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你还是不要看的好

2011-06-10 22:26 | 作者:天涯若比邻 | 散文吧首发

这篇你还是不要看的好,此时此刻我的脑袋正处于混沌状态,正如布朗运动一样,无法知道分子确切的运动方向,正如无头苍蝇,乱飞乱撞。如此混沌的大脑,想出来的东西必然无序,无序的文字,有何必要去看?还是不要看的好啊,免得把你也拖进混沌区。你硬是要看,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道一声谢罢了。既然是无序的文字,又有何必要去写呢?都说我的大脑正处于混沌状态了,又怎能管得着我那几根迟钝的手指在键盘上胡乱敲打呢?它既然喜欢敲那无序的文字,那就随它去吧!看它能有多大能耐,能敲出个啥样来!

我生长在中国的土地上,我们之间有着必然的联系。愿震区的亲人平安!2008的中国是伤心的,2008的我却是心伤的。我们从年头到现在,当中有小喜,更多的却是大悲!中国似乎对灾难上了瘾,想戒,却未能如愿,我对你也上了瘾,想戒,却戒不掉。面对我们的灾难,我决定不掉眼泪,迎着风撑着眼帘用力不眨眼。尽管如此,中国一直地在努力,而我却在混沌,无力,也无心,戒不了你。如果知道有大悲,我宁可不要小喜,可在小喜面前,为何却欣然接受?为什么?我混沌的大脑怎么知道为什么?有人问牧师:“为什么你总是以反问来回答别人的问题?”牧师答道:“为什么不?”

在我看来,恩雅的音乐也是混沌的音乐,听着这混沌的音乐,我脆弱的大脑如何能不混沌?我想戒掉你,却经常把你带在身边,这样不坚定,如何戒?我的心有一座房子,叫做心房,我不知道你何时住了进去,却偏偏遇上这等怪事:不小心自己反锁在里面。为何你不随身带钥匙?为何我这么粗心大意把钥匙弄丢?我想去问牧师要答案,可是我去不成,因为我想不出答案给牧师……

如此珍贵的时刻,却不去看书,要不去跑它几公里也成,何故要与恩雅一起混沌?我以为战争不会再发生,是以为战争战胜不了和平,前几天我才知道,不是和平战胜不了战争,而是和平赢不了自然的挑战。你是何方神圣?连和平都战胜不了你。我想不出世上有何种先进的武器能把你击败。昨晚,你挑战黑洞,你穿过了黑洞的心脏,把黑洞一分为二,不言而喻,你逃跑的速度比光还要快,可是,你不会发光。我突然发现,也许鲁迅那尖酸冷暖的笔锋能把你刺穿,可惜,我看不到……

昨晚我做了一个噩,梦见我伏在一个很高的窄平台上,上面有个人压着我,却不知道是谁,我很害怕,最后还是掉了下去,那一刻,我终于知道真正的往下坠的感觉。原来,我把你握在手中的那种感觉,就是这种往下坠的感觉,我却不明白,为何坠入河流的感觉却是如此美妙?难道不知道底下是有石头的吗?我用火苗把你点燃,你却还给我灰烬。我想带着你,浪迹天涯;我想带着一根烟,浪迹天涯。在校园的天空上,我经常看到小在盘旋,我以为小鸟飞不过沧海,是以为小鸟没有飞过沧海的勇气,五年以后我才发现,不是小鸟飞不过去,而是沧海的那一头,早已没有了等待……

乔峰可以不吃饭,却不能不喝酒。我可以不清醒,却不能不混沌。“看庭前花开花落,荣辱不惊。望天上云卷云舒,去留无意。”何时我才能有这般境界?只有孩提时所经历的那失忆的暂一天!

就在刚刚,学校所有宿舍关灯,为灾区同胞默哀三分钟!希望灾区同胞平安!我却自私自利,关了六分钟,也为我自己的灾难默哀三分钟。我知道,灾难当我是个风筝,要不你把我放了,要不你收好带回家,别用一根看不见的情丝拴着我,让我心伤。

这篇文章我写得很慢,因为我知道,你看字不快,特别是看我的字,我的字写得丑。你到处害人,却还知道给人一点灵感,你让人又又恨。我和你去买蛋糕,我们总喜欢切成十二块,如今只有我自己去买蛋糕了,店员问我切八块还是十二块,我说切八块吧,自己一个人,十二块吃不完的。我把你扔进垃圾桶,隔壁房的同学却时常把你送过来,我不知道该不该接受你。也许有一天,我对你的恨大于爱了,我就会搬家,不再让你找到我,不过地址没有改变,因为搬家的时候把门牌带来了。

发明你不是一个奇迹,奇迹的是你让人戒不了。我想制造你,能否通过挤压、拉拔、扎制?把你淬火你是不是会更倔强?如果把你退火你是不是会对我温柔?可惜,制造你的人是个新手,用了正火,结果使你变得不倔强也不温柔,当我犯错的时候,你不懂逃离,却也没有足够的温柔让我的错误熄灭!你变得残忍,选择伤害别人,我却那么善良,选择伤害自己。你自己向空中飞,先把我比作星辰、飞鸟、天使等等于天空有关的事物,如今,你却把天空据为己有,把我放回到地面上。为何你的是高瞻远瞩,我的却是好高骛远?

到底你是什么?混沌的大脑永远也给不了一个清晰的答案。你可以是高山流水,你可以是大漠孤舟,你可以是巫山云……你不要再问了,既然这混沌的文字能够存在,自然有它存在的道理。

淋过雨的天空,疲倦了的伤心,我记忆里的童话已经慢慢融化……

二零零八年五月大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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