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静卧,枕衾入梦。忽闻乍雷,突起;整衣观之。雷声阵阵,令吾怯之。难入眠,恐之。每每与此,念母之心,切之,遂忆之。
家母,不惑之时,年四十有五,庞氏族人。二十作妇,至今二十余载。其膝下一子一女,且加冠,外出求学,未果、未归。吾之女,年方二十,至渝一年载。念其家,念其母;心切。
母相夫教子数年,其贤可鉴。其人之善,待人及好,十里八乡之邻,人皆喜之、敬之。父待之好,人羡之,其母之幸也。然,母苦之半生,未尝福之味;虽值不惑之年,却病缠身。因家拮据,未曾就医。乌乎,母之坚,吾佩也。如此,吾之于誓,发愤勉之。待时日不久,功成名就;遂使母说之。减其苦,令之受福,庇之。
雷声还旧,时之久。忽闻狂风骤雨,倾盆而下。缓之,惧意渐衰。乃解衣,憩之。念其母之爱,说之,不觉有恐,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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