸口,把胸口抓的破了皮结果仍然在疯狂抓心口,我妈发现我的时候手已经把胸口抓破了窒息的时候仍然在抓。最后把我手拿开不让我抓胸口了把手放在了大腿侧,结果开始焦躁,手不知道心脏在那抓不到心理难受的地方,手把大腿捏的肉青了,脑海中残留的场景。那种身体无法动弹,心跳越来越慢的感觉,被挤压,手一瞬间碰不到心口。只能无奈的抓紧大腿,虽然当时身体已经没有疼痛感,眼睛已经睁开再睁也是黑暗的那种心里感觉,拼命想睁开眼睛。记得挣扎了两个多小时,心跳几秒钟才跳一下,或者猛跳两下十几秒后才能再跳一下。身体虽然失去知觉当时脑海里梦魇一样的场景,刻骨铭心。两个多小时后才身体有疼痛感,一直没有窒息感虽然当时已经窒息了,只是觉得脑海里梦魇一样的场景渐渐消退后,自己眼睛仍然睁开再用力都看不到屋子里的灯,我确定当时没闭着眼,试着睁了十几回使劲的瞪眼睛,失明一样,怎么睁都看不见屋子里的灯。直到那天黎明几个小时候才能看到一点光,天亮的时候才能看清屋子里的窗户和物品。我也是亲身体验才知道。当时以为失明了。那次屋子里的灯晚上也没灭。醒来后手脚的筋都在不断抽搐,手指弯曲一下整个手臂都会传来尖疼。呵呵醒来以后可以感觉到身体韧带紧绷的感觉。

有些人小时候经历过中暑昏迷我经历的死亡跟他们的昏迷可不一样。

24

我妈只说我心跳十几秒猛的才跳两下。窒息一点也不痛苦,身体随着心跳和血流慢血液里的神经传达慢,而且身体失去知觉。那种身体无法动弹的压迫,眼睛瞪得再大也看不见东西,试着十几次的瞪依旧看不见,当时眼睛没有翻白清醒的那刻,眼睛瞪再大都看不见光,几个小时后梦里醒来模糊的能适应清晨的光线,当时我家里的房子很破,二年级或者三年级的时候。那种压迫感,醒来只想呐喊和哭声来发泄!那种眼睛瞪再大都看不见光,身体力气再大都无法动弹明明肉体失去知觉而脑海里梦魇,只有梦魇感觉不到心跳和身体的任何痛苦感,那种压迫,可以说是一种被欺负的感觉身体无法摆脱也无法动弹,被欺压,眼睛再瞪的再大都见不到光,当时瞪了很长时间,感觉呼吸平静了,因为当时脑子已经清醒了不再有梦魇一样的压迫感。身体失去知觉了脑子里那种压迫感,听摇滚最有感觉,据判断当时脑子里没有那种梦魇一样的思维后就开始清醒了吧,清醒后眼睛使劲瞪了十几次后仍然见不到光,当时睡了一觉天亮以后过了很长时间才适应光线能看清屋子里的东西,那时候大约二、三年级的经历。六年级的时候总觉得男生和蔼,初三时候还想一辈子在一块。从二、三年级后那是我人生的一个转折,从那以后发现生命中缺少的是什么。

所有人勇敢追逐自己的内心世界。

六年级开始恋爱,学校停电过两次。我抓着他的手腕当时所有人都宿舍楼和教学楼中间那块空地跳皮筋的女生,还有玩游戏的男生。吃了晚饭有一次听说学校停电了,我和他吃饭后抓着他的手腕,带他走进学校教学楼,空无一人,跑上六楼,坐在窗台耷拉着一条腿,他常常站在我身旁。十四岁第一次恋爱,可能那个年龄还有喜欢的女生。初三他们也毕业后我一个人领到毕业证后去学医一年不适应学校环境最后辍学了。勇敢追逐内心世界。根本没法爱,可是喜欢呵呵。那时候就这样固执。楼道里空无一人,黑蒙蒙的显得阴森,抱着他站在窗台指着窗外的火车看,聊他家里的事情,聊他的父母,我时常仰头大笑几声拍拍他肩膀安慰,当时学校停电而且还有雾出现在空气里,三楼的时候开始看见有雾气四楼望着下面的东西都是朦胧的,围墙外的田野和西边上下马路上车辆光能看见大雾中的灯一闪即逝川流不息,还有火车轧过铁轨的声音,一切都是朦胧的,光能看到一个影子驶过铁轨的地平线。我坐在窗台右脚踩着窗户耷拉着左腿。他站在对面比我矮一头多,我坐的高。那个男生长得很安生,时常觉得他五官和蔼,最喜欢握着他的手指,手指的温暖干燥温暖的温度。只有经历过生命中最痛苦和失去的多了才能珍惜眼下,也才能知道需要什么。常在楼上跟他聊天,时常调侃的他发笑,我也跟着仰起头大笑起来靠在窗户一侧的墙壁,窗户还有防盗网,我怕掉下来,右手手指抓牢防盗网。那个男生确实安生,长得黑点皮肤,干净,他的眼睛微笑起来真好看当时有点黑和暗淡。六年级时候白天上厕所时常叫上他一块,没钱的时候我花钱帮他买饭,捎宿舍坐那一块吃。那次停电的时候坐在窗台,右手抓紧防盗网手时常不安分的碰他,他时常躲,逗的他也笑,他说正事的时候我就跟他瞎扯,扯得他经常被我的想象力逗得笑起来,眼睛暗淡可爱,皮肤有点黑,我总觉得他和蔼,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他身体美,那次激吻后他也对我竟然感兴趣了。牵着他的手从一楼走到六楼那次他毫不犹豫的爱上我了。每次吃饭的时候他和我一块去我们宿舍,当时的宿舍位置和初三时候一样,走廊南排走进去宿舍,床位在西北角,我六年级时候掀掉褥子然后随便坐在床铺上吃饭。吃饭的时候也常在一块。六年级毕业后传出一件事,我和他失去联系后没想到六年级毕业后在村子里毕业的,还有曾经第三个男生插足呵呵,因为曾经我在学校的时候他见过,觉得我和那个朋友关系不错,自从那个朋友走后我也辍学了,希望能让我对他像对以前那个男生一样,听到以后恶心。也想跟我玩老一套。跟那个朋友只是普通关系,关系亲密。也许只有许多人见到那个男生以后才知道他暗淡而黑的眼神很和蔼,加上他天生有点黑的肤色,很安生,我常年逗他笑,那次停电坐在窗台,很久才和他走下楼回宿舍楼。

25

十七岁的时候想结婚,父母不同意。六年级时候早和他断联系了都。十七岁的时候想结婚,呵呵学医的时候又碰见一个,见到我后常脸红,常抱着他在学校走动,聊天。食堂一块吃饭。他每次见到我以后都是露出微笑。那个也不错,我离开学校后手机卡换掉了,离开学校后他也没打过电话,失去联系了。六年级时候才是真正有意思。

那条街道上有搭着棚子的买糖的一对老夫妇。公共汽车都是破的。大多上下班的人都是骑一辆黑色单车,大街上的空气很冷,都是形形色色的人,清晨的街道很冷清,空气温度下降了好几度。我妈经常带我去表姐家里,有时候在那住一宿。城的东北角的一块地方,铁轨的两旁是红砖矮墙。那时候的动画片《舒克贝塔》。

当时十三岁。

一个夏天,炎热的午后。六年级的学校,我被我妈带出学校,仍然骑着破单车带我去十几里地外的一个飞机场附近的村落赶集一样的庙会热闹会儿。

当时在那个飞机场还有扛着枪站岗的军人,天冷的不行,是村子边上一个地方,还有飞机滑翔跑道。当兵的扛着冲锋枪在飞机周围一直转悠站岗。

我比较喜欢武侠电视剧电影光盘和这类小说,当时请假好不容易才出来的。我说,出去转转吧。我妈同意带我出去转转。当时熙熙攘攘的街道比以往热闹的多,人山人海。

我妈拉着我的手,我目不暇接的时候撞上表姐,表姐也笑着走过来,说了几句话,我看着她也没说话。

打了几句招呼后就走了,她从我们身后走开,我妈拉着我的手,走的时候我朝身后看了一眼,她也看了一眼我,眼神里有着流连忘返的神色,和依依不舍的表情。

庙会上有拥挤的行人,我妈拉着我的手在大街上走,我跑到一个唱戏的台子下看戏,演的是孙悟空大闹天宫。

那年夏天,真的天堂一样美丽。初三的夏天。不知道为什么,有一个朋友和我玩的最好。

搂着睡一起,早晨一起走下宿舍楼,一起中午在树下我和他聊天,讲笑话,逗他,他总是抓着我的手不放开。

我时常蹲在学校教学楼下,望学校两扇大门,他也站在旁边。

每个人都有一个这样的朋友吧,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刷饭盒。

初三的时候我最喜欢在学校看那些匆忙走过的人,喜欢裸体的人,丰满的身体,摆出一些姿势,喜欢那些莫名的名字,油画名字。

那时候星期天讲摇滚,武侠电影,一起回家。喜欢更单纯些,我一辈子都不碰任何人,希望时间不会流失。

我总是讲笑话对他明朝暗讽,他却傻得什么也不知道。

有一次打电话,几次辍学,当时站在树下说,让他跟我去一下。找到一个仓库的一个小屋,里面有电话,我搂着他进去后对那个人说了一些关于回家的事,他说,电话坏了。想拿刀捅人的感觉。

26

有时候我躺在宿舍,他白天坐在我旁边,那段时间刚开学初三,一个闷热的夏天。我靠在褥子上给他讲一些事,也不知道真的假的,似有似无,总是那么懵懂。

夏天里和他一块晒太阳,走过太阳下,夏天很热,我还是很执着的喜欢搂着他腰,觉得喜欢,就是一种直觉,喜欢搂着他腰,身体不重要,就是喜欢那种直觉。晚上睡觉时候看着他的身体比女生身体更诱人,他躺在我被窝里以后不断摸他身体。我喜欢油画,裸体的人。

初三的时候回到家整天抽烟。疯了一样,想杀人一样。那个男生很安静,跟我差不多,我经常凝视着他的样子。

最喜欢丰满的人,躺在床上,丰满的身体,那种渴望,似梦似幻的渴望,充满了幻想。当你看到一个画中人那么逼真,那么丰满的身体,当渴望去摸得时候它毕竟是一幅画,就是那种渴望萌发了,我看了他的眼睛很久。女生细滑的身体,都不够好,一个十七岁的男生身体当晚上睡觉时偶尔发现,原来他的身体那么吸引人,跟我在油画里见到的那个身体差不多,很类似。可能喜欢油画的人留心那种油画里的人身体,比起女生来说太瘦,胖了就是赘肉。

第一天转入城里上初三的时候也许我没有站在高高的楼下的屋檐下仰望天空和远处的两扇大门就不会了解人到处是什么。

第一天转入学校的时候我和他在一块,那天一起洗手,在树下聊天。整天不问世事的两个人互相搂着肩,腰在学校聊天。没课本,第一天是这样,学生基本上都是在宿舍。教室也是空荡荡的。在学校一边走,一边聊也没一会儿也不知道走到哪里了,不停走,不停聊。站在操场一边走回宿舍,一边聊着。第一天去那以后晚上我们宿舍在四楼走廊北边的阴面,那天晚上睡不着,做了一个噩梦。不知道梦里是什么,很混乱。那天一夜都疲惫的睡了,醒来白天仍是喜欢搂着他的腰在学校逛。每次一接触男生不知道为什么就总是觉得他的脸很和蔼可亲一样。知道不可能,心里总是一筹莫展的寂寞。第一天做了混乱的梦,白天,早晨大雾的天,夏天的凌晨没想到也有如此大雾,冷的空气骤降为零。站在宿舍楼下冻的我直跺脚哈气。他从楼上跑下来手里拿着一本书,我搂着他腰又走过黑暗的操场,操场黑的什么都看不见,只有北边教学楼的东面下一盏灯亮着,朝光亮的地方走就是了。

我时常蹲在一楼的大厅屋檐下,或者靠着,思考一些想不通道的问题。女生经过的时候总是会说我是一个疯子,精神病。我也习惯了从小不约束自己,各种场合都是这样,坐着躺着,一向不规矩。

他就站在我身旁,愣着也不说话,劝我回教室。

我说,不。再呆一会儿。

空空的操场,真的不知道去哪里才好。也不愿意一直蹲着。

接触他以后时常会有噩梦出现。

幻觉一样,幻觉是一张破碎寂寞的脸。

仿佛又破碎的脸碎了,我在一块块的拼凑着,生活也在寻找着什么。

那是一种黑色,潜意识里对爱和性的徘徊。毕加索告诉我,徘徊是对生活坐以待毙的死亡。

那天,我们挪窝了,搬进南面一间宿舍,八个人,其中四个人我们玩的不错。他睡在我上面,我在下面,这个宿舍有阳光照进来,从南面窗子可以望见,门外的街道。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学校的建筑总是寂寞,令人寂寞。学校外的是悲伤,社会本来就是悲伤的。总是令人难以忍受环境。他坐在下铺我旁边,我横躺着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整天还是聊天。我说,晚上搂着他睡。他也同意。我就经常搂着他睡起来了。

初二的时候喜欢长得有点黑的女生,长头发。初三时候对女生一点兴趣都没了,只是觉得寂寞。发现自己从小学到初中一直是一个人在走,喜欢逗他们开玩笑,缺少女生也并不喜欢女生。喜欢强壮的女生,丰满坚挺的身体。喜欢男生的皮肤。我性格安静最讨厌别人乱嚼舌头,经常和我在一块还是男生适合,性格都不合,生活总是让我不耐烦。每次回家的时候骑单车,中午拎着书包两个人勾肩搭背的一起去棚子底下推自行车。每次回家的时候买一盒烟,最寂寞的时候回家想买几两白酒喝。在外面总是天黑以后才推着单车回到家一路沿着荒野的马路走。放学后我自己一个人回家和别的孩子都不是一个村子的,散货以后就自己回家,我以前初一初二是在附近村子跑校的。

那段隧道一样的时光。搭着车从市区里经过,一路向南走,都是荒郊野外,一条宽敞的马路。

望着窗外发呆,向西拐又是一条马路通往一个村子,途径一些村落,我抬头望着天空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天空像水一样澄清。

北方的荒野一样的城市实在令人难以忍受那种环境。仿佛都是在荒野中伫立的村落。

其实还是怀念学校的生活,嘴里不说,心里也难受,再也不想去那所学校了。小学六年级时候就对一些建筑敏感一样,13岁的时候总是觉得寂寞,小学的楼房和食堂都是那么寂寞。现在仍是。

27

夏天我蹲在操场上,手里拿着饭盒和功课书。还有两个人一起凑起来三个死党在一起就是一片天地。那是钻入一个门洞在仓库下钻进钻出童年一样活泼,跑着追赶。在午后的阳光里十月格外明媚,谈论理想。谈天主教的耶稣受难和救赎,有一个朋友他们全家都是信天主耶稣从小,我时常训他不要妖言惑众影响大家。他的脖子上挂着一个特大号的十字架,是从美国买回来,绳子都是粗的遭到众人的大笑。那时候一起上下课后吃饭也在一起还有睡觉也在一起。他时常对我们讲他跟随神父到美国的生活,体验宗教、哲学的过程。

每次吃饭有几个人不刷饭盒交给我,让我帮他们刷。像从前五六年级一样。我极其愤怒的甩开他们的饭盒走了,甚至说一些伤人的话就走了每次。他们似乎不习惯我这样,可我根本不认识他们。他们究竟做什么?为什么我都不知道。故意找茬。多次想教训他们给他点颜色看看。这背后毕竟有隐情。只是不好揭穿罢了。他们为什么这样对我肯定有阴谋。

秋天的时候习惯了站在堤坝上望火车在傍晚一列列的飞驰而过,只有是什么?为什么我一直向往的东西却得不到。而失去的让我更加怀念。也许有一天我会成为一个念经的和尚。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秋天的落叶一片片落下来,夏天过去冬天再来。

一次黄昏我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一所医学院。

我知道这个地方并不是我想要来的军医学院。在这里如果毕业了我就是回家种地和开诊所得名,这个我可不喜欢但是太憋得慌,这一点让我受不了更何况身在异乡没有一个援助者和朋友。每个人都一样。黄昏的时候我提着一个书包里面塞满饭盒和矿泉水还有食物。我妈去那边大厅给我报名和买一些日常用品了,我抬头看见灯光照在瞳孔内的时候忽然那种母爱和许多悲伤往事差点没哭出声,可能被认为神经质的我来这里站在这里的时候我已经太庸俗了。我忽然害怕起来,因为这是第一次在外面上学从初中和高中以来。我妈拉着我的手腕走了,去别处。等去楼道被老师带着来到宿舍,我是第一个来这里,整理和被褥什么的我去找插台手机充电,就是我哥使用过五年的一部手机送给我了,时常自动关机。把提着的书包放在床上。我的包里还放着一些药物,就是精神上吃的药物。自从去年差不多患上抑郁症。时常听到一些别人听不到的东西,仿佛苍蝇一样细微尤其是深夜的时候。在许多时候我不知道怎么了自己的命运都不是自己的,挨欺负被人嘲笑。也许我还不够完整才这样。我自己却无能为力,在许多时候。一些坚强固执的人却也只有这样命运。

每次黄昏的时候我就开始徘徊,四处在校园里面走动。不知道去那里时常,受到短信让我帮宿舍里的人干点什么。我每次不好意思拒绝只好去帮忙。他们有些人几乎不怎么爱出宿舍。每星期有两节解剖课和两节生理课、英语、心理学。除此之外都是无所事事。我时常买两灌饮料他一罐我一罐的喝。

28

放学的时候我也确定那个跟我的女人是表姐至于那个陌生的女人就不知道,当时是两个。

我逐渐开始想家,我突然又听到那个女人的说话,心里感觉温暖,我知道她是表姐我也没想过别人,我心里想什么她不会知道。

教室后面又被人盯上了(密宗心法——我可以感觉到),那几个人到底是干嘛的?整天好像被他们监视一样。

我也开始心里默默的祈祷,她能听到,我也开始说话,可是她听不到,仍然是只能感觉到一些什么,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我吃饭的时候也在想家,父母那天好像听到我说话了,当时高兴,我开始烦这所学校,回家两次都跟我妈说了结果不让退学。

开始听到两个人说话:

杀了他?

别!

为什么?

别杀,他可怜。

可怜什么?

别杀!

我父亲说让我杀了他!

为什么?

难道你没有看见过吗?他吃了一颗百年蛇胆,现在不杀什么时候杀。

别,我姐姐会哭的

唉~

一会行动。

什么时候?

下课,你把他弄厕所,再找几个人。

他会密宗,我们也会被人发现。

没事,他不会被人发现,只有他父母听得到别人听不到,他现在也听不到我们说话。

你确定?

应该是。

我开始第一眼见到他就知道他会密宗术。

嗯,我也是!

我在宿舍深夜没有睡,听到细微的声音传到我耳朵里逐渐扩大。

我听到哭声说:赶紧走。

我说:去那?

赶紧走,别在学校。

去那?在这挺好。

有人要杀你。

知道。

刚才听见了?

恩,我本来就能听见。

天亮以后等我。

干嘛?

等我!站在校门口,我会去的,等我。

行,你快点,我也有点慌。

一定去!

天快亮了,你也睡吧,睡了。

你别睡了。

行,天亮后再说。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一声尖叫!

一个熟悉的声音,闭上眼脑海会出现他的影子,清晰。

姐夫手里拿着一把砍刀,身后跟着一个陌生人,冲进客厅就开始砍,我爸正坐在沙发上一个人喝酒,拿起匕首一下戳我姐夫胸口,另一个人开门就跑了,之后我爹打算去追,结果刚开门我姐夫满身是血的站起来,挥刀就砍!结果我爸上去一刀戳心口上,他又倒下,身体开始颤抖,玻璃桌上和地上都是一滩血。

他膝盖一动,手撑地又想站起,我爸上去一刀戳他背上,满手是血,他颤抖了一阵就停止呼吸,睁着双眼没有闭上。

我爸赶紧报警,警察赶到的时候说:原来是他,黑社会,以前几次作案,现在终于被杀了,你立功了。

之后调查我爸是处于正当防卫,只要带回去录一下口供就可以了。

警察接到电话说,那个逃跑的人就在地道桥一个三岔口被抓起来了。

我姐夫是由于我姐姐曾经跟踪我,怀疑跟我有关系还勾引他之后才一时气急冲进来乱砍,其实只是一场误会。

我躺在学校的床铺上睁开眼什么都没了,只是自己的空想吧。

天亮了。

宿舍那两个会密宗传音的人也知道怎么回事,我想给家里打个电话,找到班主任说有事之后说了一下情况,隐瞒昨晚的事。

老师同意,我就迅速跑上楼,去教导处给家里打电话。

我妈说让我下楼等她,站在教学楼下,一会去校门口接我回家。

我告诉老师这节课不上了,我在教学楼下一直望着紧关的大门口等这我妈来接我。

一直都没有看到我表姐出现。

在电话里我妈说:你表姐还在北京。

我说:哦,那你来吧。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终于看到校门口我妈来了,我跑过去就说:我不想上了。

表姐现在有危险,我知道,因为密宗传音和一个女的搭上关系,这种关系一旦连上就可能一辈子都脱不掉关系,一辈子都是心灵相通,他们不希望什么都被一个女的接听到,所以要杀表姐。

我们宿舍两个会密音术的人又开始说话,其实我知道他们是一个团体,能和他们精神上的交流可以说是入了一个团体,那表姐呢?

只有两个选择—杀人—被杀。

当一个女人永远存在于他们之中那些杀手是痛苦的,什么秘密都会被泄漏,而我也逃不掉要入教,不入也是—杀人—被杀,谁也知道是被杀。

他们的父亲在上一辈都是黑社会,或者反革命。

我想到表姐,天亮了,仿佛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只是一些潮水一样的呼吸在我脑海里响起。

我妈来了,就站在校门口我跑过去,对她说:带我离开这个地方,这个令我忧伤的苦海一样。

我妈说:回家再商量。

姐夫已经死了,天亮的时候我望着耀眼的太阳,闭上眼,红红的火光熊熊燃烧,姐夫已经火化了,姐姐也哭了。

我死?

我很舍不得姐姐。

姐姐死了的话,我比死还痛苦。

姐夫已经化作一堆灰,永远的埋进荒野的坟地,梨园结满果实,埋的很浅。

我在心里默默的说:

怎么逃脱这种境界?

我问:怎么解脱?现在许多人都在纠缠着我,好像鬼一样白天黑夜的纠缠,甚至做梦,一举一动他们都知道,他们想杀掉我表姐,我该怎么办?我是无意中想着表姐他们趁乱来和我搭上关系的。

他爸说:恩,你有能力选择谁进入你的精神世界,因为你吃了那条蛇就有百年功力,现在你想让你姐姐离开也是可以的,离开那些人,你不可能逃脱,无论在那他们都会找到还有杀你和你姐姐,最好的办法就是你自杀,你和别人不一样,你姐姐是被你引到一个人类精神世界里的只有你自杀,你姐姐才能走远,永远摆脱那种痛苦和他们断开一切联系。

我也在从中学楼顶坠落下来,摔在地面上。

地点正是初中学校后院和那条百年青蛇相遇的地方。

我看到那条蛇又獠牙吐信的冲我这边来,我闭上眼,眼前一片黑,它并没有被我吃掉,它还活着。

(生命真的就是这样虚幻,没有什么会是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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