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5-29 23:11 | 作者:文凉 | 散文吧首发

发现真实的自己,就像发现了宝贝一样,兴奋,惊喜,按耐不住想找人诉说,当有个人一板正经的想要听你说时,你却说不出什么。

以前从没想过此时的我会书成癖,我还记得曾经许下过豪言壮志:“老子,这辈子就不碰书!”年轻时许下的承诺就是用来违犯的,高三,在那样一个暗无天日的非常时期,我却花掉自习的时间看起来青杂志《爱格》 、《花火》 、《许愿树》 、《忆影》等等,也会看些读者,意林。

看着不过瘾,就开始写,当时觉得自己写的很不赖,时常写了东西就去办公室呈给语文老师看,像打了胜仗回来的战士,迫不及待的邀功。记忆里语文老师也没特别怎么夸过我,无非是一些“写的不错,比上次有进步,加油!”之类的话,这句话让我起的耳茧,足够我掏坏几只耳挖。

到了大学,拿到专业书后,淡忘了一阵读课外书的兴趣。大学了嘛,洗心革面想做个好学生,不断努力朝好学生的标准靠拢,尽管我有高中三年的顽劣史。

时间像削铅笔一般,慢慢削掉我假装起来的坚强,露出脆弱不堪的内心。

有一天我也开始骂“什么学校,什么专业,都他妈扯淡!”然后上课爱去不去,去了爱听不听,不像高中时那么怕老师,始终抱着江湖道义对待师生之间的微妙关系,能一起打游戏,能一起聚餐喝点小酒,能天南地北的侃,神吹巴拉聊三观和敏感话题就是好导员好老师,后来,很不幸碰上了一个比高中班主任还牛逼的辅导员,简直了简直,整个一高三全体教师附体,外加超级变身升级。

后来,能陪你做那些的除了舍友没别人,遇见一面之缘的同学,闪电般恋上的女孩,都是一副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状。

人生没有哪个阶段,比大学谈人生谈理想谈的最多了,什么都可以说,有些话要是传出去,够坐n年牢,死n回的了。那时就是比谁比谁能喝能抽,谁比谁色,谁比谁泡的妹子多,单纯算个屁,所有的洁身自好,孤高自傲都被烟圈风干,被烧酒稀释掉,一个六人的宿舍,你能想象有五只不是好,另外那只……

不学习脑袋就生锈了,转不动了。确实是吧,这不哪个学期挂科都没落下我,计算机二级没过,四六级没过,无形中为学校的GDP做出了莫大贡献!

最后一个学期快毕业了,想起学校图书馆就去过两回,第一回是新生参观,第二回去了顶层网吧(美其名曰电子阅览室)我每天去餐厅的路上都会经过图书馆,除了看一眼LED上的时间和天气,就没想着借本书看看,装装也好。

说到借书,舍友比我强多了,借回来的书快挤满整个书橱了,拖过期限一本没看,每到放假,就抱着书拿着银行卡交罚款去了。

生活太无聊了,无聊到合口味的饭不想吃,懒觉都睡不下去。大一的暑假回来,舍友都带着自己的基友(PC)回来了,斗地主,CF、魔兽、DOTA等各种游戏一通接着一通的玩儿,每天晚上灯熄的准时,电脑却关的此起披伏。

大二,基本在够级和保皇中度过,逃课久了,还蛮想念同学和辅导员的,一晃一两个星期,半个月不见了,当然这种想念都会被上天应允,然后,在某个春正酣的早晨,辅导员来宿舍扫荡,你半睁着惺忪红肿的眼匆忙爬起来,接着内裤穿反了,裤扣扣错了……

实在无聊,看电影听歌,N年前的电影和音乐都补上了。

初高中的班花已成历史的遗憾,眼下的妹子正火树银花,是不是觉得大学不谈恋爱是很土鳖的事,是不是很遗憾,遗憾那些姿色撩人的俏佳人又将湮没于滚滚红尘。

假设你够爷们儿,什么长征精神,延安精神,或者切格瓦拉,总之各种革命精神,都投入到爱情里,抱得个美人归,也算对得起那些沉戟折沙的电话、邮戳费了。

大二的下学期我又拾起了书,当然不是专业书和五花八门的考证资料,看的都是青春文学之类的,网上买的,没在图书馆借,借也没有,我更喜欢看完一本就收藏一本。

书看多了就容易冲动,想去旅行,想去支教,想去做志愿者,想……,想的很多很多,每本书都是作者自己的人生,同时又是很多人的人生。

青春正好处,错过了张小娴,错过了韩寒,错过了郭敬明,错过了林语堂,错过了……,我便饥不择食的恶补了一些他们的一些书,结果不算坏,都挺喜欢,他们曾经的年华,我没来得及赶上,之后的时光定当奉陪。

读书确实带给我不小的影响,甚至颠覆了一些我认为颠扑不灭的想法,也发出了“原来是这样那样!”的感叹,旅行不一定要走出去,心也可以,我没办法天南地北的浪迹,我便多读书,让心在书中走的远一些,这种走是自由的,忘我的,没有尘埃掺杂,洁净透明的,思想的跳跃比我想的复杂,跳跃的思想载着我的身体,经历故事,览阅人生。

书中的现实没有那么残酷无情,像颗失去动力的子弹,打在身上,断了肋骨,哪怕流了血却不会死掉。

我被无数次感染,进而落泪感动,但我从不沉浸其中,文字和视频就这点不一样,文字的背后更多的是理性的思考。

书是我堆砌人格意志的砾石,舒展翅膀翱翔的动力,每一个故事的背后,都是一粒希望之种的萌芽。

文/留声作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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