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倾城 树荫下终点(二)

2011-08-18 08:41 | 作者:等待=失去 | 散文吧首发

4。若可以,我们能否像这样一直走下去吗…

时间很快转眼间几年的时间已经过去了,我还犹新记得那一年也在树荫下说的那句话。然而我们都不再是孩子了,或许对于哪一年的事情跟提起时他只是笑笑说我不想看见你不开心,你这样我会难受的…我笑了,我什么话也没说。

我认识了静和哲,他们是我新认识的朋友,早已和馨和霖打成一片了,夜说他们很有趣的。跟他们在一起会把烦恼的事情给忘掉的。

那个周末我和夜去了海边度假,我靠在夜的肩上看着波动的浪花,在看着夜我笑了。夜回过头看着我说:“你笑什么,跟我说说你有什么可笑的。”。”看着夜我扭过头不理他,继续看我的海去,夜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我似乎要说什么似的。我靠夜的肩上我知道此刻我是幸福的,我看着夜说:“夜,这样真的很幸福,谢谢你给我这份幸福,这份温暖。”

“丫头,你不许这样说,如果我离开了你你要学会照顾好自己,要快乐。我看到你不开心我的心就痛,所以你要开心要快乐。”

“傻瓜,你在说什么呢,我不许你离开我,不许你有这样的想法。你知道吗跟你在一起我是最开心,最快乐的,最幸福的。你再说我就不理你了。”我转过头不看夜。

夜看了看我笑了把我拥入在怀里,他说:“丫头,若是可以,我想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吧。”

我笑了看了夜我知道此刻我们是幸福的。我也知道我们会一直走下去的。

5。你给我的是否依然那么的温暖,若是这样何必让我爱上你呢

我和夜每天一起上班,一起上下班,一起吃饭,整天黏在一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他越来越依赖了。

我不记得那一年的生日是怎么过得,但是我印象最深的是哪天夜带了一个女孩过来,说是他的朋友,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我知道要有事情发生了。

生日哪天我和馨一起到酒店去,夜和霖有点事,静和哲他们两个人已经到了酒店。当我和馨走进去的时候,看见静和哲都带着自己的伴,我和馨惊了一下,本来以为他们是一对的,可当他们带着自己的伴时,我彻底的呆住了。静说她和哲只是好朋友,也是死对头。

就在这个时候,夜来了,当我正要上前去的时候发现夜旁边有个人,我对夜笑笑什么话也没说悄悄地坐在馨的旁边,馨看着夜旁边的女孩问了一句:“韩林夜你旁边的女孩是你朋友吗?”

“她是我朋友,安灵美。”

我看了看夜什么都没说,我静静地坐在那里听着他们说,那个安灵美早已跟馨他们混成一片了,而我只是拿杯酒就坐那儿听,心很酸,真的很酸。

“丫头,你干什么喝那么多酒啊,快放下。”

“呵,我没事。你去跟他们聊吧。”我看着夜说。

很快这场尴尬的场面就结束,那个安灵美因为有事就回去了,馨看了我说:“我们开始吧,真扫兴,月祝你生日快乐。”我看了看馨我笑了。

就这样我的生日在这尴尬的场面结束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夜总是躲着我,不接电话,去他家没人,我心很乱不知道夜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有一天我在街上发现他和安灵美在一起,我不知道我的心情是怎么样,我回到我住的地方,一路奔跑,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的泪水的,好苦,好涩,我不知道我那一晚是怎么过的…

我没有说我那天看到的跟任何人说,我在等在等夜跟我分手。我知道早晚都会说的那句话却不知道为什么心会痛,为什么那个口口声声说要给我幸福的人却此时离我越来越远呢?

当到了周末我们又一次聚会,但我不想去,我不知道自从上次那件事情之后我有多少天没有见到夜了,我回绝了馨告诉馨我有事,但我知道我是逃不过馨的语言的,所以我去了。

当我到我们每周聚的地方,我看到了他们都在,而且那个安灵美也在,突然有种想逃的冲动我看看夜,什么话也没说。我走到馨的旁边坐下了,夜看了看我一眼想说什么话却被那个安灵美给打断了,我知道有些事情我并不想挑明,只是想这样糊涂下去,这样会在夜身边久点吧,但是我知道总会有一天会结束的,只是自己不敢想象而已…

就这样这次聚会结束了,我一个人走在路上我知道有些事情是自己知道的,当我走着走着突然有人抱住了我,我回过头看见了夜,我流下了泪水,我翻过身来抱着夜,我们就这样静静地抱着,什么话也没说,我知道这样其实很好的。

“丫头这几天忽略了你,其实我知道你的心情,对不起。”夜看着我说。

“没事你不是忙吗,我不怪你。”我涩涩的说了这句话。

“丫头我知道你在意那个安灵美,但我告诉你他是我的医师。“夜看着顿顿了说。

我惊讶的看着夜,我不知道为什么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我小心翼翼的问着夜:“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我没想到我会这么的平静的问出这样的话来,但我知道夜一定是有事满着我。但我知道夜有自己的无奈的。夜看了看了我说:“没有,我没事。”

“夜我们会这样一直下去吗,会这样一直的在一起的吗?”

“会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不会离开你的。”

“你给我的爱是否依旧那么的温暖,若是这样何必让我遇见你呢?”

“傻丫头,你在想什么呢我会给你想要的快乐和幸福的。”

我们就这样抱在一起,或许这样会一直到永远的…

6若是有如果,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一直到永远…(结尾1)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由于工作原因被调到离A市不远的城市工作,每天只能和夜打电话,和上线聊天但是只限于10分钟,即使这样夜也要我加油。

这一天我在公司加班,我坐在那里埋头去整理文件的时候,手机响了是馨打给我的,馨顿顿了说:“月你坐好了,你听我说。韩林夜出事了他在医院,月你快回来见他最后一面吧……”我愣那儿了我没有听见馨在讲什么,我急匆匆的走出了办公室,我跑出公司门口,我拦下了一辆车回去了,我在路上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的害怕。

等车到了医院门口,我下了车我急忙的跑到里面去,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到的病房,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进病房的,我看到夜苍白的脸和身上插满治疗用的管子时我留下了泪水,但克制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我走到夜的病床前,握住了夜的手,我知道他又昏睡了这是馨在我进来的时候告诉我的。

我看了看了窗外我紧紧地握住夜的手:我记得在校园树荫下的少年,他给我一种是他很冷淡的人似乎没人可以靠近他;我记得那个在朋友受伤了,伤心了却毫不犹豫帮助的少年;我记得我还在失去父亲痛苦中没有挣扎出来的时候,他却说即使全世界都在唱悲欢的歌,而他只要我快乐的少年;我记得在我生病的时候照顾我三天没有合眼的人;我还记得一切,但现在我只希望我眼前这个男人醒过来,好好的仅此而已。

我走出了病房我终于忍不住了我哭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的无助,馨走过来抱住了我对我说:“月你要坚强起来,夜会没事的。月,夜之所以瞒你是因为他怕你为他担心,这个你是你明白的,夜他太爱你了所以不想让你知道这件事情的…”

我听到了红色的警笛声医生急匆匆的往夜所在的病房赶去,我很慌张我不知道里面究竟怎么回事,静和馨紧紧地握住我的手让我安静下来…一分一秒过去了看着来来往往的护士进入病房,最后医生走了出来:“谁是病人的家属,去见病人最后一面吧,我们已经尽力了…”

我不知道怎样进的病房,但我知道再进病房的时候馨和霖他们让我微笑,不能再让夜看到你这样,他会伤心的。我看着夜,心很痛…

(以下是以韩林夜为第一称叙述)

我看着欣月他们进来了,我看着欣月眼圈有点红,心痛了她流过泪,我说过不能让她伤心的,可是我没有做到。我看着欣月:“乖不哭,你看我不是没事吗?”

我看着欣月,她紧紧地握着我的手:“夜,不要离开我,不要。不要你离开我。”

我心痛了,看着这样的欣月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抚摸着她的头说:“傻丫头你哭什么啊,即使我离开了你,你也要快乐,也要开心。”

我不知道欣月说了什么,我叫欣月去叫馨他们进来。我看着欣月转身的背影是那么的孤单。霖他们进来了,我看着他们说:“我知道这次对与欣月的打击挺大的,但是等我走了,你们要好好地照顾好她,我希望她开心快乐…”

我觉得我要闭上眼睛了,欣月进来了看着我她哭了,她说:“夜,你为什么要留下我一个人,为什么你不让我与你一起承担呢?你说你要和我在一起一辈子的,你还说…”

“欣月对不起,我无法保护你,无法照顾你一辈子,无法再次的说我爱你了,如果有来世我与你相爱……”我闭上了眼睛,眼前浮现了和欣月相识的情形了,我站在学校的树下看见了一个女孩子,她的背影很孤独…很意外我跟那个女孩同班变成了朋友…看到她再为失去父亲而伤心的时候,我只想让她快乐…当我知道我得了癌症,我不想让她知道,只想让她开心可是现在我没有做到让她伤心了…。我看见了欣月在我闭上眼睛哪一个留下了泪水,我真想说不要哭只想让你开心…

我看着夜慢慢的闭上眼睛,我留下了泪水,我不想这是真的,这一定是对吗,梦醒了他还会在我身边的,还会在我耳边说傻丫头,还会带我去很多地方的。可是这一切都不是梦,不是梦,我脑前一片黑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已经回到了家,我静静地坐着,我还是不相信这是真的,不是真的,只是一场梦吧。我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的都是我和夜在一起的画面,我留下了泪水,原来昨天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夜已经离我而去了。看着天花板,埋着头抱着自己哭了,我不相信,不相信这是真的,不相信这一切,我拿起手机拨打着那串熟悉号码时里面传来:“对不起,你所拨打电话已关机……”

我走了房间看着馨在厨房做饭我走了过去,馨看着见进来了放下一切手里的活,把我扶到了沙发上,看着我说:“头还痛吗,如果痛就吃药然后回房间睡会儿去吧。”

“馨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对吗?这是梦对吗,馨你告诉我?”

“你要去面对,你这样夜是无法安心的。夜不想你这样的。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你要去面对这个事实。”

“馨我知道这个事实,但是我要些时间去接受。”我低着声音说。

馨转身进了房间,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了我:“月,这封信你过几天在打开,我先给你。”

“恩,馨我想出去走走去。”我接过那封信说。

我转身进了房间去拿衣服出去了。我走在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看着这个曾经熟悉的路却显得如此的陌生,路边传来了一句歌:“可惜不是你,陪我到最后…我哭了,我不相信昨天我亲眼看见的一切,我走进学校,沿着这条路一直走着,走到了学校我停了下来,我看着那棵树,那是我和夜第一次认识的地方,我走进学校现在是周末没人的,我站在那里,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时间变得如此的快…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留恋的了

舍得与不舍将在这一刻消失

夜光下的昙花一现如此绚烂

仿佛时钟已走过一个世纪

留下一个终点

最后一次的呼唤

最后一次的懦弱

都以画上了句号

“我记得我爱过哭着也懂了”

熟悉的旋律

熟悉的歌声

在耳边回荡

聆听着

再也找不回从前的快乐

最初的日落时分也已经随着记忆远去

蓦然转身的那一刻

我知道我失去的不只是“爱”

6.日光倾城,树荫下的终点(结尾2)

两天后,我一个人去参加夜的葬礼,我静静地走进去,馨他们担心的看着我。映入我眼前的便是夜带着笑容的照片好像他就在我面前一样。看见了夜的父母似乎苍老了不少。我还记得我第一次去夜的家时他们很热情的,可如今谁能预料的到呢,他们失去了唯一一个儿子心情一定很不好。

夜的父亲看着我说:“欣月,看你脸色不好,就回去吧。”

“伯父我没事,你和伯母身体还好吧!”我声音很小的说。

伯父和伯母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知道他们让我坚强,我看了看他们说:“如果伯父伯母不嫌弃我愿意当你们的女儿。”

我忘了他们说什么,葬礼结束后。馨就这样静静地陪我走回去了,我知道这些天都是馨陪着我的,我看着馨我笑了。也许微笑对于馨来说是最好的回报吧。我和馨走到了冷饮店,坐在那里,我们并没有点什么喝的东西。

“月,那封信你一直带着吧,现在可以打开了。你不喝点什么冷饮吗?”馨看着我说。

我点了点头,从包里拿出那封信,在窗前突然来阵风,好似它在读着这封信似的:

欣月: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去了很远的地方,那里一切都安好,请你放心,只是没有你在我身边有点想你。对不起,请你原谅我对你隐瞒病情,其实不想让你担心。

丫头,不建议我这样叫你吧,当我闭上眼睛的时候什么都放下了,唯独放不下的就是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总是弄得全身都是伤,还要记得快乐,开心啊。

我在想,如果没有遇到我你是不是应该更快乐,也更幸福对吗。可是这一切都是假设,丫头记得要快乐,也要开心。

欣月跟你在一起是我最快乐的,我想这样一直下去,可是时间却告诉我不多了。每天看见你开心的笑,我就满足了。

也有千言万语要对你说,但总汇成一句话,记得要快乐,要照顾好自己,要幸福,也要记得坚强的走下去带着我那一份一切走下去…

韩林夜

我看着这封信我哭了,原来一切都是夜安排好了,或许我明白他的意思,明白一切。馨看着我说:“夜把这封信交给我的时候,他要你快乐,要你幸福。或许这是夜给你写的愿因。病他不是有意隐瞒的只是不想让你担心…”

“馨,我知道我都明白,馨过几天我要走了,去另座城市,想开始新的生活…”

时间很快,我离开了这座城市,这个曾经让我快乐,让我幸福,让我痛的城市,我带着那丝回忆,离开了这座城市。在空气中传来:即使全世界都在唱悲欢的歌,而我只要你快乐…

如今三年已经过去了,我回到了这座城市,或许有太多的回忆吧。我跟馨他们聚完之后,我到花店买了一束鲜花打车去了陵墓园,映入我眼前的便是那张依旧带着微笑的脸庞,我蹲下来看着陵墓上照片的人,好似周围风在为我传达着:

夜,好久没有来了你还好吧,不怨我这些年才来看你吗?傻瓜你真傻,为什么那是时候不让我和你一起去承担呢,为什么到最后还要我开心呢,你知道吗,没有你在的日子里我很难过,我知道这些年来我一直在逃避着现实。也请你放心一切都很好你知道吗,馨和霖已经结婚了,我不知道你说的话是开玩笑还是真的,如果有下辈子我会等你的,等你一直到我们认识为止的…

当黎明的钟声敲响时,一切都恢复了原样了,再也没有了在树荫下的那个少年,再也没有在我失去父亲的痛苦中对我说:即使全世界都在唱悲欢的歌,而我只要你快乐的少年了,再也没有说让我幸福快乐一辈子的男人…在天空中响起:对不起,若有来世我会等你认识我为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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