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中的中国女人

2013-05-22 11:44 | 作者:竹鸿初 | 散文吧首发

中国女人在中国文明成形之前是母系社会的主导力量,拥有绝对的地位, 但由于生产力的发展,对劳动力的要求越来越高,身体单薄的女人自然就没落成了文明社会的“附属产品”。中国女人的“二等身份”也渐渐的得到确立,要真正的完全定型还要到封建社会的建立。之后又出现了一位儒家宗师孔老夫子,这下中国女人的游戏玩完了,她们渐渐的沦为了传宗接代,相夫教子的工具。甚至还要用长长的裹脚布将脚裹成三寸金莲,然后整日拿着抹布擦擦桌子,或者是拿着鸡毛掸子在孩子面前找回点做人的尊严。其实若真要论身份,“三从四德”就把他们的地位降到了儿子的后面。如果不幸生育了一个女儿,“重男轻女”的铁律能将她们打成原形。至于那些少数官宦人家的子女那就另当别论,她们是幸运的,能空暇时填填词,作作诗,但逃不了牵针引线、缝缝补补的厄运。如果是寻常百姓的孩子,家庭宽裕点,父母思想先进些,就能读读《女诫》或者《内训》等女四书。

现在流行一句“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这句话能很好的反应中国女人在封建社会的地位,我们可以想象她们在江边用搓衣板洗衣服的样子,或者挥着木棒捶打着棉制或麻质衣服。水桶里的满满的衣服散发着男人的汗臭味,如果有足够资金挥霍的家庭可能会有青楼女子的胭脂香或者是酒馆赌坊的特有味道。虽然发现,但身为妇道人家的你只能隐忍不发,或者是假装不知道服服帖帖的伺候——这才聪明女人驾驭男人的上上之策。倘若遇上嗜酒如命的,你又理直气壮的质问,不依不饶,只会引来一顿拳打脚踢。可见,中国女人在封建社会出来“生儿育女”的尊严外,便只剩下女人的皮肉。

在明清朝的古装电视剧中,你是否注意到了一些花花公子,也就是古书上所说的纨绔子弟,家有权势,父亲不是当官的就是有钱的,手里摇着一把白纸扇,扇上绣上几朵牡丹或者写上两句脍炙人口的诗词,便假装风流才子,见着稍有几分姿色的花姑娘便动手动脚的耍流氓。那时虽然口口声声说“王子犯法与民同罪”,到了真正王子犯法后,王子和庶民的区别就比较明显了。如果庶民是女性,那就更加糟糕了,清白之身被糟蹋,立贞节牌坊可能无望了,就连嫁人的资格已经被剥夺了,更别谈你侮辱了我就需要对我负责之类的鬼话。如果真的到了对薄公堂时,权贵的一个眼色就可以扭转乾坤,颠倒黑白。然后就是“草民冤枉啊”等毫无作用的屁话混着血肉模糊的屁股上散发出来的血腥味弥漫了整片王道乐土,驱散了士族们整天挂在嘴上的浩然正气。

我想着重谈谈“重男轻女”这一封建社会病到了中国人骨髓的疾病,因为我的大脑里依然流淌着这一思想。正是这一思想把中国女人推入了万丈火坑,致使她们遮羞的衣服被燃烧殆尽,最后只剩下痛得死去活来的尊严在地上哭喊娘。当然不会有人搭理,最多招来中国的“特产”——看客,前来围观,之后便是像哭祥林嫂的儿子阿毛死了的那几位大婶大妈一边看还一边抹着眼泪,似乎要把整个世界都感动的一塌糊涂,结果,可不是朗朗乾坤哭成了一片苦海,无数的妇女儿童在水深火热中苦苦挣扎,最终难逃道德的长鞭。如果幸运,可能死有葬身之地,被一张草席包裹着长眠黄土。假如时运不济,可能尸骨无存,最后连名字也被涂黑。这样的下场只是源于未能为丈夫添丁加口,生得一男半子。

在封建社会,一直不会下蛋的母鸡的身份可能还不及风尘女子,说不定某青楼的花魁便能让那些平日满口仁义道德的君子跪拜在石榴裙下,而不会下蛋的母鸡只能咯咯的围着鸡窝哀伤的抱怨着命运的不公。如果幸运生在像《红楼》中的贾家,那说不定侥幸遇上一个癞头和尚或者是跛脚道士,得到几枚仙丹妙药那也是可能的。如果万一没有以上传说中的济世之主,那就只能抱着送子观音的脚虔诚的膜拜着,希望上天能赐个一男半女,延续香火,那会让他们感恩戴德数千年之久。要是烧香拜佛还不奏效,那就只能试试民间配方,甚至是“借鸡下蛋”,但这都是仅仅局限于广大的劳苦大众。如果是地主绅士,名门望族那女性的地位可就会一落千丈,从以前既不用做家务且还有几个大脚丫头伺候的富家太太沦落成比丫头还不如的女人。那时,中国女人,仅仅是一个女人,甚至是玩物,或者男家一纸休书——退货,女人就得灰溜溜的打道回府,做一个被邻村乡里痴笑的的女人。那时,如果有几分姿色,倒可以被某某好心的风流的官神纳为发妻之后的姬妾。倘若是珠黄色衰的半老徐娘,则只能独守空房,而空房外会飞来几只像西门大官人这样的苍蝇,甚至是讨不到老婆的死光棍。她们的遭遇值得同情,但她们似乎安于这样的现状,已经在这漫长的封建岁月习惯了逆来顺受。如果真要让他们揭竿而起,做个武则天那样的女皇帝,我相信一定能印证——“巾帼不让须眉”这句古话。

在中国的历史上,中国女人也不是每一个都那么倒霉。曾经出现了几位女性人物,且都留名青史,流传至今。譬如,《木兰诗》中的花木兰,能拉动长弓,能骑上烈马,能挥舞刀枪,这都在一定程度反映了封建社会对某些特殊的女人给予了一定的历史名分,而不是焚书,打压这种女性英雄。还有唐朝出现的武则天,她强硬的政治态度和极深的城府让李姓天下一至今姓了武。这位女皇帝正如她的姓一样,心狠手辣,崇尚武力,也正因为她的这种治国理念,才让贞观之治得以延续,才让唐明皇的开元盛世得以继续苟延残喘。到了后来的“安禄山之乱”后,唐明皇在权衡自己的命、江山与杨贵妃时,他不得已舍弃了杨贵妃。在这之前,杨贵妃作为一修道女性竟然先做了太子妃,之后又荣升贵妃,这听起来有悖儒家提倡的人伦道德。那时,已是饱暖的唐明皇怎么不思淫欲呢?结果把一个好好地王朝葬送在了美色上,这不是贻笑大方之家吗?后人有的偏激的认为红颜祸水,把亡国的大罪强加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身上,这有些牵强。一个国家的兴亡不是一朝一夕的——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就好比一个人的病不是一下子就患上的,而是长时间的疏于护和保养。假如有谁硬要说红颜祸水,那我就回敬一句英雄本——色。就和做买卖的一样,需你情我愿,双方达成一致,我满足你的需要,你给我一定的报酬。换言之,那就是有什么样的需要就有什么样的“服务”。当然我所指的服务区别于烟花巷中的“服务”,而是指平民百姓在王权面前不得不压抑自己的意愿,顺从君王。

白居易在《长恨歌》里写道“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这是封建士族阶层在变相的为中国女人的民权请愿。这一风尚不是在每一个朝代都具有生命力,虽然各朝各代君王皆爱美女,后宫三千佳丽甚至是更多,但是能得到君王宠幸的屈指可数,至于怀上龙种,那更是凤毛麟角。就算有妃嫔侥幸怀上了,在勾心斗角的后宫那也不一定能顺利生产,一不小心就出现了流产。假如运气好,为皇帝生的一男半子,那就是母贫子贵,得到一个娘娘的名分那也是极有可能。如果仅仅只是一个公主,也只能逃过独守空闺,打入冷宫的困厄。

至于那些到死了都没看过龙颜的宫女比比皆是,她们在踏上去选秀的道路时,抹着眼泪,与父母难舍难分,心里忍痛忘记邻家那个憨厚的心上人。本来以为可以用自己舍弃的东西去交换荣华富贵,光耀门楣,可哪知一寂寞便是一辈子。到最后,只能整日与太监们嬉戏打闹,或者是一个站在高墙下,像女儿国的那些女人明目张胆的想着男人。她们的一生是令人痛心的,但是一个被重礼教的儒家文化驾驭着的封建社会也只能给她们这样的待遇,至于福利,那只能向孔夫子讨要。

前面我说到了羞花姑娘杨贵妃,现在我想谈谈她的好姐妹闭月,沉鱼和落雁,这三个人和杨贵妃都命运都有些相似之处,无不是和政治沾上了边。比如闭月姑娘貂蝉和沉鱼姑娘西施,她俩的一招美人计便除掉了对手。只是貂蝉的下场要比西施要好上一些,至少还有一个好色之徒吕布的宠爱。但西施则没有那么幸运,吴国灭亡后,已不是清白之身的她被范蠡抛弃,最后造残忍杀害。再说说落雁姑娘王昭君,她的结局是“中国四大美女”中最好的一个,仅仅是生病病死而已。纵观这四位美女的命运,你是否会发现她们或多或少为历史的发展起到了一定的作用。虽然有自称君子的人说,女人,衣服也,脱掉衣服后,便是赤裸裸的淫欲和美色。她们忽视了女人为华五千年文明做出过的贡献,比如传宗接代,延续了香火。假如没有她们的努力,你我还能在这儿大声的抱怨当今社会男女比例严重失调的事实吗?

当今社会主义社会已从民国时的泥泞中抽出了一条腿,仅仅是一条而已。五千年文明的弊病也并着先进文化思想被继承发展了,比如那大街小巷的花姑娘,她们在沦为失足妇女的那刻便与孔子签订了卖身契约,为中国某些爱风雅的“文人墨客 ”保留了那么一小块净土。比如你走进一条街,两扇门半掩半开,门上写着“按摩”二字,引得一群饥渴雅士纷沓如归。吃完羊头后,还到处吹嘘,我这家店的狗肉味道正宗。这不是拿这些沦落风尘的女子们仅剩的那点尊严来玩吗?我想如果她们能不走上这条不归路,她们也不会躺在床上赚钱,干这“卖肉”的勾当。不知诸君是否想过这是谁的过错,我想应该不是孔夫子一个人的错,而是整个封建残留思想的错。这些错就像一场疾病一样,要等到华夏民族病入膏肓时才想起应该请一位再世华佗来个“望闻问切”。要是不小心遇上了一个庸医,手指轻轻一把脉,他也许会恭喜你——有喜了。那时说不定你会手舞足蹈的说,我家有后了,我不会愧对列祖列宗了——殊不知自己已快行将枯木了。

据说有关专家经过调查得出结论,中国单身男人十个人中就有一个人注定成为光棍,这听起来有些骇人听闻,让至今依然单身的男同胞们难免心生惶恐。这样严重失调的男女比例如果要追根溯源,找到幕后黑手,闭上眼睛也知道是“重男轻女”四个所致。虽然共产党大力宣传——生男生女都一样,都是传家宝。但毕竟“重男轻女”的观念根深蒂固,非一朝一夕就能根除的。比如在我家,一对夫妇竟然生了三个女儿,这三个女儿在出世前都是被给予了男孩的期望,接连的造人计划失败似乎并没有打败他们要个儿子来延续香火的观念,听说他们还要准备生第四胎。我不得不说他们的造儿子计划非常伟大——这也许就是老人们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越穷越生,总有一个会有出息。这些人是否想过没有得到良好家庭和学校教育的孩子会有多大出息,最多是一个放牛娃,或打工仔,甚至扰乱社会治安,危害公共安全。但从另一个角度去看,“重男轻女”在一定程度上在缓和男女比例失调的矛盾,多生一个女,便少一个单身汉,这仅仅是从理论上讲。不过,我还是真的挺佩服这些人,能在“计划生育”的制度下成为漏网之鱼,间接的为这个畸形社会默默地奉献着自己的血肉。我也挺同情这些为了繁衍后代而生育的女人,她们的人生价值被“重男轻女”这把刀削得只剩下生育的价值。在这里禁不住问一下先贤们——难道女人只是生育的工具或者玩耍的玩物吗?

如今,在共产党的领导下,中国女人获得了大部分女人的权利,但在重要的领域,女人依然只是配角,比如政治,你见过中央的大官有几个是女人,但这仅仅是在中国而已,像人家美国的国务卿希拉里就是一位强悍的政治家。所以,古老的文明只会让女人的脚被越裹越小,应该用一些先进的思想文化洗净又臭又脏的裹脚布,然后拿着裹脚布洗干净孔子的脸。这样孔子能返老还童那也是可能的。或许这位文化始祖会大发慈悲,彻彻底底的解放中国女人。至于以前那些叉着腰骂街的泼妇都应该遣送回地府,重新孕育。

某些得到解放的中国女人似乎有些骄傲自满,开始拿着自己的权利到处“耀武扬威”,不是到钻石王老五的窗前去卖弄卖弄风骚,就是傍一个高富帅的大款,然后以“小三”、“二奶”的身份大摇大摆的出没高档消费场所。我个人认为这些人其实还不如“失足妇女”活得有尊严。如果她们好好想想中国第一支敢于出墙的红杏的下场,或许她们会有所觉悟的从黑暗的社会阴影中走出来,与同道们一起站在贞节牌坊前忏悔自己的罪过。

中国不是法国巴黎,中国的文化就决定了中国的女人必须洁身自爱,而不是现在社会上流行的恋爱期间便试婚。这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中国文明的进步,虽然很小很小,但有着一点点影响,就像被蚂蚁咬了一下而已,只是痛一时半会儿。如果睿智的你说用这种自由选择的做法可以促进中国优秀基因的遗传的话,我也许会无言以对,只能自我反思,自责自己没有能弹出浪漫主义的琴弦。

处于中国古代的女人大部分是不幸的,除了那极少数和权贵或者名门望族扯上联系千金们才是比较幸运的,真正幸运的是现在“物以稀为贵”的当代中国女人——她们在选取恋人时她们有绝对的优势,可以提出一些现实条件,但都不外乎金钱、房子,和车子,剩下的那点就是爱情。然后等到好不容易熬过了七年之痒后,当家的对人老珠黄的发妻早就没有了新鲜感,在外面寻欢作乐,喝喝花酒,自爱点则花前找一情人,养在黄金屋中,细想之下觉得违背了古人的一句古话——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到头来还不是金钱筑造的黄金屋囚禁了书中的颜如玉。这便是这个社会的现实,没有物质铺的路一到下天,就成了泥泞满地的路,难以通行。这时,不太现实的我想出了一个损招——不如学学狗先生,人家知道从杂草上过。鲁迅先生也曾说过“世间本无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所以我不妨学学狗,走“狗道”,解救点化这些依然沉醉在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的世界里的部分中国女人。

我个人是比较倾向于传统女人的,但并不是说传统就是古板不会灵活变通,而是说情欲保守派。而某些画着浓妆的女人光鲜的外表下不仅仅只是爱美之心,而更多地是出于一种精神上的自我欣赏。也正是因为这类人群,颓废的社会才失去了厚重的文化底蕴,把一个健康的社会染上了不可根除的“性病”,这种病一层层的剥蚀着君子的面具,并且不停地扩散,害得西门大官人的子孙们纷纷踏着猫步前去为风流献身思想甚至是灵魂(我的意思不是说某些女人是祸根,而是说这些女人触动了社会绷得最紧的那根神经,引发了一系列连锁反应,至于最终是否会把梁山伯祝英台化作的蝴蝶请来表演一次“蝴蝶效应”?没有人知道,恐怕只有那些权钱交易的奸商贪官们知道。)。

综上所述,中国女人为中国五千年文明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如果没有她们,可能皇帝老爷都只能走进寺庙,虔诚膜拜,希望佛祖能赐个女人给她,或者是用刀阉割掉某某贤臣,命其带领战舰千支,攻打女儿国,抢来一个黄花大闺女来做压国夫人,然后请来儒家大者,教习如何母仪天下?

衷心的祝福这些历经了数千年磨难的中国女人能重新站起来,非常的感谢你们为中国历史发展所做出的贡献,愿你们是世界上最顺的女儿,愿你们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妻子,愿你们是世界上最慈爱的母亲

后记:中国女人这个题目有点大,其实我写的内容并没有囊括所有,无非是写一些个人的浊见,大发牢骚,语言偏激之处还望见谅,这只是因为一时兴起,情绪激动所致。如果要真的写,那还得从经济,文化,政治,生产力等方面去详细阐述,但本人阅历和功力有限,还希望各位多多指教。文中实乃一家之言,没有落脚生根的地方,如果你觉得有些过分,那请你原谅我的无知。写这篇文章的想法是在半个月前,苦于没有精神或没有兴趣,所以迟迟未动笔。本来打算把母亲代表的这类传统且有些封建的女人写进去,但作为儿子这样去对自己的母亲评头论足,实为大不敬,也就只好作罢!

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六日 成都 竹鸿初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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