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我爱你

2011-08-25 18:53 | 作者:《一天一天》 | 散文吧首发

久别于故乡,难免会有几分怀恋。想多了,会累,会迷惘……曾几何时我都在想:要是能把小时候和哥哥一起去山上偷西瓜;淋着小在外疯跑;严里不听奶奶的话,在门外和一起嬉笑。这一切的一切变成一副画该多好,挂在我的床头,让我时时刻刻看着它。

还记得,在他乡的那段时间,常常会不经意的思念起家,时间长了,似乎是成了理所当然。就连在里,也是如此。

一个初秋的晚,月出奇的亮。仰望着,伴着对家乡的思念我进入了梦境。“回老家去吧。”我说。于是,随着一阵微风的拂过,我翻越那一溜溜的山道,踩过一道道的山梁。来到了那片土地。家门前那棵树还没长高,电线杆依然没换,上面还有我的斑斑痕迹,后院,我亲手栽的那盆万年青还坚强地活着,邻居家的黑狗还在汪汪叫唤……一切的一切,都和我离开之前一模一样。当我含着泪猛然醒来时,痴痴的渴望自己真的回到了故乡,傻乎乎的对自己说:我在故乡呢,正躺在那张小床上休息。许久,忍不住了,我终于从床上站了起来,把视线投向了窗外,耀眼的光刺伤了我的眼,还是每天看到的那一排窗户,还是那个晚上也不停歇的城市,失望笼罩在心头。终究,我的梦破灭了。

等了很久很久,在一天,终于有了一个机会,一个返乡的机会。别提有多开心了,在这天一切都是美好的,虽寒冷,但是对于我,却是格外的温暖。“我能够像无数次梦一样,踏上回家的路了”我大叫着。在车上,怀着迫不及待的心情,我一次又一次的张望,一次又一次的暗自发笑……终于,到了,到了。眼前的景物我开始熟悉起来了。哇,那是我家门前的树,它长大了,和我一样,长高了,变壮了。车从它身边开过,它晃动着,那是对于游子归来的招呼,除了它,没人认识我了,所有人对我这个少年都充满了陌生。一下车,我就飞跑起来,看看家乡的变化,去好好回忆回忆。我径直的往小学的那边走去,生怕浪费一分钟,到了校门前,居然大门紧锁,无奈而后,只向里面眺望了几下。算了吧,还是看看别的,于是,我围着小镇,这个村庄,跑了两三圈,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不累。无意间,我来到了小时候常玩耍的地方,我想起,旁边是有条小道的,很不引人注目,正因如此以前还是我们的“秘密基地”呢,现在变宽了些。我直冲了上去,跑了很久,到了丘顶上,回头看看,天呐!~~好亲切啊,下面的这片土地,让我忆起了:在很小的时候,哥哥犯了错,我帮着隐瞒;哥哥打我,我偷偷跑去告状;忆起了在学校里和同学们玩耍、打赌,输了赖皮,赢了得意;忆起了六一儿童节学校里搞活动,发吃的了……思绪万千,儿时那些最纯真的回忆,像零星的树叶,像老电影的碎片,从我的脑里淌过,反反复复的影响我。许久之后,我顺着小道和着久违的泪水冲了下去,围着这个小镇,这个小村庄,这个所谓的乡下来回转圈,直到夜幕的降临。

夜里,我拉开了窗帘,向外怅望,映入眼帘的不是那个灯火通明的城市了,不是了。对这一切我不敢相信,便用双手在脸上着力划动,用力地摩擦着,希望告诉自己,清醒点,不过是个梦而已,我怎么可能返乡呢……脸上毫无感觉,不疼,也不麻,我发抖了我害怕了,害怕再次被梦境给欺骗,便用尽全身力气了重复刚才的动作,这次疼了,可惜伴随着的却是梦的结束,我的醒来。真的是个梦啊,眼泪止不住的涌了出来,只觉得眼睛在发亮。磨蹭了又磨蹭,思考了又思考,我终于勇敢的望了望窗外,一切都沉浸在黑暗之中,外面“吱吱”的蛐蛐声清脆悦耳。哈哈,我笑出了声,这次上天怜悯了我,让我梦醒时躺在了家乡。

第二天,爸让我回去,虽有一肚子的不愿意,不过还是独自一人,坐上了公车……车即将发动了,我不想走,不想离开,于是,鼓起勇气了的我从车上跑下来,去了小学。庆幸的是,今天并未被拒之门外,漫步在学校的操场上,有人在打篮球,记得我离开的时候,可是没什么篮球场的。在教学楼的右面,有块沙地,上面有秋千、有跷跷板,我很惊奇,以前,这里不过是块荒凉的空地,可现在却变成了个小小的娱乐场。变化可真大啊。继续向前我到了旗台边,红砖镶嵌在四周,显得是那么庄严,不可玷污。模糊的记得:小时候,每当周一清晨,国歌声中,鲜红的五星红旗冉冉升起。现在我长大了,家乡更美了,过去时不时漏雨的小平房变成了洋楼,只有一两个商铺的乡里,而今到处是超市,到处是琳琅满目的商品。

往日里认为是梦境的点滴,一一呈现在眼前,这种触景伤情的感觉第一次震撼了我的心灵。随着记忆的逐步深入,我突然间疯跑了起来,像只受了惊吓的老鼠。我忘了去个地方,忘了在小学背后小路的尽头,有条小溪。“我必须去看看,”下意识告诉我:“得快点。”来到了小溪的源头,不过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山脚。溪水从顶上顺流而下,汛期时水比较大,基本上可以说是一个缩小版的瀑布。现在是9月,虽然看不到米吧宽的水流但我也心满意足了。我看见有对父子在捉螃蟹,于是,我也小心翼翼跑到块石头边,在瞬间用力把石头搬了起来。“嗖”的一声,一只小螃,从我脚边溜走了。我不禁为我的所见而怡然自得。好奇心的驱使,让我有了去下游看看鱼的冲动。心动不如行动,我跟着小路的蔓延走了下去。渐渐得,眼前的事物变得陌生起来,下游不是一片荒凉的么,现在怎么变了。带着一脑袋的疑问,我跑了过去,追逐那飞速前行的溪流。走近了,看清了,原来这儿变成了个小景点啊,到处是农家乐。“呼~呼~呼~”风声吓到了我,山上的草都向这同样的方向摆动,带来了不少寒意。而这风声回荡在谷中,久久不能逝去,美妙绝伦。我很亢奋,很为之愉快,家乡的发展并未带来副作用,并未带来环境的污染,反之,人越来越真,水越来越清,山越来越秀了。

旗台上鲜红的旗帜依然飘舞着,我们茁壮地成长着,家乡翻天覆地的变化着。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尽管百般无奈、尽管恋恋不舍、可最终我还是登上了,那象征新开始的末班车,我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再次回家,不知道下次来,家乡变成了什么模样,我还能否辨识。家乡的路、家乡的楼房、家乡的人们都在夕阳的余辉中渐渐地离我远去,我含着泪,默念着:“家乡——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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