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与千寻

2013-11-08 08:31 | 作者:筆寒 | 散文吧首发

所以,强颜欢笑,所以,沉默而居

《你不是真正的快乐

只是一场谁都猜得到的结局,说起来也不过一场认了真的闹剧。

很难想象时光究竟会把你堆砌成什么,更难想象一路来埋在你心里的会有多少人多少事。

最后我把曾经的你,埋在了心里。所有那些埋在心里的话,也就只说给死在心里的人听了。

原谅我,不会说话

《致青

我不知道我是否说得清我们之间的故事,或者说我不知道我是否有足够的心力与勇气再复述一遍那些曾经。

一年前的现在,你我还不熟,是她,她那天很单纯地问我:“是不是男生给女生发这些好笑或者值得收藏的图片说明你比较信任我?或者说把我当做朋友?”

我说是啊,我和她就这样成了朋友。

的深聊,我发现她真的让我心生敬佩。

她是第二个叫我伯才兄的女生,她也是第二个与我在课堂上会莫名其妙相望的女生,第二个让我觉得像天使一般的女生。

我十分欣赏她的魄力,她的爽朗,她的单纯与善良, 不得不承认她非常有影响力,认识她的人第一印象多数是钦佩她吧。

她有一句话令我如初醒。她说,有时候,年龄要求我们不那么阳光。那天是8月2号。

于是,你便看见了不一样的我。一个决心要为人勤快,不怨愤,不奢求,唯善唯诚的我。

很荣幸在默许疯狂的青春里认识她,也一道认识了你,原以为可以一起闯祸一起沉默一起走可以一起飞翔一起沦落,只是我猜中了前头,也改变不了这结局。

当初,你们三退了学生会,我便也辞了记协,只是单纯的想腾出时间来陪你们,陪我的大学里最特殊最重要的人,做一些现在不做一辈子都不会做了的事。

我们一起去下沙探望教官,一起险避团长的视线,趁他转身偷偷溜出去吃饭;

一起逛河坊街,每人买了一个吊坠,她送了我们每人一束玫瑰,虽然她是我生命中很多的第二,但这是我生平第一支玫瑰;

一起在布丁打牌,印象里,我和你总是赢他俩;

一起陪她在白鹿过生日,拿牙签玩杀人游戏,看你们在武林广场扭跳秧歌;

一起在校园散步聊天,打篮球,爬树——那颗整个校园唯一的柳树;

一起去超市买食材,夜里躲在校园一角共享她煮的面,味道还不错;

一起席地而躺仰望星空,一起莫名的想哭却又都哭不出来;

一起夜不归宿,次日在小姐的餐厅共进午餐;

一起游丽水,她开车载我们夜游白云山,在白云山半腰自制扑克,最后耐不住秋凉夜寒和内急,从栈道火速下山;

在那里,我找到了一家名为千与千寻的店。

很喜欢很喜欢千与千寻,喜欢把它念做“千与、千寻、”。

即便千般相与,仍需千般寻觅。

你不知道自己会记住些什么,记忆总是任性的

《天使》

其实去丽水前,你已经知道我对你的感觉,你很排斥;然,一切便从丽水之旅开始。

我不知道你也会去丽水,我只是因为她在丽水,在我生命里她是第二个如此有感染力的乐观女生。

没有你的我们三,曾在断背过彼此,她怕我嫌重,然后我对她说,背你,不在乎你有多重,而是你有多重要。

也曾在二号实验楼下,为满足好奇心,爬上树梢摘下神似黄桃的果子,我咬了一口,很涩,她却也执意要咬一口。

耗时四个小时抵达丽水,寝室长老毛尽地主之谊接待了我们。

第二天,你们听完五月天的演唱会从上海赶回来,她就直接驱车载我们逛了一圈。

我们花了近一个小时在防洪堤旁聊天,我和她,你和他。

我和她说的全是有关于我和你,她从一开始就知道,甚至从我自己尚未察觉的时候,便一语道破。

确切地讲,不是用说的。在去下沙探望教官的时候,她在饭桌上用唇语一字一顿地问我,你-喜-欢-她?我看看坐在她旁边的你,再看看她,笑了笑,摇了摇头否认。

在丽水瓯江防洪堤旁,她问我,喜欢,为什么不追。我说,相没有那么容易。后来她有说到她有些反感你的娇气,可那时的我认为那也是你的独特,但又不好直言便没有反驳。那个时候,她便有劝谏之意,而我没有在意。

后来我们四人在江边沉默着坐了好一会儿,任秋风席卷尽所有未出口的话。然后驱车前往白云山。

从白云山脚我们四人一路唱着五月天的歌,手牵手在暮色中漫步而行。

你说:“你会喜欢张根硕,你会喜欢陈信宏,你会喜欢很多很多帅哥,但不会喜欢到想和他们在一起。”

抵达白云山的半山腰,我们便在一个长亭歇下了,你们俩都是袖,我和他穿了外套。无聊的我们想要打扑克,于是我们就拿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做起了一副纸牌,他很犯二的把j写成11的模样依然深刻我脑海,连同你几番推辞我的外套情节也格外清晰,我脱下外套给她,她有意的递给你,你又推脱给他。夜在你们来往互推中更加寒冷。那天是10月6号。

撕了大半天的纸,最终只玩了一局双扣,便都耐不住刺骨凉风,决定从栈道返回。我一路低头走在前头,沉默疾行。

回旅馆的途中, 你睡着了,靠在我肩头小憩。看你抱住双肩的样子,我替你关了窗了。

回到旅馆,我去洗漱,回来发现了一个未接电话——你的。很意外,你好像不再排斥。

然后是她的短信,我说我想买个帽子回去,她很激动的说,看中了哪家店的,我现在就去买。顿时我就觉得很感动很感动,那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次日清晨五点,我们从丽水返回杭州,她开车送我们回校。

你一路浅睡,总是不断调整自己的睡姿,却又总是不自主的靠倒在我的肩头。我一刻也没睡,也不敢看你,时而看看窗外的风景,时而看看路况。四个钟头的路程很快就到了,她爸打了两次哈欠,我也难得一次没晕车。

一路的晨辉露水流开窗外的风景,一路的沉默相依拉近我们的距离。

而后的我们,有过多次深聊,陪你聊到凌晨,甚至半夜醒来,你刚好也醒来,又接着聊到清晨。

最初从QQ聊到微信,然后聊到微博,有时很搞笑的QQ微信私信短信一起发,想让对方忙都忙不过来。

所有的步调都好像在朝着最美好的方向前进。

然而突然有一天,你告诉我说,你玩大了。我也有预料的明白,你一直跟我说的小紫,终究是一个你放不下的心结。

但,所有我未亲自尝试过的事,不可能让我轻言放弃。这是一种注定悲剧执着

你说完的当晚,我很失落。次日是星期六,奉班主任之命全班去宝石山爬山。我已用脚伤辞退,但又不甘心,所以乘车过去赶在了你们前头,然后下车一起走。所有人都能看出我不善掩饰的尴尬。

显然,你再次开始有意的排斥我,很不幸的她再次充当了我们之间的桥梁。你屡屡闪躲的眼神,最后在下山的时候有了改变。

我已经忘了那时的情形,那样的我是高兴还是难过。只记得,班长说,喜欢就勇敢去追。

之后,我便开始了兼职。在优衣库的那段日子,让我感触颇深。

她为了亲自给某人买一件球衣,堂堂千金大小姐,屈身和我一起来优衣库做兼职。在她来之前,我不觉得这份兼职有何不好,而她来了之后,说了一句很漫不经心地话,这么死板的活也只有你这样的人愿意做。

当然我相信她是无心之说。我当初也有那么一句无心之说,却也让她耿耿于怀。那次是我印象里你和她第一次很明显的闹矛盾,出于保护欲,我跟她发了那句话,让她不要不理你,你一个人会不好受。让我没想到的是,她认为,就因为这句话,我迟早会因为你而伤害她。

并且我很天真的认为,我们依然可以相处的很好,就像当初她替我选的那本书——《永不永不说再见》。

她的确很有想法,在优衣库学东西也比我快。我从未想过升职什么的,我只是单一的做一份兼职而已,她则会想很多,这是我所不及。

“人一辈子没法做太多事,所以,每一件都要做得精彩绝伦。”她确实如这句话所说,尽一切所能,把每一件事都做得绝妙出奇,无论是工作,学习或娱乐,她都协调得很棒。

因此,多数人都认为她很强势,也因此,你开始对她不止有钦佩,还参杂了一点点嫉妒。

那是一个星期二的下午,你欠我一场电影。你发微信给我说你准备去看《寒战》,而我本要和她一起去兼职。二选一,去电影院找你,或者和她去兼职。有过犹豫,但我还是去了优衣库。而当我到优衣库的时候,你说,你买了两张票。她正好看见我在发微信,便抢过手机,说:“你真傻,她在骗你,你都不知道。”然后她又发了些什么给你,删了没让我看。我很惊愕,不知道她何处此言。她见我不信便和我打赌,她回去翻你的皮夹,倘若有两张电影票,就给我发短信,倘若没有就不发了。 接着就说了那番推心置腹的话。

那番话说的全部是有关于你,有的确有其事,有的半信半疑,有的甚至完全不敢想象。不敢想象你会是那样,更不敢想象,这番话会出自她口。

我愣住很久,很久,很久,望着她那不容置疑的眼神,我感觉心在颤抖。

那时候,我们还没有在一起。而我却没有意识到,你是怎样一步步占据我的心,好像一切都是那么突如其来。又好像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所有的梧桐都在诉说同一件事

《我们的纪念》

同是那个暑假,我做了一个梦,与你有关。那天是6月26号,梦见清晨醒来,你与朝阳同在。

9月23号夜,五个人在教工路的西苑花园逛着无聊,便分组聊天,原本只限定15分钟的聊天,被刻意分组的我们聊了很久很久,直到他们去买了奶茶回来,寝室快要关门,才结束。

从那后我开始关注你,翻遍你所有的说说,看过你一篇篇日志,领悟那些我错过的你的时光与心情

然后看到你空间的那篇海角七号的日记,对你的好感更深了一些,同样守护着最执着的爱。

看了《海角七号》后,萌生了想写信的冲动,便一口气给你写了七封信。

在后来的聊天里,你说,你喜欢看天空飞过的第五只

你说,你喜欢雏菊,

你说,你最喜欢石进的《夜的钢琴曲五》;

你说,你喜欢听电台,樱的心情——痊愈http://ear.duomi.com/?p=210348。

记得你喜欢看电影,然后我追着你的脚印,一部部看过去,

你喜欢聂鲁达的诗: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仿佛你消失了一样。

你从远处聆听我,我的声音却无法触及你。

好像你的双眼已经飞离远去,

如同一个吻,封缄了你的嘴。

如同所有的事物充满了我的灵魂

你从所有的事物中浮现,充满了我的灵魂。

你像我灵魂,一只梦的蝴蝶,

你如同忧郁这个字。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好像你已远去。

你听起来像在悲叹,一只如鸽悲鸣的蝴蝶。

你从远处听见我,我的声音无法企及你。

让我在你的沉默中安静无声。

并且让我借你的沉默与你说话,

你的沉默明亮如灯,简单如指环。

你就像黑夜,拥有寂静与群星。

你的沉默就是星星的沉默,遥远而明亮。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仿佛你消失了一样,

遥远且哀伤,仿佛你已经死了。

彼时,一个字,一个微笑,已经足够。

而我会觉得幸福,因那不是真的。

许多心情不会有第二种解释

《我心中尚未崩坏的地方》

好长一段时间,我处在你俩的纠结中。一个是我视若天使般的人,一个是我决定要坚持作为最后爱的人。

你曾问过我,倘若你们之间出现选择,我会选谁。我给的答案是,我不会让这种选择发生。可我万万没有想到,在你们之间真的会出现选择。

我试图平衡你和她的关系,但心里却早已失衡。最后那场ktv,是我最后的挣扎。我叫你去,你却叫我问她,她去你就去。然,我问她时,她亦叫我问你,你去她就去。你们本来不是这样的,最初只需告知一人,即可。一切都变了。为她唱的那首五月天的《天使》是我对她无以言表的感激,感激她带给我的所有感动。

在我的生命里,她就像天使一般,替我打开了一扇心窗,但也关了一扇心门。

可那天,她没有给我发短信,而是你发微信问我,为什么她从优衣库一回来就翻你的皮夹。我说,我不知道。

我不愿相信你会骗我。

一个偶然的机会,你把包放在我这,并让我帮你从皮夹里拿东西,我不小心看到了那两张电影票。同一场次,同一时间,一张撕了,一张没有。

我也不愿相信她会欺骗我,我更希望是你把电影票藏起来了,她没有找到。

但后来你告诉说,她那天在你的皮夹里找到了两张电影票。

再也找不到一首歌可以替代你的心情了

来说是非者,必是是非人。我做了决定,而我却忘了,当局者迷,局外者清。

她把我和她有关的东西用一个信封托人还给了我,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算友情的封存,还是友谊的结束。

然后开始了一段,所有人都不看好的感情。在这段感情里,我竭尽全力,我倾尽所有,我歇斯底里,我努力想要证明,你下在我身上的赌注不会输。

这已经是一场以输掉友情为代价的感情,无论如何再不能失去你。

可我知道,我们并没有那么相配,并没有那么默契,但我们还是抛开诸多外因在一起了。

可你说,有些人,是在一起了才会越来越爱。

可我不敢问你,你是否爱我。我怕听到真相是:连在一起,都是她逼你的选择,而非你自己的选择。

正如你所说,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

我只好问自己,爱不爱你。爱你,那就义无反顾吧。

你说,在这场不被所有人看好的感情里,你依然要做自己,要做更任性的自己,我是否会包容你。

可你是否知道,需要努力维系的感情,终会磨破所有的耐心。

我坚信的美好,在第一个寒假就受到了冲击。我们在异地面前显得不堪一击。你的多变引发了我的心慌,我越发想要确定些什么,你就越是逃避。而你越是逃避,我就越是心慌。

我怕,怕你像当初一样撂下一句玩大了,然后不了了之,怕失去你。

巧然,在情人节前,你转发了一条微博,说有款巧克力看着就很好吃。我立刻拍下来,第二天就送货到门。那天是2月5号。你说,放假21天,你第一次想我。

但,这并没有解决实际问题。你仍然在闪躲我的追问。

因为你无法欺骗自己,也不想欺骗我,更不想直言伤害我。但,这对当时的我已经造成了极大的伤害,你却不以为然。终于,你开始了冷战。

然后,那篇《二十。》骗过了大部分人的注意力,你也来过,然后删掉记录走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它为我们的关系又缓和了一小段时间。

然而我们之间的矛盾,依然存在。那篇文章骗不了你,我,她。

你改了签名——从此我爱的人都像你。而我知道那个“你”,并不是我。

我向所有人求教该如何应对,就像我当初向所有朋友昭告你是我的女友一样,一样地迫不及待,却不一样的心情。

你开始把我移除密友,然后删微博,删人人,删微信,电话不接,短信不回。你意图很明显的想逼我说分手。

从寒假开始,我就没睡过一个好觉,每一个无法触及你的深夜都让我倍感煎熬,我能察觉到,我终是无法敲进你的心。

你无法抑制自己的花心,我无法收敛对你的纵容。只有用更大的包容去宽容你对我的伤害。

所有的梦都在暗示着同一个结局

《等不到的爱》

我越想越慌,自己想极力避免的事情,将要不可逃避的发生了。但我仍不敢相信,自己就此失去你。我努力让自己不再焦虑,去做一些能够力挽狂澜的事。

那个寒假没有挂科,我依然提早了很多天去,因为第一次接你时,你说很喜欢这种有人在站台等你的感觉,我便说,以后不论你何时回杭州,只要我在,我就一定会去接你。我不知道你哪天会回来。我怕你回杭州后就再也没机会单独见你了。你回来的那天,我在出站口从早上开始等,终于在下午三点左右等到了你,那天是2月26号。我们暂时没有分手。

回来后的你,若无其事,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的心情却更加复杂,我不知道你何时再会如此善变,我不知道自己坚信的感情到最后会给彼此带来什么,我好像严重缺乏安全感,觉得你有些超乎我的想象。

我努力克服自己不安的情绪,可有些事,不说,永远都是一个结。而系铃的你,没有丝毫解铃的意思。

你开始尝试与她和好,且试图平衡我和她的关系。可事情从没向我们所想的方向发展。

好像只要我和你还在一起,我和她就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你始终夹在我和她之间,就像当初我夹在你和她之间。同样,这也是一场早已失衡的选择。

刚从寒假的尴尬里缓和回来的我们,并没有和好如初。你依然像最初一样闪躲着,并屡屡拿她当作挡箭牌。

但我依然固执的坚信我可以改变这一切。疏通中门大伯,亲手为你炸的奶香薯条,点了好几个小时星空杯,以及折了一个寒假的仙纸鹤。当我捧着一大束雏菊出现在你的面前时,你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可是,要多努力才能看起来毫不费力。

所有的念头都在提醒着同一件事

《心酸》

“分手吧。”我说。

那天是3月19号。星期二。预报说可能下。我们全天休息。你爸的生日。我身份证到期的时间。离我们的百日只差几天。

那天早上,我想约你去太子湾的九耀山。从那里可以一览西湖全景。你推辞了。理由是,可能会下雨。

那天中午,我想约你一起吃饭。你拒绝了。理由是,你和她吃过了。

那天下午,我想约你出去。你只说,你有事。

而后,你打电话给我,说,给我带了一瓶一鸣的鲜奶。我说我在玩游戏,晚上再去拿。

而后,我约你吃晚饭,你说你不饿。

而后,我托人捎给你的零食,你给别人了,你说你吃过了。

你知道不知道,你不止一两天如此了。

那天是我给你的最后期限。那天像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分手。

不出所料我所有的约你,都没有成功

但,那天晚上,我故意没吃晚饭把你约出来了。

我说,我没吃晚饭,你出来陪我吧。

你带着一把黄色的伞。你平时不带伞,因为你说过要我时时刻刻带着伞,你喜欢突然下雨,然后我能从包里拿出一把伞的感觉。

那天我没有骑车,实际上我开了锁,但又把车停了回去。

那天我没有牵你的手,我们一前一后的走着。

那天在天桥上,我问你,你更多的是会看离你而去的车道,还是迎面而来的车道。你说前者。

那天,我拦下一辆出租车,想一起去西湖。又转念放弃了。

而后我们在高祖生煎坐下,我没有说话,你也一直沉默。

我一直在餐桌上转动着零钱。盯着转动的硬币,偶尔也看看你。

此时高祖生煎里放着李圣杰的《手放开》,我在心里跟着默唱。

分手吧,分手吧,分手吧。那一句句歌词都变成这三个字在我脑海里不断回荡。

终于,我停止了不断搅动地勺子,然后抬起头看着你,说“分手吧。”

所有的阳光都穿心而过

《错了》

次日,你把一个袋子交给了我。

一叠我们的相册,有我们唯一的合影;一满罐仙纸鹤,是你把我送你的那束花的包装纸精心剪裁折成的。

打开的那瞬间,泪就夺眶而出。你说,这是给我准备的百日纪念品。

我的心好像被重重扎了一针。失去你的那刻,才发现什么是折磨。

后悔了,是的,在说完分手的那刹那,我就后悔了。

我们的关系好不容易开始明朗,我却说了分手。

明明好不容易一起努力走到现在,我却突然放弃。

就在前一天,你还因为我和隔壁班的一个女生聊天而吃醋。

就在前一天,我们还聊了很多很多我们的今后,你说五一要去一趟我的城市,你说要替我精打细算,你说我们要一起克服的还有跟多很多。

就在前一刻,你还主动在一鸣给我买了一瓶鲜奶。

就在前一天,你在微信上说“I am ok”,后来你告诉我,那时你已经决定放下小紫,开始认真和我在一起。后来,你告诉我,你说你上午推辞,是待在寝室折仙纸鹤。后来,你告诉我,你下午有事,是去拿洗好相片。

而这一切,我却没能再多忍耐一天。

我说分手时,你惊愕且茫然又怨愤的突兀地站起来,看着我,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

你的室友发短信给我,责备我怎么能如此儿戏。

我的室友发了微博嗟叹,明明彼此相爱,奈何自断姻缘。

而我竟想不出挽回你的任何理由,因为,劝服我自己分手的理由是,我已不能多爱你一些。

而你说过,如果对方说了分手,无论多难,你都会接受。

我们竟真的就这样分手了。

离开了,却散落四周

《背影》

当初决心把你当做最后爱的人,并非只是一时之气啊。我何止是把你当做女友啊,我早已把你当做亲人。不过现在的我又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呢。

那天晚上你说,在你的印象里,我对你一直都很好,唯一一件错事,是那天我因为玩游戏,没有下午拿你买给我的鲜奶。

但现在要多加一件,而且你永远都不会原谅我。

分手后的我,剩下的只有躯壳。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浑浑噩噩,茶饭不思,夜不入眠,退学与轻生的念头屡屡在脑海中闪现。

我害怕看见你,又害怕看不见你。

我自责,我懊悔,我多想,我没有用分手,去证明那些愚蠢的事。

你离开后,所有的风景都失去了心情。路过的每一条街每一家店都倒映着往昔,嘲笑着零落的我。

我也曾试图挽回,却总是适得其反。那些在你面前的无常举动,捶铁网,摔单肩包,扔石子,都是我苍白宣泄。

我没有勇气去乞求你的原谅,因为我根本原谅不了自己。

唯一能够给我动力的,只有我还爱着你。

我想所有的伤痛都是值得的

《K歌之王》

我尝试过放弃你了,但我做不到放下你。

你可以重重把我给打倒,但毕竟你曾被我视作信仰,怎能就此轻易背弃。

就像当初,在所有人认为我们不会分手的时候,我说了分手。分开后三个月,在所有人认为我们不可能再复合的时候,我们和好了。

这三个月里,几乎你每次回去我都送你到绍兴,每次来都从南站接你回来。

有一次,你执意不让我接你。我还是去了。不差一秒的,像电影一般,在你踏上回程地铁的刹那,我恰好从对面地铁下来,一鼓作气跑过去从背后抱住你。

五一,你没有去我的城市,我来到你的城市。你带我走过绍兴的大街小巷,听你讲你过去的故事与感情,复刻那些我错过的你的时光。

这三个月里,我们一起看了三部电影,《分手合约》,《中国合伙人》,《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

我们一起购物的时候,你说,这样的我们很像一对新婚夫妇。

我站在女寝楼下,大声喊我喜欢你。没有鲜花与蜡烛,像第一次表白一样,也没有祝福与掌声。可你却都答应了。

我却没有了当初那样的激动,因为,我现在知道,我们在一起,从来都不是你自己的选择。

一如张悬的《喜欢》里反复吟唱的:“而我不再觉得”。

我倔强的在女寝楼下等待你的回应时,她出现了,她说,“你来晚了”。

我知道,我来晚了。即使复合,也难再有最初心情与默契。

就像送给你的第二束雏菊,你说,再没有了那时喜悦。

后来的我们,还是去了九耀山,的确西湖的风景很美,很美,但我的镜头主角却只有你。

再没有比我们分离的这三个月更美好的时光了。我们呼吸着同样的痛苦,感受分离的煎熬。我知道你也很难过,只是骄傲不让你说。

你看不完大海,也看不穿深渊;你看不见恐惧,也看不到绝望

《我们没有在一起》

情侣分手后复合的几率有百分之82,然而只有百分之3的情侣会走到最后,剩下的百分之97会面临第二次分手,理由同第一次一样。

很可惜,我们没能走到白头,就只剩下白白。

暑假,你说,你有更好的选择。你说,你无法为我抵制诱惑。

那时的我还在准备我们的七夕礼物,想把你的照片做成影集,一如当初的你。

就在放假前,你还答应我,相离莫相忘,且行且珍惜。可你说,我是在用你当初的话来束缚现在的你。

我无言以对。

后来,你告诉我你在加拿大爱上了一个同行的男生,你的微博,记录了一切所有你们的点滴,就像当初记录我们的故事一样。你还告诉我,叫我放下你。

我删了你的微博、人人、QQ、微信,留给你的最后一句话是:相安无事,善罢甘休。还有没出口的:无法原谅。

我讲的故事都不是真的

《想自由》

其实真相不是我说的那样。因为,到头来所有知道真相的人都选择了沉默或离开。

所以,强颜欢笑;所以,沉默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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