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缱绻,爱在天上人间

2013-08-14 15:59 | 作者:天街小雨 | 散文吧首发

文/天街小

风如佛手,记忆厮磨,心字香燃烧着最初的温柔。浅浅笑靥花绽放,青丝舞动水云间,一双眸深锁一个古老的故事。寂静,就这样贪婪的抓紧的朦胧,我的血液里流淌着念的痴情,氤氲着往事如花般的眷。一个声音传来,磁性柔和,我看见你从纳兰词中走来。你,是谁?

【天:月亮天堂

喜欢天,喜欢静静地看天,无论白天还是黑夜

天很温暖,将我包容的紧紧的;天很迷情,将我吸引的醉醉的。

喜欢手托腮,趴在窗台上极目四望。看风筝放飞希望,看柳絮因风飞舞。四季的天空主打着欢快的歌曲,有你的世界精彩着每一分的希冀。雨打窗檐,成为珠帘几串,我穿越朦胧在幼小的心间打造着与你的一帘幽梦。当北风卷地,千万树梨花浅白,天与地相接,纯白世界我是幸福的白公主。无可奈何花落去,我掉一地清泪;似曾相识燕归来,我展一抹笑靥。轻轻嘟起嘴,将肥皂泡一个个吹起,闪着彩光的圆环次第的飞向空中,破碎也好,远飞也罢,莫名的怡然带我到幸福国度。我狭小的世界在天宇下潜藏着无数的秘密,那是心的远征。

你说,天是纯净的,像心,女子要修心哦。于是,我知道,做一个安静温暖的女子,行走在清浅时光中。以一抹纯蓝装点我的心壁,以一种博大慰藉我的柔肠,以一种空灵包容于我的身心,那是修心的历练,那是女子本性的图腾。

你说过,我张嘴会说的第一个字就是“月”。于是,我喜欢上月亮,钟情于它的阴晴圆缺。月上柳梢,你拖住我的双脚,我希冀触摸月亮的肌肤;乌云遮月,你轻哄我入睡,我伴随月亮住进梦的天堂。天空有了月亮,心便有了明媚。你说女子修心,明媚如水,玉为骨,像皎洁的月光,纯粹而剔透。于是我洗濯于月光之中,出水芙蓉不染丝毫杂质。

偌大的天空,我感受到月亮的孤独。于是,我喜欢趴在月牙上读诗,喜欢坐在桂树下吟词。一阕清词让玉兔欢心雀跃,一笺小诗让嫦娥感动泪流。这如水的月光,浸泡感动的种子。你说,女子修心,要知感动,万物皆有灵性和入心的所在,足以触及心灵最柔软的地方。于是我不是绛珠草,却为情为何物、人生百态流下伤悲抑或欣喜的泪……

我不知道,我落泪,是否修心过于虔诚?

天空博大任我恣意的遐思,我幻想一钩罗袜,在月亮的胸膛上霓裳为你而舞!一舞迷醉,再舞倾城!你住进我的心里,我住进你的心里,同为婵娟醉,飞向爱的天堂。

【街:浪漫街口】

转角,浪漫街口。故事上演着青涩的美丽,像爱吃的酸角,咀嚼着齿颊生香的味道。

那一块块青石,印刻着你我双足的痕迹,小巷里传来母亲惦念的焦急。斑驳里偶显光滑,岁月的时光轴转动着一年年的磨合。从东到西,我的娇喘停留成永恒的音调,你的手攥紧我一生需要的力量。没有誓言声声,潜在的相懂流连在两颗火热的心间。永远相差八岁的唯美,雕刻着光阴缕缕,每一块青石见证着成长的变化。你说有一块青石下藏着一张宝图,于是我一块块的细数,趴在地上倾听,像打开神秘的古匣,幻想搬开青石借着宝图,找到你要带我去的桃花源。

而我却没看见,身后你诡异的嗔笑,直到你跑上来紧紧将我抱起……

街口的那棵柳树,躲猫猫害得它遭殃。我窃喜于你看不见我的遮掩,而你故作找不到的徘徊。当我趁机躲到他处,看见你焦急的恐慌……你说这树孤独成僧,你说这树像极了你。于是我将月亮刻在树上,就像我的心。你折柳成笛为我吹着不在调的音乐,当漫天柳絮狂舞时,你牵着我的手在树下旋转、旋转……花裙子托起这一季的绚丽,不再沦陷着悲戚苍凉。

总觉得街口是温暖的,亦如你温暖的眸子。即使夜深回家,路灯下总有一个拉长的影子,翘首望着我归来的方向。被你紧紧拥入怀中,家门口的灯羞涩的脸红。摸摸我的头发,拍拍我的肩膀,抱抱我的身体……你的柔情是爱的小舟,载着你我在黑夜的港湾中游弋。困倦了,驶向幸福的彼岸。

习惯站在街口,拿着化了半截的冰激凌等我;你习惯在街口处,我向左,你向右;我上学,你赚钱;你习惯在街口蹲下,然后将我抱起,我弄乱你的头发嬉笑着一起回家……四季的风吹过,吹不走流年爱的痕迹。我看见街口处妖娆着爱的馨香玫瑰,是你种在我心隅的幸福烙印。

我不知你是否嗅到了香气?我可是盈香满怀啊……

小街口荡漾着丝绸般的微笑,若隐若现。我的脚步在青石板上急促的旋转,流年辗转,我已瘦比黄花,而你的影子,却在与我捉着迷藏,不见……

【小:小脚新娘】

红盖头,小夹袄,胭脂香,羊角辫……你说我是你的小新娘。

我就在你的怀里啊,当一个快乐的木偶,任你笨笨的扎起我的辫子,任你在我脸上涂抹的斑驳。萤火虫早就酣睡了,月亮羞涩的躲藏。你十三岁少年,我五岁小丫头。你的懵懂我的幼稚,在午夜天空画出爱的彩带。只有心,是醉的。

你说我与众不同,因为长了一双小脚。

孩提时,每当入眠,你将我的小花鞋轻轻脱下,放在枕边,你说是你梦中的饺子。于是你看着小花鞋微笑的睡去,我看着你的脸进入梦乡。梦里,我的小脚略略的疼痛,那是你不知不觉咬了一口……

我这双小脚,是属于你的。我习惯坐在小板凳上,你单腿跪在地上将我的小脚放在水盆里。你细心的揉搓,轻轻地抚摸,像一个世纪的漫长,不要惊扰这幸福的梦。时而你看着水盆发呆,时而傻笑一下,脸突然地泛红。我狡黠的看着你,猛然使劲的踏水,水花溅得你满身满脸……惊醒你的梦,只为绽放我的梦花,被你温柔的摸摸脸颊……不言不语,不惊不扰,多年的惯例,定格为岁月的图画。你的双手为我洗过无数次小脚丫,我的左脚写满爱恋,我的右脚印刻永恒。你说绝不委屈了这双小脚,有一天背着我也要踏上玉龙雪山的天堂!让双足沾染圣洁的灵气,从此,三寸金莲为你而独舞!

婴儿时,你左手抱我将我的小脚站立在你的右手心上。当你仰头看着我,我知道其实爱,就是手心里的宝。沿着掌纹的经纬溯游全身,那时候,我全身血脉充盈着爱的蛊惑。总是懒懒的喊脚疼,你便二话不说背起我。你的头发散发着男子汉的气息,我的嘴呼出爱的暖流,只一个盹儿,背上幸福如花。稍大时,北国天瑟缩着我的恐惧,你将我的小脚揣在你怀里,被子里寒凉远走……我的小脚,淘气的撒娇,寒夜里你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而我的梦,却温暖的娇俏……

你说我是你的小脚新娘,一辈子。

也许,我的小脚无法丈量幸福的深度,辗转于红尘的只能是一行深浅不一的脚印。而今,我在尘世间流浪,我找不到你温暖的胸膛,这小脚冻得冰凉。那小花鞋落寞的满脸沧桑,孤独回忆一路的成长,泪千行……

【雨:雨是天泪】

柔情,浪漫,迷离,雨世界彰显我小女子的阴柔之美;

纵情,燃烧,犷野,雨世界充盈你男子汉的阳刚之气。

那年雨中,你背着我一个个诊所奔跑。我退烧了,你病倒了。额上的汗,像雨点;那年雨中,你拥紧我发抖的身体,一个轻吻落于我的腮边,我的花折伞悄然滑落。发间的雨,如注……那年那年,你第一次看见满脸泥花的我,一生的缘已结;那年那年,你第一次拥我而眠,一生的爱萌芽。

光阴的胶片闪动着百变的情节,雨的故事写着毫无杂质的纯美。你说我剔透如雨,清新如雨后的荷花,这尘世的污泥岂能将我践踏!你说我柔美如雨,婉约若黛玉葬花,这天空的泪蓄满我双眸难擦!夜喜雨,秋雨愁的滴答,沿长睫毛倾洒,弹奏着地老天荒的琵琶。晕染眼影的斑驳,等你擦。你说,如雨的女子都有一箩筐的心事,你说愿意将筐底儿卸掉,心事晾晒在你的天下!于是我叽叽喳喳,小燕子般的在你的耳畔。唐风宋雨穿越的美丽、古诗名著拥抱的倾心、校园的趣事、女孩子的尴尬,一股脑,喋喋不休的向你传达……你笑,爱怜的看着我笑,你说真是个小傻瓜……

雨的世界不设防,期许爱的天堂。小雨润如酥,丰满着有你的日子。总觉得爱如雨注,恣肆轻淌,不保留,不约束,在自由的心田唱响生命的欢歌,在雨滴的伴奏下演绎着花样年华。流年低语,做个幸福的女子吧;红尘默许,做个浪漫的女子吧!木鱼敲打不出幸福的祈盼,金经折射不出快乐的真滴。有你的世界,何须求佛?爱,因你而在。即便雨是天的泪,那也是幸福的泪下。

可是那日、那日,一场车祸我与你阴阳相隔……天黑了,心暗了,当我跪在漫天的大雨中,我听不见自己的哭泣。天,哭了一个九月、无月;街口阴霾重重,浪漫葬送;小脚凌乱的穿梭在曾经熟悉的每一个所在,你躲起了迷藏,那个九月我再找不到你的方向……

于是,我以佛前白莲的心坐在季节的一端。空城里再无欢颜,细数光阴的点点,原来只是一程凌乱、一场风花,一生疼痛……

独白往事,静默成冢。想安静的告别岁月的尘封,然,晾晒后的故事总滋生新的梦。一个声音,磁性柔和,他对我说:岁月静好,浅笑嫣然,温婉相守一地的月光,定会在今生写满倾城的爱恋!你是谁?是谁?你是朝雨,我的哥哥,一个在最美年华用生命保护我爱我的人……

你不是从纳兰词中走来,你是从天上而来!落入人间,两滴雨交融,我们的故事又展新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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