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龙颂

2013-09-16 14:48 | 作者:龙歌百越 | 散文吧首发

沉睡了几个世纪的龙,在苏醒时刻,游离于黑和黎明之间。

一个神经病患者,常常绕小道徘徊不已。我也跟着这位“伟人”的脚步,想去体验一下崩析的滋味。这是否又有“拾人牙慧”之嫌?一切畏惧都闪开吧!让胆怯的灵魂在这小道上爆炸、轰毁,连同这一颗孱弱的心。寻回和寻不回的都成为粉末,成为灰烬,成为烟云.......

本来,生命的存在是无可厚非的,但生命要带来创造和永恒,就会立即遭到自然畸态毒液的攻击和扼杀。这难道就是所说的规律?人们实在不想说什么,对于蝼蚁,只能用火......

杂沓的脚步声来了又去,去了又来。那是一个因失恋而悲伤过度,导致神经分裂症的人。我真想对他说:既然已经失去,又何必孜孜不倦地追忆往事呢?既然不值得去,又何必耿耿于怀呢?既然你所追求的没有得到,又何必停止了你新的追求呢?但我始终没有说。目送着他消失在迷茫之中。

跑道已经淤积起油滑的泥泞,往日的绿荫已经枯黄。是流逝的哀怨还是新生的喜讯?这一切,只有宇宙才能证明。

一条龙在咆哮的时候,决不会因为脑满肠肥而无所事事,而是因为她实在太困惑,压抑太重。为什么疯狗也能狂吠,而强龙就没有资格怒吼?当然,她决不会因为要让声韵远扬而去震动心态的平衡。只要是真龙,亿万年以后,依然能够腾飞。

西南民族是一种原始的民族,她正朦胧地注视着逐渐分化的世界。但她的本性并没有改变,尽管历史的嘲笑已经一千多年,但这依然是古人无法弥补的过失。夜郎国本来是伟大的,夜郎民族也是举世无双的。清朝以前闭关锁国的盲目自尊和近年来开放政策后的自卑感如出一辙。惊人的相似,惊人的悲哀!倘若历史能够倒流,民族原有的个性也就恢复了。作为夜郎国子孙的我们,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会慢慢的站立起来的。

雾。。草。路。灯。噪音。灰尘。

去了的太远,来了的太浑。

龙在咆哮了,她在呼唤远方的知音,她在等待,等待她所盼望回归的“人”。

文学是件美好而迷人的事业,像强磁力吸引着千千万万的热血男儿和柔情女子为她赴汤蹈火,为她牺牲一切,在所不惜,无怨无悔;同时,文学又是一件孤独而又痛苦的事业,谁能甘于寂寞,谁能抵住烦忧,谁能走到最后,文学殿堂里的桂冠就归谁所有。

中华民族是龙的民族。人类正吃惊地注目我们。

努力吧,文学的同路人!相信在不久的将来,飞龙会从心中吐出一颗灿烂的明珠!

1986.11.13.21:30-20:20于操场

11.14.20:40改于团委

这是当年在兴义笔山书院读书,成立“飞龙文学社”,创办《飞龙文学期刊》时的刊首寄语。现从发黄的方格手稿中誊抄于此,聊以自勉,同时昭示路人。

当时的校长卢惠龙是我们文学社的顾问。他看了第一期后对我说:“不要居高临下,不要夸大文学的作用,文学说到头来不是纸上谈兵。是潜移默化的作用,教育作用,感染、熏陶作用。文学的力量不是靠几篇文章喊出来的。你叫整个民族站立起来就站起来吗?夸大文学的作用是不对的,缩小了也不对。”

二十七年过去了,弹指一挥间!依稀往,仿佛发生在昨天,岁月冲走了形同蝼蚁的人群和恍若云烟的是非,留下的却是坚如磐石信念和规模,光芒万丈的情感

2013.9.16.14:00于贵阳新添寨贵州地方新闻网红豆杉寓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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