铿锵三人行4 谜底

2011-06-14 10:46 | 作者:海洛逸 | 散文吧首发

我“敏敏,”我拿起书包,边走边说:“事情我们还没搞清楚,别乱下结论。万一不是咱想像的呢?孩子马上就放学了,我得买菜去,回来我给月儿打个电话,问她晚上有时间么?我走了”晚上

“让我来吃啥好东西?”

我门还没全开开,月儿就挤了进来,一边换鞋一边问我。

“我刚学用啤酒做得红烧肉,让你俩来尝尝老姐得手艺。”我边说边往厨房跑。

“我看看”月儿把我挤了过去。掀开正小火炖的红烧肉用鼻子可劲地闻了一下“有香菇!不错”炒了下菜转身来到餐桌边,两个手指捏起菜就往嘴里放,边吃边说:“有酒么?想喝点”

“就半瓶葡萄酒了,喝酒的人常年不在家,家里哪有酒!想喝干吗不买?快给敏子打电话,别她也空手来了”我炒着锅连催月儿。

“弄啥好吃的还不带我来!我自己找不到啊!”关林把手提包往鞋柜上一扔,边走边说“呦,仨老婆全在这呢?那今晚我可有得受了!哎,本人就是有艳福啊!!”一边说,一边美地摇头晃脑。一句话引来两人臭骂。他喜皮笑脸接着说。

“我就喜吃红烧肉,还是大老婆疼我,知道我今来,哎!哎!哎!要谋杀亲夫是不是?敏子!快救命!月儿要杀你老公了!”看着关林抱着垫子护在头上我就接着骂:

“当心哪天我把你嘴用针封上!月儿你给我攥住看我不唿扇他嘴的,人几个娘们凑局子,你个大老爷们掺和啥!”

“喊敏子,别说敏子不在,在也得来撕你嘴,"月儿抱起沙发垫子接着砸关林。

“想省事,才没关门的,要知道你来门早关上看你咋进。月儿,”我边收拾餐桌边笑着骂:“敏敏到日本买酒去啦,咋这时还没回来呢?你俩别闹了,关林你拍的黄瓜脆生,快来”

“见人不使有罪!”关林边洗手边说“回来谁吃一口黄瓜,谁得亲我一下,”

“你找死是吧!那你一人吃黄瓜,别的菜不许吃,吃牙我给掰了!对吧盈儿”我连连朝月儿点头。“说的极是,吃饭时咱就看着他”

“这话咋说的,大不了我大方点,吃一口亲你俩每人一下,还不行吗?”

“你是作死了,嘴没个把门的,怪不得我说敏子现在愈来愈八卦了,敢情都是你熏得!”我手指磕着关林的脑门说。

“碟子呢,好来!”关林接过碟子,装上盘嘴里大喊:

“菜上桌了!”迈着小碎步,蹬蹬蹬把菜送上桌“哎,我家敏子咋还没来?”

“问谁呢?”月儿拿起筷子敲了一下刘涛捏菜的手“你老婆不是让人拐跑了吧,刘涛”

月儿的话今个特多,看来心情很好。这让我疑虑的心又多了几分。看着轻施粉黛,眉目如画的月儿,心里不由的琢磨,要是我是个男人,我也会喜欢这样的一个女人

关林的电话刚打,楼下就响起了音乐。一男一女一唱一合的就来了。

“别打电话了,看我把谁带来了!”敏子边开门边说“这就是才女的家,认认门,以后我们不在时勤来溜着”

“呦!稀客稀客,你老兄咋来了呢?”关林寒暄着用眼盯着敏敏。

“刚好昨晚来家,在超市误碰你老婆”高仓健一边解释一边用眼找合适的拖鞋。

“别找了别找了,他家没你这号大鞋,你就进去吧”敏子边说边推着高仓健,放下手提袋,一腚π在沙发上。“能吃饭了吗?我都饿死了!”

“就等你呢?大姐,我还以为你去日本买酒了呢?”月儿边拿过酒边往餐桌走,好像没看到高仓健样。“这酒好喝吗?我没喝过一次”

“开饭啦,诸位各居各位!别等人请了!”

从高仓健来,气氛一下变了,原来活泼的关林似是若有所思尴尬的笑着,月儿腼腆的吃着菜,只有我和敏子在不咸不淡的搭涎着凑两句话。其实我心里也一直生敏子的气,本来说得好好的商量事呢她半路弄来这俩个活宝算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我又由不得的担心,看样,刘涛有点误会了,否则就不会阴沉着脸的。

“呦,今咋都改邪归正了?这样干喝酒有啥意思,哎高仓健!来点创意!”我解围的打破僵局。

“那玩啥呢?行酒令?”

“不会,那是你们男人的玩意?换一个换一个!”我和敏子异口同声的摇头而据。

“讲故事?”

“讲个故事喝一杯,你也真能想?那酒不全跑完啦?干脆喝水得了!”关林酸不酸的否定了!

“哎,大小姐,你吃哑药啦,跑这玩啥深沉,你说一个?”敏子捣了月儿一下,话中有话的刺她。

“那就猜谜语,说不上来的罚酒,猜不上来的也罚!限时限典,盈儿,你给限典”月儿吃着菜往我努努嘴。"时间就3分钟,说不上来的自己主动喝酒啊”

“那不行,还要限时限典,哪有那多典故,换一个换一个”三个人全喊!

“我说又不行,不说又说我玩深沉,理都是你们的,那盈子你说行吧!”月儿笑盈盈的慢言辣语的往我这推。

“好我同意,今天黄段子谁说罚酒十倍,来点高雅的,想不起谜语的,讲故事也行,但要。还是老规矩,谁提议谁先说”

月儿头歪着想了一下“有了!”清了清嗓子接着说:“负荆请罪,打一数学名词!”

‘负荆请罪??’每个人嘴都咕唧

“月儿,你咋上来就是负荆请罪,不是有啥瞒着我们吧?”敏子的话音没落,我就捣了她一下说:“想叫罚酒是不是,猜你的谜吧!”

“负荆请罪,那是背柳,那也不对呀”关林嘀嘀咕咕的小声说着。

我忽然来了灵性——‘想起来了!’我转脸对着月儿道:

“求和,是求和吧?一定是求和”这是将相和典故!”

“这不公平!阿盈是教数学的,她当然知道啦!换一个换一个”敏子急赤白脸的辩道。

“你仨快喝,喝完再说”我和月儿监督每一个人把酒喝完“现在该谁了?”

“你!”月儿指着我,“大伙同意吧,谁不同意谁说啊!”所有人都鬼喊同意。

我思索半天,也没想啥好的,“罚酒罚酒,高仓健和关林齐活嚷着,这边敏子就给我端起了酒。

"小样,有了,起啥哄听着吭”我按下了敏子端起的的酒杯“坐船须知,也打一数学名词”

“不得了了,这都成数学家了!今天捣数学窝去了”看着四人擦枪打趣愁眉苦脸的小样,我就想笑。我查着手机时间等着罚他们酒。

“坐船须知???坐船要知道啥?月儿,你老头子天天和船打交道,打他电话问问”

“不行,没有求助热线”就你丫点子多”我夺过了敏子的手机。“时间快到了,十九八七。。。”

“是乘法吧!”高仓健和关林几乎一口而出,“对,是乘法坐船须知除了乘法还有啥,一定对”

“那谁喝酒?”

“谁也不喝酒,几乎都一前一后说的,这个大家共喝一杯,行不行!”

“耍赖!你们俩对俩对的都耍赖是不是!”我试探着刺探军情,看看高仓健和月儿的反应。

果不其然,月儿脸上一红。

“那这次该谁了?”我话音还没落敏子就抢过话来“这次我说!”

“竖起一扇窗,横倒一张床,下面睡五个,上面睡一双?打一学习用品”敏敏边说边比划。吵吵着故意打乱人的思路,其实就是她不打断,我也一点思路没有,这死妮子不知哪来的灵感。三分钟的时间滴答得过去了,我们每人喝了一杯“死丫子,谜底到底是啥?不是糊弄我们吧?”

“算盘,怎么样,你们没一个猜对的!”敏敏摇头晃脑指了一圈美哉悠哉。

“现在就剩你俩了,谁先说?”敏子幸灾乐祸的问那俩男士。

“我说”关林没说先笑,郑重其事的先清了清嗓子。

“什么东西最硬?女孩子最喜欢,特别是结了婚的女人,更是死了!”关林话还没说完,自己先起来了。坏笑着趔趄躲着我们打他。

“罚酒,罚酒,说过的,不带说黄段子的,这东西可不得了了”几个女人连吵架嚷,连敏子都去撕他嘴,整个酒桌闹作一团,关林边跑一边说:“女人灵魂是最脏的,这哪是黄段子,猜不出来还打人,哪有我们男人过的。。。。”

“那是啥?你说?说不出来你就等死吧你?”我们仨嚷道!

“饶命饶命,是钻石!姑奶奶!钻石硬吧?你们喜欢硬的吧!我给个硬的,你们还打我,心都想哪去了?老张!”关林冲着高仓健直嚷:“你是爷们吧?你也不帮帮我,这帮女人,没个讲理的,快给倒酒”

高仓健一边端着酒一边看西洋镜的看着我们,那眼神有羡慕,有酸楚还有一丝缠绵的情色。听到关林的喊叫,忙放下酒杯,满满的给所有酒杯加满。开口说:“愿赌服输,我也没想起来!我先干为敬!”现在该我说个谜了:

小小白花天上载,一北风花盛开,王杰墓前思已晚,方知前世白过来。{打一歌名}

高仓健的话中有话,月儿的对视相望,我忽然心里一沉,出世了,真的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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