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2013-05-26 20:38 | 作者:浮生·尘落·念糖 | 散文吧首发
为何每晚到了7点后,就感到头脑发热。眼前的亮度提高了不少,但不但没有因此而感到提神,反而感到光蒙蒙的,一切都那么清晰,却又那么不真切。
这种感觉,与在梦中的感觉恰恰相反。
可我感觉,这反而更像一场梦。
当然可能是因为班上人多,且不开窗,通风不足的缘故。下课走至望台,向外眺望,并努力做深呼吸。
每每发呆或者眺望,亦或者是别的什么,你就来了。
有时在想,天地可真是太大啦,想努力地描述怎么个“大”法,竟也感到词穷了。
抬起头,就算我把眼睛眯得再小,也无法穿透黑夜这潭湖水。
脖子上的酸痛告诉我,我又沦陷入那波光粼粼的湖里了。我开始深呼吸。
先是快速地吸入一大口的晚风,感到肺部快要被凉意充满之时,我开始把吸气速度减缓,把大脑完全放空,只剩下寂寥的夜,娇羞躲藏在夜色下的云,和被晚风轻拂的触感。
我想把这夜,全部吸纳。这该是多么的美妙啊!
简直无法想象。
可是,我终究是吸到了极致,无法再把哪怕一丝一毫的天地收入我的肺中。
于是我又想,我可以用双眼,把天与地都收纳了啊!
我又用力把双眼瞪得极大。
呵呵,可是呢。无论我们如何的努力,天与地仅仅是轻轻地,用它微凉的风儿,就能把我,亦或是我们,全数包纳。
到底,我们还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我还不甘心,我还想作徒劳的反抗。我拼了命的想要再吸入一点点风儿。我张大嘴。
然后,
终于是再也憋不住了。所有的,我先前极尽所能的想要吸纳的天与地,微凉的晚风,无尽的寂寥,
通通都一次呼出。
对着那深邃的黑湖,似是叹息。
就好像那些些叛逆,对于成长而言是那么的——
渺小,且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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